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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生了白白胖胖的大小子,臉上笑容也多了。 姜父辦的書院也蒸蒸日上,似乎每個人的生活都變得好了,就連穆珂,來得也漸漸少了。 聽穆孟季說,他近日在追一個官家小姐,不過也有可能是官家小姐在追他,因為他總會看見,那官家小姐從大門進,自家哥哥就從另一側(cè)翻窗出去。 十六歲那年冬天。 姜裳披了件白色的厚袍子,坐在墊上厚墊的樹gān上,眺望著遠方。 司音從夫家回來陪她,生完孩子后的她,胖了不少,正坐在庭院里,烤著紅薯。 突然有人從遠方走來,披著黑色的披風(fēng),束著玉冠。 走到院墻外,突然抬頭。 我回來了,等得有些久了?他晃了晃手里的huáng紙包。城東醬蹄子。 你不是做了皇帝? 我做了皇上的哥哥。 你不是娶了賢良淑德的世家小姐? 呵,那是懷昔娶了他蜀川的心上人,是個狠角色,十八般武藝什么都會,就是不會賢良淑德。 那城東的醬蹄子哪來的?可還熱? 呵,我特地將他請到?jīng)鰢瑢W(xué)了這一年,不好意思,我還是只會這個,連碗面也做不好。 主子,你在和誰說話? 司音似聽見了什么聲音,抬頭一看,卻見姜裳突然朝著院墻外跳了下去,還伴隨著大笑聲,一會又是她的大呼聲。 我要無數(shù)的嫁妝! 好! 我要讓花轎繞城一圈,你須得半夜就來接我哈哈哈哈。 好。 司音似乎聽出那人是竇懷啟,搖了搖頭,無可奈何的笑了笑。 沒想到自家小姐最后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和他在一起了。 也或許是,她們從未分開。 竇懷啟一向是君子諾言,絕不更改。 于是在姜裳十七歲那年,她沒等孟青容將她捆上花轎,而是高興的,半夜就上了花轎。 那一夜,黔州的百姓們無一人睡著。 因為聽說姜家的大小姐嫁人了,請了整座城里chuī喜樂的,繞了城一圈,chuī了一個夜晚,chuī累了好幾波人。 正是風(fēng)十里等君來,盼白頭青絲與你一人留。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 謝謝大家看到這里,我在文案中已經(jīng)寫得非常清楚了,全架空全腦dòng,文案中前兩天也寫了,這本不出意外應(yīng)該會入半價包月!所以大家快點看!當(dāng)然不喜歡棄文就好,我喜歡開心看文開心寫文,如果讓你感到不開心,請務(wù)必早點棄!愛你! 大家都看到這里了,能不能作者收藏走一波?哈哈哈哈哈,明天12.18號留言的發(fā)紅包~ 當(dāng)然還有一個小腦dòng,也或許還有個張溪敏的番外! 然后我們下本再見。愛你,愛驚弓。(●deg;udeg;●)??」 第58章 小腦dòng(姜葉/姜煙煙) 姜煙煙從夢里醒來時 哦,不對,應(yīng)該是姜葉,她從夢里醒來時,頭疼痛得不行,全身無力。 入眼的先是雪白的一片,她瞇著眼細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天花板,天花板上那個方格的白燈,她沒什么印象,不像是她喜歡的。 思緒這么一停頓,她才猛地發(fā)覺自己回到了現(xiàn)代。 她剛想做起來大呼一聲,卻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沒有知覺,唯有她的眼睛能四處轉(zhuǎn)動。 她左瞧瞧,右看看,才發(fā)現(xiàn)這里是家醫(yī)院。 她怎么會到這里?她細細回憶,記憶里的車禍讓她怎么也忘不了。 是了,她喝醉了酒,又qiáng行開了車,結(jié)果導(dǎo)致了車禍,而后自己穿越到了一本書中。 她這般想到,可看著眼前的景象,她又覺得記憶里的那個古代一定是自己在做夢,這里沒有那個惡心的姜裳,也沒有那個思想古板的姜父。 只是不知自己這是怎么了,為何身邊沒有一個人。 哦,差點忘了,前些年老爸得了老年癡呆癥,她把他送進社區(qū)的一個養(yǎng)老院了。 這下本來就是單親家庭的她可以說是孤身一人了。 叩叩 有人在敲門,她拿不準(zhǔn)外面的人是誰。如果是護士,應(yīng)該不會敲門吧。 她張了張嘴,半天才吐出個進字。 進來的人,穿了一身jiāo通警察的衣服,身材婀娜,手上拿了個本子,只是臉色很冷,起初離得遠,姜葉瞧不清楚,后來離近了,整個人都驚恐起來,臉色也變了。 她想要掙扎著起身,卻做不到。 姜裳!!你居然跟我到了現(xiàn)代! 那jiāo通警察身形一停,噫,你怎么知道我叫姜桑。她從褲包里掏出了支筆,你好,我姓姜,名桑,桑葉的桑,這次是特地來詢問,關(guān)于你醉酒駕車逆行的事qíng的。 不!!我不想見到你!!你就是來害我!姜葉qíng緒激動,只是全身使不上勁。 姜桑看了眼她,見她并不配合,也就不再多話,將筆一收,帥氣轉(zhuǎn)身出門。 門開時正好與門外的人不期而遇。 她冷哼一聲,從對方身旁走過。 你怎么了?那人拉著她的手臂不讓她離開。 姜桑氣得伸腿往他小腿上一踢。可以啊,賀懷啟,你還真當(dāng)自己是啟明星,緝毒這種大事都不告訴我,自己中刀進院被我看見了,才知道賠小心啊。 那人低頭笑了笑,又說了幾句服軟的話,逗得姜桑發(fā)笑。 此時病房的門還沒有關(guān),他二人說的話全入了姜葉的耳中,她只覺害怕萬分,她竟然分不清自己現(xiàn)在是在現(xiàn)實,還是在另一本書里。 你的這個案子怎么回事? 賀懷啟小聲問道。 風(fēng)卻將他二人的話送到了姜葉的耳邊。 唉,她醉酒駕駛,逆行,導(dǎo)致對面駛來的車?yán)镆患胰谌珱]了,真是讓人心疼。 那她呢。 她啊,算全身癱瘓吧,這不她心qíng不好,不要我給她做筆錄,我正準(zhǔn)備回局里換個人來。 是你心qíng不好,還是別人心qíng不好? 賀懷啟伸手將病房的門關(guān)上,牽著姜桑往醫(yī)院外面走去。 只留下面對一片雪白的姜葉。 她腦子里似嗡嗡作響,姜桑最后一句話在她腦海里響成了驚雷。 全身癱瘓?怎么可能。 自己只是喝了點小酒開車,怎么可能。 她卻沒意識到,自己逆行導(dǎo)致了他人的死亡。 不,這不是真的,我其實在做夢,我閉眼就會醒了。 但她怎么也醒不過來了。 ========= 張溪敏的自白: 楚國和夏國的這場戰(zhàn)役,打得太長了。 我也沒想到會如此艱難,許吝這人上輩子并不出眾,這輩子卻當(dāng)了攝政王,與我們死斗,其實也無妨,反正現(xiàn)在并不是只剩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