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折扇與花船更配
,最快更新一本成語闖天下最新章節! 眨眼三天過去,浩浩蕩蕩的百萬大軍,后隊變前隊,轟然班師回朝。 只是在中軍大帳,多出了六桿高大的旗桿。 即使遠隔十里之外,士兵們還是能隱約看到上面晃動的人影。 赤身**雙腿大張倒吊著。 旗桿是由先天境的高手親自舉著。 這三天里,蘇帆收服了百萬軍中的一千多先天高手。派了十二人輪流舉桿。 旗桿上的方俊六人早已醒來,然而他們更希望希望自己此時沒有醒來。 簡直羞憤欲死! 有性子烈的,受不了這份侮辱,想要運功自殺。 然后就絕望的發現,自己身體從里到外,如同被一張看不見的大網籠罩。 這大網毫無規律,如同雜草肆意生長。 血rou骨骼之中,都有這大網的蹤跡,就連凝練出來的真元,都被纏繞絞死,動彈不得。 這是蘇帆激活的新成語,胡攪蠻纏。 原義是不講道理,糾纏不放。 變異后是不講道理的糾纏不放。 如同傳說中的捆仙繩。 吊著的六人大聲咒罵,各種惡毒的言語層出不窮,只求激怒蘇帆,給自己一個痛快,別再受這樣的屈辱。 但蘇帆卻沒有聽到,他早已先大軍一步,向中原鄭氏王城趕去,免得蔣敬三人得到消息,擊碎玉牌退出。 六人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咒罵得不到回應,他們也沒有了辦法。 方俊突然說道:“我們都不是蘇帆的一合之敵,可以解釋為他**強悍。可是這禁錮我們全身的手段,肯定超過了先天。我懷疑是法術!” “不可能!洞虛境以下,沒有領悟空間之力的人,是不可能在下界使用超過先天的實力的。” 方俊也知道這些,但還是有所懷疑,說道:“可是,那他這是什么手法?” “你沒聽他說么?這是他未到大荒之前,學會的下界武功絕學,葵花點xue手。” “他說是就是么?你怎么這么死腦筋。” “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我們被這么吊著,讓這些下界低賤之人如此侮辱。想死都死不成,怎么辦?” “方俊,是你要我們來跟蘇帆作對的,現在這樣,你說怎么辦。” 方俊說道:“什么是我要你們與蘇帆作對的,是你們聽了蔣敬,梁寬和黃林的名字,自己搶著要來的。為此連今年入軍的機會都放棄了,還不是想得到好處。現在卻來怪我?不要臉!” “好你個方俊,說誰不要臉…” 這幾人被吊在這展覽,又奈何不得蘇帆,心里早已羞憤的可以。 想要找方俊罵兩句出出氣,卻被頂了回來,一時惱羞成怒,五人開始圍攻方俊,大聲喝罵。 方俊也覺得自己委屈,明明是你們上趕著來的,吃了虧想怪我,沒門! 一時這些人忘了蘇帆,開始互相喝罵。 鄭氏王城,相比與大荒世界的城池,自然是遠遠不如,但論繁榮程度,卻是相差不多。 一曲江水穿城而過。在江水靜謐處,有數不清的樓船停留。 船上亮著橘huang se的曖昧燈光,不時有絲竹歌舞與女子的嬌笑聲傳來。 玩膩了王宮中的佳麗公主,梁寬拉著逐漸上癮的黃林,要到這里找找不一樣的感覺。 不過黃林似乎有點不愿意,說道:“到這里來做什么?王宮中的那些佳麗公主多好,尤其是與她們的母妃們一起來伺候我的時候,那才是美。一臉不情愿,卻又不得不和她母妃共同侍奉,那種羞憤到滿臉通紅的表情,簡直讓人欲罷不能啊!” “王宮中那些佳麗公主,不管大小都不知道動彈,跟行尸走rou一樣,有什么意思?沒有一點情趣。只有這條江上的美人兒們,才是真正的知情識趣,才能真正的讓你流連忘返,欲罷不能。” “真的假的,那我今日可要見識見識了。” 梁寬一擺手,說道:“走著。” 已經率先上了樓船。 蘇帆見他們上了樓船,才從陰影中走出。 他拋下大軍一路趕到這王城時,便已經到了夜晚。正準備直入王宮,將蔣敬三人拿下,卻掃到了向江邊行去的梁寬二人。 大街上不好動手,怕驚動了不在此處的蔣敬,便一路尾隨,看著兩人上了樓船。 蘇帆正要跟著上船,卻又覺得在這個環境中,自己好像缺了些什么。低著頭想了半響,一拍腦門:“對了!” 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把折扇,啪一下甩開。 “這才對么。” 搖著扇子晃晃悠悠就踏上了樓船。 上船后也不廢話,直接蠱惑人心發動,吩咐船工將船駛向江心,自己隨老鴇上到頂層,推開窗戶,看向江面。 穿越前,他生活在內陸,連大一點的河流都沒見過。 只知道有個he ping渠穿城而過,每到夏天便有涓涓細流從上游而來。 這個上游也不知道是哪里。 而這he ping渠,就是他見過的最大的水流了。 至于船,只在電視上見過,更不用說坐了。 他看著江水流淌,樓船前移,漸漸到了江心。 他收回目光,說道:“也沒什么特別的么?” 問旁邊的老鴇道:“他們人呢?” “在中間房屋。”老鴇恭敬低頭。 “帶我去。”蘇帆搖著折扇站了起來。 這樓船極大,長足有九十多米,是這江上最大最華麗的樓船,要不然梁寬與黃林也不會選擇上這條船。 老鴇帶蘇帆來到船中,徑直推開了正中房間的門。 蘇帆踏步走入,見梁寬與黃林各抱著個女子上下其手。 “行了,別裝了。” 蘇帆開口說道:“叫埋伏的人都出來吧。” 蘇帆上了船就覺出這船上有異,一路上到三樓,沿途房間竟然有三十多位先天高手。 瞬間明白,這幾人不知怎么得知了消息,非但沒有逃跑,反而故意引自己來此。 嘩啦啦! 四面墻壁忽然倒下,頭頂的樓板也被拉開,星光灑下。 蘇帆四面一掃,只見這一層已經被生生扒掉,如同甲板。 而這甲板上也站滿了人,稍一感應,都是先天期修為。 江邊那些笙歌不斷的樓船,此時也悄無聲息,滿滿的圍了上來。 梁寬哈哈大笑,說道:“怎么樣,沒想到吧?” 他極其欠扁的模仿著蘇帆在文試時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