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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NP)最后的舞會在線閱讀 - 第六十章兩人的煙火大會(三)

第六十章兩人的煙火大會(三)

    人的本性是很難改變的,但一旦改變又是急轉直下的輕易。這個道理蕭戚永遠不會懂。

    像個活在詩文小說中的浪漫主義者,懷抱著理想,在某一天摔得粉身碎骨,徒留一段悲劇美談。

    這種純粹的天真曾讓白黎深深羨慕,沒有擁有過的東西總能保持永遠的神秘和美麗,像亙古不變的月亮。

    白黎坐在燈火通明的人間銀河中,仰望著夜空中寂靜的淺淡星球。

    “你什么時候這么聽話啦,被訓了也一聲不吭的。”白黎先是揚起社交性的笑容,才看向面前的蕭戚。

    “該說不愧是她么,把你也調教得服服帖帖。”

    聽出她的挑釁,蕭戚抬起眼睛,神情變冷,“你在這陰陽怪氣給誰看?不爽就滾,沒人留你。”

    白黎摸著畫得纖細的眉毛,視線漫無目的地在熱鬧的周圍徘徊,“我來這又不是為了你。”

    “哦—”蕭戚斜著嘴角哂笑兩聲,“林松潛?”下一秒,她就一巴掌拍在白黎身前,“有完沒完?!你是不是有病啊!”

    白黎被她的氣勢嚇住,裝出的漫不經心瞬間被一拍而散。

    蕭戚怒氣上頭,揮手把甜筒扔進垃圾桶,握著拳壓著桌子。

    “你真要拿林松潛當一輩子借口是吧!”

    “明明是你自己要放縱玩樂,還非要拿著他作幌子!你是不是犯-!”她咬著牙終究沒有把那個字說出口。

    白黎壓著脾氣嘲諷,“我就愿意怎么著吧?”

    蕭戚簡直要氣笑了,捏著的拳頭散開,“你以后也別當什么模特了,當演員吧啊。那么多偶像劇,當紅小生隨你泡,滿地的愛恨情仇讓你演個夠!”

    “對了,不如讓我媽收你當關門弟子,學學怎么哭才梨花帶雨,省得以后演技太爛被罵花瓶!”

    蕭戚一張利嘴就是有氣死人的本事,白黎自然是怒火中燒,冷笑幾聲,“你說起別人自然是一套一套的,怎么就看不見你自己呢!”

    她身體前傾,厭惡地皺起眉,要讓蕭戚看清自己的表情,“蕭戚,你知道你有多討人厭嗎?”

    蕭戚挺著下巴,以示不屑,“你又在說什么屁話。”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有個性?從不拐彎抹角特別直爽?”

    “你那叫缺心眼少根筋,自以為是情商低!說話永遠口無遮攔,怎么難聽怎么來。”

    她根本不給蕭戚辯解的機會,連珠炮一樣指責下去,“我永遠都忘不了,你當著許蓉的面,說她的指甲涂得像僵尸,你搞沒搞錯!她家是我家的合作伙伴啊,你知道事后我跟她道歉道了多久嗎?”

    “你就不會看臉色分場合?我每次!每次都因為你丟臉至極!”

    “如果不是因為家世好,在這個學校,你早就被欺負死了。”說到最后,白黎臉上的冰冷終于嚇到蕭戚。

    蕭戚恍惚著,表情僵硬,“我只是說笑而已。”

    白黎當即用力閉上雙眼,深深嘆出一口氣,脫力地轉過臉,毫無情緒波動地說:“是啊,都怪他們沒你心胸寬廣。”

    蕭戚挺著背,雙手用力地攪在一起,“如果,如果我讓你這么難做,你可以跟我說的。”

    “我真的沒說過嗎?蕭戚。”白黎的語氣回歸溫和,氣氛驟降,在火熱的環(huán)境中凝結出一塊堅硬的空間。

    她垂眼看著自己新做的指甲,上面一顆小鉆不知何時脫落掉,再找到是不可能了,更何況她從來不做這些無用功。

    “所以別說什么和好不和好,后悔不后悔。我們從根本上就不合適。”眼前不期然浮現(xiàn)出蕭戚談論音樂時眉飛色舞的自信笑容,她也一度為那樣的蕭戚吸引。可是她終究是厭倦了去傾聽別人的夢想,逼迫著一遍一遍去復習自己的空蕩無物。

    即使是被蕭戚否定的人生,她也能照樣活得自由快樂。

    “蕭戚。”背后傳來陸泉的聲音,白黎下意識坐直。幾人陸續(xù)在桌子前坐下,尷尬的氣氛被沖淡。

    “蕭戚?”陸泉一坐下就注意到她的精神氣消失了,剛想開口。

    “我想今天先回家。”蕭戚的視線始終落在桌面上,沒什么情緒的聲音讓眾人都沉默下來。

    她干巴巴地朝陸泉笑笑,“抱歉啊,有點急事。”說著她就站起來往外走,也不管其他人的反應。

    陸泉連忙站起身,著急地朝溫沉惠囑咐道:“林松潛一會兒就來,你和他好好說說,我先去找她。”

    “噢,好的。”溫沉惠還沒理清楚狀況,只知道點頭。

    “你們玩得開心。”匆匆丟下這句話,她就朝著蕭戚的方向追去。

    李宿夕看著她毫不猶豫地離開,臉上的笑容終究是冷淡下來,在這場重要性排序之中他連位置都沒有占上。也是,他們也只是剛認識不久而已。

    在人群里左閃右避,跑過金魚鋪子,陸泉才終于拉住了蕭戚。

    蕭戚轉過臉不讓她看,“干嘛,你和他們繼續(xù)玩吧。”

    陸泉不受影響地牽住她的手,“想不想去一個美麗又神秘的地方?”

    “就我們兩個人,悄悄地。”

    她不說話,陸泉就徑直拉著她往人煙稀少的岔路上走,鉆進小樹林,踏上遠離燈火的昏暗石子路,漸漸靜謐的氛圍終于引得蕭戚好奇地張望起來。

    “這是哪里?”

    “你猜猜看?”

    人聲漸遠,燈光隱沒。只有兩人緊握著的雙手相互引領著向前的路。小樹林里漸漸飄起涼爽的風,一陣一陣吹拂在蕭戚臉上,她才剛猜出,陸泉便拉著她走下臺階,站到鵝川深黑色的河岸上。

    乍然開闊的夜景,一疏人的心胸。遠遠的對岸上亮著幾張照明燈,可以隱約看見一排排設置好煙花筒。隔著微光晃蕩的水面,這邊的河岸出奇地安靜,只亮著幾盞路燈,顯出幾對人影。

    蕭戚不由驚訝,“我還以為這里是不開放的。”

    “以前確實是不可以。最近才開放的,趁現(xiàn)在來的人還不多。”

    兩人從一旁的臺階踩上長滿青草的斜坡,學著別人仰面躺下,青草的澀甜味將兩人包圍。

    地面被白天的太陽曬得發(fā)熱,河邊風又涼爽,恰到好處的舒適,蕭戚放松了心情,“真虧你知道。”

    “嘿嘿,之前來過的同學悄悄告訴我的。”

    蕭戚忽然安靜下來,陸泉望著深黑的夜空,輕聲說道:“對不起啊蕭戚,非要讓你和白黎和好。”

    “沒錯,都是你多管閑事。”她摸到陸泉的手搖了搖,輕聲說了句:“原諒你了。”

    “所以,發(fā)生什么了?”陸泉轉過臉看她,她齊肩的短發(fā)散在草地上,難得暴露出軟弱的內里。

    她囁嚅著嘴唇,好一會兒才閉上雙眼,“陸泉,我是不是經常說話傷到你?或者是說出一些讓你很難堪的話。”

    陸泉認真地注視著她,“還好吧,我也記不太清楚。”

    “騙人,我自己的嘴我知道有多壞。”

    陸泉發(fā)現(xiàn)了問題的所在,忍不住笑起來:“原來你有自知之明啊。”

    把蕭戚氣得直喘,“連你也!”

    陸泉大笑出聲,很快就飄散在空曠的河岸,好一會兒才停下,“原來是因為這個。”

    這次的蕭戚竟然沒有惱羞成怒,換平時早就來擰她了。

    陸泉掐斷眼前一根青草去撓她別扭的臉,“而且我覺得你現(xiàn)在也改了不少啊。”

    “別安慰我了,煩。”

    看來她是真的受到打擊,陸泉撐起臉低頭注視她。

    “心直口快又怎么樣呢,難道花言巧語處事圓滑才是正理嗎?”

    “電視電影里不是經常放嗎,失去了真心相待的人才后悔沒有珍惜。可是一到現(xiàn)實生活中,觀眾就都忘光了。一邊用甜蜜的謊言來相互安慰,一邊憎恨別人的虛偽。”

    “我也嘗試過主動去交友的。可是她們很容易就會對林松潛有好感而完全忽略我的感受。同時,她們還會說我不知好歹。”

    蕭戚看向她的側臉。

    “但蕭戚你沒有,”陸泉閉上眼笑起來,“因為你重視的是我,所以總是無條件站在我這邊。”

    即使是昏暗的視線,她也能看見陸泉臉上放松的開心。

    “可是,我沒為你做過什么的。”

    陸泉搖搖頭,“蕭戚,其實我特別膽小。”

    “特別是那件事后,我回到學校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膽戰(zhàn)心驚的。我看著他們一張張陌生又熟悉的臉,發(fā)了瘋一樣時時刻刻猜測著他們的真實想法。

    他們對我的笑是真心嗎?為什么?是對我的禮貌還是對林家勢力的敬畏?”

    他們有時一個不經意的眼神,我都要猜上一整天,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躲在被子里胡思亂想,像個神經病。

    為什么當時在網(wǎng)上那樣辱罵我編造故事詆毀我,現(xiàn)實里卻依舊能對我笑出來。”

    看著他們虛偽的表情,我的內心控制不住地想尖叫想大罵,可是我不敢,就只能強笑著忍過去。每天都要見面,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她語氣平淡地講著撕心裂肺的往事,淡淡的月光在眼里閃閃發(fā)光。

    “那時候只有蕭戚你狠狠罵了我,說:笑什么笑!就是這個爛貨在網(wǎng)上給你造謠。然后你就讓他滾遠點,別在我面前拉屎。”

    陸泉說著自己先笑出聲,就跟當時一樣。她放下手臂,重新和蕭戚并肩躺在一起,沉沉的夜空似遠似近地壓在眼前。

    貴族學校到處是人模狗樣的東西,禮儀課人人滿分,小小年紀腦子里裝的就是人情利益,階層排名。各類名牌頭頭是道,親戚關系背得爛熟。拉幫結派,攀比傾軋更是明里暗里無處不在。

    也只一個瀟灑不羈的蕭戚敢徹底撕破臉,即使因為這些事天天被家長教訓也頭鐵得跟鉆石一樣。什么爛貨什么拉屎,也只有她敢說。

    只有在你身邊,我才能真正地喘口氣。陸泉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她知道蕭戚一定能懂。

    蕭戚的雙眼閃著星光,撇過臉,雙手枕在腦后,聲音啞啞地:“那都是什么時候的事了,早就忘光了。”

    “現(xiàn)在你有了新的伙伴,以后肯定也會忙起來吧。”

    陸泉伸手摸著云的形狀,“我們也快畢業(yè)了,這是最后一次夏季的煙火大會,無論如何,我都希望能和你一起開心的看煙花。”

    蕭戚慢慢看向她,“開心的,我現(xiàn)在很開心。”

    提到未來的路,兩人的心都沉淀下來。

    “陸泉,你放棄繪畫后有什么打算嗎?”

    “最近確實在考慮--”陸泉沉吟了一會,“在想要不要當律師。”

    “誒?怎么忽然要當這個,轉變挺大啊。”

    “因為賺錢--”

    “哈哈哈!”蕭戚一愣,既而大笑出聲,“我也是!我還做過洗鈔票浴的夢呢!”

    “到時候就聘請你陸大律師當我蕭巨星的法律顧問!”

    兩個女孩靠在一起,暢談著構想中的未來,聽著她的各種傻話,陸泉聳著肩膀直笑,才及時想起一件事,“對了,這個送給你。”

    “這是什么?”蕭戚接過,長形的透明塑料盒裝著什么東西,她看不清楚,便舉起來對著月亮細看,原來是一個眼部面具。

    “干嘛?想讓我當怪盜啊?”

    “是想讓你演出的時候戴著,你不是還有點緊張嗎?”

    蕭戚嘟囔著,“也是奇怪,明明在校園祭上也表演過幾回,怎么這次就這么緊張呢?”

    “畢竟重要性不同了,而且被發(fā)現(xiàn)也不好吧,用這個試一試,不喜歡再扔好嗎?”

    蕭戚看見朦朧的繡球花,彎了彎嘴角,這是她最喜歡的花,“看在繡球花的份上我先試一試吧。”

    見她收回包里,陸泉摸了摸她的頭,引來她帶笑的一瞥,“沒大沒小。”

    這時,一聲長長的哨響終于劃破了悠長的黑夜,隨著第一朵煙花的升起,泛著熱氣的空氣瞬間被點燃了。遠遠近近的贊嘆聲熱列地在寬闊的河畔飄蕩。

    兩人也情不自禁地停下交流,齊齊仰望著天空中明亮的煙花綻放著落下,拉出閃亮的余光往下墜落。深色的河面被照亮,似星星墜落湖底。

    每年都會有的煙花祭,煙花也是大同小異,身邊的人來來去去,賞不盡的是繁華美景。

    蕭戚抵著陸泉的肩膀,頭靠著頭,色彩繽紛的煙花一齊在兩人眼里綻放。

    這幾天的煩惱也停止了sao擾,讓陸泉難得享受著寧靜和好友的陪伴。

    另一邊,山頂平臺上。

    人群中,溫沉惠尷尬地站在李宿夕和白黎身邊:林松潛到底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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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意外,今晚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