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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啊,寶貝兒,我就開開玩笑,耗費體力的事當然得我來做,你就躺著,不對,抱著我好好享受就行了。見好就收的道理付辛自然明白,環抱住對方的手臂又緊了幾分,將他往上托起來,原本緩緩磨蹭的硬物也猛然朝里一送,撞到了最深處,惹得懷里的人溢出難耐的呻/吟。 下面的是廢章,我可憐的rou啊 暮暮,你這鏡子不錯啊,看著跟古董一樣。寧媛過來拿文件時突然看到桌子上擺著的銅鏡,忍不住嘖嘖出聲。 那是一面巴掌大小的青銅鏡,鏡面模糊,還有幾道深淺不一的劃痕,邊緣鑲嵌著數顆紅寶石,在陽光下折射著柔和的光,朦朦朧朧的,看起來漂亮到了極點。 啊?你說它啊,我上回出差去云南,偶然看到就買下了,哪能是什么古董啊,仿冒品而已,圖個好看。許暮不甚在意地接了話茬,隨手便把那鏡子丟進了抽屜。 至于那么寶貝嗎,不跟你聊了,我先把資料交了去。寧媛撇撇嘴,抱著文件裊裊娜娜地向著總經理辦公室走過去。 許暮盯著寧媛背影,莫名有些出神。不是說不親近,相反的,兩人從小學到初中,再到大學,就像有種無形的力量牽絆一樣,總是能在報道單上看見對方名字,然后又奇跡般分到一個班級,直到畢業,都說大學生就業難,更不要說許暮的專業還是金融管理,聽著高大上,其實很難找到對口的工作。 大四那年的職聘會,許暮擠破了腦袋也沒能進自己心儀的公司,后來好不容易投出去的簡歷有了結果,雖然只是個中型企業,但許暮還是知足了,哪里知道上班第一天就撞上寧媛,最最最驚訝的,莫過于當初的好友一下成了自己直屬上司。明明同一批畢業生,自己是個小職員,而寧媛卻成了銷售部主管。 從小到大,寧媛不僅長了一副好相貌,性子也討喜,又多才多藝的,不管什么活動都去參加。寧媛捧著獎杯站在臺上的時候,那個時候許暮在哪呢?大概是在埋頭寫習題吧。許暮的mama也說,她就是個笨小孩,記性不好又沒悟性,往往別人花費半小時就能記住的,她得足足背上好幾個小時。許暮其實自己并不怎么在意,她覺得吧,大不了少玩一點,比別人多用點功。可她再怎么努力,也只是年級五百,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尷尬極了。 指針不知不覺到了五點半,許暮眼睛盯著電腦屏幕,手下不停,打出一串字符。留了一條縫的抽屜里,正面朝上的銅鏡悄無聲息閃過一道綠光。 凱德廣場新開了家料理店,味道超級贊。 寧大美人兒還有空跟我們去吃飯,你那又帥又多金的男朋友呢,沒來接你? 就別打趣我了,他就是太黏人了,放心,今晚我肯定好好陪你們。 嘖嘖,瞧你,臉都紅了。 要我說,沈家臣一定上輩子做了不少好事,要不然怎么能追到咱們媛媛這樣的大美女。是吧?哈哈。 幾個衣著靚麗的美女相互打趣著從許暮的辦公桌前經過,刮起一陣香風。 許暮,還在忙呢,我們商量去吃飯,AA后面的那句你去嗎?還沒問出來就被寧媛笑著打斷了,暮暮可是典型的工作狂,你就別去打擾她了,問了也白問,你看她哪回跟我們去過。 許暮手下不由一頓,抬頭就看見寧媛那張畫著精致淡妝的臉,標準的大眼美女,睫毛濃密纖長,鼻梁挺翹,嘴上涂抹著珠光粉的唇彩,看起來青春靚麗。許暮不自覺推了推自己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睛,垂下眸子,小聲說了句,你們去玩吧,我,我還有很多工作沒做完。最后那句話許暮默默咽了下去,只因為寧媛幾個人已經有說有笑走過去按了電梯,根本沒人在意她。果然啊,只是禮貌性地問問自己,許暮不由慶幸還好自己沒有不自量力地回答好。 辦公室里的人一個個減少,直到空空蕩蕩,只剩下了許暮。許暮重重敲下Enter,電腦上的郵件圖標一閃,出現一個綠色的勾,顯示發送成功。許暮伸了個懶腰,朝窗外看去,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路燈稀稀拉拉地亮起。許暮把臺燈擰開,仔細地將桌上文件整理好,啪的一聲,銅鏡從抽屜里滑落出來掉在地上,許暮猶豫了一下,把它扔進包里。 10點,夜生活才剛開始,許暮搭乘的那一班地鐵剛好是經過市中心的線路。在凱德廣場停下的時候,地鐵門一開,嘩啦涌進來一群人,原本寬敞的車廂一下擁擠起來。許暮點開□□,給網名叫兔子的好友回了個笑臉,又發過去一句,安啦,我在地鐵上了,哪那么多壞人,瞎cao心。說這話的時候,許暮還覺得有些好笑,心想兔子準是電視劇看多了,完全沒料到自己就真那么倒霉撞上了。 許暮突然感覺有些擠,回頭就看見身后站著個中年男人,體型微胖,衣冠楚楚的模樣,手里還夾了個公文包。這人可真是奇怪,明明旁邊那么大的地兒非往我這擠,許暮心里嘀咕著,也沒多想就朝邊上挪了步。 地鐵又到了站口,下去幾個人,車廂一下空了許多,許暮卻還是覺得擠,只因為那中年男人又貼了過來,手還不規矩地往她身上摸。許暮心里一陣惡心,正想開口罵他,卻聽見中年男人哎喲哎喲叫疼,原來是他的手被夾在了門里,不知道為什么感應器也不靈了,只滴滴滴地響。 許暮冷笑一聲,心里暗暗叫好,活該,人渣,敗類,就該被門夾。中年男人好不容易才把手□□,也不敢再占許暮便宜了,眼神驚懼地看了許暮一眼,灰溜溜就去了另外的車廂。 上面的是廢章,我可憐的rou啊 兩人在溫泉里做完,只草草擦拭了下便又抵在樹干上做了一次,最后滾到了草地上,顧安爵背部被硌得有些疼,偏偏快感卻從下身相連的那處一**席卷而來,根本無暇去顧及其他的事情,只能攀附著身上的人在欲海里沉浮,面色熏紅,眼角也滲出了生理性的淚花。 等顧安爵感覺體內陽氣已經吸收得差不多,境界也已經從練氣期又躍到了元嬰期,那金光閃閃的小人比起之前來還要輪廓清晰些,正想喊停時,付辛卻突然提起了賭約的事,被這么一激,哪還去考慮什么后果,又重新開啟了一個幻境。 兩人前前后后做了起碼有七八次,從溫泉幻境,到冰雪王宮,再到獸人世界,最后是辦公室play,經歷過數種不同的環境,姿勢也換了有十幾二十個,幾乎將碟片小說里的那些花樣都玩了個遍,湊起來簡直是一部性教育啟蒙片。 顧安爵一開始還想著較勁,體力恢復了些便開始想方設法地挑逗對方,也確實撩得付辛眸色暗沉,呼吸加重,但找回場子的方式就是掐住他腰肢,更激烈地撞入,讓兩人那處愈發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做得他眼角泛紅,到后來什么話也說不出,除了隨對方動作而起伏,就只剩下無力的喘息和貓兒般的撩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