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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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人影連續虛無不定,轉瞬消失了,門口還是那副鞋架,好似剛剛的一幕根本沒有發生過! 阿祿忍不住疾呼:“mama!mama!mama!”臉上已經掛滿了淚水,悲愴的情緒迅速蔓延,一家三口都已經泣不成聲! 外面的天色漸漸亮了起來,下面的小區里已經又人聲稀稀落落地傳來。 阿祿抬眼望了望父母,諾諾說道:“我要去祭拜她,盡快就去!我已經等不及了!” 三天后的中午時分,阿祿一家三口站在內蒙一個村子的西山山坡上。 他們剛剛經過村子的時候,知道了前幾天的一個晚上,這里曾經發生了極其血案,原來老村長家里,兒子、兒媳都慘遭殺害,只剩下孩子一人在外地上學幸免遇難,兇手至今沒有一點線索! 阿祿跪在紅梅的墳前,流著淚水徐徐說道:“mama,您這是又何苦啊!?他們雖然有錯,可是也畢竟是您的親人啊! 如今兒子來給您祭拜了,我想把您的骨灰遷移到我的身邊,好讓我能經常看到您!希望您能理解和支持兒子!” 當晚,阿祿夢見了紅梅,在夢里,紅梅告訴兒子,千萬不要給她遷移,她要在這片山坡上守望,守望者熟悉的家鄉,守望那段曾經地歲月,守望那讓她魂牽夢繞的愛情。 陰鬼陽間打麻將 話說,麻將一摸,飯菜一鍋;麻將一打,家財盡撒! 普普通通兩句話,道出了麻將真諦,小小地玩兒幾把,運氣好了或許能贏上一點小錢兒,可是一旦沉迷其中,縱然你有家財萬貫,恐怕也禁不起那方寸之間的流水般的輸贏! 老張最近下崗在家,閑來無事便盤下來一間麻將館,尋思著一來可以讓周圍鄰居們有個地方聚散,二來自己也可也有個收入的來源。 老張的媳婦兒前些年得了乳腺癌晚期,為此家里花了不少錢看病,最后幾乎債臺高筑,也沒能將老婆的生命挽回,只是強拖著多活了大半年,就撒手人寰了! 要不是兒子已經大學畢業,弄不好連他的求學都要給耽誤了。 如今又下崗在家,雖說有那幾百元錢的低保收入,但是老張一閑下來,整個人都沒了精氣神,平房區里的街坊四鄰看著平時喜說愛鬧的老張一天天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才攛掇他將街口那溫州來的兩口子的麻將館盤下來! 這溫州來的兩口子最近正好要回老家,所以麻將館外兌的價格倒也合理,沒有過分抬高價錢,老張將存折上剩下的一萬多元錢都取了出來,順利盤下,擇了個吉日,紅紅火火開張營業了。 騎士麻將館現在也基本上遍地都是了,但是在九幾年的時候,那可是正經不錯的一個“地下”收入來源呢! 開張不到一個月,老張驚喜地發現,投入進去的一萬多元錢,差不多收回來一小半了。 看著屋子里和院子里的幾張桌子都沒影閑著的,老張的臉上一天到晚都掛著笑容,逢人就說自己的麻將館如何如何,見人就規勸沒事來麻將館里坐坐,不玩不要緊,只要人來了,保證茶水香煙伺候! 老張心里清楚,別管做什么買賣,有了人氣兒,那就不愁其他的了。 經過小半年的經營,看官您還別說,老張的麻將館不但投入的錢都收回來了,現在已經開始贏利了。 臨近年關,家家戶戶都忙著去外面采購年貨,麻將館里顯得有些冷清了。 老張的兒子從外地打來電話,說是臘月二十就能趕回來,這讓老張原本有些添堵的心敞亮了不少。 臘月二十一大早,老張就起來開始精心打扮,畢竟一年沒見到兒子了,死小子一個月就那么幾通電話,現在終于要回來了,總不能讓兒子看見老爹邋邋遢遢,那不就說明日子過得不咋地,給兒子添心病嘛! 剛剛吃過早飯,兒子就打來電話,說是中午就能到家了,告訴老張不用去接他,自己直接回家就行了。 老張臉上掛著笑容,來到麻將館把院子打掃了一遍,又給屋子屋外仔細收拾了一下,才滿意地環顧了一圈不住地頻頻點頭。 就在他準備鎖門回家的時候,院子里進來四個人,看樣子都是工薪階層的,帶頭兒站在院子里吆喝著:“老張!老張!來客人了,趕緊支張桌子,我們四個摸幾圈!” 老張聞聲急忙從屋子出來,笑呵呵地說道:“哎呦!幾位不好意思,今天我兒子從外面回來,一會兒我們爺倆兒要出去吃飯,今天這局兒能不能換個地方!” 帶頭兒的眉頭皺了起來,收起了臉上的笑意,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張,沉聲說道:“我說老張!你兒子回來你關門干什么!我們玩我們的,不用你伺候局兒,紅錢照樣給你,只要你給我們把熱水器開開就得了!” 老張臉上的笑意也緩緩收起,明顯現出了不耐煩地神色,他對人知道這一大早上趕客人怕一天沒彩頭,可是兒子比這個要重要得多,側身面如沉水地說道:“對不住了各位,一張麻將桌的紅錢,我老張還不缺,兒子就一個!” 帶頭兒的人剛要發作,他身后一個歲數看上去有五十歲左右的一個男人上前說道:“我說兄弟,附近的麻將館都已經關門了,我們是聽說你這里不但條件好,給提供茶水香煙,紅錢也合理! 這才聚到一塊兒直接過來的,哥兒幾個都在興頭兒上,您就給個薄面別掃興了!紅錢我們加倍給,您還是忙您該忙的,我們自己照顧自己就行!” 老張聽這話好有幾分誠意,轉過身抬眼看了看眼前這個男人,頭頂幾近謝頂了,圓圓地臉上紅撲撲的,似乎不是很健康,一雙三角眼里精光閃爍,正滿臉陪笑地看著他等他答復。 老張心里一盤算,給他們放到東屋,熱水器就在東屋門口,西屋鎖上門,院門也給他掩上,應該沒什么事,就正色說道:“好吧!給你們安排在東屋,熱水器在門口,屋里該有的都有!紅錢雙份兒,另外我不伺候局兒!一會兒我兒子回來了,我們爺倆兒還得出去一趟!” 禿頂男人一聽,立馬接口說道:“好好好!沒問題,勞煩張哥給帶帶路!” 老張轉身說道:“跟我來吧!”帶著四個人進房子來到東屋,四個人倒也不客氣,兀自放下手里的包包,開始嘩啦呼啦洗牌碼牌! 老張將東屋門口的熱水器接上電源,注滿水,又拿出來四個大茶杯,將茶葉放好了用盤子端著進去東屋放在一邊的桌子上。 老張側眼看了看四個人,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可是一時半會兒還說不出來。 禿頂男人抬眼跟老張眼神相對,笑呵呵地說道:“哎呦!謝謝張哥啦啊!你該忙你的、忙你的,我們自己照顧自己就行!你一會兒害得等兒子出去,我看這樣吧! 我們現在開始玩,到幾點不一定,所以呢!我想跟你商量一下,紅錢能不能不按照老規矩來,咱們直接包局兒如何?” 老張猶豫起來,站在門口倚著門框瞇縫著眼睛開始思量。 這個紅錢一半都是這么算的,四個人一桌的麻將,一風圈下來每人10元錢,一風圈一結賬。 但是包局兒就不一樣了,包局兒一般都是豪賭的人才這樣放局兒,價格高高低低因人、因賭具不同、因賭博大小不同! 禿頂男人將麻將碼好,見老張悶頭不說話,抬眼瞄了一眼老張,笑著說道:“張哥你別多心,我們就是為了大家都方便,同時也向大家都省去不必要的麻煩!包局兒省事不是嘛!” 老張斜睨看了他一眼,心道:這話倒是不假!一會兒我跟兒子出去吃飯,你們再順道兒跑了,那我可也沒地方追你去,再說了,你們都是生面孔,沒地方找你們不說,我也沒必要為了幾十元錢到處瞎耽誤工夫! 禿頂男人見老張還是不說話,立刻起身拿起手包,“唰啦唰啦”拽出幾張百元鈔票,拿在手里從桌子后面走到老張身前笑著說道:“張哥啊!我們哥兒幾個就是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大家像玩兒幾圈兒,這些你就當我們給你跟你兒子見面的酒水錢!” 說完,將錢遞到了老張面前,老張一聽立刻接過錢笑著說道:“哎呀哎呀!客氣客氣了不是,那行!你們就先玩兒著,十分鐘左右熱水器就開,你們自己轉身出門就是了!對不住各位了啊!” 另外三個人都只是笑了笑,微微點了點頭,老張轉身帶上門出去了。 他把房門關好,出了院子又將院子大門虛掩上,平時大家都知道,一旦老張麻將館的大門虛掩著,就說明現在暫時不營業了,想玩的話趁早吧您! 老張大步流星回到家中,快到中午的時候,兒子聲音就在家門口響了起來:“老爸!我回來了,你看我給您帶回了一個人!” 老張站在屋子里一聽,心里隱約察覺到了什么,趕緊三步并作兩步從里面出來,正好看見兒子拉著一個女孩子從站在院子里! 老張立刻明白咋回事了,臉上曉得跟一朵花一樣上前拍了兒子腦袋一下啐道:“死小子!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我也好安排安排!” 女孩子紅著臉蛋兒笑呵呵地說道:“張伯父您好!我是、、、是小張的女朋友!叫我小李就行!” 老張上下打量了一下女孩子,嘴里不停地念叨著:“好、、、好、、、好!” 兒子小張嘿嘿一笑拽著父親說道:“老爸!您別光一個勁兒地叫好啊!趕緊讓人家進去啊!” 老張板著臉側眼瞪了他一眼說道:“用你小子提醒!” 說完轉過臉緊接著換上了一副笑吟吟地樣子說道:“來來來!姑娘趕緊進屋、進屋!” 三個人在屋里歡聲笑語聊著家常,老張不停地噓寒問暖,讓兩個年輕人頓失心里暖洋洋的,倆人從包里拿出來給老人帶回來的禮物,老張更是笑得合不攏嘴了! 馬上到中午飯口時間了,老張帶著倆孩子出門要去飯店吃飯,兒子小張知道,父親自己一個人在家平時肯定都是對付,望著女朋友艷麗充滿了內疚,后者笑著點點頭。 三人走到街口的時候,老張忍不住看了看麻將館虛掩的大門,兒子小張立馬明白了,他在老爸要盤下麻將館的時候也是支持的,主要還是怕他閑下來以后趕到孤獨,找個營生或許對他來說事件好事! 急忙走到門前說道:“老爸,這個就是咱家的麻將館吧?” 老張笑呵呵地說道:“你小子沒出一份力,充其量就是拿了點錢,就開始咱家咱家的了!是我的,你小子!” 老張推門進去拉過小李笑著說道:“孩子你別多想,我這個事合法經營,絕對沒有賭博的,平時都是街坊鄰居們沒事過來!” 小李呵呵笑著說道:“伯父你說哪里話,這樣老有所樂挺好的!” 說著話,三人已經走到房門口了,老張剛要推門進屋,猛然聽見里面有人在說話:“死老鬼!你帶著個小鬼出來干嘛?難道要鍛煉鍛煉?” 另一個聲音甕聲甕氣地說道:“要你管我!繼續繼續!” 這個聲音剛落下,另一個尖聲尖氣地說道:“你可別想耍賴,剛剛那一圈下來,你這個小鬼頭肯定不對,要不你能連坐5個莊家?趕緊把你那小鬼頭收起來!” 老張三人聽得云里霧里的,尤其是老張,臉上越聽越不好看,心里盤算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猛地一下推開門快步走進去,兒子小張跟女朋友小李緊跟著進了去。 三人側頭一看,同時驚呼出聲! 東屋的門此時敞開一半,看樣子是剛剛接水以后就沒關上,里面赫然坐著四個面相猙獰、渾身黑漆漆、臉上的眼睛好似銅鈴,尤其是有個家伙的手里抓著麻將正要收回,那手上的指甲老長,皮膚干癟漆黑! 四人同時也扭頭看見了呆立在門口的三人,房門突然“咣”地一聲關上了! 老張被一下驚醒,愣愣地不知道說什么,瞪得圓圓地雙眼里滿是驚恐,兒子小張更是面如死灰,女朋友小麗則看上去似乎要好一些,只是臉色微微發白,同時她也是第一個反應過來開口說話的! 她伸手拽著倆人往身后退去,一邊退一邊冷聲說道:“這是陰鬼在打麻將!而且似乎是在賭著什么!” 倆人被小麗拽出房子,小麗伸手將房門關好,轉身拉著倆人來到院子中央,蒼白的臉上皺著眉頭對老張說道:“伯父!您別怕,我從小跟在母親身邊,她是一位仙家,您總該知道的吧!?” 老張此時滿面驚恐,還沒從剛剛的一幕緩過神來,聽到小李的說話只是點點頭,兒子小張兀自走到一邊一下癱坐在一摞塑料椅子上,大口大口地穿著粗氣,臉上也是驚疑不定! 小麗緩緩說道:“陰鬼輕易不會來到陽間,如今來到這里打麻將,必定他們不想讓賭注的事情被陰間知道! 伯父,他們給過你什么沒有?” 老張一下想起剛剛的禿頂男人岑經給過自己幾張鈔票,急忙伸手拿出來一看,整個人登時傻掉,呆立在原地! 他手里握著的哪里還是鈔票,赫然是一疊黃澄澄的燒紙,上面還隱約散發著土腥味! 小麗拉著老張走到小張的身邊沉聲說道:“如今他們已經知道我們看到了他們!陰鬼白天出來,必須滿足兩個條件! 一個是必須有陰司帶領,另一個是不能被陽間的人發現或看見真身! 剛剛我看了一眼,坐在靠窗邊的應該是一個陰司;而如今我們看到了他們真身,不知道他們會怎么辦!?” 小張抬頭問道:“小李!你說他們會不會、、、”小李看著小張的眼神,知道他在擔心什么。 可是她畢竟不是她老媽,緊緊皺著眉頭抿著嘴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太清楚。 正在三人驚魂未定地時候,方面突然洞開,四個人從里面慢慢走出來,那個禿頂男人站在滿口說道:“小丫頭知道得還確實不少!看來你家里必定有人在開香堂、走仙身! 我們不多說,看來跟你們三人又緣的份上,今日之事萬不可出去亂說,否則后果嘛!哼哼、、、” 小李急忙接口說道:“各位陰家老爺大人莫怪!我們絕不會出去亂說,再說了,即使我們亂上火也得有人相信才行!” 禿頂男人臉上現出笑容,呵呵笑著說道:“好丫頭!我們走了!回去告訴你母親,來年收手,我保他沒事!” 說完,一陣塵土飛揚過后,院子里只剩下老張三人面面向覦! 小李回家后將這個事告訴了母親,母親嘆著氣,直說這是姻緣造化,在過了農歷新年后,她就關了香堂。斷了香火收山了! 大瑋靈異系列:徘徊陰陽 其實我認識大瑋是經過好幾個人的引薦,那其中的復雜程度讓我有些惱火。 我記得前前后后大約經過了7、8個人,輾轉過去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才見到了真正地大瑋,以至于我見到他的時候,還傻乎乎地跟他說,如果不是真的大瑋,趕緊消失,因為我已經快失去耐心了。 第一次知道大瑋,是一個姓畢的父子倆跟我說起的,這父子倆都是算命先生,就是能掐會算、給人趨吉避兇的那種;平時也不出去擺攤,只是在家里等人通過關系找來,小畢還有份穩定的、很不錯的工作。 大瑋這個人年紀跟我差不多,但是實際年齡我沒問過,他也沒說起過,小畢的父親老畢曾經對我說,大瑋不喜歡別人問他的年紀,更不惜別人過多打聽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