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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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開放商住在小區(qū)大門口的一幢大別墅里,柱子用望遠鏡不斷搜索著這幢別墅的窗戶。 突然,又傳來一聲更慘烈的叫聲,赫然就是在開發(fā)商的別墅里傳來。 柱子不由自主地往前挪動腳步,就在接近馬路的時候,雙腿被什么擋住了,柱子急忙翻下望遠鏡,低頭一看,“媽呀”大叫一聲癱坐在地上。 身前赫然站立著那個孩子,眼神里沒有了怨恨的神色,但是卻皺著眉頭,然后搖了搖頭,伸手示意他不要再去用望遠鏡看了。 孩子轉(zhuǎn)身往回跑去,跑著跑著不見了。 柱子淚水、鼻涕、冷汗一起掛在臉上。 第二天,別墅區(qū)外站滿了警察,那個開發(fā)商住的大別墅被封鎖。 開發(fā)商右手握著尖刀,刀鋒斜斜地貫穿了心臟部位;雙眼里滿是驚恐,頭發(fā)上全是腥臭的泥土。 柱子則大病了一場,險險撿回一條命。俗話說:活見鬼,扒層皮啊! 病好了以后,柱子為人和善不少,平時也很注意幫助那些老弱病殘,連附近的交警,都對他伸出過大拇指。 三十五、雙生雙子 雙胞胎是有心靈感應的,這個在世界范圍內(nèi),已經(jīng)被證實了。 小崔是個初中生,在女孩子里算是個出類拔萃的。 學習還算是不錯,在全年級能排進錢50名,而且不偏科,學校組織什么活動,幾乎都有她的身影。 父母親戚對他都很疼愛,她也感覺自己這獨生女,真是已經(jīng)很幸福了。 今天是小崔的生日,父母在她中午放學時候就一再叮囑她,晚上早些回家,好給他慶生。 小崔的學校離家不是很遠,大約2個十字路口就到了,晚上的晚自習到到八點半。 她走在徐徐晚風吹過的街道上,心情分外地好。明天是周末,今天又是她的生日,而且學校最近舉行的中考摸底成績晚自習的時候也放出來了,她考得很不錯! 小崔哼著歌,微笑地抿著嘴,快步往家走去。 走到樓口的時候,馬路的路燈不然閃爍不定,忽明忽暗的。 小崔笑著抬頭自言自語說道:“你們也是在為我高興嗎?” 人的心情一旦很好的時候,就會忽略一些原本應該注意的事情。這也算是得意忘形吧。 她走進單元門,剛想去按電子門上家里的門牌號,那門自己咔噠一聲開了。 小崔心想:老爸肯定是在陽臺上看見我回來了。 她開門一步三階地跳到二樓,她家在四樓,平常樓道里都有感應燈的,今天的燈卻沒有亮。 小崔的書包里有高亮手電筒,她摸摸索索地拿了出來。 站在二樓與三樓交接的地方,手電筒的光柱驀地照在了一個人的腿上。 這個人就站在距離小崔不遠的三樓樓梯上。 小崔嚇了一跳,手電筒一抖,光柱上揚,正好照射在那人的臉上。 小崔愣在了那里,睜著碩大的眼睛盯著前面的人。 那人竟然和自己長得十分相像,雪白的連衣裙,凄慘白皙的臉龐,連臉上的輪廓都一模一樣;也是一條辮子甩在肩上,只是。。。只是。。。只是下巴上有一顆黑黑的痣。 手電筒驀地滅了,小崔急忙用力晃了晃,光柱再次照射到前面,缺什么也沒有了。 小崔左手慢慢抬到自己的嘴邊,喃喃地結(jié)巴著說道:“怎么。。。怎么可能?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她突然反應過來,厲聲尖叫起來! 躺在家里的沙發(fā)上,小崔用力地抬起頭,緩緩睜開眼睛。 父親正坐在身旁,愛憐地撫摸著她的頭發(fā),母親的身影在廚房里來回閃動。 小崔起身坐了起來,看著父親慈愛的臉龐,她想了想,究竟該不該問一下。 她心里明白,一旦開口去問,就意味著她對父母的懷疑,這會讓父母難堪不說,也會讓他們追根問底。 “女兒!你在樓道里怎么了?是不是貧血癥?”父親這個時候開口問道。 小崔起身倒了杯水,然后握著杯子低頭不語。 母親這個時候也過來,坐在她身邊,關切地說道:“孩子!是不是中考摸底成績不理想?” 小崔抬起頭看了看父母,然后咬了咬嘴唇,說道:“成績很理想!年級排名21!” 父母互相看了看,都點點頭,父親剛要再說什么,小崔卻插嘴說道:“爸!媽!我有事要問你們!非常重要!你們一定要如實回答我!” 父親一聽,起身坐到了她身邊,接過她手里的水杯,放在茶幾上,淡淡地說道:“你忘記了?咱們是父女,可也是朋友!” 小崔猶豫了一下,毅然開口問道:“我是不是還有個姐妹?而且是和我雙胞胎!” 小崔的話音剛落,她明顯感覺父親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而母親卻已經(jīng)驚呼出聲,然后急急地掩飾著。 這一切都表明,她已經(jīng)得到了答案。 小崔左右看了看他們,然后站起身,對著他們說道:“請告訴我實情!因為。。。因為我剛剛在樓道里看見她!幾乎和我是一模一樣!只是下巴上多了一顆黑痣!” 她說出這些話其實只是想進一步讓父母明白,她已經(jīng)知道了,但是父母的反應還是她始料不及的! 聽完她的話,父母同時站了起來;父親瞪著眼睛狠狠地盯著她,母親卻愣了一下,然后癱坐在沙發(fā)里,掩面而泣! 小崔登時傻眼了,這不是她要的結(jié)果,她趕緊安慰母親,母親卻依然哭得很傷心。 父親點了根煙,說道:“孩子!你是有個雙胞胎的meimei!但是在出生3天以后就夭折了!下巴上那小小的黑痣,是唯一能和你區(qū)分的地方!我們真的。。。當時真無能為力!” 母親聽到這里,更加難過了。 小崔急急說道:“為什么不早告訴我!我還有個孿生meimei?” 父親低頭抽煙不再言語,母親依然在抽泣。 陡地,房間里的燈光一滅一亮,然后就徹底滅了! 父親說道:“你們坐著別動,我去拿蠟燭!” 小崔抱著啜泣的母親,心里很不是滋味,驀地,她感覺身邊有人,那感覺很奇怪,雖然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有窗戶上淡淡的路燈的折射,但是一萬年窗簾的關系,基本可以忽略不計了。 她用摟著母親肩膀的左手用力捏了一下,母親停止了啜泣。 小崔淡淡地說道:“meimei是你嗎?我知道是你,我可以感覺得到,你就在屋子里!現(xiàn)在你就站在茶幾另一邊!你到底要告訴我什么?” 母親聽到她的話,身體開始有些顫抖,小崔疑惑地對母親說道:“媽!你不用怕,她是我meimei,不會害我們的!你用害怕!” 父親用盤子端著幾根蠟燭急急走了過來,借著昏黃的燭光,三個人同時看向了茶幾的另一邊。 一個和小崔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子,此時正深深的低著頭,辮子甩在肩膀上,雪白雪白的連衣裙,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邊。 父親慢慢地走到小崔母女身邊,放下手中的蠟燭盤子,然后坐在他們身邊,看著眼前說道:“你究竟是誰?為什么纏著我們家?快說!” 有些嚴厲地質(zhì)問,讓沒有看見過父親發(fā)火的小崔一愣。 前面的女孩子緩緩抬起頭,大家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女孩子的眼睛里沒有黑色的眼眸,慘白慘白的眼底,黑紫黑紫的嘴唇,臉上一絲血色沒有。此時她的眉頭正慢慢皺緊。 然后由緩緩抬起了右手,指著父親,頭發(fā)無風自飄,辮子瞬間散開,在腦后飄揚。 大家都看見了,抬起的手,手指甲也是黑紫黑紫的,因為過于用力,本來已經(jīng)慘白的皮膚,關節(jié)處顯得更白皙了! 母親抽噎著說道:“孩子啊!不是我們不要你,只是當時沒有多余的錢來救治你!你們倆本來就是早產(chǎn)兒,那時候我們只能選擇一個來全力施救!”邊說變哭泣,最后已經(jīng)泣不成聲。 小崔從母親的口中明白了一些。 但是那手依然在指著父親,沒有放下的意思。 父親嘆了口氣,說道:“孩子!你是在怪我怨我恨我嗎?我當時只能那么做,沒有選擇,因為你的母親不想放棄你,那樣只會讓你們姐妹都有危險!” 話音剛落,倏忽一下,一道白色的影子一閃而過。 小崔定睛一看,大聲喊了起來:“不要啊!那是你的父親,也是我們的父親,你不能那樣做!那是大逆不道的!” 此時,小崔的父親已經(jīng)被一雙手抓著脖子,按到在了沙發(fā)上,而且嘴里在不斷呻吟。 小崔的話絲毫沒有讓她的手游松開的跡象。 母親急急說道:“孩子!我知道你冤魂不散!早晚會回來找我們,但是你要知道,我們當時真的很難抉擇!” 小崔看著父親奄奄一息的樣子,淚如雨下,跪在地上大聲喊道:“你既然已經(jīng)死了,還回來找我么干什么?這么多年了,你為什么不走啊!你這樣只能讓大家更痛苦!你到底要什么啊?嗚嗚嗚。。。” 屋子里霎時響聲一片,能碎裂的東西全部碎裂;不能碎裂的都滿是裂痕。 突然之間,墻上赫然出現(xiàn)兩個大字:要你! 小崔愣愣地看著墻上的字,又看了看已經(jīng)臉色發(fā)紫的父親和趴在沙發(fā)上哭泣的母親,然后站起身,對著她說道:“好!只要你以后不再來糾纏爸爸mama,我隨你怎么樣!” 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個身影,她已經(jīng)松開小崔的父親,站在了小崔面前。 小崔看著她的臉,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她摟進懷里,嗚嗚哭了起來。 她也不管那身體是多么的冰冷,不管那身體上有腥臭腥臭的味道,因為那身體曾經(jīng)是她的姐妹,是她的親人,此時小崔的心里除了憐愛,就是心疼和無盡的想念之情。 她慢慢推開,發(fā)現(xiàn)她的臉上流下來的竟然是兩行血淚,可能是怕小崔看見,可能是怕小崔害怕,一下把頭別了過去,然后閃到窗前背對著大家。 片刻之后,她慢慢轉(zhuǎn)過身,對著小崔點點頭,消失不見了。 屋子里的燈重新亮了起來,母親費力地扶起父親,小崔急忙過去幫忙。 猛地,小崔愣在了那里,她看見墻上的那兩個“要你”的字已經(jīng)變了,現(xiàn)在是“我愛你jiejie”! 小崔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失聲痛哭。 父親和母親回頭看了看,也潸然淚下。 第二天,小崔跟著父母在家里好好打掃了一下,把一間房間騰出來,在里面設立了靈堂。 母親找出他們出生時一起照的照片,放在靈位之上。 小崔跪在下面,默默地流著淚水,喃喃地說道:“meimei!你安息吧!我們永遠都愛你!我好想你啊!” 一個月之后,小崔因為抑郁成疾,終是不治,安詳?shù)厮廊チ耍。?/br> 三十六、坐在棺材里的白胡子老頭 小旭是我小學的同學,這個事就是他后來講給我的,卻只是講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