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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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瑋聽完笑著點點頭說道:“有道理!可是也不能排除是其他的布料,憑什么你就斷定是女孩子的內衣類呢?” 剛剛跑進屋子的女孩子說道:“簡單啊!男人根本不會用碎花布做衣服,更不會用碎花布做內衣!女孩子用碎花布做外衣,現在幾乎沒有了,要真是十幾年前,我記得我那時候的內衣都是碎花布的!” 女孩子說完,還看了看自己的母親,女人點點頭說道:“是啊!要真是十幾年前的,這塊碎花布真的很可能就是女孩子的內衣!” 大瑋眼神又迷離起來,然后沉聲說道:“壞了!可能有事發生,我們快出去看看!” 大家都被他說得一愣,只有我是第一時間跟著他走出了院子,其他人都稍稍落后了一些。 這里不得不提一下老畢,他早上在警察走了過來看過以后,給小女孩爻了一卦,頓時覺得自己不能接活,才給大瑋去了電話。 我跟著大瑋一直走到快接近河邊的地方,也沒發現什么不對,最主要的是,這一路過來,雪地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痕跡,明顯是從昨晚到現在,這里一直就沒人經過! 后面女孩的家人跟過來,大瑋示意我站著別動,他慢慢地、小心翼翼地一點點挪動腳步,然后有拿起那塊碎花布在眼前晃了晃,接著就側頭似乎在聆聽什么! 緊接著,大瑋突兀地一下挺直了腰身,整個人呆滯地望著前邊幾米遠的河的對面,他慢慢從兜里掏出佛珠,冷聲說道:“大家趕緊到河對面,孩子就在那邊!” 由于現在是隆冬時節,河面早已冰凍三尺,我一聽大瑋的話,毫不猶豫奔上了冰面,他跟在后面,他后面是孩子的家人! 倒了河對面,我一眼就看見土溝里已經昏迷了的女孩,渾身只穿了一套貼身的保暖內衣,臉上赫然掛著一層薄薄的冰霜。 在我們這里生活的人都知道,冬天在外面看見一個人,臉上有這樣的冰霜,那這個人就已經是沒救了!用老百姓的話說:已經被凍透了! 孩子的父親從土溝邊沿滑下去,抱起孩子在大家的幫助下爬上來,大瑋上前一抹孩子的動脈,無奈的搖了搖頭! 現場頓時陷入一片短暫的寂靜,也不知道是誰先發出了一聲啜泣,緊接著就跟傳染了一樣,頓時哀嚎聲驟起! 看著一家幾口人圍著孩子早已經冰冷的尸體,悲慟不已、哀嚎一片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大瑋這樣不被人們理解的職業,有時候真的是老百姓們背后的一股力量。 大瑋看著手里的碎花布,突然大聲喊道:“別哭了!都別哭了!把孩子運回去,留下一個家屬跟我找找! 昨晚雪并不大,他能從家里穿過冰面走到這里,卻沒有留下一點痕跡,這里有很大問題,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東西害死了她!” 孩子的父親一聽,登時起身,滿臉淚水地說道:“我、、、我跟你去!” 說完轉身對孩子的母親說道:“你跟大丫把老三送回家,我跟著去看看!”現在對大瑋和我堅信不疑的男人,漸漸冷靜了下來。 大瑋在前面帶路,我和男人跟在后面,太陽已經越來越高了。 大瑋走到停工了的立交橋下面,突然站定,眼睛一瞬不瞬地望著橋下的幾個橋洞! 我心里知道大瑋已經找到了,立刻側頭對男人小聲說道:“一會兒看見什么,都不要說話,也不要轉身就跑!有我們在你別怕!” 男人聽完點點頭,臉上的淚痕還依稀可辨。 大瑋聽我說完,大步朝著橋洞走去。 穿過中間的橋洞,三個人赫然看見橋洞另一邊在河床的角落里,有一個被鏟車推平了,卻還能隱約看出一個大概的墳頭! 三個人走到近前,發現里面的棺材早就不見了,除了一個墳坑,什么也沒有! 大瑋走到昏暗的橋洞里,整個人突然一個轉身,面對著橋洞嘴昏暗的角落,右手猛地抓著佛珠指著冷聲喝道:“出來!你以為害了人還能躲得過去嗎?” 昏暗的角落里慢慢浮現出一個渾身已經幾乎衣不蔽體的、滿面猙獰地女人! 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現在雖然是大白天,我還是感覺后背一陣冰涼,從腳底板一直到頭頂,都在冒著冷氣! 我身邊的男人也好不到哪里,渾身篩糠一般顫抖著,已經徹底呆立在原地! 大瑋沉聲說道:“那孩子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害他?” 女人的臉幾乎已經是白骨涔涔,根本就沒有回答大瑋的意思,只是猛然抬起手指著上面的立交橋,胸間的白骨在她抬手的時候突兀地支了出來,樣子很是恐怖! 大瑋點點頭,沉聲說道:“那我現在超度了你,你是否愿意!?” 女人緩緩放下手臂,慢慢轉過身,大瑋一步一步走到她身后,佛珠一下按在了她的后腦上,女人渾身抖動了幾下,消失不見了。 大瑋轉過身,示意可以走了,我抓著男人跟在他身后。 大瑋一邊走一邊說道:“那孩子在昨晚放學回家的途中,眼見天色越來越黑,就想走近路穿過橋洞從冰面上回去,結果被這個滿身怨氣的女人纏上! 晚上來到了橋洞這里,可是這個滿腹怨恨的女人,竟然狠毒地附身到她的身上,孩子全然不知自己是漂浮著來到這里。 女人事后雖然有些悔悟,無奈孩子已經處于游離狀態,回天無力。 我剛剛掐算過,這個孩子確實是陽壽已盡,應有此劫,即使逃過去了,也活不過今年!” 我和大瑋看著一家人默默地給孩子換好新衣服,心情都很沉重。 事后大瑋對我說,近兩年已經很少看到怨氣如那個女人那么重的怨靈了,更沒有想到,她在悔悟的時候,還想幫著女孩回家,可是孩子根本回天無力,只是勉強堅持到了那個土溝上面,就斷氣翻滾到了溝下! 我問他,是不是經常碰到這樣有死人的大事兒,他苦笑著說,很少很少!尤其是近五年左右,這是大瑋碰到的唯一一次有死人的,而且還是一個孩子! 大瑋靈異系列:追殺衰靈 衰靈,就是那種使人逐漸衰敗的惡靈,這種衰靈纏到人,人就會感到病蔫蔫、渾身無力,無精打采。 只要出去多運動運動、多和大家一起聊天舒緩心情,一般是能夠自行解決掉。 衰靈本身很常見,對人也沒什么實質性的傷害,但是最近幾年,不知道為什么,死在他們手里的人,尤其是幾歲大的孩子,越來越多了! 大瑋是在下午的時候給我打來的電話,在電話里聽他的聲音,我就知道,這家伙心情肯定是郁悶到極點了。 當我騎著電動車,頂著凜冽的寒風,從環城路上喝了一肚子西北風來到他告訴我的地址的時候,看到那個場面,我也幾乎郁悶到極點了! 樓房的一個單元門口,聚集了大概有二、三十人,黑色靈車停在那里,我看見一個小棺材平放在后面車尾部。 孩子的父母都是30出頭的樣子,看來跟我和大瑋的年紀基本相當,此時男人正摟著已經哭得幾乎虛脫的女人,倆人也分不清是誰在摟著誰,還是誰在靠著誰,反正就那么彼此站在一起! 大瑋見我來了,上前幫忙把電動車停放好,似乎也看出了我對孩子的事有些感觸,張口說道:“老陳,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追殺那個害死這個孩子的衰靈?” 我陡地一愣!衰靈我不是沒有聽說過,他們來無影、去無蹤,不能用普通惡靈去定義它們。 他們存在的數量沒人知道,雖然他們一直那么不痛不癢的存在著,但是被他們害死的人少之又少,甚至可以忽略不計! 打個比方說,一個衰靈纏上了一個人,這個人覺得渾身乏力,并且惡心難受,他很快去醫院就醫了,醫生告訴他應該多運動、多吃一些對身體有益的食物;結果他回去就開始每天都做運動,吃一些蔬菜、水果一類的食物!很快他就擺脫了衰靈的糾纏。 衰靈就是靠吸取人的精氣來增強自身、強大自身的這么一種惡靈。 我盯著大瑋看了看,掏出煙遞給他一根,倆人彼此掩護著點燃,我猛吸一口吐出煙霧說道:“這么說你已經決定了,而且似乎還很有把握!” 大瑋皺著眉頭盯著靈車從我倆身邊緩緩駛過,又拐了兩個彎消失了。 他沉聲說道:“這個衰靈我給它做了記號!” 我一聽,登時來了興趣,立刻扭過頭睜大眼睛問道:“什么記號?口取紙?中國馳名商標?” 大瑋心里明白我是看他悶悶不樂,想逗他開心,勉強擠出一個還算是微笑的干澀笑容說道:“差不多吧!反正它是肯定跑不了!” 這個時候孩子的父母在別人的攙扶下慢慢走到大瑋的身前,女人的臉色已經是慘白慘白地了,青紫色的嘴唇慢慢頜動:“先生,我可以傾家蕩產,只要你能將那個帶走我兒子的東西弄死!” 男人的瞪著一雙熊貓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瑋,沉聲說道:“先生!我知道你有這個本事,只要你肯,我什么答應!” 大瑋側臉看著我,一副“你看!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表情,然后側頭對倆人說道:“你們回去好好休息,該收的錢我一分不會少,不該拿的錢,我一分不會收!你還要提供給我倆一輛車就夠了!” 我立刻皺起眉頭,大瑋不會開車,我雖然從99年就已經有了駕駛證,但是真正開車的日子加起來,恐怕也就三個月左右! 男人立刻掙脫身邊人的攙扶,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然后一臉恭敬地側身說道:“先生,外面太冷了, 我們進屋去等吧!” 我和大瑋跟著眾人一起來到二樓,房間足有一百多平,從屋子的家具和家電等能看出來,這個男人能力不錯。 落座后,大瑋把我跟夫妻倆介紹說:“這位是我的朋友,同時跟我一起處理過不少事兒!你們可以放心。” 大家彼此一一握手后,我坐下朝大瑋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他皺著眉頭,一臉的哀傷。 男人知道我倆都抽煙,遞過來兩根軟中華,我倆也沒客氣,大瑋點著吸了一口后說道:“凌晨的時候,牛大姐突然給我來電話,讓我趕緊下樓,說是下面有車在等著,要我過去看看,可能要出人命! 我一聽趕緊過來了,一進屋子我就知道,有個衰靈在這里!” 聽到大瑋的話,房間里剩下的幾個人,包括孩子的母親都圍坐在了周圍。 大瑋側臉看著我沉聲問道:“老陳,你說我能力如何?” 我想都沒想說道:“廢話!你能力如何你自己不知道嗎!” 我明顯看到在我的話說出來的同時,他的瞳孔一下收縮,這說明他的內心正在經歷著什么巨大的變化。 大瑋徐徐說道:“可是我看到孩子的時候,發現他已經不行了,即使我第一時間將衰靈驅趕出他的身體,也是一樣的結果!” 我一下明白了,大瑋是被這種無力感震撼到了!任憑你有多大的能耐,但是也必須要面對死亡! 我側臉看了看掛在旁邊墻上孩子的大照片,一個圓嘟嘟的臉蛋兒,正掛著童真的笑容,手按在身前的玩具車上,那么地可愛、那么地讓人疼惜! 我冷聲說道:“坐在這里長吁短嘆沒有用!” 孩子的母親似乎聽明白了,流著淚對大瑋諾諾地說道:“先生,我們都知道你已經盡力了,而且、、、而且是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也出手了,但是因為來不及了!”說完,別過頭小聲抽泣著。 房門一開,一個年輕人進屋對孩子的父親說了什么,孩子的父親對大瑋說道:“先生,你要的車已經停在了下面,加滿了油,而且車子的手摳里有油票,沒油了可以到城南的加油站加油!” 我接過鑰匙,起身拉著臉沉聲說道:“你們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把孩子的后事辦妥,其他的你們什么也不用cao心!” 大瑋起身跟在我身后,倆人下樓了。 看著停放在單元門口的奧迪q7,我心里還是一驚!孩子的父母也真是下血本,這樣貴重的車就這么讓我們開著去做一般人都認為不可思議的事情。 沒工夫想太多,我上車簡單回憶了一下q7的基本cao作,起車慢慢開著說道:“我回去拿一下駕駛證,順便跟家里說一聲!” 大瑋沒說話,只是皺著眉頭,我知道他是在用他的特殊方法,通過他口中給衰靈做的記號感知著。 我從家里拿出駕駛證,跟老媽說去朋友家住一天,將抽屜里剩下的半條煙跟幾百元錢帶著就急匆匆出了家門。 我剛把車門關好,大瑋就突然急急說道:“我知道那個衰靈現在哪里!去孩子的靈堂,快!” 我趕緊開車奔著醫院開去,本來我沒怎么開過小車,開始就開自卸車在礦上拉煤了,后來雖然也開了幾次小車,但是那都是在好幾年前了。 不過越是好車,開起來就越順手,因為好車容易cao作,加上是自動擋的,過了幾分鐘,我就已經完全開始適應了,雖然有時候還不能準確判斷和預判前輪碾壓的具體路線,但也總算沒問題了。 到了醫院后門,我車子剛剛停穩,大瑋一手甩開車門,大步朝擺放靈堂的房子跑了過去! 我趕緊下車關好車門,急忙跟著跑了過去。 大瑋站在靈堂門口,我剛剛站在他身側,他就小聲說道:“那個衰靈在這里,就在這間屋子里!” 我急忙走到孩子的父母前面,簡單扼要地說了一下,他們也很配合,拉著親朋好友慢慢退出去了。 大瑋的眼睛在屋子里來回地游走,我站在門口望著屋子,除了孩子的小棺材,什么也沒看到啊! 孩子的父母在幾個朋友的陪同下,也回來了站在我倆身后沒說話,就那么看著。 大瑋慢慢探出右手,突然一聲大喝:“現!”右手隨著一聲暴喝,也探出去對著屋子一陣比劃! 果然!我看到在孩子小棺材上面,赫然蹲著一個渾身灰白的家伙!尖尖的兩只耳朵,身后一截不太長的小尾巴,正瞪著一對閃著幽綠幽綠光芒的眼珠子,疵著牙對我和大瑋警告著! 大瑋沉聲冷喝:“孽畜!今天你以為你跑得了嗎?我今天不滅了你,就對不住你身下棺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