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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得到保證,玉白的小臉上頓時現(xiàn)出一絲輕松,男人暗紅的眼眸一閃,忽然出手如電,驚得少女色變暴退,但這次他用了十成的威力,輕而易舉地抓住少女的肩膀,掌心中透出血光,瞬間灌入她的體內(nèi)。 你干什么?少女驚慌喝問,運轉(zhuǎn)真元抵擋外侵之力,但那力量詭異而強大,頃刻間壓制了她的真元,讓她無法動彈。 確認將她體內(nèi)的真元全部禁錮,男人才收回了手,覷著她慘白的臉嘿嘿笑了一聲:小姑娘放心,老朽一會就沉睡,絕不打擾你們。 被人擺了一道,云霽自然是又氣又怒,不過這種情形她事先也有預(yù)料,所以只一會就壓制住心底的火氣,只張口嘲諷對方一句:前輩果然深謀遠慮,晚輩自嘆不如。 瞿陽也算是老朽徒弟,等今夜之后,你也可隨他喚我一聲師父,為師自然得為徒兒們思慮周到。男人笑著說完這話,而后陡然變臉,放出威壓罩住少女,少女被壓得噗通跪倒在地,冷汗如漿,但男人眼底卻透著冷厲,警告道:別怪老朽不提醒你,若是你再敢耍小心眼,老朽決不輕饒! 排山倒海的威壓,壓得少女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任由汗水打濕了臉龐,只咬著牙艱難開口回道:晚輩不敢。 就在少女低頭應(yīng)下的一刻,男人的手背上青筋跳動,似有什么要破體而出,他忙將手負到身后,冷冷哼了一聲:老朽這就放他出來,你好自為之。 話音落地,威壓消失,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黏在臉上,云霽抬起頭,便對上一雙黑眸,那眸子主人驚慌地問她:霽兒你沒事吧?一邊惶急地上前扶她。 云霽此時狼狽又無力,她沒有拒絕對法的攙扶,但當身體站定,她抬起眼眸,淡漠地沖著他扯了扯唇角:瞿公子,可是要在此時此地陰陽雙修? 殘魂在占據(jù)瞿陽身體時,并沒有封閉他的神識,瞿陽旁觀了一切,而今對上她嘲諷的眼神,心仿佛被扎了一下,他又羞又愧,下意識搖頭:不,不用 云霽立時追問:是不用雙修了? 對上她期盼的眼神,瞿陽差點就要點頭,但在頭點下的那一刻猛地別過頭,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口中吶吶地說道:前輩不會答應(yīng)的。 鳳眸中的光一下子黯淡下來,云霽猛地伸手一推,卻沒能推開瞿陽,反倒讓自己差點摔倒。 當心!瞿陽驚呼,伸手去扶她,卻被打開了手。 云霽揮開對方,腰肢一擺,腳往后一踏便穩(wěn)住了身形,而后抬眸,眼神中再無一絲溫度: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冷凌凌的眼,冷冰冰的話語,連同天上忽然降落的雨水,一并澆在瞿陽的頭頂,所有的璇旎消失,但讓他就此放棄卻又不甘心,他心一橫,向前一步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柔聲道:霽兒,你感受到我的心跳了嗎?它在為你跳動,從今以后只為你一人跳動。 云霽垂著頭,瞿陽看不清她面上的神色,但她并沒有掙開手,這讓瞿陽大受鼓舞:霽兒,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不愿,但是我實在無法將你放開,我怕我一松手,你就跟上次一樣逃得遠遠的,我怕我再也找不到你。 所以你就要這種手段綁住我?云霽終于抬頭看他,聲音有些冷。 我知道我卑鄙,但我保證,今夜之后,我再不強迫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瞿陽舉起另一只手保證,最后也不忘補充一句,只除了你要離開我這事。 云霽望著他眼底的堅定,知道他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心底的失望不可抑止,她閉上了眼,對自己道:從此以后,只當他是陌生人。 瞿陽看見她閉上眼,心頭頓時升起恐慌,一股要徹底失去她的恐慌,他慌張地想要說些什么,只是不等他開口,那雙眸子倏地睜開,清亮透徹,他聽見她道:我答應(yīng)你。 這一刻,瞿陽聽到了花開的聲音,喜悅?cè)缈耧L席卷心間,將恐慌一掃而空,他激動得聲音都顫抖了:你你真的答應(yīng)了? 說著就要將她攬入懷中,但懷中的人身體巧妙一扭,就滑出了他的懷抱,看向他的眼神透著嗔怒:我是答應(yīng)了你,但是沒答應(yīng)你要在這雨夜下幕天席地 最后兩個字沒有說出來,云霽又羞又惱地咬著唇瓣,雨水打在她美麗傾城的臉上,不顯狼狽反倒透著無盡的誘惑,看得對面的瞿陽喉結(jié)滾動了兩下,但好在他心底記得此時不能再惹惱她,忙點頭道:自然不是,我們現(xiàn)在就回城。 我被封住了修為,你幫我解開禁制,不然我無法御風而行。雨夜下,云霽雙手抱著胳膊,打了一個寒戰(zhàn),這番模樣讓瞿陽心痛又羞愧,他上前一步,卻沒有幫她解開禁制,而是彎腰抱起她道:我抱著你走。 雨水的濕冷裹挾著陌生的男性氣息侵入鼻腔,讓云霽分外不舒服,她別開頭攥緊了拳頭。 瞿陽感應(yīng)到她的疏冷,忙伸出一只手擋在她頭頂,一邊解釋道:前輩的禁制我也解不開,你先忍忍,我的住處離城門不遠,很快就會到了。 說著話,瞿陽便抱著云霽御著風全速趕往城門,云霽卻憋屈得要吐血,她寧愿一步步挪到城門,最好明天早上都不到城門。 可惜,她的愿望注定落空。 一刻鐘后,她被急切地放在一張床上,但對方撲過來前,她一把扯過被子裹在身上,張口吩咐道:我冷,我想先洗個澡。 瞿陽盯著她的雙眼如同燃燒著兩團火,急切地想要將她吞吃入腹,云霽身體顫抖,哀求道:我現(xiàn)在沒了真元,就跟凡夫俗子一般,又淋了這么久的雨,不洗澡的話會生病的。 瞿陽并不信她的話,因為她雖不能運轉(zhuǎn)真元,但經(jīng)過真元改造的身體不會因著一場雨而生病,只是對上她哀求的眼神,他終是心軟了,他心知她還是不愿的,所以找借口來拖延。 不過,過了今夜,她的人是他的了,她的心自然也會偏向他,此時依著她以后也好日后相處。而且,他也應(yīng)該去梳洗一番,不然若是遭了她的厭惡就不好了。 這般想著,瞿陽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火熱,丟下一句話后便如一陣風沖出了臥室。 我這就去叫人給你打熱水來。 逼迫的身影離開,四周的空氣再次流動起來,云霽立時下床,只是打開門,就迎上兩名匆忙趕來的婢女。 姑娘請回屋,公子馬上就會回來。婢女話說得恭敬,面上卻透著強硬。 云霽掃一眼便知這兩名婢女是有修為的,以她此時的狀態(tài)是突圍不出去的,她從善如流地點了點頭:我這就回屋,在兩名婢女神色放松后,對剛剛開口的婢女道,我想見圣雪宮的圣女,你去請她來。 聽到她的要求,兩名婢女面露驚愕,對視一眼后,剛剛未開口的婢女朝她躬身行了一禮,語帶歉然地說道:圣女殿下并不住在府中,不過等到明日之后,姑娘應(yīng)該就能見到圣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