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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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系列之:踮腳夢游3 小叔一揮手,示意大家先別急,轉身說道:“你們先坐下,目前這一切都只是假設和臆想,并不能算作什么!要想知道真相,只有等到晚上小孔再次夢游的時候,我趁機施法拖住她,然后看看能不能問出什么! 不過也不能抱太大希望,畢竟這樣的禁魂我也是頭一次遇到,誰知道她成了禁魂之后是不是能恢復到正常,萬一還是個瘋婆子,那我們就真不好辦了!” 甲同學想了一下,對三人說道:“大家先跟各自導師請假,我們今年一學年連病假都沒請過,而且現在又臨近畢業,相信這一天的事假,他們還是能夠理解的!” 說完,率先拿出手機站在窗前打電話,十幾分鐘后,四人都順利地請到了假,明天下午學生會組織召開的一個大三學生會議必須到場。 大家一夜沒怎么合眼,加上剛剛的一陣精神緊張,現在突然放松,都感覺很是疲倦。 小叔本想招待他們吃過早飯在睡覺,可是之大他們是吃過才來的,就安排他們去了隔壁兀自睡覺休息,自己也順便準備準備。 一天無話,四個人基本都是睡到了日暮西垂才起來,各自煎蛋洗漱一番,來到廚房,吃過早上跟在小叔身邊女人準備好的晚飯后,就聚集到小叔的屋子里,此時他正忙著給城里過來的人掐算。 四個小子坐在窗戶下面,看著小叔送走了一個又一個滿意而回的人,身后龕位上已經堆滿了面值大小不一的rmb! 尤其是當他們看到小叔竟然說什么也不給最后一個等著的,老板模樣的人掐算他店面開業時辰和賜名的時候,簡直是云里霧里不知所以然了! 那老板似乎很是不甘心,說是自己大老遠開車過來的,直接掏出幾疊的錢擺在小叔面前,可是小叔笑著說道:“我和你沒有緣分,你就是傾家蕩產、砸鍋賣鐵,我也不能給你掐算!你是信這個的人,應該知道這上面的規矩!” 那老板聽后唉聲嘆氣,最后無奈地收好錢,把自己兒子的生辰八字報出來,小叔給掐算后,他才心有不甘地悻悻離去。 天色已經黑下來了,小叔吩咐女人把大門關了,那就是說不在接待了,來的人看到大門關閉著,自己就會知趣地離開。 甲同學湊偶倒小叔身邊神秘兮兮地問道:“小叔!早上來我就看到了,這個女的是不是我未來的嬸嬸啊?” 小叔巧了他一記爆栗啐道:“你小子什么時候滿腦子竟是這些烏漆嘛糟的東西了,她是一個苦命的人,從小就命犯八敗!八敗這個東西男人犯的話,還好說,可是女人就不好了! 她小時候家里因為她,窮困得幾乎揭不開鍋了,后來一個南方蠻子路過,就跟她父母說了,老人無奈,把她丟棄到了外面。 年初我被黑省一個道兒上的老大請去做法,完事跟對方一起去吃飯,在飯店門口她正在被幾個小流氓欺負,給他們舔皮鞋,我實在看不過去,那黑省的老大可能也看著有些過分,就給救了下來。 我看她的面相就覺得不對,摸骨掐算才知道她命犯八敗,后來她就死活跟著我,說什么也不走,我無奈給他洗干凈換上買來的衣服,她才說出了實情,也是沒辦法才裝瘋賣傻茍活! 后來我就帶著她回家,她給我幫忙料理家務。” 幾個人就這么閑聊開來,小叔也樂得給這些孩子們長長見識,順便緩解他們的緊張情緒,就天南海北地給他們講一些事情,不知不覺就已經夜深了。 小叔抬眼看了看墻上鐘,示意四人坐到地上的沙發里,他轉身對著龕位虔誠地拜了拜,然后點燃香火。 一切萬事,轉身對小孔說道:“睡了一天,剛剛又聽我講的那么興奮,現在一點睡意都沒影了吧!” 小孔尷尬地嘿嘿一笑,小叔借口繼續說道:“沒事!你上來炕上,我自有辦法讓你入睡!” 四個人此時才意識到,現在就要開始了,畢竟是年輕人,停過、建國小叔的手段后,心里都有了底,臉上已經沒有了其他,更多的是期待和興奮。 甲同學拿著充好電的dv機準備拍攝,小叔斜眼怒聲說道:“小子!放下你那玩意兒,連我你也想拍進去!” 甲同學吐了吐舌頭,乖乖地收好dv機,端坐在沙發里,這時女人進來,手里拿著一個碗遞給了小叔,然后走到沙發邊上也坐了下來,一臉正色地看著小叔。 小孔在炕上躺好,小叔伸手在碗里抓起一把,灑在小孔頭頂四周,三人仔細看過去,發現只是五谷雜糧。 然后小叔嘴里念念有詞,幾分鐘后,小孔就覺得眼皮越來越沉,怎么睜也睜不開,漸漸失去了意識,緩緩睡著了。 小叔在他閉上眼的同時,一個轉身,在龕位前磕了三個頭,然后伸手一探,將龕位上燃燒著三根香火中間的一根拔下,右手食指和中指夾住香頭一抖,掐斷了香火! 然后對坐在沙發里的三人和女人急急說道:“一會兒不關看見什么,你們都不要隨便走動,坐在那里只管看,千萬不要說話和亂動!” 話音剛落,小孔這個時候身體一顫,整個人慢慢撐著炕稍的邊沿起來了! 小叔起身穿好鞋子,緩緩走到一邊,緊緊盯著此時的小孔! 小孔眼鏡半睜半閉,起身坐在炕沿上四處環顧了一下,那情景端的是詭異無比,屋子里驚得出奇,一根針掉落地上都可以清晰地聽見! 過了片刻,小孔身子一動,人已經下了炕沿,小叔的頭一低,看向小孔的雙腳,之見他的雙腳此時腳跟離地,踮著腳用腳尖在地上走著,來到小叔事先擺在地中央的徑自前面。 大家屏住呼吸都看著小孔,他身體慢慢微蹲,半睜半閉的眼睛看著鏡子,雙手開始在頭上開會的動作著,上身還不時地扭捏幾下! 那動作、那神態、那姿勢,簡直就是一個女孩子分毫不差,更詭異的是,小孔此時的嘴角正掛著一抹淡淡地笑意,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動作! 小孔的動作突然停住了,小叔這個時候也動了! 他手里的香頭一下甩向小孔,幾分之一秒的時間,香頭已經貼在了小孔的左側耳根處! 小孔整個人好像突然被電到了一樣,身體劇烈的一陣抽搐,整個人倏忽一下轉身面向小叔,小叔此時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多了一個類似骨頭的東西,只是拿骨頭很小很小,只有黃豆粒大小,在天花板熒光燈的照射下,隱約還散發出點帶你熠熠的光芒! 小叔右手又是一甩,這個類似骨頭的東西一下沒入小孔的眉心,小孔登時停住所有的動作,頭驟然向后一揚,整個人癱軟地倒在了地上! 他剛剛微微蹲立的地方,此時正慢慢浮現出一個女孩子的朦朧的身影! 小叔趁著身影還是朦朧形態,上前一步一把拽住將小孔的脖領,小聲說道:“過來把他拽走!快!” 甲同學三人急忙起身上前一步拽著小孔退回到沙發里,女人伸手在小孔的鼻前伸手一探,然后對著小叔用力一點頭,小叔的臉色微微放松了。 此時那個女孩子的身影已經成形,雙眼憤怒地瞪視著小叔,抬手剛要動作,小叔忽的一下起身大聲喝道:“慢著!” 女孩子的右手緩緩停住,小叔臉色現出喜色,急忙沉聲問道:“我不管你有多大的冤屈,也不管你有多深的仇恨,更不管你有多強烈的憤怒!你不該纏著一個無辜的人!” 小叔話音還沒落下,女孩子的臉已經扭曲變形,突然變得猙獰無比、極端丑陋,屋里頓時彌漫起濃郁的香氣,女孩子嘴里突然一聲尖嘯! 雙手揮舞著朝小叔飛身撲了過來,那速度簡直可以說是電光火石之間! 小叔一聲冷哼,抬腳飛起踹在女孩子揮舞著的雙手,緊接著伸手抓住身形后退、雙手卻依然胡亂揮舞的女孩子的雙手用力拽了回來! 女孩子的臉一下恢復了原來的樣子,臉上明顯現出了吃驚的神色! 小叔松開手,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說道:“很疑惑我為什么能觸到你的實體是吧!更吃驚我能感覺到你的動作是吧!你不是我的對手,說出你的意圖,我或許能放過你!” 女孩子吃驚的神色漸漸被哀怨所取代,一個冰冷無比的聲音說道:“沒想到你已經又如此深的道行!那你一定能幫我!” 小叔和大家都感覺到,女孩子此時身上已經沒有了暴戾的氣息,此時能感覺到的,只有凄涼、憤恨、幽怨! 女孩子看都不看坐在沙發里的幾個人,兀自對小叔說道:“我被同校的幾個畜生殘害,你要為我報仇!” 小叔沒有作答,只是示意她繼續說。 女孩子咬著牙,冰冷地說道:“開學一星期以后的一個晚上,我從男朋友的宿舍會寢室,途中遇到三個喝醉了剛從外面回校的新生! 他們借著酒勁,起了色膽,將我拖進實驗樓里,對我做出了禽獸不如的事情,最后還用腰帶企圖殺我滅口! 臨死的時候我心有不甘,已經幾近崩潰的我突然發病,雙手胡亂地抓撓,最后被他們三人給殺害! 尸體埋在了我們寢室樓下的灌木叢里,一直游蕩的我找到他們三人想要報復,可是他們三人身上都有開光了的佛像,我根本考靠近了! 后來我想到利用別人,或許可以,可是需要時間來壓制靈魂,我才能占據身體進行活動! 你是得道高人,你若是不幫我,我拼著魂飛魄散,也和你沒完!” 小叔搖著頭嘆息著說道:“需要證據,如果沒有證據,單憑我們的一面之詞,你認為警察會相信嗎?” 女孩子發出一陣連骨頭都會顫栗的笑聲,冷冷地說道:“那實驗樓的一樓有監控,我已經將監控的硬盤藏在了我的尸體下面!你們只要找到硬盤,一切就會水落石出!” 小叔點著頭說道:“你有精神病史,學校應該對你會更加注意,你失蹤了近三個月,難道校方和導師們就沒有察覺嗎?” 女孩子神情更加怨憤起來,恨聲冰冷無比地說道:“那三個該死的家伙,對學校的電腦動了手腳,偽造了我請假回家的假條掃描,導師們平時根本就對我敬而遠之,生怕沾染到我!” 小叔嘆息著說道:“禁魂!無**回超生,只有游蕩成為孤魂!你若是不介意,可以跟著我助人,多多修善,或許我能夠助你超度!” 女孩子愣愣地盯著小叔,斜睨看了看昏迷的小孔,屋子里的香氣漸漸消散,喃喃地說道:“我是孤兒,要不是院長的撫育,我可能早已經死了!如果你能幫我將那三個畜生繩之以法,我答應你!” 小叔點點頭,女孩子一個轉身,消失在了鏡子前面。 次日四人在小叔的帶領下,回到市區向公安機關報案,公安局刑警隊第一時出動,在校園里女生寢室2號樓的樓下灌木叢的土坑里,挖出了已經嚴重腐爛的女孩子! 在她身下有一個用塑料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電腦硬盤,經過法醫驗尸,在死者體內找到了三個不同男性的**! 公安機關對硬盤進行處理后,確定了jian殺的疑犯,順利地將三人擒拿,經過dna對比,確認死者體內的三個不同男性的**,就是這三人的! 此事震驚了整個校園,校長對此事專門召開了專題教育,聲稱要對學生的思想品德嚴抓不懈! 可是小孔和甲同學四人,卻覺得這個校長簡直是惡心到了極點,小叔回到家里,這一陣子登門拜訪的人更多了! 人們對這個案件的口口相傳,把他已經幾乎神話了一般,后來小叔礙于當地政府的壓力,悄悄離開了,據說去了黑省一帶,名聲依然很響! 只是小孔和甲同學他們四人,畢業前在校園里以后夜晚出去,必定是最少2人,對此他們都沒影什么過多解釋,反正是安全第一為主! 噩夢系列之:老媽鬼上身1 阿祿是家族中他這一輩里面的老大,因為他出生的時候,正好是父母和家中生活最為窘迫地時期,父親為了紀念和隱隱希望兒子以后能夠不要重蹈覆轍,生活無憂,便給他起了“祿”字為名。 最近普通高中那邊放假了,阿祿所在的是重點高中,教育部門的整體趨勢,就算是想在今年的高考中向通過不放假來他壓榨學生,礙于整體環境,也只好通知學校方面立即安排假期的工作。 阿祿奔跑著進入樓道,身后跟著的一個女孩子站在對講防盜門外面氣結地一跺腳,大聲喊道:“小小祿!你休想逃出老娘的手掌心,我早晚要將你拿下!” 阿祿站在里面靠著墻壁,聽到外面的喊聲,身體忍不住一個激靈,心道:早晚將我拿下?你也太惡心點了吧!哪里是個女孩子該說的話啊!要是被你拿下了,我這純潔的處男之身可就給糟蹋了! 這個時候正好老爸從樓上下來,見到阿祿站在對講門里面,緊貼著墻壁,他也停機外面女孩子的喊叫聲了! 站在樓梯上,微微俯身低頭從門的有機玻璃向外面看了看,抿嘴一笑。 阿祿側眼一見是老爸下來了,趕忙干咳兩聲說道:“老爸、、、咳咳!外面是同學,剛剛開玩笑呢!他們、、、他們就這樣!你也知道,年輕人嘛!” 阿祿老爸嘿嘿一笑,沒有說什么,走下樓梯站在他身邊,臉上帶著滿意地表情,嘴角的笑意異常明顯,點了點頭就開門出去了。 阿祿在門關上的一瞬間,長長出了一口氣,轉身跑上樓回家了。 晚上吃過晚飯,阿祿跟往常一樣,先是幫著老媽收拾了一下,然后跟老媽坐在沙發里看電視,新聞聯播結束他就起身準備回屋了。 老媽斜睨地看著他啐道:“死小子!你就不能耽誤一會兒看看天氣預報和焦點訪談嗎?好像就新聞聯播才是你最關注的!” 阿祿一聽老媽又開始翻出陳芝麻爛谷子來數落自己尋開心,實在忍不住,轉身坐在沙發的扶手上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道:“老媽你要知道,新聞單位是政府的喉舌,當然要看新聞了!不過里面的播報的事情嘛!看看也就算了;至于天氣預報,有您老人節哀給關注著,我看了就是多余!現在有網絡了,焦點訪談有些跟不上時代了!” 說完,起身就往自己房間走去,也不關身后老媽的嘟囔和白眼。 時間是晚上11點45分整,阿祿老媽端著一碗熱騰騰的方面便進來小聲說道:“兒子啊!到時間了!” 阿祿轉身急忙接過碗筷,笑著說道:“老媽辛苦了!最近你們單位工作很忙,下星期開始我自己來就可以!您老人家就多睡一會兒吧!” 老媽聽完臉上洋溢著幸福滿足的笑容,伸手在阿祿的頭上撫摸了幾下,沒有繼續多說什么轉身帶上房門出去了。 阿祿看著碗里方便面上面的荷包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從初中開始,老媽就每天為納稅這樣給自己用微波爐熱一晚美味地夜宵,一星期幾乎不重樣,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自己側臉看了看桌上的書本,緩緩合上,一陣風卷殘云般地連湯帶水吃了面,打著飽嗝端著碗開門奔廚房走去。 轉身從廚房里出來,剛帶上塑鋼拉門,阿祿突然聽見有動靜! 那聲音類似什么在地板上滾動,“咯噔、咯噔、咯噔噔噔”! 他屏住呼吸相再仔細聽聽,誰值得由于剛剛吃過東西,胃里一陣翻涌,發出一陣聲響,阿祿抿嘴一笑。 洗過澡出來,阿祿習慣性地望了一眼掛在客廳墻上的時鐘,已經午夜00點12分了。 他披著浴袍走到電話機跟前拿起電話撥了一串手機號,一陣悠揚的彩鈴聲過后他小聲說道:“老爸!你吃飯了沒有?進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