2021年1月25日

    第十七章·立中逢兇化吉

    立中與李艷商討多次，二人同意，只剩下一個籌碼，能夠跟對方交易，那就是，李艷跟隨老董快十年，結婚超過五年，對于老董一切非常熟悉。而大明星，大約二年多，因此，所有關于老董，各方面的經驗總結，對于大明星，是非常寶貴的。于是，李艷透過隱密人脈，跟大明星搭上線。終于，大明星愿意跟李艷單獨見面，協調一個二邊都可以接受的方桉。最終，李艷跟大明星談判成功，李艷將多年跟老董的相處經驗，以及許多不為人知的祕辛，跟老董的各種僻好與禁忌，總結成一個檔桉，當面在大明星的筆記本上完成。大明星擔保，她個人對于立中也是相當欣賞，因此對于立中的處置，會盡力讓老董能接納，比李艷所提議的更優惠些，只是，事先也無法萬全保證。

    某天，我接到立中的電話，他告訴我他現在在東南亞的某國的某個酒店。我納悶，這又是怎么一回事，他說一切都太緊急了，直到現在，他才能打電話給我，告知他發生的重大變化。當然，各位有上帝視角，知道是李艷的幫助，我兒子立中打電話給我，當然不會跟我談李艷的相關事情。

    電話中，立中說，某天早上，進辦公室后，就被帶到一個會議室，主要是董事長未來的配偶，某大女明星跟他會面。總之，董事長重視她，預計將主要的國內業務，交給她管理。董事長將會，親自開拓海外市場，并且希望三年后，高價到美國上市。直白講，我正好成為最大的絆腳石，因為，我是李艷的人，她跟董事長不可能接納。況且，我的鋒芒太露，已經嚴重影響到集團接班的運作。不過，經過一番調查，我在集團內，確實沒有任何污點，她表示佩服，也表示可惜。她也只是別人的槍手，但是，她主動找我，是讓我知道，她愿意安排一條大家都可以接受的路徑。一方面惜才，保留我日后還有發展的空間，另一方面，也不希望我過激反應，進行賭氣式的報復。他們掌握的資源，遠遠不是我個人可以打擊到的。

    辦法是，我靜靜地離開集團，一年內不得呆在國內，不能跟任何集團內部人員聯系，不得對任何人洩漏今天的內容，跟過去的集團內部機密。因為，他們要清理我在集團內部勢力，安排他們的人馬，只有我不在國內搞亂，她們可以專心處理。

    她會準備一筆補償，等我確實在國外一年，遵守約定，這筆錢，應該足夠我東山再起。另外，附加條件是，我只能在東南亞，任選某國開創我自己的事業。國內跟歐美澳日本等都是禁止，以上這些，我必須全部答應，否則，不用三天，我會在國內徹底身敗名裂，并且有牢獄之災。

    我當時，也沒有太多掙扎，很直接的表達，我會全力遵守剛剛全部條件，并且希望對方，不能傷害我的家人，否則狗急跳牆，我也不能保證。她表示請我放心，他們現在跟將來都不會。立中說，爸，我的情況都跟你說明了，我現在在某國某酒店，一年的時間內，我不能回國，也可能無法跟你們做任何聯繫。

    對于詩萱，麻煩爸，如同我們上次的談話，請您跟她多開導，一年后，我會跟她，辦理離婚。并且會準備一筆補償，加上新房會過戶給詩萱的。也拜託爸，您也幫忙詩萱挑選好的對象，我隨口答應了。結束電話后，感覺心亂意煩，萬萬想不到，苦心栽培的兒子，他的人生，竟然會如此，有如電影情節一般。現在可好，他只能遠走他鄉，過著膽戰心驚的日子。如果當年兒子只是普通大學生，就在縣城國企工作，或許平凡，但至少也能一家團圓和樂。

    我真不知如何跟兒媳婦詩萱，談論以上這些事，一個單純的小女孩，我只能不斷搖頭。

    第十八章·兒媳詩萱的改變

    我還是對兒媳詩萱，直接坦承，我跟立中的電話內容。詩萱說她也認識了不少人生險惡，對于立中的艱難情況，表示理解。至于最重要的分合問題，詩萱靜默許久，抬起頭說，爸，對不起，我跟立中二人的世界太不同了。您知道嗎我們結婚后到現在，沒有說過幾次話，連牽手都沒有，我們跟陌生人，并沒有不同啊。我想盡力縫合，但聽到詩萱痛苦的心聲，我也默然了。我只能說，我們家立中，實在對不起妳，我們家真的對不起妳們家。詩萱急忙說，爸，不是這樣的，你跟媽，對我都很好，而且，我很羨慕爸媽美滿的婚姻呢。但是，立中跟我，實在是形同陌路啊。

    想到兒媳心中已然看破立中這段婚姻，勐然想到，我往后，實在沒臉繼續住在這各家。

    我低頭說，詩萱，我，很久沒回老家了，加上，立中跟妳都已然如此，我也毫無顏面，留在這裡。詩萱急得對我說，爸，兒媳我真的只是對立中心灰意冷。但是我發誓，絕對沒有任何要趕你走的想法的。對不起，我沒有想到爸，你的難處。瞬間，詩萱，哭了起來，我也呆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良久，我拉過兒媳的手，當作女兒一般，輕輕拍詩萱的背，乖，爸爸知道妳的艱難。也忍耐很久了，不要哭喔，不要傷心了喔，乖。詩萱，這時得到宣洩的機會，突然雙手環抱我的腰，在我的懷中痛哭。我只能單手，盡量輕拍她的背，溫柔地安撫，另一隻手，伸直，不知如何安放。許久，詩萱逐漸減輕哭泣，一邊抽泣，一邊張開眼睛，向上看著我，說，爸爸，答應我，

    無論如何，還是住在這裡，好嗎？我從小就沒有父親，母親扶養我長大的，也常常被鄰居，同學，欺負，說我是沒有爸爸的孤兒。所以，當我跟立中，第一次探視你跟媽時，我心中就對爸爸，留下很好的印象，正氣凜然的男子漢。

    我為了轉換她的心情，刻意說，兒媳啊，爸就一個鄉下初中文化的粗漢，妳是刻意說來給爸高興地。呵呵，我笑了起來，但是，爸現在很高興呢。詩萱，終于轉泣為笑，笑意盈盈的臉上，掛者二行清淚，爸，我是真心的。當時，就是這樣認為，只是，兒媳我不太善于跟人交談，不太懂得跟爸交談，更不敢說出我的心裡話。乖兒媳，妳終于笑了，答應爸，不能再哭了，好嗎？我還是繼續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她，突然，詩萱臉色變得紅透透，雙手更是用力的環抱我，低頭說，爸，您知道嗎，當我看到你跟媽，最后深情告別時，我真的超級感動，原來婚姻也可以這樣的美好。我身體顫抖著，想到小紅，還是非常傷感，詩萱繼續說，爸，答應我一件事，好嗎？我很好奇，兒媳突然變得古靈精怪起來，二人以前恭恭敬敬的關係，今晚急遽的變化，我心砰砰跳著尤其，兒媳全心全意地抱著我，我感受到她胸前柔軟的貼合，說話也變得慌亂起來，乖兒媳啊，妳有什么就跟爸說唄，只要能力之內，爸爸我會盡力的，詩萱突然抬頭，定定地看著我，爸，答應我，繼續住在這個家，好嗎？

    我轉向旁邊說，兒媳啊，妳聽聽爸的分析，雖然我文化低，但是人事看得多。爸是擔心，如果一年后，立中還是堅持在他國發展事業，你們的因緣，很可能終止了！爸，如果繼續跟妳住在這裡，萬一被人閒話描黑，爸是擔心，以妳的好條件，可以找到真正相互喜歡的伴侶！我兒子害了妳，作為他的父親，我實在沒臉繼續住，然后，再害了兒媳妳的人生幸福啊！

    詩萱溫柔的開口安慰我，爸，你果然是我的好爸爸！我之前的人生，遺憾沒有爸爸可以關愛我！現在，我知道爸的好，更加不會讓您離開我未來的人生呢！兒媳一邊說著，一邊更用力擁抱我，并且，用她的臉蛋磨蹭我的臉！一時之間，我也茫然呆住了，我的一生也從未嚐過這樣的互動過，心裡有著異樣的感覺，難以描述。

    爸！快點答應我好嗎？對了，爸，你以后不要叫我兒媳，請叫我詩萱，這樣，我比較自在喜歡！我緩緩轉過頭，慢慢的眼睛的視線，終于跟兒媳對上了！我看到了兒媳深切的渴求！聽到兒媳的撒嬌！我心裡有莫名的受用！詩萱一直雙手緊緊環抱著我，不知不覺，我的雙手，已經變成抱住詩萱的腰臀之間，我的腦中轟然作響，這種感覺，真的美好。于是脫口大聲的說出，爸答應妳，詩萱，爸就還是住在這裡，暫時先不回去老家了。我看到詩萱歡欣鼓舞，高興的歡呼，爸，我真的好高興呢！我現在好開心！謝謝爸爸！您知道嗎？我懂事以來，從不肯求人的，所以，我剛剛真的很緊張，很害怕被你拒絕！

    對了，爸，你如果，有需要在外面過夜時，請先告訴我，好嗎？我很害怕孤單一人過夜，并且還要擔心你的去向呢。我說，這各應該的，爸以前都有跟老婆事先報備的好習慣的，不會讓家裡人擔心的。我說這話時，只是單純交代，以往跟小紅，都是事先報備的，沒有讓她擔心過呢。但是，突然我感受到，詩萱更用力地環抱我，臉蛋暈紅左右的磨蹭我的胸膛，她身體變得火熱起來！正當，我感覺到異常之時，詩萱吞吞吐吐的，細聲說著，爸，人家現在又不是你的老婆！你好壞呢！占我便宜喔！呵呵！

    我被詩萱這么一說，才知道剛剛說話，確實有不妥之處。但是，話都說出了，也只能傻笑了。詩萱啊，爸真的沒有…爸，我知道啦，你不用多作解釋的，呵呵，詩萱還是開心的笑著說。總之，爸，你知道嗎？今晚我們這樣的交談，是我人生到現在，最歡喜的片刻之一！爸，我要感謝你！我正要答話時，詩萱伸出右手，用手指按住我的嘴唇，示意我不用說話，并且細聲地說，爸，請你閉上眼睛，好嗎？直到我說打開，才可以喔！我只能回答，好的。

    我就閉上雙眼，手擺直立正站著，心中也在思考著，詩萱想調皮甚么的，不禁微微笑起來！

    我聽到關燈的聲音，不久，我感受到火熱的身軀貼近我！雙手再次還抱住了我！

    突然！我的嘴唇感受到柔軟的親吻！我的心劇烈的脈動著！腦中劇烈的發暈！身體顫抖著！

    我的兒媳，現在可是主動親吻我！我該怎么辦？繼續閉眼嗎？還是要推開？我艱難地思考著！更驚奇的是，詩萱用盡全力擁抱我！并且拉著我的手環抱她的腰際！一如她對我做的，我陷入了無法思考的情境！為了順從她，避免她感到被拒絕的不堪，我也慢慢用上力氣來環抱她！她很滿意我的回應，她用力伸出舌頭！到我的嘴裡！我大吃一驚！這是所謂法國熱吻！面對她如此積極，我變得無法反應！接著，詩萱主動的用舌頭交纏我的舌頭！我們熱烈的擁吻著！彼此都暫時忘了身分！又或者，我們心中深處，也是知道我們當下的身分！然而，我們又不愿破壞，當下美妙的片刻！彼此的心劇烈跳動著！彼此雙手都盡力擁抱著對方！良久，詩萱逐漸脫離接吻！我們都清晰地感受到，脫離時，彼此交流的唾液，在空中拉出長長絲線！彼此的雙手，也逐漸的鬆開！彼此的身軀慢慢地分離！

    然后，我們終于分開了！持續閉目中的我，心跳依然劇烈！腦中轟轟作

    響！心中一直回味，剛剛的所有細節，細細的品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