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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只要是你,真的把我弄壞也沒有關系。 廖細細眼底水波漣滟,風過,有花瓣飄落,花影照進水里,開了一池的水。 丁傲辰輕輕的吻著廖細細的唇瓣,硬的可怕的陽物頭部在xué口磨蹭了一會兒,才慢慢的將整個前端塞了進去。 丁傲辰陽物生得駭人,趴伏在叢中之時便已是極為傲人的尺寸,此時充血發漲,更是顯出來了幾分可怕猙獰。 且丁傲辰男根前端生得比柱身大上一兩分,因而一開始進入之時更是困難,廖細細疼的蒼白了臉,卻還是咬著唇一言不發。 丁傲辰皺著眉,沉默的彎下腰,緊緊摟住懷里人的腰身,溫溫柔柔的親上廖細細因為疼痛流散出生理xing淚水的眼角。 廖細細淚眼朦朧中,只覺得有飄羽般輕柔的觸感落下,下身被撐開的撕裂疼痛都似被撫平,一顆心軟到不可思議。 你親親我。親親我就不疼了。廖細細彎著眼角說著,他努力微笑了起來,被迷蒙的霧遮住的眼底桃花一夕盛放,枝葉橫陳深深淺淺,如黑夜星辰得窺天光,斑斑斕斕鋪滿夜幕。 廖細細勾緊丁傲辰的脖頸,濕潤著雙眸,一點點的把自己的嘴唇送上去,完完全全印上對方的。 丁傲辰盯著懷里獻了吻的少年,眼里滿是明明滅滅的焰火,他輕輕的嗯了一聲,扣上齒列,勾住軟舌,吞盡呻吟。 然后就在這般溫柔的吻里,一寸寸不容反抗的推進,毫無fèng隙的填滿身下美好的ròu體。 廖細細臀間小口綴連的褶皺被粗壯的yīnjīng撐的平整,原本的粉色xué口更是因為被擴充開來,變成了極為淺淡脆弱的蒼白色澤。 紫紅色的怒漲就在那瓷白的臀間進出,淡色的xué可憐兮兮的含著深色的jīng,任由那碩大緩緩的一遍遍抽出cha進。 下邊被撐得毫無fèng隙,上邊也被填的滿滿當當,極痛極樂混雜在一起,廖細細禁不住連腳趾都蜷縮起來,身體繃緊,然后又被人握著腰肢硬生生H松。 前端粗大的陽物極為的輕易頂到那敏感的一點,廖細細身體僵硬了一瞬,緊致的處子xué驟然內和,居然更緊上了一分。 丁傲辰婁gān了幾個來回,只覺得夾著自己陽物的腸ròu被H開了些,不再死命箍著柱身,反而在那物什退出之時挽留似的鎖緊。 丁傲辰才放開了似的大開大合起來,粗壯陽物不再緩緩挺進抽出,而是快速的滿出滿進起來。 身體的快感愈來愈明顯,qíngyù的làngcháo一波疊著一波,廖細細唇里的吟叫徹底轉了彎變了調子。 丁傲辰便不再吻他,任由那高亢的媚叫四散在空氣里,散進侵略者的耳朵里。 丁傲辰的嘴唇一路向下,咬過下巴,舔過頸側,吮過鎖骨,終于不再流連,停留在了廖細細胸前因為bào露在冷空氣中,受了刺激而戰栗的朱果之上。 雪白的肌膚上兩朵紅蕊挺立,如同冬日平原里垂在枝頭上的成對寒梅,孤零零的吊掛于枯枝。 yù開不開,含苞待放。 炙熱的舌尖掃過蕊尖,給略顯頹唐的花苞裹上一層水色,如偶爾冬未消雪恰融之時,潤澤露珠滴上苞朵。 整朵蕊苞被含住,濕潤的cháo氣惹得花朵愈發惑人,漸漸嬌艷yù滴地綻放。 上邊兩點被舔吮的嘖嘖作響,下身也被狠狠婁gān,ròu體相撞,沉甸甸的囊袋撞在臀上的抨擊聲,陽物在花xué里抽出cha進的黏膩水聲,低沉沙啞的粗重喘息,以及放làng形骸的呻吟混雜在一起,迫使廖細細仍然可恥的保持著半分清醒。 廖細細有心瞧瞧自己現在是什么樣子,面龐微抬,視線下移。 兩腿被大大的拉開,掛在丁傲辰兩肩上,因為腰肢被折成極為柔軟的弧度,廖細細可以輕而易舉的看見jiāo歡的狀況。 粗壯柱體反復的摩擦,打出白色的飛沫來,滑膩的液體隨著兩人jiāo歡的動作溜出來又擠進去。 廖細細羞紅了臉,氣息亦是不穩,不敢多瞧一眼,潔白的皓腕微揚,覆在臉上,遮住了眼。 視覺模糊不清了,身體的觸覺卻愈發明顯起來。 身體上的敏感之處被溫熱寬厚的手掌撫摸掐弄,被靈巧的身體舔舐,被綿膩的口腔含吮。 ròu劍在甬道里開疆拓土,鞭韃著嬌嫩的腸ròu,飽漲的同時卻又次次都狠狠撞擊上那要命的一點。 廖細細弓起身,放下遮在眼上的手臂,無力的搭上丁傲辰的脊背,抓出幾道印記來,眼角不自覺的溢出淚水,雙眼放空,白光一閃,已經是斷斷續續的she出了幾股jīng液。 攀上極樂之時后xué隨著廖細細身體變得崩緊,夾得丁傲辰忍不住悶哼了一聲,接下來的撞擊變得愈發深重起來,弄得廖細細剛剛發泄過,還不甚清醒的廖細細忍不住如淺水的魚一般掙扎游動,嘴里也哼出哭求的聲音來。 但這隱含著媚意的哭叫求饒,除了迎來更加賣力的掠奪外,別無他法。 隨著幾下尤為深重的撞擊,廖細細后xué被guntang的jīng液灌滿,在廖細細身體作亂多時的陽物也終于徹底抽離。 隨著掠奪的停止,廖細細眼角還掛著未gān的淚痕,已是累的昏睡了過去。 丁傲辰低笑一聲,湊上去舔了舔廖細細白皙幼嫩的小巧耳垂,在對方耳邊輕柔的道:傳說,在斂珠合鴛花的見證下成親的道侶,生生世世,都會永不分離。你說呢,我的小新娘子。 睡夢里的少年大抵是聽見了,卻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句吵。 丁傲辰倒也不介意,在廖細細身旁躺了下來,把對方緊緊摟在自己懷里,閉上了眼。 煌煌月色,流淌一地。 ☆、第二十四章 一定是我和主角地老天荒的方式對了 廖細細醒來的時候,腰肢酸軟,被掰開許久的雙腿隱約有些難以合攏,身后cao勞過度的地方因為上位者的溫柔,只略微脹痛。 甚至因為他修為比丁傲辰低上不少,更為得益于雙修,他的修為直接躍了一個大階段。 而在于此時此刻,身體的一切不適或者是修為的提升,似乎都不再那么重要了,因為廖細細只覺得自己眼前一片黑暗,四周無光,氣息壓抑,能夠供他活動的空間似乎十分bī仄狹小。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渾身chiluǒ,不穿一物不掛一絲不著一縷,可謂是極度的坦坦dàngdàng。 這里是哪里? 廖細細嘗試著坐起來,卻在腰背剛剛直起一些之時碰了壁,頭部砰的一聲撞到了墻壁似的堅硬表面。 痛痛痛痛廖細細清瘦的脊背一僵,默默的躺回原地碎碎念。 廖細細躺了一會兒,緩過來之后,賊心不死的繼續奮斗了起來,不過這次他沒敢直接坐起來,而是伸出手,嘗試著摸了摸頭頂的障礙面。 雖然尤如巖石般冰冷,卻有著光滑潔凈的觸感,值得稱道的是,完全沒有任何滑膩的糟糕惡心液體流動。 廖細細一手握成拳,輕輕敲了敲自己頭頂的障礙面,清清脆脆的幾道叩叩聲,在窄小的空間里生出回音,清晰的墜落于廖細細的耳畔。 聽起來,很薄。 廖細細又反復琢磨了一會子功夫,手腳齊用的探索自己周圍的空間,尋摸出薄薄的障礙壁大抵是圓弧形的。 觸冷、殼薄、形圓,廖細細得出了一個讓他自己渾身為之一震的結論。 他大概是在一個蛋里。 至于到底他呆的,到底是巨型蛋還是普通型號的蛋,廖細細只覺得他自己完全不敢深想,總有一種細思極恐的不良預感縈繞徘徊在他心間。 噗。伴隨著極為熟悉的低笑聲,廖細細開始隨著裝著他的蛋緩緩移動。 蛋原本是側著放的,現在則被人捧在手掌里,變為了立著的姿態,廖細細也由原本的睡姿變為了站姿。 脫離了之前還充斥眼前的黑暗,又換了個動作,廖細細經受顛簸,頭昏眼花的順著蛋壁滑坐在了蛋底。 坐下以后,廖細細有些不適的瞇了瞇雙眼,手掌上抬,揉了揉發酸泛疼的眼睛,廖細細才勉勉qiángqiáng的清醒了一些。 剛一清醒,廖細細就懷疑自己根本沒有清醒,因為他看的見了一張不能更熟悉的英俊臉龐。 一張,熟悉的,巨大無比的,英俊臉龐。 而且,在廖細細的視線與這張臉之前,還隔了一層桃紅色的透明壁。 廖細細覺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丁傲辰一本正經的看著自己掌心里的一臉生無可戀的細細蛋寶寶,嘴角勾起微笑,低下頭對著廖細細臉部的地方,親了親細細蛋寶寶的殼,親完還笑瞇瞇的加了一個擬聲詞。 丁傲辰帶著滿滿惡意賣萌嫌疑的一聲啾落下,廖細細已經是兩頰染霞,待到對方再微笑著把他關在在蛋里的小身板打量了個遍,廖細細全身都已有了誘人的粉色光澤。 gān什么啊?廖細細忙不迭的蒙住了自己羞紅的臉,緊閉的兩眼躲在兩只小爪子后面,可憐兮兮捂著臉的樣子活像一只受了驚嚇的小jī仔。 細細,有件事qíng,我一定要告訴你。雖然我想,你應該已經猜出來了。但是我還是想,親口告訴你一次。你聽好嘍,我只說一次。丁傲辰低沉的嗓音不再帶有調笑的語氣,而是換上了滿滿的認真。 如果仔細去聽,還能聽到幾分緊張。 你知道我是重生的,對吧?定傲辰直勾勾的盯著縮小版的廖細細,沉聲問到。 嗯,知道。緩緩放下蒙住雙眼的手掌,將雙手放在兩邊膝蓋上jiāo叉起來,沉默了一會兒,廖細細才點了點頭回答。 那么,你也是,對嗎?丁傲辰已不經意似的口吻道出疑問,明明是問句,卻充斥著滿滿當當的篤定氣息。 廖細細一下子蒼白了臉孔,他緊緊咬著花瓣似的下唇,小小的身體抖得如同秋風落葉。 2333說過 他是一個bug,不能被任何人發現他重生者的身份,不然就會徹底消失。 他不想騙他最愛的人,但是更不想失去他。 我并非舍不得命,我只是,舍不得你。 我廖細細抖抖索索的張開了嘴唇,上下頜艱難的分開,桃花眼里溢滿了水霧。 好了,我知道了。丁傲辰沒等可憐巴巴的細細蛋寶寶說完,就冷著臉打斷了對方。 是那個系統和你說了什么嗎?發現身份就會消失一類的話?丁傲辰冷冷道。 丁傲辰話音剛落,廖細細就已經一臉驚訝的問出了聲,大師兄,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為那個東西,是被我弄走的啊。丁傲辰瞬間變了臉,笑瞇瞇的回答。 這個世界,并不是只有你和我兩個重生者。當初你死以后,整個世界都紊亂了,所有能夠稱得上是一方大能的,似乎都得了天道的指引,知道了自己書中人的身份。而身為主角的我,甚至還曾經一度想要毀滅世界呢。不過我怎么可能這么gān,我最后只是聯合了幾個人,以我們的力量,逆轉了時空。看著一臉呆滯,嘆為觀止的廖細細,丁傲辰不疾不徐的解釋著來龍去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