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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宛青隱隱知道,自己的機緣來了。看向兩株小糙的目光也變得更加熱切。在兩株小糙的旁邊漂浮著幾根紅色的根須,她一下子就反應(yīng)過來,自己當(dāng)時應(yīng)該就是從這里采走了其中一株的。 盧宛青將柴刀放在石臺上,整個身體跪俯在石臺上探身向前,伸手拽住植株的根部,輕輕一帶,植株便脫離螢石,帶起一圈圈漣漪。盧宛青以為自己緊張過度眼睛花了,她明明感應(yīng)到自己在拽下植株的那一刻,葉片顫抖了一下,待細(xì)細(xì)看去,并沒有任何不妥。 盧宛青手里拿著這奇特的植株,想著怎么處理,雖然不知到它的名字和功效,但是她在潛意識中已經(jīng)將它定為不凡之物,想著小說里面的橋段,她心中略微躊躇了一下,便用嘴輕輕銜住葉片一角,牙齒輕壓,舌尖輕觸 盧宛青心道,前世也有吃野菜的經(jīng)歷,不過比普通的菜肴還要貴上幾分,這一次權(quán)當(dāng)三嘗野菜了。即便這玩意有毒,就小小地嘗這么一點料想對身體也無害。 舌尖剛一觸碰到汁液,一股清冽之氣順著舌尖迅速充斥滿整個口腔,比之剛才伸手觸碰到潭水的感覺更加濃烈。盧宛青心中一動,將葉子多含了一段 更多的清涼之氣涌入嘴里,而后順著喉嚨直往胃里而去,有種薄荷藿香混合的清香,但是當(dāng)其到達胃里的時候卻變得溫?zé)崞饋恚屨麄€胃都暖暖的,十分舒服。 過了片刻,盧宛青除了感覺身體貌似更加有力氣,渾身舒坦外,并沒有任何不妥,便慢慢地將剩下兩片葉子慢慢咀嚼吞咽掉 胃里暖呼呼的,慢慢地那種熱量擴散到整個臟腑甚至全身,身體也熱乎起來 盧宛青止住心里的狂喜,索xing將手里的那個huáng色小花蕾一并吃掉花蕾中的能量竟然相當(dāng)于那三片葉片的效用還要qiáng烈?guī)追帧K黠@感覺溫?zé)嶂袇R聚成一條熱流在腹中流轉(zhuǎn),最后匯聚到小腹中盤旋不過這種溫?zé)嶂胁]有持續(xù)多久便消失掉了,就像是被身體吸收掉一樣。 盧宛青看向水潭中剩下那一株,眼睛里閃爍著炙熱的光芒,心中嘆息,只是可惜了自己八年前就有這樣的機緣,竟然沒有這樣的覺悟白白的làng費了一株奇糙。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倘若八年前的她就把拿株糙吃掉了,是不是結(jié)局就不一樣了? 盧宛青一邊想著,手上卻沒有停,直接將剩下拿株糙一并拔了,洗都不用洗,然后輕車熟路地三兩口吃掉。其實這奇糙并沒有她以前吃的那些野菜那么苦澀難以下咽,吃在嘴里脆生生的,有種清甜之感。 這一次她因為將整株奇糙全部吃下去了,那股溫?zé)岬哪芰苛鱽淼奶貏e猛烈,熱的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了。不過因為她先前已經(jīng)吃掉了一株,身體有了一定的耐受力,所以這次盡管感覺身體里面熱流流轉(zhuǎn),但是卻沒有一絲不適。先前匯聚到小腹中的熱量很快被身體吸收消散掉,而這次卻在里面慢慢凝聚,當(dāng)身體恢復(fù)以后,盧宛青甚至還能夠感應(yīng)到小腹中的一絲溫溫的的感覺。 良久,身體恢復(fù)平常,盧宛青活動了一下手腳,舉止間沒有先前的凝滯和笨重感覺,除此外并無任何不妥。盧宛青深深滴呼出一口濁氣,俯身掬了一捧水將手臉洗了,恰時,她感覺腳下傳來一絲震動,轉(zhuǎn)而感覺整個山dòng都在搖晃一樣。盧宛青心中一動,上一世經(jīng)歷過地震,她猛地想到莫非地震來了,自己現(xiàn)在在山dòng里面,萬一來個山體踏荒自己還不是被直接活埋在這里?于是手腳并用從石臺上翻滾下來就要逃走,猛地頓住,又連忙折身將柴刀撿起來,忙不迭地沿著來路直往外面鉆,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出去,出去。 不過一兩分鐘的樣子,盧宛青從山dòng口爬了出來,山dòng里狹小空間帶來的壓抑之感陡然消失,身體驀地一松。這時,山dòng里傳來一陣低沉的轟隆聲和輕微的震顫,而后歸于平靜。看來這幾株三葉糙定然不凡,自己將其全部采擷導(dǎo)致了山dòng內(nèi)的能量平衡,所以局部地震。好在并沒有引起大的動dàng。 盧宛青驚魂稍定,舒口氣,這才發(fā)現(xiàn)外面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了,周圍樹影憧憧,窸窣作響,不過已經(jīng)沒有剛開始上山時的驚惶了,可見人是需要歷練才會變得堅qiáng的。盧宛青想到,自己從半晌午上山到現(xiàn)在竟然已經(jīng)出來了大半天了。想必夏荷已經(jīng)等得著急了,不過想到自己已經(jīng)被盧家趕到棘欄院,她應(yīng)該不會找到大房。自己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地隱藏起來,qiáng大自己,而不是把自己bào露在明面上。心下稍安,連忙背起放在旁邊的背簍,連爬帶滾沿著原路走去。 現(xiàn)在盧宛青還不覺得,當(dāng)下了山她才回想起來,自己的身手竟然比上山時候矯健多了 夏荷果真在山下嘶聲竭力地喊著,樣子惶恐焦急,一看見自己小主從山上樹林中幾乎是滾出來,又驚又喜,連忙奔過去將盧宛青一把抱住,扳過來翻過去上下左右看個遍,嘴里語無倫次,大姑娘,你嚇壞奴婢了稍微平復(fù)了一下心qíng,她見對方除了身上衣衫被樹枝掛破了外,身體并沒有任何不妥,才慢慢放下心來,大姑娘,你到哪里去了?奴婢找了你好久要是你有個啥,我,我 盧宛青終于回神,感覺一下午的山dòng探險就像是做夢一樣,她隱隱知道自己從那兩株奇糙中得了天大的好處,心qíng大好,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呵,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剛才在山上走迷路了而已,身子有些虛,略微休息了一會才回來,讓你擔(dān)心了。 夏荷一邊引盧宛青往小院走去,一邊揩著眼角,說:大姑娘,以后你可不能一個人去砍柴了,要是下個月大房再不發(fā)的話,就由奴婢去。 盧宛青心里暖暖的,伸手覆上對方的臉頰,拇指輕輕揩去淚痕,柔聲道:呵,我不是說過嘛,以后私下里我們就以姐妹相稱的么,這段時間要不你,我指不定成什么樣子呢,所以,以后不能在我面前自稱奴婢了。還有,現(xiàn)在我身體好起來了,就不能待在那里吃閑飯,小院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如果我還像以前一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話,指不定把你累成什么樣子呢,你看我是那樣的人么 夏荷心里感動,兩人說著體己話,很快便回到院子中。夏荷已經(jīng)將米粥熬好了,正煨在爐火上。幫盧宛青的背簍柴刀放好,到旁邊的水缸旁舀了小半盆水,兩人清洗了手臉,便去將飯盛出來,從屋檐下的咸菜壇子里撈了一小把泡青菜,切碎裝碟,準(zhǔn)備就緒,主仆兩人圍坐在小木桌上,一邊香香地吃著一邊悠悠地閑聊著。夏荷很是擔(dān)心盧宛青下午在山上遇到了什么,但是盧宛青并不想談起,避重就輕將話題引開,夏荷并不疑有它。 盧宛青感覺自己飯量大了很多,吃了滿滿一碗感覺肚子里還有些空落落的,只是每頓夏荷都是扣定煮那么多。盧宛青說:夏荷,下次煮飯再多煮一些。 夏荷連忙道:大姑娘,你是不是沒有吃飽呵?奴婢我我這里還有一點,你先吃。說著就要把自己碗里的讓給對方。 盧宛青怎么會接對方的飯呢,堅定而溫柔地推到對方面前:你快吃,身體是我們的本錢,無論如何不能虧待了身體。沒有糧食,我那里還有一兩多銀子的積蓄,都拿去買糧食被褥,先把這個冬天熬過再說。 第十章 命運第一次jiāo集,遭遇主 被褥?夏荷驚愕反問,被褥可要六七百文一g呢。其實原本你有三g新棉被褥的,上次被趕到這里來的時候便被管事婆子的順走了,其它但凡能看的上眼的東西拿去了,然后便直接丟了這兩g來 盧宛青不想追究許多,一個主子混的怎么樣,就看她的仆役對她的衷心護主程度就能夠看出一二。當(dāng)盧宛青被責(zé)罰落難的時候,兩個貼身丫鬟竟然沒有一點幫襯,任由別人把主子的東西搶走,這只能說明盧宛青這個小主實在是太失敗了。 盧宛青不想繼續(xù)糾結(jié)這個話題,過去的她無力挽回,她要做的就是好好地生存下去,夏荷,明天你把剩下的銀兩拿去買兩g被褥回來,剩下的都換成米面。思索一通最后說道,雖然說手里有錢便有底氣,但是現(xiàn)在她感覺自己身體因為吃了那兩株奇糙有了新的變化,身體變得矯健,聽覺嗅覺也更加敏銳了,但是相應(yīng)的,對食物的需求也越來越多。雖然那點散碎銀兩不足以買人參燕窩來進補,但是也能夠吃兩頓飽飯。 夏荷無不憂慮道:前兩次偷著買了幾斤新米,角門的守門魏婆子便幾番試探,恐怕已經(jīng)起了疑心 盧宛青笑著道:呵,我們可以走后山,直接從山場里過去,繞一段路到縣城里不就行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夏荷愣了半響才回過神,一拍腦袋:對啊,我怎么就沒有想到。還以為是住在依蘭院里,每次都習(xí)慣了走角門里過 兩人又絮絮叨叨地說了一陣,而后夏荷收拾好碗筷,關(guān)好門窗,兩人分開睡下。 盧宛青雖然感覺有些累,但是今天發(fā)生的事qíng將她剛來這個時空的消極心理全部推翻。她有種明悟,其實上天是給了每個人一定的機緣,就看他是不是能夠把握的住。原主盧宛青七歲的時候就有這一段改善體質(zhì)的機緣,那么自己前世是不是就錯過了什么,所以到頭來落得身死他鄉(xiāng),差點魂飛魄散的下場? 在似睡非睡中,盧宛青感覺身體暖乎乎的,尤其小腹里貌似有股溫?zé)岬哪芰吭诰従徚鬓D(zhuǎn)。她猛地想到今天在山dòng里發(fā)生的事qíng,結(jié)合前世書蟲經(jīng)驗,心道,莫非那兩株奇糙開啟了身體的某些枷鎖,甚至是開啟了修煉靈根?她這個念頭一起,自然不能再在那種朦朧的狀態(tài),身體那種暖乎乎的感覺旋即消失。 而盧宛青這時也完全醒了,心cháo澎湃,欣喜莫名,她隱隱知道自己的身體有了某種變化,雖然現(xiàn)在還不確信是否開啟了靈根,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現(xiàn)在比以前更好了。 盧宛青這一覺睡的十分香甜,直聽到院門外面?zhèn)鱽硐暮杉鼻械暮艉奥暎闹幸涣瑁葱褋恚砸桓袘?yīng),聽得院里傳來一陣嘈雜聲,竟然跟在余氏身邊的管事婆子吳媽。 一瞬間,盧宛青腦海中轉(zhuǎn)了無數(shù)個念頭,她從原主的記憶中得知,這個吳媽莫說是余氏跟前的紅人,就是整個盧府,那些庶出的少爺姑娘都要敬畏她幾分,是個大忙人,今天怎么回到自己的棘欄院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