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 穢土轉生聯合軍(01)
書迷正在閱讀:有沒有夢到我正在cao你呢、無禁父女愛、治療mama的傷痛、關口家的異變:無印篇(K記翻譯)、一虎二鳳、一次公交車上的猥褻經歷、我的老婆有點sao、關口家的異變:DOMINA篇(K記翻譯)、再嫁(K記翻譯)、競技場的女王
2020年11月1日 (一)黑土篇(含序章) 夢中常有一幕,我牽著心上人的手,在無邊無際的沙漠中自由飛翔。 但我們總要醒來去面對現實,對吧? 正如中說的,如果你想要公平,就大錯特錯了。但是,我們總是可以用 瘋狂的舉動讓自己的生命略微有點價值,對吧~ 不過,我總是還沒來得及這么做,就已經失去體力了。 疾病纏身后,我在沙地里躺了許多天,這之后似乎還發生了什么事,但我已 經不記得了。 然而,世界卻給了我第二次機會。 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做了一場非常長的夢。 ************************* 聽覺伴隨著視覺而逐漸恢復。 本來寧靜的世界,卻正在一點點變得嘈雜。 眼前的人群似乎在因為看到了什么難以置信的東西正在驚慌失措,嘴上也在 不斷地念著什么詞匯。 觸覺也變得越來越真實,為了證明這并不是錯覺,白色皮膚的少年握了握拳。 隨之,巨大的沖擊力把他擊倒在地上,身背后的棺材也一齊倒下。和他一起 倒下的,還有十幾個和他一樣剛從棺材里走出來的人。 好痛…… 這的確,不是夢。 「快去解除封?。 股倌甑哪X中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這種聲音不是警告,而是命令,是讓人強迫去執行的命令。但是少年卻不想 去理他,卻也沒有辦法把它趕出大腦。 剛剛站起身來,眼前就沖過來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個女生。 很漂亮 她有一頭短而黑的秀發,粉紅色的眼睛非常顯眼。但和少年印象里的忍者的 服裝不同,她穿的是一身紅色制服,右邊的袖子卻是沒有的,右腿翻領,棕色外 套。 最令人矚目的,是她的一雙修長的腿,那皮膚猶如凝脂白玉,但卻被漁網狀 緊身褲半遮半掩,水潤勻稱的秀腿撩人處卻是點到為止,即便是迷人的臉蛋和誘 人的蓮足相比之下也都顯得微不足道,正如維納斯的雙臂太過艷麗掩蓋了一切而 不得不被人敲碎。 不過,這位有著妖嬈雙腿的少女可并不代表著善意,口中吐出的白黃色液體 猶如水泥一般撲了過來,并且借由水之力瞬間擴大了范圍。 「熔遁·石灰凝之術!」 熔遁? 看來這世界上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忍術。 少年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身體上行動了起來,想要躲開了這無情的攻擊。 但他移動得并不快。 很快全身上下就被水泥似的東西包裹住了,漸漸身體不能活動了。 這似乎是火,水,土三者的混合。 她就是我的敵人嗎? 少年注意到,少女的護額上并沒有表明國家的標志,而是反常地寫著一個大 大的「忍」字。 忍?有這個國家嗎? 黑土身后的一眾人已經準備上前來進行封印了。 原本以為這不過是「穢土轉生聯合軍」中的一位無名之輩,戰事將以一種碾 壓式的草草結束。 然而,就在即將結束的一瞬間。 少年的整個眼睛突然變成青白色,眼旁青筋暴起,一種突如其來的黑色物質 彌漫了他的全身。 過度自信的黑土稍稍晚了一點意識到這一事實,而她與敵人的距離太近也讓 她完全中了敵人的招式。 這位「素質與氣質都是最棒的巖隱村的年輕熔遁高手」、身經上百戰的精英 上忍,卻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 她感到全身麻木,是被點了xue道! 白眼?!點xue?! 這個人是日向一族嗎? 來不及確定這一點的黑土,立刻發動了自己的騰空術,卻被黑色的物質抓住 了腳踝。 但是戰局并沒有因此扭轉——因為聯軍的其他的忍者已經圍了上來。 少年自言自語道:「看來需要一個清靜的地方搞懂發生了什么事情。」 說完,他和黑土周圍的時空發生了扭曲,緊接著,兩人在就在眾目睽睽之下 被空間扭曲成一點,最后,消失了。 「報告!第二部隊近戰聯合軍分隊遇到了使用白眼的強力敵人!」 *************************** 少年把玩著手中的黑色球狀物質,卻并不知道這就是被后人稱為求道玉忍術 的初階版,能夠化解這世上絕大部分的忍術,不過卻無法用來攻擊。 在少年看來這僅僅是他的防守屏障,或者是工具。 因為這種東西能隨意地變成任何形狀,并且能浮在空中,所以少年經常用它 來做各種有趣的事情,而現在,它被用作刑具來束縛敵人。 利用這種可以隨意cao作的物質,他把剛剛捕獲的少女拉成了最經典的十字架 狀。 少年沒有上過忍者學校,也沒有經過系統的訓練,但是在某位童年玩伴的幫 助下,他卻自學過很多實用的技術,比如封住對方查克拉流動的點xue術——那雙 能讓他看穿對方經絡、xue道、骨骼及查克拉的流動情況的眼睛讓這招使用起來更 加靈活自如,這也是他唯一能在戰斗中用來制服對方的招式。 他現在已經把對方的關鍵xue道都封住了,這樣即使對方醒來也不可能掙脫他 的束縛。 本來少年還想多欣賞一下這位擁有修長白嫩大腿的美麗少女,但她一醒來就 聒噪個不停,于是少年控制黑色物質封住了她的嘴巴。 黑土非常憤恨,也懊惱無比,以她實力擊敗眼前的少年并不用費太多的力氣, 即使他有著化解熔遁的方式,她也有更多方法將他變成碎片。 但是由于之前看到的是大規模的「認親現場」,在碰到少年之前,她已經十 分輕松地封印了幾十個敵人了,她以為這些被穢土轉生出來的都只是烏合之眾, 所以過分輕敵了,而沒料到剛才的勝負就在那一瞬間。 「聽好了,現在是我在詢問你。 第一,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攻擊我? 第二,我為什么會在這里?上次有意識的時候,我還是在砂之國,而且我記 得患了很重的病?!?/br> 身為三代目土影的孫女,黑土一直是巖隱村的驕傲,年紀輕輕的她已經成為 了土影的衛隊長,下一代土影的有力候選人,專門負責最危險與困難的任務,是 最優秀的精英上忍之一。 可是,沒想到今天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翻船,成了對方一個無名之輩的俘虜, 而且眼前的人年齡看上去比她還要小,沒有什么頭腦,到現在都搞不清狀況。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小孩子,她都沒有把他封印,反而自己被抓了。 這種恥辱讓平日里心高氣傲的黑土無法忍受。 「我不知道!」 雖然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保持強硬會對自己造成不利的事情,黑土卻告訴自己 必須要保持強氣的尊嚴。 少年明顯被激怒了,手憑空舞動起來。 隨著少年手上的姿勢,身后的刑架也將黑土的四肢向四面八方拉扯,這種猶 如古代車裂的方式讓黑土感到越來越痛,呼吸也有點困難,骨頭也有隨時斷裂的 危險。 不過,這完全不足以擊垮她。 「小兒科的程度……」 黑土撇了撇了嘴,在當上精英上忍之前,她早就受過無數次熬刑的訓練,即 使今天她的四肢真的撕裂了,她也確信自己不會向對方透露任何一個字。 看到黑土堅毅的表現,少年放下了手,同時也停止了拉肢的刑罰。 因為很明顯,這種懲罰并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 于是他決定換一種方式,有好幾種方案飄過他的腦中,但是都覺得有些不妥。 因為頂住了對方的拷問,黑土心中重新揚起了一絲傲慢,嘴里甚至開始哼起 了歌曲。 「如果想要擊敗敵人,就先要找到敵人的弱點。而敵人最引以為傲的東西, 往往是它最在乎的東西,可能正是它的弱點?!?/br> 兒時玩伴的教誨浮現在少年的腦海里。 忽然,他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黑土感覺身后的刑架再次改變了形態,把她的雙手向上吊了起來,強制她露 出了右邊光潔的腋下,上身被蹦直,然后雙腿又受到巨大的力量,強行向兩邊劈 開。 「你……」以為會發生什么十分色氣的事情,黑土的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 掙扎毫無效果,黑土最終還是被強行擺成了一種一字馬的形狀,好在今天穿 的是連體緊身褲,還不算是特別狼狽。 「你的腋窩看起來很光滑,是經常把那里長的毛刮掉嗎?」 「……被你發現了!」 「你這腿……」 「是想說很長嗎?這點也被你發現了!這樣的體式……你簡直就是變態!」 「隨你怎么說。反正今天你一定得告訴我我知道的事情!」 「兇什么兇!你今天……啊……?」黑土話還沒說完,感覺右邊的腋窩被就 戳了一下,下意識要夾緊手臂,但是沒有成功,「你要干什么?」 少年沒有理會黑土,而是繼續瞄準黑土的腋窩中心的位置,輕輕地抓撓,指 甲上上下下來回刮擦。 「啊哈!」 抓撓的動作被腋窩的癢癢rou收到之后,立刻傳遞給大腦,讓黑土感受到來前 所未有的沖擊,一不小心叫出了聲來。 「別碰我!很難受!」黑土喊完這句話就略微有點后悔,因為這實際就是向 敵人傳遞了一個信號: 這種方式對她有效。 黑土是專業忍者,各種對忍者的拷問課程她都完美的過關,就連專門對付女 忍者的變態刑罰她也都毫不畏懼。 可是,今天眼前這個小孩子給她帶來的這種小孩子間打鬧時用的「撓癢癢」, 卻給她帶來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擾亂了她的思維,讓她一上來就犯下了錯誤。 而且,她發現,當她被束縛住,一動也不能動時,這種感覺比平時息嬉鬧時 要難受多了。 「……小孩子的把戲,你覺得對我會有效果嗎?」黑土頓時鎮定下來,立刻 整理了剛才被擾亂的思緒。 這種刑罰雖然難受并且她并沒有接受過專門的訓練,但畢竟也只是另一種虐 待的方式而已,即使眼前這個小孩子使用這種方法,他也肯定只是突發奇想罷了。 只要自己能忍過前一段的折磨,那么他就一定會厭倦并放棄這種方法,一但 換成她所熟悉的刑罰,那么她就更有把握去忍耐。 但是,黑土并不知道自己哪里會怕癢,更準確的來說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怕癢。 不過,剛才那幾下,就讓她感覺要比自己想象中更加難以忍受,她只能憑借 自己強大的意志力,壓制自己不對搔癢做出反應。 ~最~新~網~址~找~回~:點2`u`2`u`2`u點 少年似乎對黑土身體的反應漠不關心,一心一意的撓她的腋窩,并且逐漸加 速。癢感也一點點增加,讓黑土的神經持續緊繃,本來還想要嘲諷兩句,現在只 能咬著嘴唇讓盡量讓自己的表情不往笑的方向發展。 與此同時,黑土的身體也無法控制地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她感到這種癢感比鞭打或任何其他她能想象得到的事情都完全不同,因為平 常的虐待都是讓她痛,讓她哭,但是現在少年卻是讓她「癢」,而且想讓她笑。 跟往常那些小孩子打鬧的相互搔癢完全不是同一件事,現在的感覺的的確確 可以稱得上「折磨」這兩個字。 黑土全身的肌rou都在緊張,頭頂也因為極度地忍耐而微微冒汗,她不敢相信 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在腋窩里輕輕移動的那幾個手指。 這完全是心理上的壓力,更并非rou體上受到多么大的傷害。當手指在腋窩里 暢通無阻地滑動的時候,就像是按下了身體的某個開關,劇烈的癢感超乎想象, 以至于幾乎占據了黑土的整個大腦。 黑土是身經百戰的精英上忍,但和那些皮糙rou厚的男忍者不同,她完全可以 用細皮嫩rou四個字來形容,這讓她在戰斗過程中有著更強的外部感知力,對場上 局勢的分析與判斷有著極大的幫助,但同時帶來的副作用就是皮膚的極端敏感。 尤其當面對刑罰的時候,這個弱點就變得更為恐怖,所以她在熬刑訓練時也 會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 身體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縮,想要夾緊正在被侵害的腋窩,但是卻做不到。盡 管黑土很想要當作無事發生,但是身體卻一再違背她的意愿,這種抵抗是身體的 非條件反射,就和心跳一樣,不受意識的控制。 然而,四肢被牢牢地固定,正是剝奪了她抵抗的能力,無形之中使得被搔癢 的痛苦放大數倍。而且不論精神上能否能承受,她都被迫要接受,畢竟搔癢對身 體造成的損傷微乎其微。 黑土的臉頰已經變得通紅,不得不咬住自己的嘴唇才能保持鎮靜,事情完全 不向自己想象的方向發展,而是急速前往崩潰的邊緣,她知道自己馬上就到極限 了。 這時,她更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不笑一笑嗎?你是想說自己不怕癢,還是在死撐?看來有必要加大力度嘍?!?/br> 少年揮動手指,原本只是在黑土背后充當刑架的黑色物質突然像液體一樣動 了起來,緩慢地流向黑土的另一個腋窩。 本來這里嬌嫩的皮膚被黑土左側寬大的袖子很好的保護著,但是那些黑色的 物質就仿佛某種酸液,立刻在這里腐蝕出了一個大洞。 這下為少年的手尖的舞蹈提供了另一個舞臺,手指毫不留情地進入正在顫抖 的另一個腋窩,并且狠狠地刮擦那些細rou。 兩個腋窩同時被搔癢,一種比之前強烈數倍的癢感瞬間涌上黑土心頭,再次 引發了徒勞的掙扎,可是這依舊不能讓她有絲毫的躲避。 時間一點點流逝,這些感覺變得越來越強烈,黑土只能把嘴唇咬得更疼,而 且不得不閉上眼睛一遍遍地告訴自己絕對不能笑。 不能笑……絕對不行…… 黑土不斷的默念,用盡所有的方法來抵抗,但是笑聲終究還是從她的嘴里流 了出來——慢慢地、很不情愿地、黑土笑出了聲來。 「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 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擊潰一個女忍者的意志,只需要兩根手指,還有精確的位置。 讓它們在正確的皮膚上爬搔,就這么簡單。 「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哈哈哈哈哈別撓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逐漸由小變大,響徹了整個沙漠。 「打算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休想……哈哈哈哈……哈哈休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居然還嘴硬,看來我還是對你太溫柔了。」 少年把手從黑土的腋窩拿開,但沒等黑土止住笑聲,立刻撓起了黑土大腿內 側的皮膚。 「啊!」 黑土尖叫了一聲,緊接著笑聲變得更瘋狂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的指甲在白嫩的皮膚上慢慢滑動,讓笑聲一點點再次增大。 雙腿,本是黑土最引以為傲的資本。 完美的長度,質感的肌rou,嬌嫩的皮膚,這一切都是令男人無限陶醉,令女 人好生嫉妒。 而此刻,這最得意的地方,卻給它的主人帶來最大的痛苦,因為它們比其他 部位更加的敏感。 光滑,緊致不需要什么拷問技巧,只要輕輕地撓動就夠了。 漁網狀的緊身褲半遮半掩,卻不能阻擋少年的手指。 奇癢難當 黑土無論如何扭動身體,都無法將自己的雙腿合攏,只能將自己的弱點最大 限度的暴露。 狂笑,尖叫 絕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 精神承受能力終于達到了極限,黑土已經放棄了,不論是作為精英上忍的尊 嚴,還是作為土影護衛的責任,一切的一切都比不過在她大腿內側滑動的手指。 她恐懼、她害怕 她不明白,為什么這么簡單的一個動作會讓她如此痛苦 她后悔,甚至開始憤恨,開始憤恨自己那雙迷人的雙腿,憎恨它們的敏感, 憎恨它們的脆弱。 瘋狂的笑聲還在繼續,瘋狂的甩頭讓象征榮譽的「忍者聯軍」的護額掉落在 沙子上,一頭短短的黑發也已經被搞得亂七八糟。 充滿魅力的面龐掛滿了淚水與汗水,讓人看了有了一種變態的快感。 那位曾經面對十萬敵軍依然不退半步的英姿,此刻只剩下這般失態的模樣。 少年如愿以償地從黑土的口中得到了自己問題的答案,作為「回報」,他停 下了對黑土的折磨。 了解一切的真相讓少年欣喜,因為這意味著,他能夠見到那個讓他這么多年 來朝思暮想的童年玩伴。 那個人因為感受過孤獨,所以了解孤獨的寂寞。 唯一在他活著時候讓他體驗了愛的溫柔的人。 她即使身處險境也臨危不亂,縝密的分析成為她獲勝的基礎。 她性格爽朗,如男孩子般好勝。她會冷靜的觀察狀況,在必要情況下迅速采 取有效行動,雖有時殘酷無情,但有時卻也溫柔天真。 她的名字他永遠也不會忘記。 「手鞠?!?/br> 不過令少年失望了,黑土并不知道手鞠在哪里,為此黑土發下了最惡毒的誓 言,如果此刻說了謊話,那么將來就會被全身撓癢癢,最后活活被癢死。 然而,這一切并沒有給黑土帶來更好的結局。 「忍法·風砂塵!」 這位報復心極強的少年,用手鞠教給他的為數不多的忍術,作為了他對黑土 的宣判,以懲罰她耽誤了他和手鞠見面的時間。 然而他卻忘記,手鞠曾多次告誡他不要總想著報復。 少年的嘴里吐出一陣風,將黑土下面的沙子挖出了一個大坑。 他把黑土四肢展開放進了其中,并且用沙子重新掩埋好,只讓黑土的腦袋露 出了地面。等待確定黑土已經動不了之后,少年才把束縛黑土的黑色物質重新收 了回去。 「等我找到了手鞠姐就放你出來?!股倌暾麄€人虛化,離開了沙漠空間,只 剩下無法動彈的黑土一個人被埋在沙漠里。 試圖掙扎,但是仍舊徒勞無功。 她的xue位仍被封著,她的力量也不足以讓她從沙子里脫身。 突然,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有一種東西爬上她的腳趾,并且越來越多,而且開始順著腳往上爬,慢慢爬 進她的衣服里。 「螞蟻嗎!不要!不要啊……」 螞蟻在皮膚上爬行的產生的強烈癢感從腳尖往全身擴散。 四肢被拉開,動彈不得,而衣服也絲毫無法阻擋螞蟻的腳步。 癢感開始一點點地襲遍了全身各處,甚至包括那些還尚 未被少年探索的部位。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嗚嗚!……」 那瘋狂又動人的笑聲,戛然而止,但這并不是因為黑土的解脫,反而是繼續 增加的痛苦,因為本來以為被全部帶走的黑色物質突然出現,堵住了她的嘴,剝 奪了她唯一的發泄途徑。 黑土,巖隱村最強大的女性上忍,只能孤零零地在茫茫沙漠中流淌著自己的 眼淚和汗水,同時忍受那永無止境的折磨…… ******************************* 兜有些害怕,卻又有些歡喜。 本來是用來拖延時間的「穢土轉生聯合軍」卻意外誕生了一個強大的戰力, 但這戰力似乎過于強大了,根本絲毫不受穢土轉生的控制。 不過目前值得慶幸,那就是這個名為木連的少年并沒有因為被強行參戰而惱 怒,他的腦中只有一個目的,尋找手鞠。 「只要我有了手鞠的消息,會立刻通知你——」這是兜給木連的承諾,不過 這個承諾有個先決條件,「——如果你之后能活下來的話?!挂驗槎抵溃具B 的眼前已經有了十幾個敵人——忍者聯軍第二部隊近戰聯合軍部隊可不是只有黑 土一人,還有那個木葉村古老的民族。 「只有我一個人嗎?沒有援軍?」 「我想,援軍應該來不及趕過來的?!?/br> 兜的這句話是真的。 兜很想保留下木連這顆棋子,但他也更想看看這位對他穢土轉生控制完全免 疫的傀儡究竟有多厲害——他能否突破十幾名擁有和他一樣眼睛的忍者的圍剿。 白色的皮膚的人種已經在歷史的車輪中消失了許久,那它的遺子,能否掀起 巨大的波瀾? 兜有理由相信一個能單殺黑土的穢土轉生體能掀翻木葉最古老的民族。 但看起來一切并不樂觀。 能力,經驗,包括人數上,木連都并不占優。 木連唯一的優勢,就是穢土轉生體帶來的接近無限的查克拉量。 但這對他并沒有什么加成,因為他并不會太多忍術,唯一能用上實戰的,只 有點xue而已。 但,他卻碰上了一群比他要更精通此道的專家。 更重要的是,不會有人再把他當龍套而輕敵了。 「中間那一男一女是這組的核心,把他們兩個擊倒要優先進行。」兜所說的 是日向寧次和日向雛田,他希望這個消息能幫助到木連。 有人把寧次稱為天才,這種說法很有道理,他把仇恨命運的不公平轉為相信 自己雙手的力量,從不輕敵,而眼前的敵人也并不能被人輕視。 在發現各種忍術幾乎無法對這個奇怪少年造成傷害時,雙方進入了更加激烈 的絞殺rou搏。 寧次被木連近身鎖住了手腳,但這并非大意,而是一種近身的犧牲。 日向一族秘傳體術,八卦掌回天。寧次曾憑它擊敗了音忍四人眾的鬼童丸。 而此刻,他重新展現出了它的威力。 在此之后,木連幡然醒悟,除了手腳,xue道也能放出體術。 可惜已經太遲了。 這種通過xue道放出大量的柔拳,利用陀螺般的圓周運動,將少年的身體撕成 了兩半。 「我還是太年輕了……對不起了,手鞠……」 「還沒有結束!」兜的聲音又在木連的腦海中響了起來,「穢土轉生是不死 的,只要小心對方的封印就不會有事。」 不死身?真是個不錯的設定…… 在封印班的布條已經纏繞上來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少年的軀體 再次被旋轉的空間扭曲所包圍,最終消失了。 「這……不是斑才會的忍術嗎?」 「小心!大小姐!」 就在眾人詫異的時候,在雛田的背后,一道時空間的裂縫驟然開啟,沒等有 人作出反應,雛田就被吞噬了。 這個忍術木連本來并不常用,因為太消耗查克拉,但是此刻穢土轉生身卻讓 他能夠多次使用。 后來,這個忍術被稱作黃泉比良坂。 ************************* 木連沒有擊殺任何一個日向家族的人,但他卻成功擺脫了他們的圍剿,并且 強行帶走了其中最重要的人物——日向雛田,雖然他本人并沒有意識到這件事。 被撕裂成紙片的身體很快就恢復了,讓木連不得不感嘆這種忍術的神奇,就 仿佛時光會倒流一般。 沙漠空間中,兩雙白眼相互凝視。 木連明白,他難以正面擊敗這個少女,他也不打算這么做。 「我不關心這場戰爭,我只是來問個路的。小jiejie,你只要告訴我砂忍 手鞠 在哪里,我就立刻把你完好無損地送回戰場去?!?/br> 日向雛田,這位「白眼的公主」,她給人的印象好像永遠是柔弱的性格,靦 腆就是她代言詞,即使在和同性洗澡的時候,也羞于露出自己的胸部。 但是,她,并不軟弱,更不懦弱。 她知道自己在面對什么,也知道自己的決定可能會讓她面對什么。 她沒有轉身,但是白眼已經清晰地讓她見識到了黑土被折磨的慘狀。 或許木連沒有欺騙她,但她如果說出手鞠的下落,也難免會導致新的殘劇降 臨在他人的身上。 就像面對佩恩的時候一樣,即使毫無勝算,這位公主仍會鋌而走險,挺身而 出——只要還有一點希望。 此刻的她,也是如此。 木連看到她手上的查克拉聚集為獅子的形狀,就知道了她的選擇。 「報復的心理不要太強,否則可能最終反噬自己?!鼓具B的腦海中又回蕩起 手鞠對他的教導。 「果然應該聽她的。」 木連有點后悔,剛剛不該繼續折磨黑土的。然而木已成舟,別無他法了。他 現在要做的,就是專心對待眼前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