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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霽沒有應(yīng)聲,雪狐卻也自顧自道:月陰之體的修者,最快的修煉方式就是與雄性雙修。 與雄性雙修!!!! 云霽只覺得一道天雷轟然劈在她的頭頂,雙腿一抖,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撐身側(cè)的斷壁,而結(jié)果就是轟然一聲響,云霽與斷壁一起倒塌,被埋在黑塵中。 咳咳咳云霽被黑塵嗆得劇烈咳嗦起來。 這一動靜引來了少年的注意,他遲疑了一下,就大步朝她走來,云霽看到逆光而來的少年,驚得她咳嗽更加劇烈了,她現(xiàn)在說不出話,只用力沖他擺手,示意他不要過來。 少年腳步一頓,停在距離她三丈的遠的地方,云霽暗松了一口氣,雖然她與狐貍的交流,少年不可能聽到,但是只要對上少年沉若深淵的眼神,云霽就恨不得鉆進地縫中,何況半個時辰前還有那尷尬事發(fā)生過。 云霽倒沒有因那件事而對少年生出厭惡,她只是恨自己這具身體太過遭災(zāi)惹禍,便是冷情自持如少年,也在身體相貼的那一瞬間對她產(chǎn)生了欲念。 或許,便是因為此事,少年才對她冷淡,甚至可能不是僅僅是冷淡,還雜夾一絲厭惡。 其實,她對自己也是厭惡的,明明已經(jīng)決定單身一輩子,就不能隨意讓人誤會,但她那些無意中的舉動,在前世看來只是朋友間的熟稔和親昵,但在這龍血大陸,卻難免讓人往別處想,何況龍祁已經(jīng)與陸靈姬已經(jīng)定下婚約,她之前那些舉動實在太不合時宜了! 云霽越想越羞憤,腦袋嘭地砸在地上。 你若是真對那小子有想法,我?guī)湍銓⑺竭^來,由不得他愿意不愿意 狐貍的話如同怒火澆油,云霽張口喝斷它的話:住口! 少年聽到聲音,偏頭朝她看來,云霽差點被口水嗆了一下,比剛剛更慌張地朝他擺手,而后就慌忙收回了目光,在心底沖狐貍怒道:你若是再胡說八道,我就,我就 云霽說不下去,她忽然發(fā)現(xiàn),她還真沒有可以威脅到狐貍的地方,人家根本就是來去自如,她卻在對方不出聲時,根本感應(yīng)不到它的存在。 這一刻,云霽沮喪又憤怒,拳頭驟然握緊,緊接著手心一熱,腦海中立時響起了狐貍的求饒聲:主人,小白錯了,你快阻止這把碧劍吧。 鳳眸瞬間瞪大,云霽張開手掌,發(fā)現(xiàn)手心那點綠光已經(jīng)不在了,那么腦海中追著狐貍劈的碧劍莫非就是碧綠枝條所化? 碧枝居然可以制住狐貍! 驚喜來得太突然,云霽心頭的陰云頓時消散,鳳眸中溢出璀璨的流光,她勾起唇,慢里斯條地問道:小白,你錯在哪里? 狐貍在一片灰蒙蒙的空間里哇哇叫喚,但實際上它的動作敏銳又輕松,那只碧劍根本就劈不著它。但它若是不乘機服個軟,日后這借住的日子怕是不太好過。 所以,它樂意配合道:小白錯在不該說主人不愛聽的話。 這一句話噎得云霽差點想吐血,心道,獸類與人族果然思維不一樣,她忍著氣難得解釋一句:不是我不愛聽,而是你根本不知道雙修的弊端,一旦我云霽忽然有些說不下去,雖然狐貍是只獸,但也是雄的,尤其之前狐貍那句與雄性雙修的話,讓云霽恨不得將狐貍抓出來將它烤了吃! 壓下心底竄起的怒焰,云霽冷哼一聲:你有想過,一旦月陰之氣溢散,我要如此自保? 輕輕松松又躲過碧劍一擊,狐貍細長的眼睛閃過一道精光,聲音一如既往的嬌弱:原來主人是在擔(dān)心這個問題,那大可不必,因為小白可以為你解決這個問題。 云霽愣住了,脫口問道:如何解決? 她的拳頭又不自覺的握緊,心念一動,碧枝回到手心之中,腦海中響起狐貍?cè)缲撫屩氐耐職饴?,但云霽卻半點不輕松,她強按捺住追問的沖動。 因為一旦心急,就容易落入對方的套路中。 狐貍也沒讓她多等,回道:主人怕是不知,小白的種族一直奉月為母,一切與月有關(guān)的能量,小白都能吸收,包括主人的月陰之氣。只要主人不趕小白走,小白就能保證主人不會因月陰之氣溢散而遭遇麻煩。 仿若蒙在眼前一層霧終于被驅(qū)散,云霽鳳眸驟然瞇起:這便是你找上我的原因? 雖是疑問句,但卻用的肯定語氣,這一刻,云霽卻沒有憤怒,當(dāng)然也沒有欣喜,無喜無悲。 你可有事? 一道帶著遲疑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云霽猛然扭頭,見少年站在她身后三尺之外,只不知他何時到來的。 很奇妙的,她之前拒絕他靠近,是因為羞憤,如今他就站在她身后,她卻臉不紅心不跳。 她問:你會將自己的命運交付個一個不信任的云霽頓了頓,將沖到舌尖上的獸字吞回去,改口問道,一個你不信任的人,你會將自己的后背交給他嗎? 第280章反目 云霽問得突兀,少年的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而后對上云霽的鳳眸道:這跟信任無關(guān),我不會將自己的后背交給任何一人,我的命運只掌握在我自己手中。 云霽怔住,她忽然覺得他這話不是回應(yīng)她剛剛的問題,而是在跟她解釋什么是在解釋他不是不信任她,只是不能將他的后背交付給她嗎?卻又好似不僅僅如此。 云霽迷糊了,但少年說完這話就轉(zhuǎn)身朝另一面走去,頭也不回地道:有事喚我。 無事就不要打擾你,你是這意思嗎? 云霽直覺得不是少年精分了,就是她自己精分了。 可惜,狐貍不容她精分,委屈地問道:主人你是想告訴小白,你不信任小白嗎? 云霽從少年的背影上收回目光,低低嘆了聲氣:狐貍,你走吧,我真的無法信任你,而且就算我相信你沒有惡意,雙修之事我也不會沾染的,我早已做出了決定,你留在我這也不會得到半點好處。 狐貍沉默了,許久才咕嚕一句:小白沒地方去,借你的祖竅住一陣,你放心,小白不會打擾你,你有事可以叫小白幫忙,小白很厲害的。 又嬌又軟的聲音,若不是因為之前親眼在圣獸殿看到它的本體,云霽或許真的以為它人畜無害。只是,現(xiàn)實總是殘酷,她猜著狐貍不愿離開,怕是有別的想法,并不僅僅因為找個地方暫住。 看來,日后只能時時戒備了。 而她想要壓制狐貍,就唯有靠碧枝了。 于是,她靜下心來與碧枝溝通,卻只感應(yīng)到一個模糊的意識,那意識懵懂,好似剛剛形成,除了她下令攻擊時碧枝聽令劈出,招式利落干脆,但除了劈還是劈,一招用到老。 就是云霽明令它砍、挑、劃,它還是一劍劈下,地面上多出一道道溝壑,連深度都是同樣的三尺深。 云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