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
付絮匆匆收回目光,轉過身準備離開。 “等等?!鄙蚨w忽然叫住她:“你去哪?” 付絮的手心開始冒汗:“你……在忙,我不方便……” “沒有什么不方便的?!彼ひ糁袧摲鴿庵氐那橛?,沙啞得像是被砂紙打磨過,“你在這里等著,我很快就好。” 真的能很快就好嗎? “門關好。”他說。 “我還是走吧……” 沈冬緒的呼吸不穩,間或發出幾聲壓抑的哼鳴,他咬著后槽牙道:“不許走?!?/br> 付絮幾乎聞到jingye那股獨有的咸腥味,她快窒息了。 他輕吐了一口氣,“給我三、四分鐘。” 等他釋放完,付絮的腳都木了。 “陳怡樺給我喝的水里加了料。”沈冬緒整理好衣服,他冷靜的很快,輕描淡寫的語氣就好像這種事沒有什么值得解釋的。 她突然很慶幸自己喝了酒,裝出一副暈暈乎乎地模樣靠在墻上,不去理會身后的男人。 沈冬緒拍了拍她的肩膀:“好點了嗎?” 付絮腿一軟,落進他懷里。 …… 沒問出她家地址,沈冬緒心安理得把人領回了家。只是沒想到這個平時安安靜靜的女人也會撒酒瘋,她就清醒了剛才那么一會兒,車子開到半路酒勁犯了,非要把頭探出窗外吹冷風。 沈冬緒阻攔幾次無果,撈過她的小腦袋在鼻尖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付絮縮回身子,捂著鼻子疼得眼淚直掉。 進了車庫,她生悶氣不愿意出來,沈冬緒探身抱住她往外拖,付絮氣哼哼地在他鼻子上啄了一下。 她到底膽怯,不敢下重口。 沈冬緒盯著她,神色莫測。 好歹進了家門,沈冬緒把她安排在客臥,睨著躺在床上的女人,松了口氣。 浴缸里放著水,他褪去外套,主臥的門突然被人輕輕敲了幾記。 “怎么了?”他捏了捏眉心,耐著性子問。 她醉得徹底,嚷嚷著胸罩太勒了,喘不過氣。 沈冬緒被吵的有些煩躁:“你自己脫?!?/br> 付絮與他對視了一會兒,瞧的他莫名心虛,正要撇開頭。她忽然把毛衣下擺掀了起來,一直掀到胸口上面。 她里面穿著一件黑色蕾絲文胸,將兩只雪乳托起,聚攏出一條深邃的溝壑。 空氣沉寂了幾秒,沈冬緒背過身,想了想又轉過來把門關上。 付絮在外面“咚咚”地敲門。 他的皮帶解到一半又扣上了,沒好氣地打開門,“又怎么了?” 付絮踉蹌地撲進他懷里,用腦袋頂著他的下巴。沈冬緒推開她的肩膀,女人眼睛里水汽氤氳,聲音細細弱弱:“我手背不過去。” 她站直身子,為他演示了一遍什么叫手背不過。 喝個酒喝的四肢不協調,也是本事。 “別動?!鄙蚨w虛攬住她,輕柔地解開胸扣。兩只盈潤的rufang跳脫出來,他低頭看了一眼,乳尖是淡淡得櫻粉色,形狀很可愛。 付絮軟軟得哼唧一聲,不老實地試圖掙脫他。沈冬緒鉗制住她的兩只手,扭到背后,她哭喪著臉喊了一句疼,他蹙了蹙眉,放開她。 付絮眼紅紅得瞪著他,看樣子很生氣,揚起左手打在他臉上。 所幸她酒后無力,軟趴趴的巴掌甩過來,他偏了偏頭,表情不虞地拉下她的毛衣遮蓋住身體。然后將人抱起,強行摁在床上,用被子完完全全的包裹住。 付絮抓狂地拼命扭動身體,想要爬出被窩。沈冬緒騎在她臀上,四肢牢牢地壓住被子邊緣,付絮所有掙扎都顯得徒勞無功。 她大約是累了,安靜了片刻。 沈冬緒解開領帶,脫掉襯衫,跳下床準備洗澡。 “嗚嗚嗚……你欺負人……” 沈冬緒:“……” “嗚……憑什么……這么對我……嗚嗚嗚……” 他倏地轉過身,扳過付絮埋在枕頭里的臉。 她悶的臉都紅了,不停地流眼淚,說話磕磕巴巴的,“你……你干嘛?” 他頓了一下,扯過床頭柜上的紙巾替她抹眼淚。 付絮很不配合,“你不要碰我嘛!” 沈冬緒的力度起初還是溫柔的,她越反抗他越粗魯,最后捏著她的嘴皮子問:“認得我是誰嗎?” 付絮回答的含糊不清,他松開她的嘴。 “認……得!你姓沈……名字最后一個字和我一個讀音……”她茫然地瞪大眼睛回想片刻,忽然就悲憤起來:“但是你怎么能脫我胸罩呢!嗚嗚嗚……我沒臉見人了……” 沈冬緒額頭的青筋直蹦,他頭疼地用枕頭蓋住她的臉,決定不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