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節(jié)
這個就只能各自對號入座了。 王婧在一旁冷眼旁觀,看著兩個女生親熱的交談著,她暗自搖頭:郝帥身邊的女生都不是省油的燈,也虧他能到現(xiàn)在不翻船!哼,花心大羅卜! 她正想著,郝帥已經(jīng)興沖沖的走了回來,瞧見他的表情,宋亞迪和王婧便同時一愣,宋亞迪不敢相信的試探道:“同意了?” 郝帥得意洋洋,道:“小爺出馬,一個頂倆!” 王婧翻了個白眼,道:“少吹牛皮,還不是葉霜霜幫的忙?” 葉霜霜連忙擺手笑道:“沒有啦,不關(guān)我的事?!?/br> 作為一個外表看起來柔弱清秀,可內(nèi)心蕙質(zhì)蘭心的女孩兒,葉霜霜很清楚什么時候需要給男人面子,什么時候不搶男人風頭。 再懦弱的男人,內(nèi)心深處也渴望有大男人的一面,更不用說像郝帥這樣鶴立雞群的男生。 一些女神級別的女人或者女生,她們往往從小就被人追捧,養(yǎng)成了以自我為中心的價值觀,極少會真正的替身邊的男人著想,這樣的女人,找了比自己弱的男人,還則罷了,如果找了比她們強的男人,那就等于埋了一顆定時炸彈。 年輕的時候美貌尚存,男人尚且能夠容忍,可等到她們年老色衰了,男人不再依戀癡迷,而她們卻依舊不改我行我素的行事風格,躺在老夫老妻的功德簿上面睡大覺,以為可以靠男人的道德感,靠社會輿論的壓力來約束他們,可換來的結(jié)果往往讓她們心碎。 許多夫妻到了中年往往家庭破碎,婚姻不幸,大多原因來源于此。 王婧瞥著葉霜霜,心中暗自替她有些不值:這么幫郝帥,還能容忍他身邊一大幫女生,她是有多喜歡這個家伙啊?這家伙至于這么喜歡嗎?嘖嘖! 宋亞迪卻是不像王婧這樣想這么多,她歡喜的對郝帥問道:“你怎么說服他的?”由于葉霜霜的存在,宋亞迪好歹這次沒有伸手去拉郝帥的胳膊,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多的親昵來。 郝帥微笑著看了葉霜霜一眼,笑道:“其實很簡單,投其所好而已?!?/br> 謝東最想要什么?這一點郝帥不是沒想過,但他嘗試著與謝東進行過一次溝通,結(jié)果十分的失敗,以至于他自己想當然的認為謝東會拒絕他一切的好意,但當真正謝東需要的幫助擺在他面前時,他是無法拒絕的。 譬如……治好謝東的傷!又或者……教他功夫! 無論是前者還是后者,謝東都無法拒絕,他雖然不知道郝帥他們究竟想讓自己做什么,但是想來不過是表演而已,自己多次在鬼門關(guān)跟前打轉(zhuǎn),還怕上臺演出? 因此謝東警惕的盯著郝帥好一會兒,這才答應了下來,他實在是受夠了這種被人欺負打壓的日子了。 郝帥也不怕他傷好了來找自己麻煩,一來是他有信心絕對實力戰(zhàn)勝謝東,二來他也有信心將這個心思單純的武癡的敵意化解開來。 可至于怎么治好謝東的傷,郝帥卻是心中沒譜,在他看來,無非就是用功德?lián)Q治療一類的符箓唄? 等到了放學,宋亞迪拉著王婧興致沖沖的修改調(diào)整著劇本,郝帥這個天生沒有一點兒文學細胞的人在旁邊只呆了一會兒便哈欠連天,只好淚眼朦朧的跟兩人告別,與姚夢枕一塊兒回家。 到了路上,他將謝東的事情一說,誰料姚夢枕頓時瞪大了眼睛:“???你答應幫他治傷了?” 郝帥也是一愣,他見姚夢枕反應這么大,心中暗自覺得有些不妙,他道:“是啊,怎么了?難道乾坤如意鏡里面沒有這樣的符箓嗎?我上次不是用乾坤如意鏡救過你一次嗎?想來治療他的傷勢也是可以的?!?/br> 姚夢枕哭笑不得,道:“哎呀,那是兩回事好不好!我是鏡靈,所以才能直接用乾坤如意鏡療傷!而且,他現(xiàn)在受傷這么久了,傷重錯位的骨骼都已經(jīng)重新愈合,你就算要治,最好的時間是他剛剛負傷的那一陣時間,利用真元仙法誘導他體內(nèi)的生機生長,這才是天道王道,現(xiàn)在他骨骼筋絡又長好了,你再讓他重新長,知道需要多大的功夫和力氣么?” 郝帥臉色有些不好看,他之所以大包大攬,就在于他對修行一事一知半解,太迷信于仙道功法,相信仙道功法無所不能。 郝帥臉色難看極了,他道:“不是吧,乾坤如意鏡連這點小小的傷勢都治不好?還號稱天下第一修行法寶?” 姚夢枕看著郝帥這一臉大便一樣的臉色,她解釋道:“不是不行,而是這樣已經(jīng)長好的傷勢,你讓他再重新長,要么打斷,再用仙法真元引導,重新長,要么就是用高級功法,給他洗髓換骨,但這個代價太大了,連你都沒資格享受,你愿意為他做?” 郝帥瞠目結(jié)舌:“???洗髓換骨?” 姚夢枕解釋道:“這個道理很簡單,就好像一座房子,你還沒有蓋的時候,你當然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圖來修造,這樣事半功倍,可如果這個房子已經(jīng)蓋好了,你發(fā)現(xiàn)這房子是歪的,你想修正,可這個時候你除了推倒這個房子重修之外,就沒有什么其他的辦法了!” 郝帥苦著臉道:“不會吧,我話都說回去了,不能失信于人??!” 姚夢枕無奈道:“沒辦法,你回去看看能夠洗髓換骨的功法或者符箓需要多少功德吧,但我提醒你,這個肯定功德值高得嚇人,你得有心理準備。” 郝帥嘆了一口氣,道:“搞毛啊,這年頭好人這么難做?” 姚夢枕啐道:“是你不知輕重!”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話,討論著修行方面的事情,他們剛走到樓下,忽然間迎面撞上一個人,這人衣著華貴,姿色猶存,正是郝文菁。 郝文菁來到郝帥家中拜訪鄒靜秋,她遠遠的便聽見郝帥和姚夢枕兩人說著話,雖然話語中聽不太真切,但多多少少能夠聽到一些,依稀可以辨認出是修行一類的話題,她便笑著說道:“乖侄,真是不巧,我正要離開你就回來了?!?/br> 郝帥客客氣氣的與郝文菁打了個招呼:“姨媽!” 郝文菁笑瞇瞇的看著郝帥和姚夢枕,那親熱勁讓人根本看不出她曾經(jīng)想殺死眼前這個少年,她道:“乖侄也懂修行?” 這一句話嚇了郝帥和姚夢枕一跳,兩人已經(jīng)很小聲在說話了,而且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他們一直都很小心,但總有疏忽的時候,而且更沒想到在這里居然碰見了郝文菁!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姚夢枕隱蔽的對郝帥打了個眼色。 郝帥勉強笑道:“一點點皮毛啦,練著玩兒的!” 郝帥之前在槍擊案中毫發(fā)無損的懸疑案點,一直是所有人最匪夷所思的地方,郝文菁想辦法弄到了資料,也對此百思不得其解,但香港信教,上流人士多與風水師、修行人有來往,她是有接觸過修行人的,因此對修行一事并不陌生和排斥,聽到郝帥和姚夢枕兩人口中隱隱所言,頓時觸動了她內(nèi)心深處的疑惑,因此出言試探。 而郝帥也不敢隱瞞,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你越是隱瞞,人家越是要查,還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認,否則根本無法解釋自己為什么這么厲害。 兩邊這么一對,郝文菁心中便有數(shù)了:難怪之前的殺手殺不死郝帥,原來這個小雜種竟然是個修行中人!我倒是小看他了! 郝文菁心中想著,臉上卻笑吟吟的與郝帥和姚夢枕說著話,幾人寒暄了一陣后,郝文菁在保鏢的陪同下回到車上,她在車窗前笑著與郝帥和姚夢枕招了招手,臉上笑容可掬,親切和藹,可等玻璃窗升起來以后,卻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厲之色。 第70章 暗自較勁 郝帥回到家中,與姚夢枕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些擔憂之前的消息走漏的事情,但兩人卻又抱著僥幸的心理:應該不會有什么事情吧? 畢竟兩人現(xiàn)在生活修行都步入正規(guī),郝帥正在努力改造著侯天寶和謝東,一旦這兩個人“改造”成功,那自己以后的功德值就算有了穩(wěn)定的來源,這可是真正雙贏。 若是現(xiàn)在就因為這點事情就風聲鶴唳的拋棄這里的一切,避難逃亡,那也太夸張了。 姚夢枕雖然一再強調(diào)修行的事情要低調(diào),但這次畢竟沒有把乾坤如意鏡的事情泄漏出去,總算是不幸中的萬幸,要不然,他們還就真的要四處逃亡了。 也正因為這一點,兩人雖然有一定程度的警惕,但并沒有多往心里面去,畢竟這也是有過心理準備的,要想在一個大家族的庇護下安心順利的修行,完全不泄漏這個消息,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而且,他們越是隱瞞,說不定對方越是懷疑,反而越是查得清楚。 想清楚了這一層關(guān)系,兩人只“擔憂”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起來便將這件事情拋到了腦后,畢竟是年輕人嘛,今日愁來今日愁! 尤其是兩人到了學校以后,很快就被學校的生活所沖淡了心中隱藏剩下的一丁點兒擔憂。 剛到學校,郝帥和姚夢枕分道揚鑣,郝帥剛進教室,便瞧見宋亞迪和王婧在交頭接耳的說著話,侯天寶和謝東站在一旁,兩人神態(tài)十分有意思。 侯天寶時不時的拿眼睛去瞅謝東,想要去套近乎說幾句話,可謝東臉上卻像是掛了一層霜似的,壓根就不搭理他。 兩人模樣湊在一塊,十分惹人發(fā)噱。 宋亞迪眼角瞧見有人進了教室,她抬頭一看,頓時一喜,招呼著郝帥,道:“帥哥,你來了?” 郝帥瞧見他們,頓時一愣,道:“來這么早?” 宋亞迪笑道:“是你來得太晚啦!沒見到班上的同學們都來的差不多了嗎?” 這個時候班上已經(jīng)基本上快坐滿,但早自習還沒開始,學生們都在自己忙自己的事情,由于藝術(shù)節(jié)的臨近,班上的學生們大多都在興致盎然的討論著藝術(shù)節(jié)的事情,就連班長王婧都帶頭討論,其他的學生們自然也沒幾個有心思學習了。 班上熱火朝天的討論著,宋亞迪等人自然也十分引人注目,尤其是他們這個組合,實在是……太扎人眼球了。 學校風頭最近的大帥哥郝帥,體形最龐大的侯天寶,學校最有名的大姐頭王婧,最有才華的才女宋亞迪……以及最酷酷的男生謝東。 這實在是太有噱頭了,雖然還不知道他們要表演什么舞臺劇,但光這個陣容就讓同學們遐想聯(lián)翩,議論紛紛。 歐陽晴雨此時便湊在他們跟前,她很有點郁悶自己被排除在歪,不能跟著他們一塊兒玩,因此她一直在策動著王婧,讓她帶著自己一塊兒玩。 她瞧見郝帥,連忙擠眉弄眼道:“帥哥,你來的正好,你們還缺人不?我給你扮演小丫鬟吧?” 王婧和宋亞迪無奈的對視了一眼,暗自苦笑。 宋亞迪無奈道:“可是劇本已經(jīng)寫好了啊,你找?guī)浉缫矝]用啊?!?/br> 歐陽晴雨朝著宋亞迪扮了個鬼臉,道:“寫好了可以改的嘛!”說著,她朝著郝帥道:“帥哥,知道你最聰明最好了,趕緊幫忙說幾句唄。” 宋亞迪頭大如斗,撒嬌發(fā)癡可不是她一個女生獨有的本領,她會,其他女生也會,尤其是她之前勸郝帥參加節(jié)目時候的表現(xiàn),班上女生可都看在眼里,轉(zhuǎn)天便有模有樣的學會了。 郝帥自己卻是無所謂,反正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他才不管那么多呢,他朝著宋亞迪看去,道:“亞迪同學?高抬貴手唄?” 宋亞迪一臉為難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改了呀?!?/br> 說著,她悄悄拉了拉王婧的衣袖,讓她幫自己說上兩句。 王婧很是無奈,兩邊都是自己的朋友,自己說什么都不合適,她只好就事論事的說道:“晴雨,多加一個人劇本改動很大的,時間上會來不及的。” 歐陽晴雨一臉幽怨的看著她,道:“你到底幫誰說話???” 王婧頭大如斗,她無奈道:“你問問郝帥吧,看他有沒有辦法,要是他有辦法,我沒意見。” 說著,眾人都將目光看向郝帥。 一旁的侯天寶和謝東如同醬油二人組,一句話都沒有,只是拿眼睛瞧著郝帥,仿佛他才是這里的主心骨。 郝帥想也不想,道:“加,為啥不加!” 歐陽晴雨頓時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瞧瞧?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宋亞迪瞪大了眼睛:“怎么加?你來加?” 郝帥笑吟吟道:“這還不簡單?謝東不是要演一個劍客大俠嗎?就讓她演那把劍!” 宋亞迪和王婧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歐陽晴雨臉上得意的笑容頓時凝固,她氣急敗壞道:“你們都欺負我,不理你們了,哼,祝你們節(jié)目被刷!” 宋亞迪掩嘴笑道:“謝謝你的吉言,我們會好好努力的!” 打發(fā)了一個搗糨糊的,宋亞迪拉扯著郝帥,給他講起了劇本。 這個劇本實在是乏善可陳,無非就是一個小女生寫的愛情故事,但是宋亞迪很是討巧的將謝東身手借用了進去,在里面將有一段花哨的打戲,再加上侯天寶扮演的書童在一旁插科打諢,基本上一部舞臺劇該有的看點,這里面便都有了。 對于打戲,謝東是無所謂的,他的臺詞也極少,基本上就一句:“妖孽,看劍!”然后他便和扮演妖精的王婧和宋亞迪打成一團,倒是郝帥這個真正的大高手與自己的“小書童”在一旁一塊兒打著醬油。 宋亞迪正跟郝帥講著戲,這時候老師已經(jīng)進來了,班上的同學們只好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只不過學生們的學習熱情已經(jīng)明顯沒有之前高了,許多人的熱情都已經(jīng)飛到了即將到來的藝術(shù)節(jié)上。 老師在上面講課,不少學生們在下面開著小差,弄得老師們十分的郁悶。 回到了辦公室,紛紛發(fā)起了牢sao。 對于老師而言,他們的績效工資和學生的成績是掛鉤的,應試教育下,考分就是一切,什么藝術(shù)節(jié)、運動會,什么德智體美勞,那統(tǒng)統(tǒng)都是扯淡! 拜金主義狂潮下的社會,幾乎所有人都在瘋狂賺錢,誰去管你學生真正想要什么? 學生們這樣開小差,到時候耽誤了學習成績,吃虧的是誰?還不是老師和學生? 所以對于這個藝術(shù)節(jié),許多老師是有意見的,他們恨不得砍掉所有的音樂課、體育課,然后取消所有的假期,瘋狂的給學生們補課上課,讓他們考出更好的學習成績,有更高的入學率! 但一年一度的藝術(shù)節(jié)是學校的既定規(guī)定,就算不滿,老師們也一時無法改變。 而學生們則是不會去管老師們的想法的,在一中高壓的學習氛圍下,他們就像放風的犯人一樣,全身心的投入到這難得的節(jié)日當中去了。 一放學,宋亞迪便將王婧、郝帥、謝東和侯天寶喊住了,幾人在教室中開始排練起來。 王婧仗著自己是班長,將教室里面其他不相關(guān)的人都趕了出去,美其名曰:封閉式排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