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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遠不像現在這副冷淡的模樣,反而十分熱情,眉眼艷麗,充滿了挑逗之色,時常誘惑得自己無法自持,就算平素表現得再正經或者高冷疏離,到了他面前,依舊崩得一塌糊涂,只剩下寵溺和無窮無盡的**。 什么話也不想說,只能用力堵住那張不斷開合的紅唇,舔/弄吮吸,互相交換著津液,膨脹到快爆炸的那處也對準xue口狠狠楔入,直把身下不斷喊著再快些的人cao弄得眼角泛紅,到最后什么聲音也發不出,只剩下斷斷續續的美妙呻/吟。 大概是因為想了些少兒不宜的事情,情緒激動,這會付辛的耳朵尖已經紅透了,身體的溫度也驟然升高,眸色卻越發暗沉,像是潭暈開的墨池,視線緊緊粘在顧安爵身上,灼熱異常。 若是顧安爵扭頭便會發現,這樣的神色自己其實已經看見過很多次,也再熟悉不過,可惜他這會正盯著面前的兩道門出神,也根本分不出心去管付辛的眼神。 或者說心內已經確定了付辛是自己的愛人,所以徹底放下了戒備,連后背都能毫無忌憚地交給對方,也相信他不會做出什么傷害自己的事來。 面前這兩道門上分別畫了貪食的餓鬼和形容枯槁的垂暮老者,像是用什么特殊顏料染的,色彩艷麗而濃稠,尤其是紅色的部分,鮮亮異常,隱約還能嗅到股血液的味道。 本就已經有個雛形的猜測這會已經變成了確信,顧安爵彎了眉眼,笑得有些詭譎,沒想到這地方也能出現六道輪回,還真夠不簡單的,看來白骨夫人和胡不喜那老家伙的關系果然親密。 如果是你的話,你會選哪一扇門?這話自然是對付辛說的,顧安爵正站在地獄道前,上面勾勒著熊熊燃燒的烈焰,黑紅色火光里是幾個痛苦掙扎的人影。 畫風有些詭異,只能看清楚大致的輪廓,耳邊卻像是回響著那些人凄厲的哀嚎聲,每個人臉上都充滿痛苦之色,皮膚被烤得焦黑,不斷伸手想要從煉獄中爬出來。 非要選的話,付辛只覺得自己像是看到了冥河旁開得極艷的花朵,明明對方臉上什么表情也沒有,仍舊能蠱惑得人心甘情愿味他去赴死,幾乎毫不猶豫地指了顧安爵旁邊的那扇門,大概會是阿修羅道。 顧安爵有些意外地挑眉,我還以為你會選地獄道,為了某個人甘愿墮入地獄,聽起來很瘋狂不是嗎?當然,也很浪漫。 這話其實是墨月偃說過的,神色殘忍,又夾雜著異樣的溫柔,該說不愧是冷血反派嗎?說起情話來都和別人不一樣,不是什么我想陪你到天荒地老,而是我愿意為你毀滅世界。 那時候顧安爵只覺得不可思議,書中炫酷狂霸拽的反派boss似乎莫名其妙就彎了?自己明明都還沒掰過,但他并沒有立刻給出答復,只說等所有事情都結束后再好好考慮,倒不是享受他人追求而故意拖著對方,純粹是權宜之計而已。 誰讓墨月偃這家伙太過難纏,打又打不過,講道理也不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這類文明的方式根本行不通,瘋狂起來更是不顧一切,唯有顧安爵的笑臉管用,再溫言軟語勸慰幾句,就算有再大的火氣也立刻就消散了。 付辛這次沒再說話了,沉默了有足足半分鐘才重新開口,你想選哪扇門?言外之意就是不管你往哪個輪回道走,我都跟你一起,生生世世不止。 顧安爵立刻便聽出了弦外音,眼神柔和了不少,果斷地朝身后那道門推去,既然如此,便陪我去地獄看看吧。還未進入就已經能感覺到足以灼傷皮膚的熱浪不斷襲來,哀嚎聲也更清晰地在回響在耳邊。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么感覺最近天天都在被網審?是我一個人這么慘嗎? ☆、第130章 現代網游文24 面前的路不及半尺寬,徑直延伸到了對岸,嚴格來說這根本不能稱作路,畢竟只是幾根纏繞起來的廢舊鐵鏈,周圍什么依靠也沒有,空蕩蕩的。 下面起碼有百米深,炙熱的熔漿正咕嚕嚕冒泡,除去漆黑的巖壁便只剩下一種顏色,火紅,看起來鮮亮又驚心,似乎連周圍的溫度都瞬間上升了幾十度。 救我,救救我!啊――耳邊不斷響起各種凄厲的哀嚎聲,有男有女,數個頭顱從熔漿中探出,眼睛瞪得極大,里面無一例外都充滿了驚恐,干枯的手指用盡全力扣住巖壁,抓出一道道血痕。 那些人雖然隔得很遠,甚至只要一冒頭就被底下不知道什么東西拽了下去,但臉上和眼底殘留的驚恐之色卻讓人印象深刻,不免胡思亂想起來,若是自己沒踩穩,掉下去會不會也落得跟他們一樣的下場? 顧安爵原本以為六道輪回不過是施了個高級的障眼法而已,類似于幻境,沒想到白茯還真把冥火給引過來了,果然有點門道,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撞上胡不喜那老家伙了。 青冥戒指這會正靜靜套在他小指上,造型古樸,戒面微寬,鏤空雕刻了一個奇怪的圖騰,仔細看起來竟像是只獸類的眼睛,瞳色漆黑,詭異,又帶著股奇特美感。 我帶你過去?付辛心里還有些忐忑,等對方轉頭和他對視才試探著開口,臉色沉靜,眸底卻閃過一縷不喜察覺的暗光,都說先愛上的人就是輸家,如果是輸給面前這人,他自然甘之如飴。 但凡事都有個前提,他是商人,素來不做虧本的買賣,也沒有那么偉大的情懷,什么只要你幸福就好,就算身邊陪伴的人不是我,既然自己已經動心,就絕對不允許對方再逃跑,代價自然是一輩子。 你帶我?顧安爵右腳已經踩在了鎖鏈上,這會聽他說話不由轉頭問了一句,心內只覺得有些好笑,自己又不是虛弱到連路都走不了,還需要牽? 付辛點頭,直接把問句當成了肯定的語氣,伸手攬過他腰,五指扣緊,足尖一點,提氣便朝對面那塊懸空的浮島飛了過去,兩人都穿的白色,黑發糾纏在一起,曖昧又溫情。 這哪是帶,分明就是強抱,耍流氓耍得夠大氣磅礴的,因著姿勢的原因,顧安爵的臉正好埋在付辛胸口,稍微偏頭便能看見對方弧線漂亮的下巴,這會像是籠了團光暈,更是出奇好看。 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對方胸膛,說實話,你以前真的沒談過戀愛?也不能怪他多想,兩人才相處幾個小時,付辛就已經變著法吃了好幾次豆腐,偏偏每回的理由都十分正派,絲毫挑不出錯來,撩漢技能簡直滿點,說起情話來也溜得飛起。 兩人過了好幾分鐘才到浮島,那是塊很巨大的黑色石頭,中間立了尊近兩尺高的雕像,不知道什么材質,刻得很抽象,從輪廓只大致能看出來應該是種獸類,四肢匍匐在地,頭顱高昂,背上還生了對翅膀,似狗非狗,口吐火焰。 距離其實并不算遠,目測只有幾百米的樣子,但因為下面的熔漿陡然升高,不斷有陰森白骨伸出來往衣角和腳踝上探,付辛還得分出心來將那些鬼東西斬斷,加上周圍凜冽的寒風和鬼哭狼嚎的聲音,自然聽得不是很清楚,等把懷里的人放下才開口問,你剛剛問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