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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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瑋轉身急忙走到子女們身前站定,開始挨個打量起來。 這下子子女里排行最小的老六有些不愿意了,當即冷著臉沉聲說道:“我說你看來看去的,現在又來看我們兄弟姐妹!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沒那本事就別來裝蒜,什么錢都想掙,也不怕遭報應!” 大瑋沒有答話,看了一遍下來他抱著膀低頭沉思起來,一旁的陰陽先生臉上也是陰晴不定,這個時候趁機對老人家的子女們正色說道:“你們不要小看了他,紅白之事,目前在內蒙,他是這個!”說完,右手伸出了大拇指。 老兩口的子女們都知道這個陰陽先生的名號,在內蒙這一帶也是小有名氣,而且收費頗高,還講緣分,就是說跟你沒有緣分你就是給百八十萬,他也不會幫忙。 連他都伸出大拇指的人,應該不會太差勁,可是子女們里的老六依然是冷哼一聲,就是他第一個認為倆人合伙串通好了來騙錢的! 大瑋這個時候抬頭環顧了一下他們,皺著眉頭冷聲問道:“最后是誰陪在老太太身邊的?站出來。” 老六臉色一凜,緩緩走出來沉聲說道:“是我!怎么著?” 大瑋看了看他,問道:“老人家是你一直攙扶著來到近前的?” 老六皺著眉頭沒有答話,只是兀自點了點頭。 大瑋繼續問道:“最開始的時候,你有沒有發覺什么不對的地方?比如說老人的身體有沒有打過冷顫、激靈一類的?” 老六眼神瞇縫起來,一副若有所思地樣子,然后眼睛一亮說道:“有過!我記得老媽在火盆里最后一點燒紙,要燒完的時候,身子一下僵住了!然后就要我扶著她起來,就、、、就走到老爸跟前了!” 大瑋點著頭,對身邊的陰陽先生說道:“國哥,卻是有很多不對的地方!這里面有問題啊!你進來的時候發現了什么其他的沒有?” 這個國哥皺眉想了想,喃喃地說道:“我進來的時候,掐指算了一下,覺得時辰、方位都沒問題! 可是我看過倆人以后,發現這屋里似乎、、、似乎、、、” 由于剛剛老六走過來進步,所以是站在他倆最近的,聽到倆人的說話,眼中閃過不耐煩說道:“你倆要是不行就直說,錢收著,我們找別人!” 大瑋猛地轉過頭,冷冷地眼光緊盯著老六,后者不自覺地退后一步,大瑋說道:“若不是你家中有老者離去,今天你這話就要負責任!” 說完,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繼續冷聲說道:“小小年紀不務正業,色字頭上一把刀!如果你還不知悔改,我保你活不過45歲!” 說完,也不管老六蒼白沒了血色的臉,轉過頭對國哥繼續說道:“你覺得這屋子里似乎有這老兩口的氣息是吧!?” 國哥臉色一變,眼睛左右看了看,微微點了點頭。 大瑋嘆息著走到眾人面前,這次是從大家的臉上一一看過,看得這些人都渾身不自在。 然后沉聲說道:“有些事不由得你不信,有些事你信則有,不信則無!華夏文明古國,數典忘宗,可不是華夏子孫的作為! 老人有你們這些子嗣,應該很滿足了,但是老人家卻有心愿未了,今晚你們都通通來這里,自然就知道了!記得一個人也不許落下,晚上都要來!” 大瑋說完就走了,國哥對大家說,他們先回去處理一下其他的事情,晚上務必全部到齊,否則后果自負。 晚上大瑋11點多才來,看到靈堂里散落著的眾人,各個都愁眉苦臉,有的還在打著盹。 國哥一見大瑋來了,急忙叫醒了老大他們,大家起身都不明所以地、眼中有著些許敵意地看著大瑋。 大瑋也不管他們,在老兩口的遺像前恭敬地上好三炷香,轉身對著倆人的棺材拜了拜。 從兜里掏出佛珠,也不去看眾人兀自說道:“一會兒看到什么、聽到什么,出去后不能對別人輕易說起!折損了陽壽我可不負責!” 話音落下,眾人的臉色都變得五花八門、各自不同。 大瑋緩緩閉上雙眼,雙腳微分,與肩同寬,雙手合十,右手手指上環繞著佛珠,嘴里開始念念有詞。 隨著他嘴里的念詞的加速,屋子里慢慢陰風習習,每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大瑋口中一頓,雙眼爆睜開來,右手向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低聲一喝:“來!” 屋子里登時陰風大作,接著大家都是一片慘叫之聲! 在大瑋面前兩米遠的地方,赫然站立著老兩口,老太太攙扶著老爺子,站在那里巍然不動。 國哥緩緩走到大瑋身后,站定后向著老兩口微微俯首,恭敬地鞠了一躬。 大瑋慢慢放下右手,不急不緩地說道:“兩位一路走好!只是不知道為何不肯離去,是否有什么未了的心愿,現在不妨說出來!” 老兩口同時側頭看向子女們,他們幾乎都已經癱軟在地上,劇烈的顫抖著身體,有的更是不堪,豁然失禁了! 老兩口慢慢轉過頭,老爺子嘴唇微動甕聲甕氣地說道:“年輕人,本事真是不小!我們確實是有些事情放不下!” 大瑋點點頭,沒有接口,老爺子繼續說道:“這些沒用的孩子我不想多說什么,只是老四、老六兩個人一直讓我不省心! 仗著我在公安局工作,上下都熟悉,他們在外面為非作歹多年了,不少老同事都看在我的薄面上,并沒有去深究,主要還是因為他們沒有太大的錯誤,同時也希望我能好好教導! 可是這兩個不爭氣的東西,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不但忤逆不道、禽獸不如,甚至已經是喪心病狂了!” 老太太這個時候嘆息了一聲,緩緩說道:“希望老四和老六你們好自為之,我和你爸爸最后規勸你們一句: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因果循環,天理法則! 我本不該死,但是我不忍也不舍你爸爸自己獨自離去,所以才甘愿跟著一起去,他也十分舍不得我!” 老兩口身形一滅,已經站在了子女們的面前,其實是站在了老四跟老六的面前! 老爺子站在老六身前,看著已經滿臉是汗、驚恐得有些猙獰地臉,緩緩說道:“老噶噠!我不怪你下毒手害我,只是想再勸你,不要自作孽吧!” 老太太對著渾身劇烈顫抖的老四搖著頭說道:“老四你本性不壞,都怪你六弟慫恿,你又一向花錢大手大腳,自己也沒什么主見!希望你能好好的,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大瑋頭也沒回,眼神中精光四射,老兩口回到他身前,嘆息著搖頭,慢慢消失不見了。 國哥一聲悶哼,側頭盯著老四和老六,半天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兒子弒父!禽獸不如!天理難容!” 大瑋慢慢從兜里掏出那一疊rmb,甩手扔了過去,側頭盯著老六,恨恨地說道:“真看不出來,天下間竟然有你這樣的人活著!為什么不去替那些善良短命的人去死! 你連跟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畜生!” 說完,大瑋頭也不回地走了,國哥也想離開,但是扭頭看見老人安詳地面容,一聲嘆息,搖了搖頭。 轉身對眾人說道:“明天上午9點58分十個吉日吉時,適合下葬,你們回去準備一下!明天我會過來!” 我聽完嘆了口氣,想說什么,卻怎么也說不出來! 大瑋斜睨看著我,淡淡地說道:“可憐天下父母心!” 我下意識地點點頭,禁不住想起了自己的母親。 大瑋繼續說道:“事后不久,我聽說他們家又出事了!” 在老兩口下葬頭七過后,老四跟老六雙雙在自己的家中自殺身亡,家里沒有對外宣布死因,只是簡單的安葬了兄弟倆! 這老兩口肯定已經想到了這個結果,可是舍著自己家斷了香火,也要現身規勸不孝兒子! 的確值得讓人敬重、敬佩,國哥這次沒有收取一分錢,替兩個人做了法事,進行超度。 雖然后來國哥找到大瑋說,即使是大羅神仙來超度也是枉然,倆人陰世注定要承受在陽世做下的一切惡果,這是逃也逃不掉的! 我問過大瑋,是否真的有陰世之說,他只是笑笑說道:“一切自在人心!” 后來我回到家里,忍不住把這個事兒講給我老媽跟弟弟,他們對那哥倆兒的齷齪行徑都感到很憤怒,但是后來聽到倆人自殺,都忍不住一陣感嘆! 老媽更是語重心長地說啊!這對老夫妻真的是不容易,要下多大的決心,才能做出這樣的決定啊! 弟弟卻笑談,人是隨著身邊的環境的改變而改變的,從小在他父親的羽翼下面,難免會有這樣的結果!如果早早加以循循善誘,或許還能靠著老爺子的人脈,做出一番大事來! 人是善變的,同時人也是不變的!不然那些過去的事情,怎么能流傳到今天? 不正是因為人們不變的追求、不變的懷舊、不變的追求進步嗎? 大瑋靈異系列:詭變 所謂人無橫財不富,很多人都曾悄悄地夢想過自己有那么一天會有橫財地際遇。 但是不要忘記,所謂橫財,首先你得能夠承受得起,無福消受可就遭了! 世間真的有橫財?答案是有的,不過條件是基于很多復雜因素在內的。 大瑋給我打電話,說他遇到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兒,而且料定了,我也一定會非常感興趣。 吃了中飯,放棄了午睡的習慣,趕緊來到大瑋的家里,小子正在切西瓜。 我很疑惑!因為現在已經是初冬時節了,兩個大男人,沒事窩在家里吃西瓜!被別人知道了,肯定會以為我倆有“斷臂”嫌疑! 大瑋笑談,人們現在都很無聊,也很壓抑,更有甚者心理已經嚴重變態,讓我多理解理解他們,在這個多變的、而且復雜的社會里討生活很不容易! 我對此極度嗤之以鼻!再不容易有古代那些老百姓不容易嗎?再不容易有抗戰八年的那些老百姓不容易嗎?現在生活好了,安逸了,自己沒事就開始他嗎琢磨起自己來了,自己琢磨不明白,結果把自己弄得跟神經病一樣,看見別人比自己好,就說別人也是神經病,我看這才是典型的神經病! 大瑋扔掉西瓜皮,笑著說:“你呀!就是太憤世嫉俗了,真聽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倆人吃完西瓜,坐在沙發里抽煙,他半閉著眼皮說道:“老陳啊!昨天我被人找去,以為又是什么棘手的事情!可是去了才發現,真的很有意思!” 我心里知道這小子又在賣關子,他是抓住了我的心理了,前幾次還能奏效,后來根本就沒什么效果了,這次也一樣,我索性不答話,就是抽煙斜睨看著他! 大瑋嘿嘿一笑,挺身抖了抖一副上的煙灰,笑著說道:“聽說過橫財鬼沒有?” 我一聽,橫財鬼?立刻夾著煙頭兒開始仔細思量起來,確定沒聽說過,對著他搖了搖頭。 大瑋的笑容漸漸收斂,正色說道:“橫財鬼一般極少出現在陽世,他們一旦出現,不定會有人大發橫財,而它們所挑選的人,一般也無福承受和消受這飛來的橫財。 所以,這些人注定了最后的命運,但是他們卻心理隱隱覺得不對,仍然義無反顧地投身其中,最后落得死無葬身之地、甚至身首異處!” 我聽得頭皮都發麻!這也太、、、太詭異了! 怎么會有人明明覺得里面有問題,還會如此呢?! 大瑋似乎從我臉上看出了一些端倪,嘆了口氣說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人無橫財不富的嘛! 又有幾個能像沈萬三那樣,得了寶貝、發了橫財,又找人改了生辰八字,甚至是逆轉了命運的,畢竟那樣的人根本就是傳說一樣少得可憐。” 我漸漸聽出了大瑋話里的意思,但還是缺少一些什么,索性根本就不去問,只是坐在那里靜靜地聽。 大瑋看了看我,嘴角掛著一絲狡黠地笑,繼續說道:“昨天一大早,南鎮的小馬給我電話,說是出大事了,讓我趕緊盡快過去!這個小馬是一位年僅四十的老工人! 我們圈里人之所以在他四十了還稱呼他小馬,因為他是最近兩年來出馬做了大仙兒,不過他的能力還是很不錯的,前前后后也算出來過不少大事,也確實幫了不少需要幫助的人。 等我趕過去的時候,小馬已經有些安撫不住前來找他的那個小伙子了!” 一進屋,大瑋看到的這個小伙子,正站在小馬家的地中央,滿臉的汗水和急切之色,正在跟小馬沒有任何邏輯可循地大聲說著:“馬大仙!我朋友可是說你很厲害我才過來找你的!我也知道你為了我把別人都趕走了,以后再謝謝你! 可是你說讓我一直等著、等著,都等了快1個小時了還等什么啊!” 小馬坐在炕頭兒剛要答話,一眼看見大瑋進來,急忙說道:“來了來了!終于來了!” 這小子回頭望見大瑋,只是一瞥,又轉過頭繼續跟小馬嘮叨,小馬揮手冷聲說道:“別墨跡了!這位才是正主兒!我這點本事在他面前就是耍大刀,你先坐下等會兒!” 小子一聽,側過頭上下打量了一下大瑋,皺著眉頭慢慢坐在了一邊。 小馬挺身坐在了炕沿邊上,短暫地一聲嘆氣,皺著眉頭說道:“大瑋!這個事兒我確實辦不了,還是你來吧! 這個小伙子上個月還是一個、、、一個普通老百姓,突然有一天一個人登門說他有一封特快專遞,他簽收拆開一看,竟然是一份千萬財產的繼承權律師信。 后來的你讓他自己說吧!我實在是說不明白。” 大瑋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兒,臉色也越來越凝重起來,眉頭禁不住已經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