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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來人是陳年年,要換作是其他人那可就說不清楚了。 “耍什么流氓呢,我和巧云meimei開開玩笑,輪得到你來管我,你以為你是誰啊。” 若是陳天祿是個八歲小孩,陳年年或許還會稍微管教管教,免得他以后給自己拖后腿,可陳天祿已經十八歲了,已經歪得沒邊,基本可以將他這個人放棄了。 被欺負的陳巧云含著淚聽他兄妹倆在這里吵鬧,只想拿個臭襪子把他們的嘴給堵上。 陳年年一直嚷嚷著她被陳天祿占便宜的事,要是被其他人聽見了傳出去,還讓她怎么嫁人啊。 誰讓她嫁不出去她一定跟誰急,要是以后她也像陳年年那樣淪為別人的談資和笑柄,她要怎么活。 一時間,她看著陳天祿的眼神充滿怨恨。見他一點兒后悔的意思也沒有,陳巧云惱怒的伸出雙手用力將他往后一推。 原本她只是想將陳天祿推開,好方便她離開這里,可誰知道陳天祿站的那地方剛好有塊青苔,這一推,就將他推到青苔上,陳天祿一個沒站穩跟著就掉進了河里。 意外發生得太快,就連陳年年都沒反應過來。 陳巧云也也沒想到事情會像這樣發展,她咬咬牙,跺跺腳道:“掉進河里也是他自己活該,你們兄妹倆要是敢把這事說出去壞我名聲,我一定讓他去坐牢。” 說完她就端著自己的盆子飛快地離開了。 邊跑還邊回頭看了幾眼。 她真是巴不得陳天祿就這樣淹死的好,不過她也知道,要是陳天祿真要是出事了,她就是殺人兇手了。 幸好那一塊水不深,陳天祿不會有性命危險,不然,她就被陳天祿給毀了。 陳年年看著陳天祿在水中撲棱著十分無語,那河水不過半腿高,至于掉進去就爬不起來嗎? 昨個才立春,這河水依然冷得刺骨,陳天祿這身體再怎么強壯怕是也夠嗆。 要不是陳天祿是她名義上的弟弟,她是真的懶得他。 “行了行了,陳天祿你趕緊爬起來,別在這里丟人現眼了。” 陳天祿撲騰半天感覺不太對勁,他試著直起身子站在河里,結果那水才剛剛沒過他的小腿。 一瞬間,他的臉漲得通紅,羞得都不太敢看陳年年。 他真蠢,真的太蠢了。 被人推進了河里不說,還讓陳年年看了他的笑話,他這輩子最不想的就是在陳年年面前丟臉。 聽到陳年年那克制不住的笑聲,他梗著脖子羞怒道:“你個掃把星,笑什么笑,本來我在這里還好好的,要不是你來我又怎么會掉到河里。” 越想越是這個道理,他怎么就這么倒霉,攤上陳年年這么一個坑人的jiejie。 陳年年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長這么大,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陳天祿這種蠢貨。 笑夠了,她才看著傻乎乎站在河里的陳天祿道:“你是嫌河水不夠冷,所以想多待一會兒嗎?” 不冷?怎么可能不冷,這會兒他全身發抖,連牙關都在打顫。 陳天祿縮成一團,哆嗦個不停。 回家的路上,那水順著陳天祿的褲腿不斷往下滑著,所到之處全是水跡。 陳年年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看到這丟人玩意就恨不得離他遠遠的。 聽到陳天祿接連打著噴嚏,陳年年幸災樂禍地說道:“你要是感冒了,咱家可沒錢給你抓藥。” 雖然冷得不想開口,但陳年年一說話,陳天祿勢必要回嘴:“我可沒你那么金貴,一個小感冒而已,吃什么藥。” 陳年年嗤笑一聲,陳天祿這是對自己身體多自信啊,依她所見,陳天祿要是真感冒了,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好的。 自覺自己這副樣子丟人,后半段路程陳天祿都是跑著回家的。 孫慧芳看他渾身濕噠噠的跑回家,還以為他想不開去跳了河,抱著他又哭又罵的,真是讓陳年年好一陣無語。 陳天祿尷尬得大吼了兩聲,把孫慧芳震懾后才回了房間換下了自己濕透的衣服。 本以為這事情就這樣過去了,誰知道當天夜里陳天祿就開始發熱,若不是陳天弘察覺到他身上的體溫不太對勁,恐怕人都得燒沒了。 陳天祿感覺到家里人在忙前忙后的為他降溫,他卻燒得迷迷糊糊的,睜不開眼。 腦子偶爾清醒一陣時,他也是在腦海中罵陳年年烏鴉嘴,掃把星。 罵完了,眼淚也跟著流了下來。 也不知道他上輩子是做了什么孽,這輩子居然要和陳年年做姐弟,太倒霉了,實在是太倒霉了。 孫慧芳一邊替陳天祿敷著毛巾,一邊對著陳年年和陳天弘道:“你們對天祿的好,他也是記在心里的,你們看他都感動得哭了。” 陳年年陳天弘:????? 孫慧芳那表情和語氣一點兒也不像是在說反話,陳年年無奈攤手,心想孫慧芳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可真值得她好好學習學習。 作者:推薦姐妹豹嶠瑜耽美新文《如何套路一個黑化病[快穿]》,點收藏,不迷路! 第13章 交易 深夜來臨時,整個陳家灣一片沉寂,借著天上昏沉的月亮,陳年年和孫慧芳偷偷摸摸的進了山。 寂靜無聲的夜里偶爾傳來兩聲犬吠,聽得孫慧芳膽戰心驚,唯恐一個不小心她們就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