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方奕佳頓時目瞪口呆,她只覺得cao場上四周所有的目光都朝自己看來,羞得她無地自容,臉頰火辣辣的燒紅,燙得她大腦一片空白。 方奕佳怎么也沒想到郝帥這時候居然站住了就不跑了,她一時間手足無措,呆若木雞,目光羞惱交加,淚珠在眼眶中越積越多,不停的打著轉,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這個混帳小子什么事情都跟自己過不去?為什么他總在大家伙跟前給自己下不了臺? 為什么,這是為什么? 想到這里,方奕佳眼淚在眼眶里面打了好幾個轉,終于忍不住,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 ================================== 明天回蘇州,會慢慢恢復更新速度的~~~ 第47章 超,超人哪! 方奕佳平日里性格潑辣,爭強好勝,但畢竟是個年輕的女生,她平日里當著班上的班長,朝人大大咧咧的呼喝慣了,班上的同學們對她也多敬畏有加,她卻沒料到自己竟然被郝帥在眾人面前削了面皮。 方奕佳一時間拉不下臉來,眼淚滾滾便往下落,扭頭朝著cao場外面奔去。 cao場外面的體育老師看著直皺眉頭,可他一個大老爺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這脆弱而敏感的花季少女,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班上一些平日里和她要好的女生也都紛紛圍過去小聲勸著說話,這一下,本來就稀稀拉拉的隊伍更加的支離破碎,許多學生干脆一個個偷懶起來,cao場上一班的學生們如同放羊一般,零星四散。 葉霜霜拉著方奕佳的手,小聲勸慰著,與自己的貼心閨蜜說著話兒,旁邊的女生也都紛紛勸著方奕佳,數落著郝帥的不是。 這時候馬莜雪也走了過來,她用手給自己扇著風,臉上滿是譏誚之色,說道:“真是自討沒趣!” 方奕佳身邊的女生們聽見這聲音,都憤憤的扭頭向她看來,她們卻見馬莜雪雖然同別人一樣穿著校服,但她卻是外衣的拉鏈全部拉開,衣角下面扎了個結,胸口處露出一片起伏的山巒,顯得十分扎眼。 馬莜雪皮膚白皙,脖頸處仿佛漢白玉一般的肌膚上微微滲著一層細細的汗珠,她生得一張尖下巴的瓜子臉,眼睛大得簡直像是動畫片里面的女孩子,尤其是她一頭略帶一點點咖啡色的卷發讓她看起來像是一個已經沾染了社會氣息的女子,明明一張青春靚麗的面孔中卻透出一股嬌艷之氣來。 就算是再討厭馬莜雪的女生此時定睛一看,也不得不感嘆造物主實在是對她太過于優待,她有著一個女生幾乎應該有的一切優點。 個高膚白,貌美過人,豐乳肥臀,長腿細直,如果不是她穿著高中的校服,這時穿上一身低胸短裙裝,立馬就能搖身一變,變成一個招蜂引蝶的性感尤物。 也正是因為她在這一方面太過于出眾,使得她總是用著一種超越尋常人好幾歲的目光巡視著自己的同學們,這樣的優越感和無時無刻不在的輕蔑感讓她在班上人緣極差,幾乎所有的女生多對她看不順眼,倒是有不少男生垂涎她的美貌和身材,整天圍著她打轉,這也使得她越發的瞧不起身邊的同齡人來。 方奕佳在眾人面前丟了臉,她抹著眼淚,也沒心思去反駁馬莜雪的話,倒是一旁的葉霜霜沉著臉盯著馬莜雪,說道:“馬莜雪同學,有你這樣對待同學的嗎?” 馬莜雪雖然平日里瞧不來方奕佳在班上揮斥方遒的強勢和做派,但她更討厭葉霜霜。 理由非常簡單,因為她總能夠在葉霜霜的身上感覺到一種自己所沒有的東西,恬靜、溫柔、嫻淑、可愛,這些是一個女人最吸引男人的東西,無關美貌,無關身材,無關她的家境成績。 但偏偏葉霜霜無論在身材美貌、家境成績上,都也是拔尖之輩,這就使得她變得極端的出類拔萃,尤其是葉霜霜平日里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嬌柔柔弱之感,讓男生們見了她以后都挪不開眼睛,恨不得將她摟在懷中,好好的疼愛才好。 異性相吸,同性相斥,這是古今不變的真理,尤其是當兩個都出類拔萃的女生遇到一起的時候,如果沒有一些特殊的原因,讓她們互相接納對方,那簡直就是比登天還要難的事情。 因此葉霜霜沉著臉說了馬莜雪一句,馬莜雪立刻冷笑了起來,毫不示弱的反駁道:“難道不是嗎?不是我瞧不起我們班的男生,人家易欣學長是什么人?他可是獲得過全市馬拉松比賽前十名好成績的男生,郝帥他憑什么跟他較勁?他不自量力就算了,你們也瞎了眼睛跟著起哄,不是自討沒趣是什么?” 葉霜霜心中暗怒,瞪著馬莜雪,怒道:“你……” 可她話沒說完,旁邊一個女同學忽然抓了她一把,指著cao場上大聲驚呼道:“看,快看!” 葉霜霜和馬莜雪的目光都不自覺的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哭哭啼啼的方奕佳也淚眼朦朧的抬起頭來向場上看去。 她們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登時目瞪口呆, 她們只見cao場上郝帥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瘋,發狂似的奔跑著,他速度之快,簡直就像是一匹野馬在策足狂奔,之前跑在前面的易欣只一會兒功夫便被他趕上,易欣一開始還咬牙跟在后面狂追。 但這樣驚人的沖刺速度怎么可能一直保持?他本來就跑了好長一段距離,這時候再沖刺了二三十米,幾乎全身所有的力氣都榨了出來,等他再跑出十米左右的時候,他已經渾身像是要散架似的,只能放慢了腳步,絕望的看著郝帥一騎絕塵而去。 一旁有好事的一班女生瞧不得之前馬莜雪的臉色,此時不禁起哄道:“郝帥好厲害啊!他超過去了!” 馬莜雪冷笑了一下,說道:“他能一直這樣跑嗎?不可……” 她正說著,卻見郝帥忽然間速度竟然又快了幾分,最夸張的是,他這驚人的速度居然沒有半點兒減慢的意思。 沒過多久,易欣和一些cao場上依舊在跑圈的學生們竟然被他超了整整一圈! 但這一切并沒有結束,郝帥的狂奔依舊在持續著,一圈,兩圈,三圈,四圈,五圈!他這驚人的速度并沒有半點兒放慢,反而似乎變得越來越快! 易欣絕望而恐懼的看著郝帥在六圈的距離里面,居然一會兒功夫便超了他三圈! 這,這怎么可能!! 跑道旁邊的學生們一個個看得呆若木雞,馬莜雪更是嘴巴一點點的張大,到最后簡直都能塞下自己的拳頭。 方奕佳、葉霜霜也是張口結舌的看著郝帥,她們也不是沒有見過郝帥的一些異于常人之處,譬如上次被掃把頭追趕,郝帥一個人載著他們四個人狂奔,這沒有超人的體力、爆發力和持久力是絕對堅持不下來的。 但上一次太過于驚險,她們也沒有多留意在這個方面,可這時候她們卻是以第三者的角度,極為震驚的看到了郝帥這個平日里似乎只知道嬉皮笑臉,調皮搗蛋的學生,竟然還有如此驚人的一面。 葉霜霜呆呆的看著郝帥,她震撼得不能自己,手指用力而死死的揪住了自己的衣角,用力之大以至于她的手都在微微的顫動著。 而方奕佳也傻傻的看著郝帥,她很有些不明白,為什么郝帥這個家伙,剛才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給自己難堪,可這時候為什么又像發狂暴走一樣在場上狂奔? 難不成……這家伙自己是感覺到過意不去了? 不對,肯定不是這樣! 方奕佳咬牙切齒的第一時間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她堅定不移的認為,這個壞男生一定是有意要羞辱自己,達到目的后再得意洋洋的出風頭! 他用心之險惡,心腸之歹毒,簡直令人發指! 方奕佳想到這里,對郝帥越發的痛恨切齒,四周同學們的驚呼聲越大,她的仇恨值便越高。 可郝帥有苦卻是自己才知道,他之前不跟易欣做意氣之爭還好,一做意氣之爭,登時感覺到體內竄起一股莫名的氣息,這股氣息一開始還只像小溪涓流一樣緩緩流淌,可隨著他跑步速度越來越快,這股氣息流轉的速度也便越來越快,慢慢的變成奔騰的河流,最后竟然像是在體內掀起了滔天駭浪,他整個人體內的氣息在翻江倒海,四處狂奔。 這股氣息膨脹得讓郝帥覺得自己像是要爆炸開來一樣,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皮膚每一處毛孔都大大的張開著,發狂的噴吐著體內的這股燥熱之氣,他每多跑動一步,體內的氣息便多噴出去一點,自己便好受一分,這使得他不得不一直發狂的奔跑下去,等他一股腦兒跑上了十二圈后,體內狂躁不安的氣息這才慢慢的消停了下來。 郝帥這才站住了腳步,這時他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所有的衣褲全部都汗濕了,他像是剛剛從水缸中撈起來似的,裸在外面的皮膚透出一股異樣的殷紅,像是要滴出血來似的。 這時候場上安靜極了,不僅僅是高一一班的學生們呆呆的看著郝帥,連帶著高二的學生們也都呆若木雞的看著這個暴走男生,一時間都震撼得說不出話來。 一些學生下意識的吃吃道:“靠,超,超人哪!這也太夸張了吧?” “連續沖刺速度狂奔十二圈?我,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吧?” 體育老師王瀾更是眼珠子都險些掉了出來,他渾身不可遏止的顫抖著,他似乎看見了一個長跑界的驚世奇才在自己眼前橫空出世! 郝帥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仿佛像是著了火似的,燒得自己口干舌燥,恨不得一口氣像夸父那樣喝干一整條河! 他扭頭四顧看場邊有沒有人帶了水,卻見場邊班上的同學們都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但他也顧不得這種怪異的目光,他一眼瞧見葉霜霜帶著一個乳白色的水壺,立刻便邁步奔了過去。 他本來就大大咧咧的,此時也不跟葉霜霜客氣,劈手便一把抓過葉霜霜放在石階上的水壺,仰頭便咕咚咕咚的灌起水來。 葉霜霜這時才回過神來,她這水原本是平日里上學自己隨身帶的,這時見上體育課,便帶著讓方奕佳喝,卻沒料到便宜了郝帥這個厚臉皮,她哎的一聲,剛伸出手,便見郝帥已經仰著脖子,如同鯨吞牛飲一般的狂喝了起來。 葉霜霜一時間作聲不得,只是看著郝帥不停起伏的胸口,她忽然間感受到這個跟自己剛剛同桌不久的年輕男生身上傳來一股常人沒有的力量,這股力量穿透了空間,撕裂了青春期男女生之間看似遙遠的鴻溝隔閡,帶著一股震撼人心的力量直抵到葉霜霜的內心世界之中。 她第一次感覺到眼前這個男生不僅僅是一個叛逆而充滿活力的同學,更是一個她從未見過的,看似不高不壯,但充滿了驚人爆炸性力量的男生。 郝帥一股腦兒喝光了所有的水,他仰著頭,倒了倒水壺,見沒有了水后這才低下頭來,劇烈的喘著氣,喘著粗氣道:“還有水么?” 葉霜霜看著自己的水壺,臉頰微紅的搖了搖頭。 郝帥無奈的扭頭向一旁看去,卻見一旁馬莜雪正湊在自己極近的地方,目瞪口呆的瞪眼打量著自己,兩人距離之近,彼此幾乎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馬莜雪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說道:“你,你真的是地球人嗎?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用這樣的速度連續跑這么多圈?你,你吃了興奮劑,對,你一定是吃了興奮劑這樣類似的東西,是不是?” 第48章 沖動是魔鬼啊! 郝帥絲毫不知道自己剛才的表現已經讓老師和學生們對他驚為天人,但他更不知道的是自己體內的氣息已經亂成了一團,接近燈盡油枯的癥狀。 尤其是自己一陣狂奔后又是一陣狂飲,他更是覺得胸悶氣煩,太陽xue突突的亂跳,胸中的心臟像是下一秒鐘就要從嗓子眼里面蹦出來似的。 馬莜雪瞪大了眼睛質問著郝帥,郝帥卻只見她嘴巴一開一合,耳中嗡嗡作響,只能模模糊糊的聽見她在說話,說的是什么卻是一丁點兒都說不清楚。 郝帥雖然是盯著馬莜雪,可他的眼睛目光虛焦,像是眼前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似的。 可他體內翻江倒海,旁人卻是絲毫不知道,馬莜雪只見郝帥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可忽然間郝帥鼻子里面竟然緩緩的流下一道紅色的鼻龍,卻是鮮血緩緩的流淌了下來。 馬莜雪嚇得一聲尖叫,下意識的往后一退,旁邊的女生們也都紛紛大聲喊了起來:“郝帥,你流鼻血了!” 郝帥下意識的抬手抹了抹鼻子下面的鮮血,看了一眼,茫茫然的說道:“啊,我怎么流鼻血了?” 他正說著,旁邊卻飛快躥過來一個人影,正是姚夢枕,她拉著郝帥的手,用力便往人群外面扯,一邊扯一邊尖聲大叫:“讓開讓開!” 郝帥被她拉得跌跌撞撞的人便往外面沖去,四周的學生們也不知道姚夢枕這么嬌小的身子里面哪里來的這股力量,竟然將他們撞得一個個東倒西歪。 旁邊的學生和老師見姚夢枕這雷厲風行,色厲聲疾的樣子,都有些被這小女孩兒嚇到了,一時間都忘記了勸阻,只是愣愣的看著他們遠去。 姚夢枕拉著郝帥沖出了人群,剛剛來到一個偏僻寂靜的角落便私下自己衣服的一角,一邊踮腳給郝帥擦著鼻子下的鮮血,一邊對他怒目而視:“你瘋了?” 郝帥還有些沒回過神來,他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莫名其妙就流了鼻血,他茫然說道:“我怎么了?”他抹了一把自己的鼻子,說道:“是不是我最近上火啊?” 姚夢枕也顧不上跟他說話,她用手一勾郝帥的脖子,呵斥道:“低頭!” 郝帥平日里雖然與姚夢枕經常打打鬧鬧,但極少見她如此嚴肅緊張的樣子,饒是他平日里嬉皮笑臉打鬧慣了,這時也禁不住神情一肅,老老實實的彎下腰,低下頭來。 姚夢枕一手勾著郝帥的脖子,一手在郝帥的人中xue位上,用大拇指用力按掐。 人中乃人體要xue之一,這里為督脈、手陽明小腸經、足陽明胃經的交匯之處,最是敏感,郝帥被她掐得人中劇痛,忍不住哇哇大叫起來,剛要抱怨呼喊,便見姚夢枕怒視著他,瞪了一眼,說道:“你想活還是想死?” 郝帥一愣,彎著腰,保持著被掐的動作,兩眼盯著姚夢枕:“你,你這話什么意思?” 姚夢枕怒道:“你這個大笨蛋,剛才你知不知道你把你乾坤如意鏡灌注在你體內的真元氣息全部跑沒了?” 郝帥張大了嘴巴:“啊?這從哪里說起啊?” 姚夢枕不客氣的反問道:“我問你,你如果是一個餓了很久,一直營養不良的瘦子,突然間有一天讓你吃到一餐大補的山珍海味,你會不會一口氣就吃成一個胖子?” 郝帥搖了搖頭:“當然不會,天底下沒有一口吃成一個胖子的道理。” 姚夢枕點頭道:“那就對了!”她掐著郝帥的人中xue,另外一只手指著郝帥身體各部位,說道:“你以為乾坤如意鏡怎么改造你的rou身?還不是憑空灌注一股最為精純的法力真元到你的體內,慢慢的改變你身體的體質?但這股法力真元你不可能一時半會全部消化光,所以它們會一直存留在你的體內,慢慢的被你消化,慢慢的改造你的身體。但你這樣一跑,就相當于逼迫你體內原本藏于經脈四肢的法力真元全部鼓蕩流動了起來。” “它們一流動,自然就會激蕩沖擊你的經脈和五臟,你體內就會變成一個燒開的熱水壺,里面的水在不斷的沸騰,當然就會找氣孔跑出去。可你又不懂得閉塞毛孔,自然就讓體內寶貴的法力真元白白的浪費掉了!” 郝帥聽得兩眼發直,他吃吃的說道:“我……聽不明白,什么閉塞毛孔?什么熱水壺?” 姚夢枕看著郝帥,跺了跺腳,說道:“這么簡單基本的修行道理你都不懂,真是跟你說不清楚!簡而言之就是,你之前強化重塑你的rou身,都用在了皮骨筋rou髓上面,但你的五臟六腑并沒有變強,你現在就是一個外強中干的情況,肌rou筋骨得到了強化,但五臟六腑卻依舊弱得很,就好像一個人外功很強,但內功不行,這樣的人如果進行劇烈運動,你知道會有什么結果嗎?” 郝帥小心翼翼的問道:“流鼻血?” 姚夢枕氣得笑了起來:“流鼻血?流鼻血都是輕的!你知不知道武道上有一句話叫做外練筋骨皮,內練一口氣。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 郝帥點了點頭:“這個倒是聽說過的。” 姚夢枕說道:“很多習武之人在練拳的時候,為什么講究一趟拳打下來面不紅,氣不喘,身上以不出汗為最好?就是因為一趟拳如果打得自己氣喘如牛,汗如雨下,那就意味著這一趟拳打得自己體內大為虧虛,大傷其身!” 姚夢枕童稚的面孔上此時顯露出一股與她外表截然不符的凝重和肅穆來,郝帥看著她,忽然覺得她像是一個得道高人在娓娓而談著,舉手投足之間透出一股說不出的氣派,一種只有真正的大家高手才有的氣派。 姚夢枕道:“你就算沒有修行過,想必也知道為什么我們修道之人講究清心寡欲,修身養性,而這兩者無一不以一個靜字為先!之所以要講究靜心靜氣,就是為了保養體內的氣息,使得它們不會輕易的波動,從而造成體內氣息的流失。” 郝帥此時聽得入神,人中上被掐的位置疼痛感也忽略了不少,他追問道:“這跟我有什么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