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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之前差點就能殺掉陸靈姬,想到千年雪蓮花和圣女之位眼見就要得手,卻因為此女功虧一簣,更是被她砸入湖中,又落入這陌生之地,白璃就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 恨意升騰,白璃怒罵著再次朝云霽撲殺而去。 刀刃映著寒光劃向面門,勢雖強(qiáng),然速度不快,云霽腰肢往下一壓便避開短刃,同時一拳擊中對方握刃的手腕,嘭的一聲,短刃飛出,白璃一聲驚呼就要撲過去搶刃,卻被云霽長腿一勾,絆倒在地,噗通! 看到那張雖蒼白卻還姣好的臉砸在鵝卵石上,云霽有些替她疼得慌,但云霽動作卻沒有半點憐惜,右膝驟然落下,撞擊在對方的后心上,將之撞得差點口噴鮮血,發(fā)出一聲慘叫。 賤人,我要殺了你 一番動作后,云霽也差點脫力,咬牙壓制白璃的同時,伸手拿起掉落一旁的短刃,將之抵至白璃的脖頸,后者的怒罵聲嘎然而止。 若是你能乖乖的聽話,或許我會考慮不殺你。云霽驟然用力在白璃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在對方的驚叫聲中,慢悠悠的說道。 這一刻,云霽忽然覺得自己很有做反派的潛質(zhì),不由得啞然失笑,而她這一笑落在白璃眼中,如同見到鬼魅一般,眼底滿是驚懼,聲音結(jié)巴起來:你,你要我做什么? 呃她怎么有種惡霸調(diào)戲美女的錯覺?明明她也是美女來著。 暗自吐槽著,嘴邊依然勾著一絲笑,抬頭掃了一眼四周,才俯視著對方道:跟我說說這是哪? 河流漾著月光,河灘鋪滿鵝卵石,碧綠草地上飛舞著螢火蟲,不時還有兩聲蟲鳴傳來,再遠(yuǎn)處被夜色籠罩,只看得到一大片濃郁的影子,似山也似樹林,一切都那么祥和而靜謐,讓人的心神禁不住沉浸其中。 但實際上,云霽繃勁了每一根神經(jīng),握著短刃的手指骨發(fā)白,她明明記得昏迷之前是冬日,而后背上還未完全愈合的箭傷告訴她,就算她昏迷時間不短,但絕不可能昏迷了整個冬天和春天,一下子跨越到夏日。 這地方有古怪! 這也是云霽雖然明白不可能與白璃和平相處,卻也僅僅是制住她而已。 我不知道這是哪。白璃依然被她壓得趴在地上,只頭扭過來面向她,眼底透著迷茫和不安。 云霽皺眉:你真不知道?那你是如何到底此地? 白璃聽到這話,面容頓時扭曲起來,看向她的目光充滿仇恨: 若不是你,我如何能到此地? 第223章合作 面對白璃憤恨的怒吼,云霽的回應(yīng)是手中短刃一抖,在對方的脖頸上又添一道血痕,讓對方的憤恨化成驚懼和憋屈,一五一十的訴說了她被砸中墜入冰湖中的經(jīng)歷。 云霽聞言眉頭一皺:你是說你昏過去前陷入了一個漩渦,醒來后便出現(xiàn)在河邊? 見對方點頭,云霽沉思起來,昏迷之人陷入漩渦能活下來的幾率幾乎為零,但她們居然活了下來,還來到這個平和祥靜之地,莫不是氣運逆天了? 此地有古怪,以你一人之力想要離開是妄想,我們合作。白璃忽又硬氣起來,瞪著眼朝云霽道。 云霽似笑非笑地瞅著她:你想要合作啊,可我記得剛剛某人想要殺我來著。 你害我至此,我如何不恨?等出了這里,我一樣會找機(jī)會殺你!白璃眼底恨意難消,而后語氣一軟,但如今這境地,咱們合則兩利,分則兩敗俱傷,我不蠢,自然不會和你敵對。 云霽挑了挑眉,用短刃拍了拍她的臉,在她臉色大變時,笑瞇瞇的說道:你錯了,你該擔(dān)心的是我放不放過你。 白璃臉色難看,云霽滿意地笑了,收刀起身,居高臨下地對她道:起來吧,記住你的話,當(dāng)然,你若沒記住也沒關(guān)系 我記住了。白璃從地上爬起,立時接口道,但聲音里透著一絲咬牙切齒的味道,云霽心知肚明卻只是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便盤腿坐下,闔目調(diào)息。 在她合眼的那一瞬,白璃目光一厲,俯身撿起一塊棱角尖銳的石頭,手背青筋暴起。 蠢女人,我就說你這是找死,看看,她馬上就要用石頭砸死你。腦海中豹子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別裝深沉了,睜眼動手吧! 不急,等等看。云霽依然沒有睜眼,在腦海中跟豹子說道,就在此話落下時,白璃深吸了一口氣,將石頭輕輕地放下,卻不知道她在將石頭放下的瞬間,也救了自己一命。 月夜之下,五感分外靈敏的云霽也暗松了一口氣,正如白璃所言,合則兩利,分則兩敗俱傷,她還是需要一個人為她探路的,當(dāng)然,對方若是殺心再起,她不介意結(jié)果了她。 事實證明,白璃是個聰明人。 云霽沉下心,默念心訣,月華入體,匯成溪流,朝后背那處箭傷涌去,清涼潤澤,傷口一點點愈合 再睜眼,陽光射入眼中,云霽有一瞬的不適,一旁響起一道冷颼颼的聲音:你莫不是以為這里很安全? 啪! 隨著白璃話音落下的,還有一條死魚摔落在眼前,云霽抬眸朝河岸掃去,一只又一只黑魚躍出水面,張口露著尖牙,兇狠地朝她撲來,卻被白璃甩出的一塊塊石頭擊中,摔落在河灘上,啪啪拍打著石頭。 河灘上鋪了一片掙扎的黑魚,拍打聲連成一片,魚腥味沖鼻而來。 云霽眉梢微挑,起身朝面露憤懣的白璃道了一聲謝:多謝。 白璃回應(yīng)只是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哼,等了片刻,只見她盯著水面卻沒有出聲,白璃終是按捺不住,道:日出之后,這些魚就突然冒了出來,一只比一只大,再不走,還不知冒出什么精怪來。 云霽嗯了聲,向前一步,撿起最近一條半死的黑魚,巴掌大的黑魚頓時生龍活虎,魚身一挺張口咬向她的手背,但就其尖牙刺破皮膚的前一瞬被甩入河流,水花濺起,河中黑魚蜂擁而至,只聞咔嚓之聲,那條半死的黑魚只眨眼間被同類啃成了骨架,唯余淡淡血水在河中漾開。 而這血水似開啟了什么禁忌一般,所過之處,若有黑魚的眼睛都紅了,呲牙咬向了四周的同類,一場廝殺爆發(fā),迅速蔓延至整條河流。 你做什么?白璃被這血腥一幕驚得后退兩步,轉(zhuǎn)頭質(zhì)問云霽。 云霽挑了挑眉,彎腰抄起河灘上一條黑魚,問她:你不餓嗎? 白璃肚子一陣叫喚,答案不言而喻,白璃臉色有些難看,也學(xué)著她撿起一條將死的黑魚,語氣硬邦邦的問她:怎么吃? 云霽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這位白大小姐莫不是不懂得野外生存? 不過,她不懂也沒關(guān)系,反正她是不會照顧這位大小姐的。 薄薄的魚片在guntang的石頭上發(fā)出茲茲的響聲,從鮮紅變成熟透的白色,云霽挑起一片放入口中,雖有些腥氣,但對于餓了不知多久的肚子而言,實在算是美味,她差點將舌頭都吞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