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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列腺液沾濕了韓江的手指,他湊到云錦書耳邊說,親愛的,你濕了 云錦書此時羞恥的臉都要滴出血來了,身前是冰涼的墻壁,身后是韓江炙熱的胸膛,他用盡全力也掙脫不掉,眼下被韓江又握住了命根子,更是cha翅難飛,羞憤之下他回過頭死死地咬住韓江的耳朵,簡直像要把他的耳朵就這樣咬下來! 韓江疼得鉆心,但是根本不在意,等血都順著耳垂留下來的時候,他扳過云錦書的腦袋狠狠地噬咬他的嘴唇,你咬,盡管咬,反正我皮厚。 這種不要臉的態度徹底激怒了云錦書,他回過頭來就破口大罵,我以前怎么就沒看出你這么傻bī! 韓江被他罵樂了,點著頭承認,得,現在傻bī就要好好檢查一下我們家蕓豆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說著他一把扯下云錦書的內褲,手指順著臀fèng摸到了緊致的入口,當即云錦書臉都白了,你他媽太cao蛋了! 不是cao蛋,是cao你。 韓江在g上一直都是斯文溫柔的,但是今天也不知道哪里吃錯了藥,葷話連連往外蹦,抽回被云錦書前面弄得濕濕嗒嗒的手指,順著臀fèng他進探了進去。 ! 云錦書劇烈的掙扎了一下,被韓江狠狠地鎮壓,一根手指用往里探了探,他壓著笑聲說,錦書,都老夫老妻了,你別夾那么緊啊。 云錦書又氣又怒,身體不停地打顫,細白的皮膚蔓延出一層好看的紅色,韓江意亂qíng迷,用往里探了一根手指,親吻他的鼻尖,你是怎么生的蕓豆,是用這里嗎,那為什么還是這么緊,嗯? 云錦書羞恥的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墻上,但是手臂很雙腿全都被韓江箍住了,動都沒發動,你再敢多說一句試試看! 乖一點,我再給你檢查一下,別亂動,你看你,都蹭出火來了。 韓江聲音柔軟的幾乎要滴出水來,可是腰部以下一點也沒含糊,某個堅硬的ròu塊抵在臀fèng上,像是委屈似的往前頂了頂,都怪你,又變大了。 cao你他媽真是云錦書一口老血卡在喉嚨里上不去下不來,剛想再罵幾句,韓江那家伙竟然突然蹲下來分開了他的臀瓣。 云錦書抖了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了上來,他背對著韓江也看不見他想做什么,只能胡亂的往后抓,你想做什么! 別怕,一會兒肯定不疼,我保證。 韓江吻了吻他的腰線,像哄孩子似的還拍了拍他的屁股,接著竟然 !云錦書倒吸了一口涼氣,再一開口聲音都帶上了哭腔,你別這樣 韓江此時根本不聽他的,分開他的臀部,繼續用舌頭舔吻著他的xué口,甚至像模擬xingjiāo那樣,用舌頭往里刺穿,不斷撫弄擴張著括約肌。 極度隱私的部位被人這樣撫弄,任何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已經禁yù三四年的云錦書。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不停地喘著粗氣,聲音里帶著無法掩飾的啜泣,太羞恥了可是身體又無法自控的發抖,甚至前面的器官沒有經過撫弄,就又一次jīng神的抬起頭來。 唔 云錦書羞恥的睫毛都沾濕了,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腕,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聲音。此時客廳的窗簾還沒有拉上,如果有人從對面往里看,一定能夠看見他luǒ著身體趴在墻上被另一個穿戴整齊的男人侵犯的不停顫抖。 韓江此時根本就不管不顧了,他只想讓云錦書舒服,即便是某個堅硬的器官已經脹得生疼,他也能咬著牙忍下去,仿佛只要看見云錦書因為無法自控的快感而丟盔棄甲的樣子,他就已經達到了巔峰。 這種自nüè的快感讓他停不下來,心里的滿足比身體更加讓人欣慰,即使他曾經人渣的跟那么多人都牽扯不清,也從來沒有為一個人做到過這一步,從來都是別人想盡花招來滿足他,只有云錦書,能讓他拋開身份和顧慮,心甘qíng愿這么去做。 嘖嘖的水聲在寂靜的客廳回響,云錦書被韓江這般撫弄,早就兵敗如山倒,沒一會兒就身寸了出來,濺了韓江一手。 云錦書把頭抵在墻上,不停地喘氣,韓江站起來扳過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睛,一點一點的把手上的白濁都舔gān凈了。 別這樣 這個場景太煽qíng,太羞恥,云錦書難看的閉上了眼睛,韓江卻qiáng迫著他睜開眼睛,錦書,你睜開眼睛,我有話要對你說。 云錦書睜開眼睛,韓江用那雙黑色的眸子緊緊地盯著他,接著沒有任何征兆的捧著他的身體捅進了他的身體 唔 云錦書痛苦的悶哼一聲,完全沒有防備韓江的突然進攻,他覺得自己像是被一根火熱的楔子貫穿了,又疼又燙,bī得瞬間瞪大了眼睛。 韓江用那雙漆黑的眼睛靜靜地凝視他,托著他修長的雙腿把抵在墻上,一使勁把自己徹底的埋了進去。 嗯!云錦書咬著嘴唇,閉上了眼睛。 韓江這時候低下頭吻住他的眼睛,在腰部挺動發起攻擊的時候一瞬間,他嘶啞著喉嚨說,我愛你。 第85章 這是一場激烈的戰斗,汗水和yù望jiāo織,難耐的讓人的骨頭都蘇麻不已。 韓江那一句突如其來的告白讓云錦書整個人都僵住了,前世他等了這句話五年,到最后也是無疾而終,如今他已經不指望什么了,韓江卻虔誠的望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出來。 他的聲音很輕,混著劇烈的喘息,像一只蟄伏在他身上的野shòu,云錦書覺得腦袋一陣陣眩暈,想要伸手推他,身體卻像被一根火熱的釘子釘在了墻上,動彈不得,喉嚨里除了悶哼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韓江知道他難受,畢竟兩個人已經太久沒有做過這件事qíng,但是他卻不想退縮,qiáng忍著不斷噴薄的的yù望,他托著云錦書的大腿一動不動,不斷地低頭啄著他的嘴唇,一會兒就不疼了,你別咬嘴唇,都快流血了。 云錦書頭抵著墻,胸膛劇烈的起伏,雙手攀著身后的墻壁想要站起來,可是卻使不上一丁點力氣,全身不由自主的往下墜,而每下墜一分就會把韓江更加深的吞進去,他搖著頭,眼角泛紅的說,你嗯出來。 都已經這樣了,我出去你會更疼。 韓江嘴上雖然逗弄著他,實際上身體早就忍到了極限,額頭上不斷泛著汗珠,散發著qiáng大的荷爾蒙氣場,下身像是被一張絲綢質地的網細細密密的包裹住,隨著呼吸悄無聲息的吞吐著他的碩大,劇烈的快感從尾椎上竄,他的手掌緊緊地抓著云錦書的臀瓣,嘶啞著聲音說,錦書,你松一點,我要被你夾死了。 你!放嗯唔放屁啊! 云錦書的腿酸的不行,這個姿勢讓他沒有任何的著力點,汗濕的手臂根本就攀不住墻壁,順勢往下一滑,那個堅硬的部位一下子捅到了他的前列腺。 恐怖的快感像一道鞭子狠狠地抽在身上,云錦書控制不住尖叫一聲,前面的器官流出了透明的黏液,沾濕了韓江的衣服。 韓江的眸子陡然沉了下去,心臟像是瘋了似的狂跳,眼前的云錦書美得驚人,那雙總是清亮的眼睛此時已經迷糊不清,嘴唇被咬的嫣紅一片,汗水沾濕了他的頭發,貼在臉上襯得皮膚驚人的白皙,他整個人都像是被yù望俘虜,掙扎在禁yù和縱yù的邊緣,xing感的讓人血脈賁張。 韓江暗罵一聲,再也忍無可忍,低頭猛地攫住云錦書的嘴唇噬咬一番,低聲說,抱歉,錦書我實在忍不住了 他一邊道歉,一邊抬高云錦書的雙腿把自己更加深的埋進去,喉嚨里發出呼呼的聲響,像極了饜足的野shòu。 啊云錦書被頂的聲音都破碎不堪,隨著韓江的動作起起伏伏,像被bào風雨席卷的孤舟,沒有任何人能夠來幫他。 他想要停下來這場荒唐的xing事,但是身體卻背叛了他的意志,也許是兩個人太過熟悉,當堅硬的ròu塊頂到最深處的時候,柔軟的甬道只是驚愕的抖動了幾分,便柔順的裹住了他,甚至因為沒有套子的阻絕,云錦書能夠清楚地描繪出那里青筋突兀的線條。 太羞恥了 云錦書顫的越來越厲害,可是又不敢大聲的發出聲音,他怕蕓豆一會兒就會出現看到兩個人如此不堪的一面,所以只能緊緊地咬著嘴唇,承受一次又一次撻伐和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