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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犧牲自己以換取景云國退兵這原本是最后也是最壞的選擇,但是看到眼前這一幕,云霽明白,涇陽王絕不是僅僅為了她而攻打龍焱國。 所以,白日之時,不管她如何努力,他都不能真正答應(yīng)退兵。 因為,他的目的絕不是為了權(quán)勢那么簡單。 這血池,可是這段時間兩國戰(zhàn)死將士的血匯聚而成?云霽凝目盯著巫師問道。 巫師聞言露出一絲贊賞,點(diǎn)頭道:確實(shí)如此,小月姑娘聰慧不弱于當(dāng)年那位王妃,只不知你可否繼承了那位王妃的記憶? 云霽瞇起鳳眸:巫師問這個問題,可是跟我們眼前之事有關(guān)? 沒有關(guān)系,本巫僅僅是好奇,你不愿回答也無妨。巫師擺了擺手,而后語意一轉(zhuǎn),不過,你的復(fù)活本就犯了天譴,你身邊親近之人遭遇厄運(yùn)也在情理之中。他意有所指地望了眼陣眼中的少年。 云霽一下子握緊了拳頭,她雖不是復(fù)活之人,但在天道看來,她也是一個不該存在的人,難道這就是她身邊之人遭受厄運(yùn)的緣故? 此念一起,再也無法擺脫,無限地擴(kuò)大,占據(jù)了所有的心神,額上豆大的汗水汩汩冒出,她按住心口,卻發(fā)現(xiàn)四周的空氣卻在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無法呼吸 小月姑娘,你怎么了? 巫師瞥見她青白如鬼的臉色,立時意識到不對,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一道巫力輸入她的體內(nèi),比之上一次的肆意沖撞,這一次的巫力無比柔和,滋養(yǎng)她的身體,但云霽卻沒有絲毫緩解,她瞪著鳳眸,反轉(zhuǎn)住巫師艱難地問他:我要如何做才能讓厄運(yùn)消失?如果我死了,他們是不是 她話未說完,后方驟然響起一道厲喝:巫師,誰允許你將人帶入禁地! 一陣風(fēng)沖來,云霽被一只手兇狠地拽住,不過片刻,就將她拖曳著出了通道,徑直拽出地面,而后將她狠狠甩了出去。 嘭地落地,那一瞬,她似乎又能呼吸了,四周空氣灌入口中,她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得驚天動地,臉色漲紫。 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一只手抓住她的衣襟,將她提了起來,濃麗的眉眼含著陰鷙死死盯著她:你要是真不想活,告訴本王,本王給你一個痛快! 回到地面重新呼吸的那一瞬,云霽就想明白了,她剛剛被絕望的念頭纏住,是因為她道心出現(xiàn)一道裂縫,又被那上古邪陣鉆空子擴(kuò)大成了心魔,若不是涇陽王及時將她拽出來,她或許會死在那。 想到將她帶過去的巫師,云霽對他的懷疑和戒備提到了頂點(diǎn)。 這景云國軍營之中,她不能相信任何人! 見她眼神呆滯,根本不理會他,涇陽王的怒火提到了頂點(diǎn),攥著衣襟的手一移,移到她纖細(xì)脖子上,但在瞥見她脖子上那道還未消失的淤痕上時,手驟然一松,手中之人跌落下去。 這一瞬,他的心里莫名生出一絲心疼,伸手?jǐn)埾蛩难幌肽侨司股碜艘慌ぃ运谋蹚澲谢顺鋈ィ荒槕忠獾赝?/br> 云霽此時并非在做戲,任誰看到那巨大的血池,看到那座上古邪陣,都會對那始作俑者產(chǎn)生懼意。 你建那血池是為了什么? 這一刻,云霽不想再與他虛以為蛇,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柕馈?/br> 涇陽王的雙眼一下子瞇了起來,他盯著她,不答反問:你到底是誰?又為何而來? 這個問題,白日之時,他已經(jīng)問過一遍。 王爺這個問題,不如讓本巫師來告訴您。 巫師速度比不過涇陽王,慢了一步自洞口鉆出來,恰聽到他的問題,張口回了這么一句話。 涇陽王卻抬手制止他,目光灼灼地盯著云霽道:這個問題,本王要親口聽你回答,我要聽真話。 云霽目光掃過巫師,而后迎上他的視線,淡淡地道:你想聽真話可以,將下方邪陣中的石銷放出來。 涇陽王笑了:你與本王談條件?你有這資格嗎? 云霽勾起唇角:我有沒有資格,只看王爺對你那位王妃的下落是不是真的在乎。 涇陽王的神色一下子變了,他轉(zhuǎn)頭看向巫師,巫師立時擺手:老朽也不敢肯定她的身份,更不知王妃的下落。 云霽轉(zhuǎn)頭看了巫師一眼,對于他的立場,云霽再次懷疑起來,或許,巫師哪邊都不站,他這么做只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退兵,或者石銷,你選一個。涇陽王逼近她,目光如狼。 云霽聞言皺起眉頭,迎上他的視線道:我若是兩個都要呢? 涇陽王盯著她的眼睛,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頸笑了起來:那你什么都得不到,因為本王終于可以確認(rèn),你就是云霽,我不再需要你的回答。 說完,俯身咬向她的唇瓣,但就在唇齒相觸的前一瞬,他的頸上驟然一涼,一柄碧劍架在他的脖子上。 那是碧枝化成了利劍,動用了祖竅彎月的力量,乘著涇陽王強(qiáng)吻之際,瞬間出手,一擊得中。 當(dāng)然,云霽只是將碧劍架在他脖子上,而不是選擇擊殺他,一則是因為沒有完全的把握殺死他,二則他建立的上古邪陣鎖著石銷,他若是死了,或許無人能放石銷活著出陣。 思慮萬千,不過一瞬間,但就在一瞬,涇陽王竟不顧脖子上的利劍,繼續(xù)低頭咬了下來,悚然大驚,云霽立時偏頭避開,手中碧劍同時往前一送 霎時,血染碧劍,涇陽王動作終于停下,他瞇著眼盯著自他掌下之人就如游魚一般脫離的云霽,寒芒乍現(xiàn)。 王爺,我想你需要重新給我一個答復(fù)。云霽手中碧劍稍稍移開他的脖子,迎上他的視線冷聲道。 第447章rou身與靈魂 涇陽王伸手擦拭脖子上的血跡,送到嘴邊一允,帶血的嘴角揚(yáng)起一抹寒氣滲人的笑意:霽兒,若沒有本王允許,你以為你真的能傷到本王嗎? 云霽也笑了:涇陽王這般自信,怕是忘了三年金龍臺上,我可是一劍斬斷了異變怪物的手臂,或者你想比較一下你的脖子與那怪物的手臂誰更硬一些? 涇陽王尚未回應(yīng),巫師就大叫一聲:王爺不可逞強(qiáng)! 閉嘴,滾出去!涇陽王厲聲喝斷巫師,轉(zhuǎn)頭盯著云霽,你終于肯承認(rèn)你就是云霽,那么四年前你逃婚便是為了龍祁! 他的臉上鐵青一片,盯著云霽的目光如要吃了她一般,若非她手中的碧劍再次遞近一寸止住了他逼近的動作,他或許會直接伸手掐斷她的脖子。 迎上他憤恨的目光,云霽神色淡淡:王爺怕是誤會了,我不是你那位逃婚的王妃,我只是當(dāng)日被你逼入墓xue的女子。 涇陽王聞言一怔,旋即又冷笑起來:你既入了墓xue,得了她的精血,便會抹去原來的意識,你怎會還是當(dāng)日之人? 王爺就如此自信你布置的上古邪陣一定生效?云霽揚(yáng)唇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