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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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詩興趕緊拿出三個木盒,將這三顆丹藥放了進(jìn)去。 葉天知笑道:“總算成功了?!?/br> 厲詩興寶貝一樣的將三里丹藥拿在手中,他哈哈笑道:“這三粒丹藥便暫時(shí)交給我保管,我保證它們將會賣到一個天價(jià)?!?/br> 葉天知看了看旁邊的一個大葫蘆,那大葫蘆里還盛放著五十一粒失敗的丹藥,“那些失敗品怎么辦?” 厲詩興擺了擺手,笑道:“失敗品?在你我的眼中,它們是失敗品,但是在世人的眼中,就算是這些失敗品,也足以讓他們用半生的財(cái)富來換取了。我估計(jì)這些失敗的丹藥至少能讓人的壽命延長五年,嘿嘿,五年啊,對于你們年輕人來說似乎可有可無,可是對于那些老頭子來說,這誘惑足夠了!” 葉天知道:“那就全部交給厲伯伯你了,哎呀,上課!我把上課給忘記了,今天不知是周一還是周二了!” 說著,葉天知就往煉丹房外跑去。 厲詩興看著葉天知的背影,苦笑道:“有了這身醫(yī)術(shù),還有這煉丹之術(shù),還上什么勞什子的學(xué)啊?!?/br> 葉天知可沒有這樣認(rèn)為,畢竟現(xiàn)在的他,如果不上學(xué)的話,還真不知道自己以后能干什么。 葉天知出了煉丹房,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已是周一的上午了,他匆匆忙忙的趕往金陵十三中,朝著教學(xué)樓便跑了過去。 一對身影落在了葉天知的視線中,禿頂?shù)哪莻€正是班主任余文波,而另一個則是班花安如月。 葉天知有些奇怪,他放緩腳步,悄悄走了過去。 “葉天知他真的讓你請假了嗎?”余文波盯著安如月,問道。 安如月有些遲疑,但還是堅(jiān)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葉天知聽到這里,知道此時(shí)安如月正給自己請假,他心中不由一陣感動,自己這個妹子對自己還真不錯,要知道,對班主任撒謊對一個男生來說似乎不算什么,但是對一個女生來說,還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 余文波拍了拍腦門,隨后他低聲道:“安如月同學(xué),其實(shí)我看得出來,你在撒謊。” “啊!老師,我……我……對不起,”安如月有些驚慌。 一旁的葉天知看到這一幕,心下不由苦笑起來,看來自己這個妹子明顯還需要鍛煉啊,因?yàn)槟嵌d頭余文波明顯就是在用言語詐她而已。 果然,聽到安如月這話,余文波得意的笑了起來,“看,被我說中了吧,安如月,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撒謊代替葉天知請假,但是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安心的學(xué)習(xí),至于葉天知,你真的不用關(guān)心他,我想葉天知不來,根本就不是生病了,而是因?yàn)樗ε铝酥芰苋盏娜忻卓荚嚢?。哼,這個學(xué)生,學(xué)習(xí)不好也就罷了,還吹牛,現(xiàn)在又臨陣脫逃,他可真不值得你為他撒謊?!?/br> 安如月聽了這話,心里不由緊張起來,同時(shí)也有些氣憤,憑什么自己的班主任這樣說葉天知,葉天知根本不是這樣的人! 想到這里,安如月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有了一股沖動,她大聲道:“老師,我想葉天知肯定不會臨陣脫逃的,他沒來上課,肯定有他的原因!” “能有什么原因?難道是起晚了?”余文波看到一向乖巧的安如月竟然當(dāng)面反駁自己,也是有了怒氣。 聽到這里,葉天知不再隱藏,他大步走了出來,站到安如月身旁,大聲道:“對,我就是起晚了!余老師,咱們打賭尚未分出輸贏,我怎么會臨陣脫逃呢!嘿嘿,你也太小瞧我了,好了,這次我來晚是我不對,要扣分要懲罰,你隨意,我們要進(jìn)去學(xué)習(xí)了!” 說完,葉天知拉起安如月的胳膊,便走進(jìn)了高三三班的教室。 看到葉天知竟然這樣囂張,余文波一時(shí)間愣在了當(dāng)?shù)亍?/br> 進(jìn)了教室,坐在了座位上。 安如月側(cè)頭瞪了葉天知一眼,嬌嗔道:“葉天知你怎么能這樣,就算是班主任對你不好,你也不能這樣拒他面子?!?/br> 葉天知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反正他已經(jīng)對我有意見了,我沒必要再可以的迎合他?!?/br> 安如月想了想,嘆了口氣,道:“雖然是班主任不對,可是你這樣做,終究是對你不利。” 葉天知嘿嘿笑道:“我靠我自己便可以了,不需要他幫什么忙。” “那,你們打得什么賭?”安如月有些好奇,她還真沒見過和班主任打賭的學(xué)生呢。 葉天知無所謂的道:“其實(shí)也沒什么,當(dāng)時(shí)他要讓我搬位置,我沒答應(yīng),然后便打了賭,如果我能在這次金陵市第一次摸底考試中考入班級前十名,我就可以繼續(xù)留在這里,如果考不到,我就要搬到最后排的角落里。” “什么?竟然是這個賭?他……他……他怎么能這樣?他憑什么讓你搬位置?”安如月聽了不由氣憤的說道。 葉天知聳了聳肩,“無所謂,反正前十名而已,對我來說,小意思?!?/br> 安如月美麗的雙眼看著葉天知,“小意思?天啊,你以前可是最后一名,就算是你現(xiàn)在進(jìn)步非常的大,也沒有可能進(jìn)入前十名啊?!?/br> 葉天知嘿然一笑,道:“月兒,咱們學(xué)習(xí)吧。” 聽到“月兒”這個詞,安如月的小臉驀然一紅,然后轉(zhuǎn)頭,雙眼盯著課本,可是腦子根本不知道再想什么了。這還是葉天知第一次叫她“月兒”,也是除了安如月的父母之外,第一個人這么稱呼她,安如月的心怦怦直跳,這種稱呼,讓她感覺到了一股親切,一陣欣喜,同時(shí),又有著幾分惶恐。 葉天知可不知道安如月一下子會有那么多的感受,畢竟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葉天知低頭,認(rèn)真地復(fù)習(xí)著數(shù)學(xué),他現(xiàn)在只需要看一下數(shù)理化這三門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語文、英語、地理、歷史等等科目,葉天知異常的自信,他那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學(xué)習(xí)這些科目來,簡直如魚得水。 時(shí)間很快過去了一天,距離周六周日的全市模擬考試也近了一天,高三整個年級的氣氛也更為的緊張了,這可是第一次直面高考模式的考試,每個學(xué)生、每個老師,甚至是每個家長,都很重視。 葉天知暫時(shí)將那丹藥的事情拋在了腦后,他現(xiàn)在既然還是學(xué)生,就得好好學(xué)習(xí),當(dāng)一天和尚還要撞一天鐘呢,做一日學(xué)生,也要認(rèn)真學(xué)習(xí)一日不是。 下午時(shí)分,高三三班講臺上,霍曉燕正賣力的講解著枯燥的英文語法,突然教室的門砰的一下被推開,接著一名身穿西服的中年人走了進(jìn)來,他看也不看講臺上的霍曉燕,朝著班內(nèi)的學(xué)生大聲問道:“葉天知可在你們班?” 這西服男說完,他的身后又跟著走出了兩名身穿公安制服的民警,看到公安,高三三班的學(xué)生一下子沸騰了起來,所有的人都在紛紛猜測,是不是葉天知犯了什么事。 葉天知也是疑惑,自己可沒做過什么,怎么會有公安找上自己? 霍曉燕放下課本,她轉(zhuǎn)向那中年男子,道:“請問你們是誰,為什么闖入課堂?” 那中年人這才看向霍曉燕,待看到霍曉燕那俊美的容貌之后,他立馬換上了一副笑臉,道:“哦,老師你好。” 說著,這中年男人便朝著霍曉燕走去,一邊走,一邊伸出了手,要和霍曉燕握手。 霍曉燕卻是面帶寒霜,雙手背縛,道:“你們這是要干什么?為什么要私闖課堂?” 中年男人見霍曉燕竟然如此不給面子,冷哼了一聲,隨后寒聲道:“我是市財(cái)政局長王林海,你們班的葉天知,因涉嫌故意傷害罪,已經(jīng)被批準(zhǔn)逮捕!” 第三十二章 被抓 見那中年男子自稱是王林海,葉天知便已知道,這肯定是因?yàn)橥踯S那個小子引起的,只是他沒有想到,這王林海竟然有如此能量,直接帶著公安局的人就過來了。 霍曉燕先是朝著葉天知那邊看了一眼,然后輕聲問道:“葉天知,這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嗎?” 葉天知站起身來,道:“老師,我想是因?yàn)檫@王林海王大人的寶貝兒子吧,前幾天他這寶貝兒子鬧事,我教訓(xùn)了那小子一下,沒想到打了下的,這老的就蹦了出來?!?/br> 說著,葉天知的眼睛盯著王林海,不屑的道:“是不是啊,王局長?!?/br> 王林海見葉天知竟然這樣囂張,他冷冷一笑,心道:待會讓你小子哭也哭不出來。 霍曉燕一聽葉天知這樣說,立馬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她看向王林海,道:“王局長,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的打鬧而已,沒必要驚動司法部門吧。” 王林海冷笑道:“打鬧?我可是聽說已經(jīng)有人被這小子打成植物人了。哼,走吧,葉天知,打架時(shí)你挺強(qiáng)的,現(xiàn)在你不會慫了吧。” 霍曉燕聽到有人成了植物人,一時(shí)間也不知該不該阻攔。 葉天知先是低聲朝著身旁的安如月道:“不要等我了,另外,下午放學(xué)后,你到中和堂,尋找厲老板,告訴他我被抓起來了?!?/br> 安如月的小手一下子握住了葉天知的雙手,她只是一個高中學(xué)生,還是個女生,此刻安如月自然很害怕,她不知道葉天知究竟出了什么事。 葉天知拍了拍安如月的小手,道:“放心吧,我沒事的。” 安如月使勁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睛的淚水卻是已經(jīng)在打轉(zhuǎn)了。 葉天知拍了拍安如月的腦袋,然后起身往教室外走去。 講臺上的霍曉燕看到葉天知的神情,就知道這王林海是欲加之罪了,她一步跨出,站在了葉天知的身前,伸手?jǐn)r住了葉天知,道:“慢著。王局長,你們的證件呢,能不能亮出來一下?!?/br> 王林海嘿然冷笑,道:“怎么?你還想替你學(xué)生出頭嗎?哼,看清楚了,這是我們的工作證?!?/br> 說著,王林海和后面的兩名民警一起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證。 霍曉燕道:“逮捕令呢?” 王林海冷聲道:“逮捕令在申請當(dāng)中,現(xiàn)在是治安拘留?!?/br> 葉天知心底不由感動,雖然霍曉燕只是一個剛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而且還不是自己的班主任,但是她這樣維護(hù)自己,實(shí)在令葉天知心底感到暖暖的。 “老師,謝謝你!”葉天知拉住霍曉燕的胳膊,真誠的說道。 霍曉燕回頭,看著葉天知,她雙眼盯著葉天知,道:“葉天知你老實(shí)的告訴老師,你究竟有沒有把人打成植物人?!?/br> 葉天知見到霍曉燕的目光,那是一種類似于母愛的目光,他一字一句道:“老師,我說的都是實(shí)話,我只是教訓(xùn)了他的兒子而已,老師,謝謝你了,這件事情,我自己來扛就行了。” 霍曉燕抬手,輕輕拍了拍葉天知的臉頰,道:“沒做過就好,放心吧,天知,我是你的老師,就一定會保護(hù)你的,你跟他們先去,我立馬請律師將你保舉出來?!?/br> 葉天知咬了咬嘴唇,然后笑了笑,道:“恩,老師,放心吧?!?/br> 王林海有些遲疑的看了一眼霍曉燕,心中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按道理來說,一個高中的英語老師,如果看到這場景,想要撇開關(guān)系還來不及呢,這個女人竟然懂得請律師,保舉犯人,難道她不是普通的老師? 不過此時(shí)此刻,王林海已是顧不得了太多,他一揮手,兩名民警上前,將葉天知的雙手烤住,然后押著他往教室外走去。 后排的楊陽看到這場景,不知為何,他竟然生不出什么興奮之心,他忽然有些明白,自己和葉天知比起來,只能算是一個小角色了,畢竟如果王躍要對付楊陽,根本不需要出動民警。 這種差距,令楊陽十分的不爽,特別是最后葉天知和安如月手拉著手,那關(guān)切的場景,那相互之間的關(guān)系,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兩個人肯定不是同班同學(xué)或是同桌那般簡單,兩個人一定已經(jīng)是戀人了。 楊陽有些悲哀的低下頭,他知道,不管怎么樣,自己都輸了。 葉天知卻是昂著頭,走出了教室,或許楊陽對于他來說,從來都不是對手,因?yàn)闂铌?,根本不配。不,?yīng)該說不僅是楊陽,就算是此時(shí)的王林海,都不在葉天知的眼中,畢竟葉天知除了是醫(yī)家傳人之外,還是一名龍組成員,龍組成員,一個絕對大過省公安廳的身份,怎么會將王林海放在眼中。 只是,龍組成員的身份不能隨便泄露,至少不會因?yàn)橐粋€小小的王林海泄露。 葉天知隨著那兩名民警朝著教室外走去。 走廊上一個微胖的身影“噔噔蹬”的往這邊跑,葉天知疑惑的看去,正是班主任余文波。 余文波頭頂上稀疏的三根頭發(fā)在隨風(fēng)飄舞,他大步的跑到王林海身邊,諂媚的笑道:“怎么了?怎么了這是,王局長你怎么大駕光臨了?” 王林??戳擞辔牟ㄒ谎?,以為這又是來為葉天知求情的,他高傲的昂起頭,道:“你們班的學(xué)生在外面聚眾鬧事,毆打他人,將人打成植物人,此刻我是要來帶走他的,如果你有什么意見的話,可以去市局里找李局長說說?!?/br> 余文波聽到這話,心底松了一口氣,他不禁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看了被銬住的葉天知一眼,然后低頭哈腰的道:“不,不,王局長你這是說的哪里話,我一定會配合你的工作的,這個學(xué)生的確是個問題學(xué)生,在我們班級里他就很不老實(shí),你們抓走他也好,好好管教管教?!?/br> 葉天知聽到余文波這話,冷哼道:“余老師,我是什么學(xué)生,只怕你一個人說了還不算,哼,我會回來參加摸底考試的,你還是別太過得意?!?/br> 說完,葉天知已是自己走向了教學(xué)樓外的警車。 王林海和另外兩名民警押著葉天知,開著警車,嗯嗯啊啊的離去。 霍曉燕看著離去的警車,咬了咬嘴唇,隨后她到了走廊上,摸起手機(jī),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爸,在嗎?”霍曉燕本來不想打這個電話,但是她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學(xué)生受到傷害。 “丫頭你怎么這個時(shí)候想起打電話了,哈哈,”電話那頭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 霍曉燕有些遲疑,她和自己父親的關(guān)系并不是特別好,甚至說有些差,在霍曉燕的心里,自己的這個老爸實(shí)在是有點(diǎn)不負(fù)責(zé),他每天cao勞工作,對自己的家庭卻是不管不問。 “爸,我想跟你說點(diǎn)事,”霍曉燕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來,“今天王林海帶著兩名民警,把我們班的一個學(xué)生給帶走了,起因是因?yàn)槲覀儼嗟膶W(xué)生毆打了王林海的兒子?!?/br> “哦,好的,燕子,這件事父親記下了,你好好上課吧,我會親自去查清楚這件事情,如果真的是王林海公報(bào)私仇,我會警告他的?!蹦沁叺幕魢浇勇暤馈?/br> 霍曉燕道:“爸,我的意思是,能不能找人,先將我的學(xué)生保舉出來,我害怕他在公安局里會受欺負(fù)?!?/br> 霍國平沉聲道:“燕子!王林海這個人雖然不怎么清廉,但是基本的規(guī)章制度還是知道的,而且市公安局局長李大春也不會任由他胡來的,你放心,我會盡快查清楚的?!?/br> 霍曉燕無奈的掛斷電話。 電話那頭的霍國平敲了敲桌子,眉頭皺了皺,他作為金陵市的一把手,金陵市市委書記,但是說實(shí)話說話并不怎么管用,因?yàn)榛魢讲贿^是個新上任的書記,而金陵市的其他干部早已連通起來,竄通一氣,使得霍國平的工作根本無法開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