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節
神無迫不及待地說:“你叫沉魚,你的父親叫沉江,是藍海劍宗的人,母親是帝國皇室的公主你從小就是個槍法奇才,而且最擅長水下作戰。”神無一邊說著一邊指著身旁的蘭蕭:“她是你從小到大的最要好的伙伴,我是你的戀人神無。你還有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meimei沉紗,四年你參加了蘭奇帝國在中洲獵場舉辦的劍師爭霸賽,當時和你一起組隊參賽的還有另一個伙伴青山,可是比賽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卻發生了意外的變故,你被暗之圣殿的黑潮和黑塔擄走蘭蕭和青山也是受了重傷差點死去,之后你便下落不明,無論我們用什么方法讀沒能找到你·····。” 神無開始詳細地描述了沉魚的過去,并且說了四年前那場劍師爭霸賽的詳細情形。 而神無每說一句話,在她身旁蘭蕭就用力地點點頭,清澈的大眼睛始終一眨不眨地盯著沉魚,似乎只有這樣次啊能讓沉魚想起一些什么嗎。 沉魚一邊聽著,一邊仔細地思索著,沉江 沉紗 青山 黑潮 黑塔這些名字一個個都似乎若有若無地牽扯出一些模糊的熟悉的影響,但是卻始終無法讓自己抓住頭緒。 但是不可否認這種感覺,一定是腦海里的某處被觸動了,心臟也是開始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涌起一種激動熱切感覺。 可是他依然不敢太過確定。 但是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這些名字中有兩個人的名字他絕對記得,那就是黑潮和黑塔。 這兩個人就在基地之內,而且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但是在面對他們的時候自己總會升起一種莫名地敵意和仇視。 如今看來這一切也并非毫無道理,雖然自己失去了過往的記憶,但是潛意識里依然還是把他們當做了仇人。 沉魚想了想還是不敢地過早下定結論,而依然謹慎道:“你們說我叫沉魚,那么有什么證明嗎。” “有有!”神無一拍蘭蕭道:“蘭老大,你和小魚兒是最熟悉的,一定知道他的不少秘密吧,隨便挑出幾樣和他說說?” 蘭蕭連連點頭:“那我就說了,你從小怕熱,而且討厭吃辣的甜的東西,而且從不吃魚,我想就算你失去了原來的記憶,但是身體的記憶應該還保留著吧,還有你最擅長游泳潛水,能在水里憋上半個多小時不出來,另外你睡覺的時候喜歡蒙著輩子悶頭大睡,吃飯前一定會洗手,不能洗手寧愿不吃飯····。” 蘭蕭如數家珍,一口氣爆出了沉魚不少的小秘密。 沉魚越聽越覺得心虛,而且她說得一點都沒錯,這些都是自己生活中的小細節,要不蘭蕭說出來,恐怕連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 可即使如此他還是有些遲疑:“這些事情,只要在基地里隨便調查一下就知道了,如果你們事前做足了準備工作,知道這些也并非什么不可能的吧。” 沉魚微微一愣:“啊!我說了這么多你還是不信嗎。” 神無焦急道:“這可怎么辦,要不你隨我們離開基地,回到蘭奇后,見到你meimei沉紗就一定會相信我們說的了,因為她和你長得簡直是一模一樣啊。” 沉魚微微嘆氣道:“抱歉,我不能和你們離開,如果沒有什么更直接有力的證明,我雖然不想殺死你們,可也決不能讓你們就這樣通過這里。” 神無氣得跳腳:“不對,你明明知道我們說的是真的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呢。” 沉魚微微擺手道:“職責所在,我不殺你們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現在請離開吧,否則別怪我劍下無情。” 神無臉色灰白,可是望著沉魚手中的毀滅之刃,卻是忍不住生出了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 不要說自己和神無不想和他硬拼,就算是想硬拼也不可能拼得過他啊。 蘭蕭卻是不死心地盯著沉魚好一回之后才咬緊牙關以有些發顫聲音凝重道:“你說需要更強而有力的直接證明才能相信我說的話嗎。” 沉魚沉聲道:“不錯。” 蘭蕭深深地吸了口氣隨即露出一副壯士斷腕的悲壯神色:“那我可就要把你最大的秘密給說出來了,其實我原本可不想出絕招的,可現在看來是沒辦法了!” 絕招!什么絕招!看起來好像很有殺傷力的樣子! 聽得蘭蕭如此一說,神無忍不住豎起了耳朵,八卦幾乎是所有女人的天性,個更何況還是關于沉魚的最大的秘密呢。 這是他這個所謂的最大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不但是神無,就連沉魚自己的也是非常地好奇。 而且看蘭蕭這架勢,這個秘密肯定了不得,要不然攔下也用不著擺出這么一副悲壯決絕的模樣來了。 只是這個秘密到底是什么呢? “你的左大腿是不是有個很小的牙印。”蘭蕭似乎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氣才艱難地吐出了這么幾個字符。 “左大腿上的小牙印。”沉魚微微一愣隨后卻是一臉見鬼的表情盯著蘭蕭:“不是吧,你連著也調查清楚了嗎,可是不可能啊,這是連賽迪大人都不知道的秘密。而且我從未對其他人展露過大腿···。” 蘭蕭臉蛋漲得通紅好一會之后才有些期期艾艾道:“那個,那個牙印其實,其實!就是我咬的啦。” 神無也有些吃驚地盯著蘭蕭,隨后有些傷心道:“蘭老大,這是怎么回事,難道你們兩個早就有了不可告人的jian情嗎,嗚嗚,虧我是那么信任你啊,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嗎。” 沉魚更是當場傻了眼,這一事實實在太過震撼,這會已經不是信不信的問題了而是過去的自己和這小女孩到底是什么關系。 為什么他會在自己的大腿上留下牙印呢,難道這其中有什么特殊的含義嗎。 不行,也不可能,完全無法想象,那會是怎樣一番情形。 看著兩人明顯有些當機的表情,蘭蕭臉漲得更紅了,到后來甚至有些氣急敗壞地大吼道:“所以我就說,不要逼我出絕招嘛。” 沉魚傻愣愣地望著眼前這個長相可愛到了極點,但是個頭不到他胸前的小蘿莉:“不可能啊,雖然你看起來挺可愛的,可是過去的我再怎么禽獸不如也不可能對你····!” 神無卻是一臉灰心難怪喃喃自語:“···怎··么··會··這樣,沉魚,蘭蕭···怎么會湊在一起呢,這太荒謬了,怎么看夜不像是一個次元的生物啊。” 蘭蕭終于忍無可忍地爆發吼道:“你們兩也給我適可而止吧,雖然我知道咬人很不地道,說出來也有損我霸王金槍的威名,可誰讓小時候他仗著力氣大欺負我,還把我丟進大河里差點喂魚了,明明知道我最怕誰了還把我丟進了大河里,我不是氣糊涂了,才用出這招的嗎。” 沉魚卻是下意識地道:“什么大河明明就一小小溪嗎,而且溪水深不到一米寬不過五米,騙你說里面有食人魚,你還真的就信了呢,居然嚇得兩腿發軟,連站都站不起來只知道拼命地喊救命,等我把你救上了岸,不懂感恩也就算了,反而狠狠地咬了我一口,你說你咬哪里不好,偏偏咬我大腿·····。” 然而說完之后,沉魚卻是徹底愣住了。 等等!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過去的所有事情自己都記不起來,卻惟獨這件事情自己卻情不自禁地能夠全部記起來。 不但是他,就連神無也是一臉震驚,同時還有一種欣喜若狂的沖動。 原來那牙印是那么來的啊,看來自己剛才明顯是想歪了呢。 不過更真正讓神無欣喜的是,沉魚終于現年干起以前的事情,哪怕只是很小以前的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這已經算得上是奇跡般的突破了啊。 相比神無的欣喜若狂。蘭蕭卻是臉色森寒地盯著沉魚:“看起來,你已經想起來了呢。” 說起來這可算是蘭蕭這輩子最糗一件事情,也是霸王金槍一生之中最難堪的一段回憶,如今卻為了讓沉魚想起不得不說出來,實在讓她感覺很丟臉,當然火氣也少不了。 沉魚尷尬道:“奇怪了其他事情都記不起來,可惟獨這件事情卻偏偏記得清清楚楚。” 沉魚咬牙切齒道:“這是自然,自從那次敗在你的手里,我便發憤圖強,苦練槍法,和狂斗氣,無論是槍術和斗氣都是突飛猛進,從那以后你就再也沒占到過我一絲一毫的便宜,而且從那以后被我整整追殺了四十多年不敢上岸可以說那是你一生中最后一次勝過我的輝煌戰績,以你的小心眼個性要是真能忘記,那才真是見鬼了呢。” 沉魚心虛笑道:“原來如此,難怪見到你的時候總有種似曾相識卻又總有一種心虛的感覺,原來我們是冤家一對啊。” 見此情形,神無總算是松口氣:“總算講清楚了,那么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嗎。” 沉魚也是深深地吸了口氣,隨后沉聲問道:“確實該好好談談了,能不能告訴,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我會被被擄走,而為何你們也會出現在這里。” 蘭蕭瞄了神無一眼隨后把頭偏過一邊,顯然這個解說的工作又要丟給神無來做了。 神無倒是不以為意,反而是笑了笑:“這事說來話長,可是我們時間有限,邊走邊說好嗎。” 421劍舞合擊 幽深的通道內依然感受不到絲毫屬于活人的氣息,兩側不甚明亮的發光寶石發出的光芒,也如飄忽的鬼火一般顯得陰晴不定,為這陰沉幽深的通道增添了一股,詭異凄涼的意境。 青山的目光凝重而深邃,雖然腦海里的生物雷達沒有任何反應,但是卻本能地感到一種令人心悸的寒意。 這種感覺他絕不會陌生,危險的觸覺,無形無影,但卻又確實存在著。 青山暗自嘆了日氣,知道自己意境被盯上了,雖然早就料到這一路上遲早會碰上狙擊者,但是這次對手出動的陣容也未免太豪華了一點。 所以青山停下了行進的步法,凝神靜氣,嚴陣以待。 很快,青山便聽到了一陣極為細碎的腳步聲,聲音很輕,顯示著來這的步法輕盈靈動。 而且不止一人,即使來這還沒靠近青山也能分辨出,來的有四人,兩個真正的劍舞者,兩個強化的改造人,而其中還有一個熟悉的氣息,正是此前被自己的擊敗過的那個31號。 “總算是等到你。” 很快四道模糊的身影在青山身前二十米開外便停了下來。 31號聲音有些傲慢,也有些得意,更充滿著一種必勝的信念。 青山:“看來這回的你倒是是信心滿滿啊。” 31號:“當然,這回可不像上次,我可是座了充分的準備。” 青山緩緩瞇起眼睛,平靜的目光仔細地地打量著這四人。 無法得知他們的名字,但是這并不重要,在這基地里,名字是多余的,沒有任何意義的存在。 所以他們只用編號就夠了。 又好記,而且還便于區分。 31號和7號依然是老搭檔,另一組則是36號和6號。 看來這個基地之內采取的是一個人類和一個劍舞者的搭配組合。 這倒是和自己與藍月一號的搭檔組合有些類似。 卻不知他們到底能發揮出多大的戰斗力呢。 想到這里,青山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這算不算是模仿或者說抄襲呢。 在過去聽說劍舞者似乎都是獨往獨來的呢,難道說拉姆在見識了自己和藍月的組合之后覺得這樣能夠提升整體的戰斗力嗎。 31號有些惱怒:“有什么好笑的嗎?” 青山:“我覺得很奇怪,你們兩個膿包,除了拖累劍舞者之外,還能做些什么,不明白拉姆為什么采取如此,古怪的分組配對方式。” 31號和36號彼此對視一眼,都從雙方的眼眸之中看到了一股怒意。 其實這也是非常無奈的舉措。 嚴格來說兩人并非是作為戰斗的搭檔而跟隨劍舞者,而是作為輔助的協助者和劍舞者一起行動。 是的劍舞者的戰斗力確實強得離譜,但是自從上次八號失蹤之后,拉姆便意識到了,劍舞者再強,再冷靜,說到底也不過是個電腦而已,雖然他們具備了獨立處理任何事件的能力,甚至能戰勝任何對手。 但是對上青山卻是另當別論,這家伙實在是太危險了,而且絕不能用常理來衡量。 他有的是辦法制服劍舞者,所以為了避免重蹈覆轍,拉姆為每個劍舞者都配備了一個協助者。 他們的租用不不是幫助劍舞者戰斗,而是幫助劍舞者分析各種戰術電腦有可能無法處理的各種復雜的情報信息。 就好像在怎么精密的電腦儀器都得靠人來管理一樣。 當然這樣的情況是少之又少,幾乎是沒有任何情況是劍舞者無法處理的,所以他們更多是只是象征意義上的輔助者而已。 除此之外,他們還有另外一個最后的權限,為了預防劍舞者在戰敗之后嗎,被對手捕獲,改造成像藍月一號那樣的敵對者。 這次他們在每個劍舞者的體內都安裝了一個類似于自爆裝置的保險措施。 這個自爆裝置劍舞者雖然也能控制,但是為了避免劍舞者再被重創失去戰斗力之后,無法引爆,所以引爆的權限也同時掌握著,31號和36號的手里。 一旦劍舞者面臨被擒的危險,他們必須毫不猶豫的引爆劍舞者體內的自爆裝置。 說穿了他們只不過是為了預防剩余的劍舞者成為第二個藍月一號的雙保險而已。 當然不是到了最后關頭他們是絕不可能使用這招的。 這其中的關鍵青山自然不知,而31號和36號也沒有解釋的必要,所以他們除了一聲冷哼一聲之外,并無多余的廢話,而是殺氣騰騰地盯著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