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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老公的部下每晚都想把我拐上床(NP、多rou、高H)在線閱讀 - XXX章節修正,勿點

XXX章節修正,勿點

    獨家首發:比ooks/733329,其余皆為盜文

    紫色妖姬在黑暗里盛放,粉色櫻花在微風中起落。

    黑色的桃型尾巴在奔跑中搖曳,在日光斜照的長廊上,菲斯頓展開了魔力翼,朝著某個方向飛去。

    那雙紫眸又恢復到原本失焦的模樣,可極快的飛行速度卻泄漏了他。

    他好像找回了什么,又好像遺漏了什么。

    筆直朝前的人影逐漸慢下速度,停在了某扇大門的前方,目送那方才離去的綠色身影。

    魔王城中知道他的不多,更恍若是看過他的。

    幾千年前魔族大戰中,那個打破平衡的傳奇預言師好似就這么被留在了幾千年前。

    因此,當那只死白的手搭上門把時,巡守的禁衛不禁多看了幾眼,見對方正欲進入房間時,那留有橘色碎發的禁衛總算忍不住開口。

    “慢著,你是何人?為何要進入陛下與殿下的房間?”

    菲斯頓總算知道,自己遺忘的東西是什么了。

    他之所以能平安順遂,能來去自如,全都歸水晶球所賜,一旦脫離了它的掌控,他就只是個會犯錯的普通魔族。

    他記得她的一切,卻忘了他的。

    那雙失焦的紫眸對上朝他走來,模糊的橘色身影,微微勾起唇瓣。

    “禁衛大人,小的是菲斯頓·葛。”

    “葛氏家族的菲斯頓?”

    雷諾塔雙眸微瞇。

    葛氏家族稱不上是魔界貴族,他們并不隸屬在魔王麾下,也不屬于任何貴族。

    他們曾占據著魔族最精華的地段,可鋒芒太露、禍事不斷,當然在這里指得是其他魔族,也因此,在很久之前他們便蝸居邊境,與世隔絕并獨自美麗。

    葛氏大預言師輩出,他們的預言不論大小,無一失算。

    曾經某個來頭不小的貴族想要強留葛氏子弟,將他們納為己用,更甚至將他們禁錮城堡里頭,可沒過多久,那曾經輝煌的雄偉城堡還有那個家族的名,就在無名的戰役里,在一夕間化為山崖上的一灘灰燼。

    曾經有個掃蕩半個魔界的獨行魔族想要強娶葛氏之女,至此他便消聲匿跡。

    曾經哪個誰又有哪個誰,全部無一幸免。

    可有些魔族偏不信邪,非要招惹,下場可想而知。

    不說葛氏是怎樣的風光,當初那場戰役,雷諾塔也參與其中,自然是聽說過菲斯頓這個名諱。

    可記憶中,那個站在高臺上接受魔族王者贊揚的大預言師實在與此刻眼前卑微渺小的魔族相差甚大,更是與他想像里頭的葛氏有所出入。

    但不可否認的,眼前的魔族那頭粉色的中長發確實與記憶當中一般無二。

    “是的,禁衛大人。”

    “是幾千年前那個大預言師?”

    “小的并不是什么預言師,小的不過是將水晶球給予的消息如實傳遞罷了。”

    “您實在謙虛了,那您來這兒,是要找陛下?”

    雖然對方一口一個小的戲稱著自己,可仔細一瞧還是可以發現,對方即使貶義著自己,態度卻是不卑不亢。

    憶起那些被謠唱的傳言,雷諾塔在喚對方時,下意識的加上敬稱。

    “不,小的有事找殿下。”

    “那您請自便,微臣這就先走了。”

    菲斯頓頷首送走了對方后,便逕自進入了皇后的房間。

    中央大床的上頭,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兒。

    多數時間,他都是對著水晶球在遙望著她,如今她就這樣毫無防備出現在了眼前,如夢似幻。

    他覺得,自己多看一眼都恍若褻瀆。

    他穿越過灰色的大床,在窗邊的矮柜中,依循著記憶,尋找某樣東西,并將它放在了衣柜里某件衣服的某個口袋,又在矮桌上被翻閱無數次的宗卷上,落下了一行歪斜的地球文字。

    看著那扭曲如同蛆蟲的文字,菲斯頓目光毫無波瀾,可身體卻誠實的舉起鵝毛筆,一撇子劃掉那行文字,再以魔族的文字書寫。

    做完這些后,那雙紫眸總算帶上滿足的笑意。

    走前,菲斯頓又戀戀不舍的看了大床上頭那個酣睡的身影一眼,口中喃念。

    “殿下??”

    離開人類皇后的房間后,菲斯頓并沒有馬上返回自己的臥室,而是來到了一間即使在陽光明媚的今日也依舊昏暗的寢室。

    身為魔族,本就擁有良好的夜視力。

    在暗無天日的房內暢行無阻,于他來說,簡直易如反掌,可在沒有水晶球的指引下,要想依循著記憶,在如此凌亂的房間內尋找“那樣”東西卻不那么的容易。

    從水晶球里頭看見的,和親眼所見還是有所區別的。

    這個房間不光凌亂,空氣里的雜陳五味揮之不去。

    粉發惡魔的目光渙散,在心中盤算是要在不被發現的前提下一樣一個的翻動物品再放回,還是果斷回到房間,尋求水晶球的幫助,爾后再次行動。

    一番權衡之后,菲斯頓還是決定先回房里,在做行動。

    于“他”來說,像這樣不照水晶球的指示獨自行動就好比是“失控”。

    然而,只有她才是唯一可以令他失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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