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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宛青才知道即便是在這個修真文化異常發(fā)達(dá)的時空,儲物袋這種堪稱逆天的隨身空間寶物也不是隨便哪個修真者都能夠擁有的。比如像龍頭修真門派的玉虛門,能夠佩戴儲物袋的人也寥寥無幾,玄清能夠有一個那還是因?yàn)樗麨橛裉撻T立下了很多的功勞。 所以,這也就是為什么盧宛瑩的隨身空間堪稱逆天神器了。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她的空間是一個戒指形狀,而且佩戴認(rèn)主后可以隱匿形狀,也就是說只要她不說,沒人知道她身上有這玩意。 相對于其他修真者的儲物袋,盧宛瑩的儲物戒指根本不需要自身的靈氣便能夠隨意拿出存入物品,所以,要不是以前在盧府的時候,盧宛青無意間看到了她的妖法,她怕泄露自己這個天大的秘密,千方百計的想置盧宛青死地 盧宛青收回思緒,將面團(tuán)放在案板上,揉成手腕粗的長條,然后右手一翻,一柄彎刀出現(xiàn)在手里,嚓嚓嚓幾下,面條被分成均勻的小團(tuán),旁邊鍋里的稀飯已經(jīng)燒開,把面團(tuán)均勻地放進(jìn)蒸格里,然后端放在鍋上,蓋上蓋子 一個聲音在身后響起:宛青,我們做個jiāo換怎么樣? 盧宛青正要做作地行禮,便感覺一股輕柔的力道將自己的身體扶起來,玄清說:好了,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來了嗎,不用做那些樣子。 盧宛青感覺腦袋轟地一下,心里各種念頭盤旋,莫非對方知道了什么?可是不可能的啊,自己已經(jīng)很小心了,連忙應(yīng)道:師伯真是開玩笑了,師伯修為了得,豈是晚輩能夠望其項(xiàng)背的。 玄清擺擺手,剛才想起什么也不想說了,索xing到前院的石桌旁坐下,對盧宛青道:你都準(zhǔn)備好了嗎? 準(zhǔn)備好了。 那就好,這是地陷術(shù),我看你是四靈根,這土系法術(shù)應(yīng)該也能修煉,你拿去看看吧。說著,玄清手一翻,一本小冊子出現(xiàn)在手上,唰地朝盧宛青飛去。后者伸手輕巧一揮,冊子便乖乖地落在手上。旋即她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冊子朝自己飛來的時候明明蘊(yùn)含了凌厲的攻勢心思電轉(zhuǎn),莫非是師伯在試探自己?那自己隨手就將這冊子接住了不是就bào露了自己的實(shí)力嗎? 盧宛青始終奉信扮豬吃虎的原則,能夠表現(xiàn)的多弱就要多弱,重要的是能在關(guān)鍵時刻爆發(fā)出自己的實(shí)力,將對方完全抹gān吃盡。她明明知道這個便宜師伯并不是表現(xiàn)出來的對自己那么的好,而且是帶著懷疑和利用的心理才將自己收到清云峰上的所以盧宛青一接住冊子的時候便愣住了,畢竟接觸的事物太簡單,心xing不夠老練。 還是玄清打破沉默,呵,現(xiàn)在連我都要對你的進(jìn)步刮目相看了,看來不僅是修為大有長進(jìn),對力量的控制也非常jīng妙。不錯不錯,兩年后的比武,玉虛門有望奪魁呢。 盧宛青一聽心里搗鼓,奪魁?那不是把自己推到風(fēng)口làng尖上嗎,這絕不是她愿意看到了。即便要去參加比賽,她也只想占個能夠去秘境里修煉的名額而已,而絕不是去招搖??墒?,現(xiàn)在再說什么恐怕只會讓事qíng變得越來越遭,索xing笑笑,多謝師伯賜予,晚輩定當(dāng)好好修煉。 早晌飯自然玄清又在這里蹭了一頓。在盧宛青將那些蒸熟的饅頭涼涼后準(zhǔn)備用油紙包包起來裝進(jìn)自己的攜行袋里時,玄清說:把這些放在我這里吧,這個天氣恐怕要不了兩天就會壞掉。 盧宛青不想將維系自己生命的東西隨意假手于人,便道:多謝師伯關(guān)心,還是我自己來吧。 這是玄清第一次被人拒絕相幫,可是看著對方恭敬中的堅(jiān)持,沒說話,等盧宛青將所有東西收拾完畢后,便招出飛劍,兩人躍上站穩(wěn),玄清右手朝飛劍一指,飛劍便平穩(wěn)地飛起來 這是盧宛青第二次坐飛劍了,再加上她修為的提升應(yīng)變能力更qiáng,而且沒有礙事的大包裹,所以她很輕松地站在玄清身后,與對方保持小半步的距離。 這一次,飛劍飛的很高也很快,盧宛青看著下面層巒疊嶂的山峰,在云霧里蜿蜒著,瞬間掠過,心里禁不住升起一股豪氣。人生當(dāng)如此,馳騁天下,豈能屈居一隅,面對一個只把自己當(dāng)成工具的男人虛與委蛇?好在自己終于跳出了宿命的桎梏盧宛青心中驀地一凌,自己真的跳出了嗎? 到下半晌的時候,玄清說:到了。飛劍在一座綿延如巨蛇一樣的山巒上按下。 玄清說:你還記得這里嗎? 盧宛青有些茫然地?fù)u搖頭,玄清嘴角輕扯,身形一動,朝著一個方向飛掠而去。盧宛青回過神緊跟其后,當(dāng)這一動起來后,盧宛青發(fā)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獲得某種催化劑一般,異常輕靈,頃刻間便追上了前面白色的身影。玄清愣了一下,嘴角的笑意擴(kuò)大,一閃身,速度加快,盧宛青會意,也陡然加快速度,兩人如同兩個jīng靈一般在林間竄梭,頃刻間便相去十?dāng)?shù)里。 想必玄清也好久沒有這樣純用武技體力地奔跑了,頓覺渾身舒坦,酣暢淋漓,盧宛青亦如是。 盧宛青一邊施展自己的輕功在林間輾轉(zhuǎn)騰挪,一邊在極速思考,漸漸的,她總覺得前面的林子有種熟悉的味道 越過一個小山坡,眼前視線開朗起來,盧宛青愣了一下,是這里?這正是她曾經(jīng)待過的姑子廟后山的那座小茅屋?,F(xiàn)在看上去更加的破敗荒蕪了,想必再過不了幾年,整座茅屋都會被雜糙全部掩蓋起來。盧宛青看向玄清,后者也正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看著她。 其實(shí)也不難想象,這里荒山野嶺的,當(dāng)初兩人相遇的那個山坳最近就只有這座茅屋了。盧宛青只是不知道對方是否知道了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那樣的話,他一旦和盧宛瑩有接觸,自己想到這里便感覺不寒而栗,心中一股殺意升起。 盧宛青說:師伯,你不是說帶我出來歷練的嗎? 玄清定定地看了對方一眼,沒說話,帶著對方往山頂上跑去。時至深秋,山上到處都是一人多高的衰敗的雜糙,微風(fēng)陣陣,窸窣作響。 到達(dá)山頂后,兩人站在最高的樹木頂端,玄清指著一個方向,說:那里就是我們這次需要解決的一個地方 盧宛青循著對方指示看去,心中更是驚濤駭làng,那里不是別處,正是當(dāng)初她一把火燒掉那些齷蹉的地方。她有些遲疑地看向玄清:那里? 玄清點(diǎn)點(diǎn)頭:最近一年多時間,附近有數(shù)十個村民失蹤,最后都被發(fā)現(xiàn)在那里玄清沒有說完,根據(jù)報上來的信息,那些失蹤的村民大多為男xing,而且他們死的樣子非常蹊蹺,渾身赤l(xiāng)uǒ著,而且神態(tài)極度亢奮的樣子,就像就像是在極度歡愉的云雨之中突然死掉的 有道士前來做法,但是最后也莫名其妙地死掉,和那些人死法一樣。這,就引起了官府的高度重視,只是派了衙役來,最后也莫名其妙地失蹤,幾天后才被發(fā)現(xiàn)在那個地方所以,到最后,夏國不得不求助于玉虛門。這些世俗的國家本來就是依附修真門派生存的,所以,玉虛門著人來調(diào)查一番,也差點(diǎn)著了道,這才派二代大師兄玄清出馬。 玄清一接到這個任務(wù)的時候,便想起了在那里曾經(jīng)碰見的一個村姑,現(xiàn)在正是在他山峰修煉的宛青,于是懷著試探的心qíng找來了 盧宛青不笨,這么簡單的道理想想就明白了。只不過她仍舊不敢置信,那個被自己一把火燒掉的地方,現(xiàn)在成了禁地。難道這和當(dāng)年自己的那把火有關(guān)?那樣的話自己不是無意間作孽了么。哦,對了,既然這里都成了禁地,那個姑子廟呢?里面的掌院姑子們呢? 盧宛青循著記憶的方向看去,一片死寂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悲涼。雖然她和這里的人沒什么jiāoqíng,甚至自己被盧家趕到這里,又被她們趕到后山的破院,但是她現(xiàn)在所有關(guān)于她們的記憶都是那頓ròu餡餃子的年夜飯而眼前的場景,一片荒涼,物非人亦非。 第六十章 著道了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兩人靜靜矗立在山巔,觀察著下面的動靜。 驀地,盧宛青懷里的手鐲有了動靜,衛(wèi)嵐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好龐大的yīn氣。 盧宛青jīng神力緊繃,連忙問道:yīn氣?我怎么沒有感應(yīng)到,是不是下面那個山坳的地方? 衛(wèi)嵐說:我在手鐲里面怎么知道哪個山坳?我只是感應(yīng)到有yīn氣彌漫過來。 yīn氣彌漫?盧宛青領(lǐng)會了對方的意思,也就是說所在的這個山頭甚至是附近的區(qū)域都被yīn氣覆蓋了,嘖嘖,這要多么龐大的yīn氣才能夠覆蓋這么寬的地方啊。 她看向玄清,后者神qíng凝重,低呼一聲不好!一把抓起盧宛青,便直直地朝上面疾she而去,想沖破這籠罩上來的yīn氣。 可是,玄清飛了一陣,發(fā)現(xiàn)周圍依舊一片朦朧,心道一聲糟糕,對盧宛青道:我們著了它的道了。 盧宛青說:它?它在哪里? 玄清唰地抽出飛劍,凌空劈砍了幾下,周圍的yīn氣稀薄了一些,可是片刻之間那些朦朧的霧氣又聚攏了過來。 玄清神qíng凝重地看向盧宛青,這次是我太大意了這是辟邪符,必要的時候可以幫你撐住一會,這次能不能走出這個山頭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盧宛青接過符紙,鄭重地揣進(jìn)懷里,現(xiàn)在還不到關(guān)鍵時刻,這寶貝符篆不能làng費(fèi)了。 玄清帶著盧宛青沿著來路往山下跑,現(xiàn)在他們連敵人的面都沒有看到就被擺了一道,可見對方道行不淺,更何況這里是對方的老巢。一路劈砍過來,兩人停下來才發(fā)現(xiàn),他們偏離了方向。 玄清頓覺無力,倘若是一股yīn氣,甚至是一群鬼魂他都不怕,他直接施展幾個烈焰術(shù)就能夠焚燒掉這些污穢??墒乾F(xiàn)在是整片山頭都被yīn氣籠罩了。他的真氣又能夠燒掉多少的yīn氣?他看看旁邊的盧宛青,如果是他一個人的話,或許也有一拼之力,拼的自己的一拼聚元丹直接從上面殺出一條血路來??墒乾F(xiàn)在帶上一個不會御空飛行的人 盧宛青何等聰明的人,她一下子就感應(yīng)到對方的意圖,她說:這樣跑下去不是辦法,現(xiàn)在剛?cè)胍箉īn氣就如此猖狂,要是等到子夜時分恐怕我們 玄清當(dāng)心里一冒出獨(dú)自離開的念頭便有種很難過的感覺,這是很少有的,以前自己在生死一線間跳舞,與他有過接觸的人不少,但是無論什么時候他從來不在乎別人會怎么樣,否則他也不可能活到現(xiàn)在。可是現(xiàn)在,看著這個平淡無奇的女子,想到自己獨(dú)自逃命,便有些不舍??墒锹牭綄Ψ降脑?,的確是這么個道理,兩人都著了道,要是僵持下去的話,到最后都會死,而自己出去的話還可以想辦法從外面破解yīn氣迷陣,還可以搬救兵,最不濟(jì),也可以替她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