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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薛皇后在線閱讀 - 第四百八十七章 儂本佳人

第四百八十七章 儂本佳人

    二來,薛落雁氣鼓鼓的過來,完全沒有將任何一個人放在眼里,誰沒事找事去撩撥他啊。

    現下,聽到了劉泓的命令,高成冷哼一聲,給左右一個眼色,兩邊的幾個人同時上前用不怎么友好,不怎么溫和的方式“請”薛錦茵離開了。

    “劉澈,你……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呢,我是你的皇嫂,我是你的皇嫂啊。”薛錦茵被人推推搡搡出門去了,還不忘記強調自己的身份,但人們才不理睬呢。

    薛錦茵抗辯的聲音逐漸的遠去了,劉澈將朱砂筆浸潤在墨汁里,輕輕的濡墨,跟著飛龍走鳳繼續書寫。

    現在也算是好,代替自己出征的是裴臻,裴臻乃是百戰不殆的常勝將軍呢,在這件事情上,她是非常放心讓裴臻去帶領自己打仗去的。

    薛錦茵罵罵咧咧的從養心殿給“請”出來,對著那一群太監吐唾沫。“起開,起開,你們都是一群閹狗,一群大陰人,做什么呢?真是討厭死了。”看到薛錦茵這潑婦罵街的模樣,幾個人都急忙忙離開了,他們不愿意和薛錦茵有太多的糾纏。

    而薛錦茵明明知道劉泓的事情有曖昧,但卻不知道究竟這事情后面的秘密是什么。

    安樂,坊間,平康里一家奢靡的酒店里。酒店里燈紅酒綠,一片美麗,一樓是喝酒的地方,二樓卻是一個非常清幽的地方,時不時的有歌舞升平的調調飄蕩在男子的耳邊。

    一個女子手中握著鳳頸琵琶,輕輕的失落的嘆口氣。“你既然不喜歡聽,我就不彈奏了,奴家已彈奏了一個時辰了,你看上去還是以興味缺缺的模樣,不知道公子來這里究竟是做什么呢?”

    “玩罷了。”男子說。

    那彈奏琵琶的女子,見琵琶丟開,人就裊裊婷婷的到那白衣公子旁邊來了,輕輕的一屁股坐在男子的懷抱里,對于撩撥人的事情,是她的看家本領,她叫做琵琶,琵琶乃是平康里數一數二的花魁。

    要知道,多少男子排著隊想要和琵琶在一起聊一聊都沒有機會呢,很何況是有榮幸聽琵琶的演奏了,但眼前的男子,卻對那樣一個美女視若無睹,她索性嬌滴滴的一笑,長指將男子的下頜握住了。

    “親我。”琵琶幾乎是潑辣的命令。

    “起來!”他的回應是如此的冷峻,一把刀已經放在女子的肩膀上了,琵琶大驚失色,輕輕看向男子……“奴家知道您是和奴家玩兒,這匕首的游戲就不要了,奴家也是怕極了。”

    “最后一次機會。”男子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那女孩驚跳起來,從男子的面上可絲毫都看不出來開玩笑的幽默與滑稽,她知道,自己要是不收斂收斂,很有可能會糟糕的。

    “你到這里來,顯然不是為了玩,連聽曲兒都不是,奴家到底不知道你究竟到這里來做什么,不過也罷了。”女子坐在對面,與男子大眼瞪小眼——“公子,讓奴家猜一猜究竟您是哪里人,究竟是做什么的,奴家很會看面相。”

    女子一邊說一邊笑瞇瞇的盯著面前的男子看。

    好像的確對相面術知道的很多一樣,但是她看向對面的男子,卻很久都不能看出來究竟對面的男子是做什么的,這男子有一種高貴,一種絕俗了的仙氣兒,對面前的庸脂俗粉,好像很是不屑一顧。

    這讓琵琶猜測,這男子家中的女孩一定比他們還要熱鬧,試想想,一個從花團錦簇的國度里來的人,怎么會對身邊的鶯鶯燕燕有感覺呢?

    琵琶盯著面前白衣男子看了很久,但還是看不透究竟這白衣男子是何人,是做什么的,但剛剛那冷颼颼的匕首落在她的脖頸上,卻讓她明白,一切都不是開玩笑,并且,這白衣男子也絲毫沒有和自己開玩笑的意思。

    “你既會相面術,如何不為我相一下呢?”白衣男子自信滿滿的笑著,那笑容居然也如此的與眾不同,他的笑,是那樣的志在必得,是那樣的穩cao勝券,那樣的笑容,好像統治者一般。

    反正就有一種君臨臣下的感覺。

    琵琶在這里賣唱已經若干年了,從來對莫名其妙的人都習慣觀察,并且琵琶的確是一個細致入微之人,現下,琵琶盯著他看了一炷香的時間,居然還不能搞清楚究竟這男子是做什么的。

    這不禁讓琵琶感覺奇怪,琵琶沉默了。

    而白衣男子呢,則是輕聲笑了,笑的那樣美艷絕俗,那流水一般的眸色,清明的落在琵琶的面上,琵琶納罕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啊。”

    這三個“不可能”,很快就引起白衣男子的興趣,他輕聲細語道:“究竟有什么可能不可能呢?”

    “第一個不可能……”琵琶嘆口氣——“你不應該出現在這里,至少不應該在平康里。”平康里,是帝京歌姬最為多的地方,乃是達官貴人最為喜歡流連忘返的銷金窟。

    這里有從西域來的菩薩蠻,她們的舞姿翩躚,美妙的很,有從其余國家送過來的紅葡萄酒,有美麗的女孩做歌姬,為每一個到來這里的人都稱心如意的服務。

    最主要的是,這里的女孩并不如何輕佻,她們看上去色瞇瞇的,但與人之間始終保持著一種恰到好處的情感,一丁點兒沒有浮夸的意思。

    “我如何就不能來這里呢?”他問,握著酒杯,輕輕看著酒杯里的酒水,那酒水簡直好像是凝固在酒杯里的碧玉一般,那樣美麗,他沒有喝酒的意思,僅僅是那樣平靜的看著。

    “你是天潢貴胄,自然不應該來這里的,這是我第一個不可能。”女孩一面說,一面盯著白衣男子的面上看。

    “那么,第二個不可能呢?”

    “按道理說……”雖然,對面的白衣男子回答的時間,是那樣的不動聲色,但她好像還是看出來端倪,不禁微微一笑,續道:“你這種人出門,一定是前呼后擁的,但奇怪的是,每天好像都是你一個人。”

    其實,并非如此,每天到來這里匯報事情的人也大有人在,不過他們來得快,去的也快,話說完了以后,他們就離開了,并不敢在這里逗留的。似乎,他喜歡的也是一個人凝神靜思。

    而不是,很多人都摻合在一起,七嘴八舌的嘈雜,他的面上浮現了一抹淡淡的離奇的笑痕,盯著對面的白衣男子看,白衣男子又道:“那么還有第三個不可能呢?”

    “你不可能好端端的,傳言中,你已經……殘廢了。”女孩盯著面前的男子看,顯然,這叫做琵琶的女孩還是獨具只眼的,首先,將白衣男子與其余大眾的人分開了,看出來白衣男子是天潢貴胄。

    并且,已經看出來他是和劉泓有瓜葛的人,但現下讓琵琶百思不解的是,劉泓明明已經殘廢了,但這白衣男子呢,卻好端端的,真是奇怪的很啊。

    她不小心將劉泓與面前的白衣男子混淆了,但是之前一切的觀察居然都是正確的,白衣男子笑了。

    站起身來看著外面的夜色,華燈初上了,外面一片里流光溢彩的光芒,白衣男子輕笑道:“你到底還是厲害,你分析的頭頭是道,不過有的說正確的,權且認為是你的運氣好。”

    “有的說錯了,也權且認為是你的運氣好。”

    “嗯?此話怎講呢?說對了自然是奴家的運氣好,但說錯了呢,居然也是奴家的運氣好嗎?”這女子很迷惘的看向白衣男子,白衣男子空洞的一笑,那冰冷的眸銳利的盯著女孩看。

    “你剛剛已經說正確了一半,你要是將另外的一半兒也全部都說正確了,你這樣聰明的人,必死無疑。”白衣男子恐嚇。

    本以為這女孩會露出恐懼或者惶惑的神情,孰料,這女孩僅僅是靜悄悄的一笑,淡淡然的說道:“奴家從到平康里的頭一天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至于您對奴家的恐嚇,奴家完全沒有絲毫的感覺。”

    “孤生氣起來,天下縞素。”

    “原來你果真是劉泓啊。”琵琶笑瞇瞇的神情,緊跟著捂住了嘴巴,吃吃的笑著,說道了:“都說只愛一個人,我總感覺那是沒有可能的,世界上哪里有不偷腥的貓兒啊,更何況女孩和女孩都不同……”

    琵琶沉吟道:“但今時今日,我見了你,才知道了,他們說的,或許是確有其事了,你非常不同凡響,你與其余的男子的確也截然不同,你是那種讓人過目不忘的。”

    “這是夸獎嗎?”白衣男子道。

    “自然是。”女子握著琵琶。“你喜歡聽音樂嗎?為為你彈奏如何呢?”

    “你剛剛說的都正確,但孤卻不是劉泓,孤非常討厭劉泓,至于孤是誰,孤想你也沒有必要知道了,有時候,知道的秘密太多了,才是自掘墳墓的根源呢,你也明白?”

    “奴家心知肚明,所以一切都點到為止啊。”女孩笑吟吟的握著琵琶,調弄好了音色后,揚眉問道:“您想要聽什么呢,您說出,奴家給您演奏。”

    “琵琶彈琵琶,琵琶演奏一曲十面埋伏為朕,如何呢?”他問,面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痕,女子連連點頭,將那十面埋伏彈奏出來,十面埋伏的音樂,初初起音,聽上去是非常平靜的。

    但很快的,這平靜就徹底的打破了,好像四面楚歌之中,一個英雄冉冉升起,好像周邊存在很多潛存的危險,好像潮水蜂擁而至,好像馬蹄聲紛至沓來,好像遇到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一一都呈現在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