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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嫁給女主她爹在線閱讀 - 第15節(jié)

第15節(jié)

    還未回大房正房,蔣鐸就已經(jīng)從府里安排的內(nèi)線口中,得知了這半年多發(fā)生的事情,臉色頓時就黑了!也知道了蔣暢私下的小動作。

    蔣暢這個弟弟從小就是個只會在背后搗鬼的小人,蔣鐸并不意外,只是父親的封口在他看來就是偏袒!

    一想到女兒在這半年遭的罪,聽說差點兒救不回來,還要幼子沖出去從府外請郎中,女兒……蔣鐸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看了,渾身甚至散出了絲絲殺氣!

    至于后來女兒使手段拿回了母親的嫁妝之事,他只覺得心疼不已。如果自己跟娘子在府上,誰敢這樣對自己的女兒?

    “爹爹,這是女兒給你做的衣裳,你快去洗漱一番,好解解乏!”蔣寶珠跟母親早就回來了,看到父親,便歡快道。

    蔣鐸看著渾身上下洋溢著快樂跟笑容的女兒,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將她冰冷的手抓在手里,哽咽道:“爹回來晚了,日后定不會要我珠兒再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蔣寶珠看著父親抓著自己的溫暖大手,吸吸鼻子,笑著點頭道:“嗯!有爹爹在,女兒就不委屈!”

    安氏直覺不對,看相公的表情跟言語,也知道女兒定然受了不少委屈。但是看相公沒有多說,便沒有細問,打算私下再問相公。

    只是看著滿院帶回來的行禮,指著前頭幾個箱子,對女兒道:“這幾箱子?xùn)|西你都搬到自己房里,看看喜歡不?這兩箱子,一會兒送去給三丫頭……”

    “送什么送?她也配?”蔣鐸聞言喝道。他原本是想忍著等私下再跟娘子說的,可如今他恨不能直接殺了蔣寶珍,哪里愿意給她送什么禮物添妝?

    安氏一頓,卻聽蔣鐸又道:“那丫頭心如蛇蝎,是個沒有人倫的畜生!日后休要再提!”

    蔣寶珠見狀,哪里能不知道父親知道了自己之前落水的真相?吸吸鼻子,慢慢蹲下,將臉埋在父親膝頭道:“我知道爹爹你心疼我,但我答應(yīng)了祖父不提之前的事,日后跟她再無姐妹之情,爹爹,你別氣了,都過去了!”

    “過去?”蔣鐸顫抖的伸手摸著女兒有些冰冷的臉頰,罵道:“寒冬臘月,為了一個男人,將自己的堂妹推入湖中,還耽擱那么久,又妄圖讓小廝毀了我女兒的名節(jié)?我這里過不去,一輩子都過不去!我要她不得好死!”

    “什么?”安氏猛地站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相公,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若非爹在府中留了眼線,若非你二叔等不及,故意讓爹知道,你是不是要瞞著我跟你娘?你就是這么當(dāng)兄長的?”蔣鐸舍不得怪女兒,直接瞪著兒子呵道。

    蔣玦跪下來,哭道:“兒子回來的時候,得知此事,恨不能去殺了蔣寶珍!可是府中上下都被封了口,原先所有的證據(jù)證人全都沒有了,所有人一口一個一損則損……”

    “不是的!不怪哥哥!”蔣寶珠一手拉著父親,一手拉著母親,紅著眼睛解釋道:“從前怪我傻笨,沒想到三jiejie竟然會為了一個男人對我作惡,也是因為這件事,我才清醒明白這些年自己做的蠢事。吃一虧長一智,終歸我也有錯,是我不許哥哥追究的。”

    “爹娘!別怪哥哥,都是我自己不謹慎的!也是我自己及答應(yīng)了祖父不再追究的。”蔣寶珠能感受到父母拳拳愛意,前世因為自己懦弱,可這輩子蔣寶珍注定不會有好結(jié)局,自己不想臟手但也不會提醒她。再者父親剛回京城,若是對侄女做了什么事情,容易被人攻殲!

    在蔣寶珠連連勸導(dǎo)之下,蔣鐸雖然面上答應(yīng)不去追究,擔(dān)心心下卻打算給三房一個教訓(xùn),女兒不管什么原因,不想追求蔣寶珍做的惡事!但是子不教父之過,總該有人該承擔(dān)應(yīng)有的罪責(zé)。

    即便是心中再惱怒,在女兒的連連要求下,蔣鐸跟安氏都選擇了隱忍不發(fā),不過之前給各房的禮物都是減半再減半,只是意思意思,并沒有跟從前那樣大方。

    傍晚家宴,也因為蔣鐸提前說了旅途困乏,次日又要入宮覲見的原因,草草就結(jié)束了。

    臨走前蔣鐸對蔣暢表示感謝,蔣暢一頓,則是冷笑的看了被蔣鐸甩臉的蔣鍵一眼,見狀,氣的蔣城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一把甩開蔣暢扶著他的手!

    “父皇要見的這個睦州太守蔣鐸可是長樂侯府的?”同樣的時間,皇上跟貴妃母子吃飯的時候,順便說起蔣鐸倒是個能干的,慶王卻突然問。

    皇上點點頭,笑問:“你知道他?”

    “兒子那里知道什么太守不太守的,不過前些日子遇到一個瞎眼姑娘,聽說是他的女兒。”慶王撇撇嘴,前兩日蔣鍵又跟自己說了自己侄女美若天仙的話語,心中就覺得厭煩。再漂亮眼瞎自己也不要!

    皇上聞言,詫異道:“蔣鐸女兒竟有眼疾?”不若派御醫(yī)過去看看,以示對蔣鐸的恩寵?

    “可不是!父皇您說說,兒子這般英俊瀟灑哦、風(fēng)流倜儻,雖說比不上父皇十之一二,但自認還算是個英俊的,可那丫頭竟然眼瞎到覺得鎮(zhèn)南侯更好看,這不是瞎眼是什么?”慶王憤憤不平道,母妃從小就教導(dǎo)自己,如何跟父皇相處,所以自己才會有如今的盛寵,所以并不掩飾自己的鄙夷。

    “你跟陸飛驍?”皇上看著兒子憤憤不平的模樣,笑道:“你府上的侍妾也不少了,如今正妃側(cè)妃都有,都是要做父親的人了,怎么還是這么的小兒模樣?”

    “我不管,在外面兒子得端著慶王的身份,在您面前,可不就是小兒子么?”慶王看著父皇,徑直耍賴道。

    皇上笑罵了兩句,就打發(fā)他趕緊出宮去。

    “皇上莫要總是慣著孩子,年紀都不小了,整日還就想著美人兒美人兒的,也該替您分分憂,讓您松快一些才是。”飯后,貴妃親手煮了一碗茶給皇上,笑道。

    太子成人之后,皇上一直因為子壯父老的事情而感到憂傷,且太子跟自己并不親近,如今看到心愛的幼子這般親近,哪里能不喜歡?只笑道:“幾個漂亮的女人,咱們家的還還會缺么?孩子有分寸,你就莫多cao心了。”

    貴妃捂嘴偷笑,她雖然出身不高,可是有著天下最尊貴之人的恩寵,還有什么得不到呢?就算皇后也只是擔(dān)了一個名分,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跟自己作對。

    想當(dāng)初皇后初初嫁到東宮的時候,是何等的威風(fēng),甚至還想糟踐自己,可如今呢?不照樣連一句重話都不敢跟自己說,后宮的那些貴女們,不照樣要臣服在自己腳下?

    不管她在外面如何跋扈,但是到了皇上面前,依舊跟當(dāng)年的小姑娘一樣,撒嬌耍賴!她相信自己的兒子最終會坐上那個高位,而她,頭上再沒有任何人壓著,不管是名分還是其他。

    貴妃想到這里,撲到皇上懷里,笑道:“瞧著鎮(zhèn)南侯也是怪可憐的,被女人背叛不說,連養(yǎng)了十幾年的姑娘都不是親生也難怪的,不若皇上為他重新挑一個媳婦送過去。到底也算是給咱么大康立國些許微末的功勞。”

    皇上聞言眼睛一瞇,抱著貴妃,笑問:“茜兒你說把誰嫁給他?”上次貴妃娘家在自己剛給太子賜婚之后,就讓家里的孩子娶了太子妃的嫡妹之事,皇上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個貴妃的野心。

    “臣妾哪里能知道誰家的姑娘好?認識的也就咱們家那幾個,可咱們家里的幾個可都是金枝玉葉的,不說皇上,就是臣妾也舍不得,嫁給那么個兇神惡煞的莽漢,便是您不心疼,臣妾也不愿意。你看看誰家有嫁不出去的老姑娘,給隨便湊一對就是了!”貴妃感受皇上手上突然的力量,垂著眼睛乖巧的依偎在他懷中,嘴里隨意說道。邊說邊拿手指頭戳皇上的胸膛,好似這是一間極為好玩的事情,臉上洋溢著甜蜜的笑容。

    皇上抱著她,心中稍稍釋懷,忍不住想到之前的事情,可能是貴妃娘家做的,她并不清楚。

    想到這里,心情變得輕松起來,也不阻止她的動作,見她玩性大發(fā),也只是溺寵的笑著,年輕嬪妃在鮮活的身體,也比不上貴妃帶給他這種全心全意的滿足。

    這世上只有她傻乎乎的當(dāng)自己是一個平凡的男人,一樣多年如一日的愛護著、霸占著。稍有風(fēng)吹草動,或是看到那個嬪妃得寵漂亮,都氣得不行,非要收拾對方,但又怕自己沒盡興,或者上心,只是暗戳戳的試探。

    貴妃的一切都是自己給的,就連她的家人能有如今的地位,也是自己的恩澤,雖然也知道貴妃對宮中的人苛刻,可那只是貴妃在乎自己,害怕失去自己,皇帝并不在意。

    抱著貴妃,溫香暖玉,好不舒服,一想到陸飛驍那個莽夫,如今還是孤單單的一個人,有心留他在京中榮養(yǎng),不插手軍中之事,所以賜婚是必然的,可這人選卻得選好了。

    不知怎的,皇上腦中突然想起兒子說的那個瞎眼姑娘。

    蔣鐸這次回京就已經(jīng)做好了調(diào)離的準備,進宮之后,在皇上問及睦州如今的情況也有人能接手?

    “朝中又能之人眾多,比微臣有才者更是舉不勝數(shù),皇上您問起這個,臣倒是不知該說誰了?”蔣鐸連忙恭敬道。

    皇上點點頭,蔣鐸這個人識時務(wù),睦州太守之位自然要換個人做,于是問:“蔣愛卿心中可有什么愿望?”

    蔣鐸頓了頓,紅著眼睛猛地跪在地上開口道:“臣……臣……臣想分家……”

    皇上一頓,看著他垂著頭,淚水一下子就掉了不少下來,渾身顫抖的好似受了很大的委屈,忙問:“愛卿心中可是有委屈?”

    蔣鐸哽咽的開口說了女兒身上發(fā)生的事情,說罷他道:“孩子怕臣擔(dān)心,還想隱瞞,若不是二弟看不下去找人給臣提醒,臣哪里會知道孩子小小年紀,就經(jīng)歷了生死?”

    皇上嘆口氣,他也是在繼母手下過了苦日子的,當(dāng)初若非茜兒陪伴,想來自己……想到這里就頗有些同情蔣鐸,但是分家之事卻是不可再提,只道:“愛卿如今回來了,保護好孩子就是了,再者你是長樂侯府的繼承人,哪里能隨意分家離府呢?”

    蔣鐸哭道:“回皇上的話,繼承不繼承,微臣并不在乎!微臣只知道為皇上盡忠,皇上必然不會委屈微臣。”

    皇上聞言點點頭,蔣鐸有才又有軟肋,就是妻族不顯,說起這個,之前太傅送過來的記賬本子似乎就是出自蔣鐸的妻族,也是個忠心的,于是笑道:“成了!朕必不會委屈你的,你身為長樂侯府的嫡長子,日后定是要繼承長樂侯府的,莫要再說什么分家離府的傻話,你的女兒聽說已經(jīng)十五了,不若朕給她一個好前程,讓她有一個能護得住的女婿。”

    蔣鐸聞言猛地抬頭,然后訕訕道:“微臣的女兒還未及笄,還想多留在身邊幾年……婚事的事情不著急,不著急!”想分家的心思是真的,斷了蔣鍵前程的心也是真的,只是怎么說起寶珠的婚事了!

    皇上見他如驚弓之鳥一般,可見是個真心疼愛女兒的,頓時被逗樂了,笑道:“愛卿不想嫁女兒,可姑娘家若是有了意中人呢?哈哈哈哈!”

    “意中人?”蔣鐸沒有從任何人口中聽過這件事 ,此刻的驚訝完全真實。

    皇上見狀,笑得樂不可支,好一會兒才道:“你女兒愛慕鎮(zhèn)南侯的事情就連慶王都知道了,你竟然還不知道?”

    鎮(zhèn)南侯是什么鬼?蔣鐸一臉黑線,忍不住道:“他那么老……”

    “怎么,不愿意?”皇上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道。

    蔣鐸聞言連忙跪下回話:“回皇上的話,鎮(zhèn)南侯確實……英武……武力不凡,皇上既然說好,那自然是極好的,只是……只是……微臣的女兒年紀尚幼。微臣多年在外,沒有好好照顧孩子,想著回去問問她的意思……”

    “行了,別唧唧歪歪的,女大當(dāng)婚男大當(dāng)嫁,此事就這么定下了,你回去等圣旨吧!”皇上有心做一件事,哪里會容人說個不字?直接不客氣道。原本只有這么一個念想,蔣鐸一拒絕,他便更想做成了。

    蔣鐸離開皇宮的時候,狠的瞪了眼正接到詔令進宮的鎮(zhèn)南侯一眼,然后步履蹣跚的離開。

    陸飛驍有些不明所以,不明白這人莫名的惡意是什么原因,然后等皇上得意洋洋的宣布給他找了個好媳婦之后,恍然大悟!

    看著已經(jīng)蓋上玉璽的圣旨,陸飛驍便是有心反駁也說不出來,更何況他心底升起一股自己都無法忽視的喜悅!

    “寶珠跟鎮(zhèn)南侯?這怎么可能?”安氏聽到蔣鐸的話,一下子就炸毛了,揪著他的耳朵,在他耳邊吼道:“你究竟做了什么,不過是個述職,怎么把女兒許出去了?”

    蔣寶珠還沒從皇上有意將她跟鎮(zhèn)南侯湊成一對兒的事情回過神來,就看到母親對父親動手的模樣,猛地瞪大了眼睛。

    蔣鐸一點兒都沒有被兒女圍觀的羞惱,他也是后悔的很,自己為何要多嘴說女兒的事情?只是:“皇上說寶珠愛慕鎮(zhèn)南侯……”

    蔣寶珠聞言羞紅了臉,她何時說了自己愛慕鎮(zhèn)南侯,可是當(dāng)父親解釋說是慶王說的之后,才說了實話。

    慶王跟鎮(zhèn)南侯……自然要選鎮(zhèn)南侯啊!即便他又老又丑,安氏紅著眼睛抱著女兒說不出半點責(zé)備的話!只是這么嫁過去,就有種說不出來的委屈!

    “鎮(zhèn)南侯做我的妹夫?”蔣玦在父母回來之后,就準備回西北的事情,結(jié)果人還沒走,就聽到有圣旨的事情,正換衣服的時候,聽到了這個……噩耗!

    忍不住都跳了起來!

    那個不講情面沒有笑容的糟老頭子跟自己如花似玉的meimei完全不相配!

    換好衣服匆匆出門,卻看到父母中間的meimei,臉上沒有什么難過,甚至還帶著一股子的嬌羞?

    蔣寶珠見父母那么難過,知道皇上金口玉言,不容抗旨,蔣寶珠想要勸父母。不經(jīng)意說出了心中的擔(dān)心,那就是不知鎮(zhèn)南侯是否愿意……

    在聽到蔣寶珠無意的擔(dān)心之后,蔣鐸跟安氏都猜到女兒的心思,對這樁親事的抵觸也少了不少,如今看到兒子這幅沒出息的模樣,便是氣不打一處來!

    “都是你,好端端的去什么西北從軍?要不是因為你,你meimei能知道什么鎮(zhèn)南侯?都是你的錯……”蔣鐸沒忍住上前踹了他一腳,指責(zé)道。

    蔣玦瞪大了眼睛,顧不上腿上的疼痛,不可思議的看著meimei。

    蔣寶珠有些歉意的看著哥哥,可是不等她解釋,便聽到前面說迎接圣旨準備已經(jīng)做好了,讓他們趕緊過去。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有……”蔣寶珠跪在地上聽著圣旨中的夸獎,忍不住悄悄抬頭看了眼站在傳旨太監(jiān)身邊的陸飛驍,卻跟他四目相對,看到他眼中并沒有厭惡,還帶了絲絲笑意,猛的害羞的垂下頭。

    陸飛驍真的對成婚之事沒有什么奢望,畢竟年少時經(jīng)過那么一回,讓他心中有了抵觸,只是看著面前這姑娘低眉垂目的跪在那里,連耳朵都因為害羞變得通紅,忍不住對這樁婚事有了期待,跟這么一個有趣的小姑娘成親應(yīng)該會很愉悅吧?

    圣旨傳完之后,蔣寶珠在蔣家人的震驚中接了圣旨,蔣城看著臉色難堪的長子,拽了拽他的袖子,然后笑著給了太監(jiān)喜錢,邀請鎮(zhèn)南侯去書房說話。

    “我家珠兒還未及笄,我還未做好嫁女兒的準備……”一進書房,蔣鐸便直接道。

    鎮(zhèn)南侯看著他鐵青的臉,想著那雙通紅的耳朵,點點頭,表示理解。

    “說什么胡話呢?珠兒下個月就及笄了!”蔣城等著蔣鐸,罵道:“圣旨都下了,你還想怎樣?”

    蔣鐸閉了嘴,若不是圣旨,自己怎么會愿意將女兒嫁過去?圣旨上又沒有說成婚的時間,自己為什么不能往后多推幾年?左右他都打了十一年的光棍了,還在乎再多三五年么?

    陸飛驍也是做父親的人,雖然他的女兒有些糟心,但是也是理解蔣鐸的心情的,最終雙方你來我往討論了很久,確定了大致的婚期,那就明年冬日。

    屆時蔣寶珠已經(jīng)過了十六歲,若非拖到后年陸飛驍虛歲就三十了,實在說不過去。蔣鐸都想留女兒在家里過十八歲生辰!

    “寶珠meimei,恭喜你啊!”蔣寶珍頂著厚厚的妝容,出現(xiàn)在人前,對著蔣寶珠笑道。

    安氏看也不看她一眼,拉著蔣寶珠,然后道:“這婚事來得突然,也不知道嫁妝的事情來不來得及,珠兒快跟我回房好好清點一番。”她有很多話想要問女兒,這樁親事來的太突然,她怕女兒憨傻,心中甚至都不明白什么是嫁人。

    蔣寶珠被母親拽著,扭頭看著蔣寶珍,笑道:“三jiejie,我先回了啊!”說完扭頭對安氏說著她要什么什么的撒嬌話。

    蔣寶珍看著不管蔣寶珠說什么都是好好好的安氏,想到自己那并不豐厚的嫁妝,惱怒的狠狠踢了一腳旁邊的柱子……

    傍晚的時候,蔣寶珠頭暈?zāi)X脹的從母親房中離開,才聽說蔣寶珍又傷了腳,好似傷的不輕,這離大婚日沒幾天了,頻繁生病,讓下人之中有很多不好的傳聞。

    長樂侯府的四小姐被賜婚給鎮(zhèn)南侯,又有慶王得意洋洋的表示這里面有自己的功勞,在朝中引起軒然大波。

    老鎮(zhèn)南侯跟老夫人因為孫女的事情回府,原本還有些疑慮,不知皇上為何在這個時候賜婚,難道真的想要鎮(zhèn)南侯站在慶王身后?

    可還來不及發(fā)問,卻聽到兒子對人吩咐將正房全面修整,他當(dāng)初做世子的時候住過的東院直接拆了重建,臉上難得的有了笑容的時候,便沒有說出心中的疑慮。

    “這蔣家四姑娘是個什么樣的姑娘?”老夫人含笑問兒子。

    陸飛驍一頓,回憶了一番之后道:“是個愛cao心愛裝大人膽子大的小姑娘。”

    “這是什么評價?”老夫人詫異道。

    陸飛驍看著母親疑惑的模樣,想了想開口道:“那姑娘懂事乖巧,母親應(yīng)該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