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捉拿蘇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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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帆沒有急著離開,在心里問詞典:“穿過去就是激動人心的戰(zhàn)斗時刻了,你說我們應(yīng)該激活什么成語?” 成語詞典說道:“逃亡的話,建議激活銷聲匿跡,可以隱去身形,收斂走動時發(fā)出的聲音。” “瞎說什么,什么逃亡?你怎么光想著逃亡!跟你說了,是戰(zhàn)斗!戰(zhàn)斗懂不懂!” 蘇帆不高興了。 詞典平靜的說道:“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和可能遇到敵人的實力來說的話,想要跟他們戰(zhàn)斗,就要激活更加強大的成語,需要的能量極其龐大,而你現(xiàn)在,并沒有。” 蘇帆不耐煩,說道:“還沒打呢你就說打不過他們,怎么這么慫,你把所有成語給我顯示出來,我自己找。” 他將注意力集中到腦中的詞典上,開始翻找起來,此時詞典上只有登界游方、身強力壯、健步如飛、引火生身這幾個成語亮著,其他都是灰蒙蒙的。 要不是蘇帆要求,這些成語是不顯示的。 蘇帆最近遇到的敵人,手中都拿著wu qi,不是刀就是劍的。 所以他也專找那種與刀劍有關(guān)的成語,而且他心中早有目標(biāo)刀光劍影,既有刀又有劍,很有感覺。 翻了一會兒沒找到,對詞典道:“把刀光劍影給我弄出來看看。” 嘩啦啦,詞典自動翻動,很快就翻到了刀光劍影。 蘇帆看了解釋,暗道:“這和傳說中的御劍術(shù)差不多啊!但這個更牛,可以同時御使刀和劍。” 又往后一看:“哎?還要先學(xué)會一心二用,要不然只能使用一種,麻煩。” 詞典插嘴道:“你的能量不足以同時激活這兩個成語。” 蘇帆說道:“誰說要激活兩個了?就激活刀光劍影。用一個就用一個,要那么多也沒用。” 詞典確認(rèn)道:“你確定激活刀光劍影嗎?” 蘇帆說道:“確定,快點激活。” 成語詞典中突然灑出一片光芒,蘇凡腦中便多出了些莫名的感悟。 他對高正豪說道:“麻煩給我一把刀或一把劍!好一點的,我要用一下。” 高正豪也沒有問,念力一動,嗖!掛在墻上的一柄長劍飛速竄出,停在了蘇帆的眼前。 高正豪說道:“這是我平常用的劍,用合金制作而成,百年來一直在用異源強化,現(xiàn)在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鋒利堅硬的寶劍了。” 蘇帆看了看停在面前的長劍,說道,“您這念力,就像是天生會御劍一樣么!” 他也不去用手接,運使剛剛激活的刀光劍影,心念一動… 咻! 刀光閃爍,長劍瞬間脫離高正豪的控制,帶起凌厲的破空聲,如閃電般在廳中飛來飛去。 高正豪一驚,用念力嘗試著阻攔,但只是稍微阻了阻長劍的速度,瞬間又被掙脫。 他驚奇的說道:“你這是什么?法術(shù)嗎?” 蘇帆自然不好給他解釋這是成語,便點頭答道:“沒錯!這是御劍術(shù)。” 高正豪若有所思,道,“法術(shù)竟然這么神奇,看來,不僅馭獸的手段得想辦法學(xué)會,其他法術(shù)也不能放過。” 蘇帆學(xué)會了新的成語,也不想再耽擱,心中默默選中進入大荒時,赤焰宮外的那個傳送祭壇,也沒跟高正豪打招呼,一閃便出現(xiàn)在祭壇邊,反正對于高正豪來說,時間只過了一瞬。 蘇帆雖然嘴上對成語詞典說的是要戰(zhàn)斗,但他也清楚自己的實力,根本不是赤焰宮那些人的對手。 所以剛出現(xiàn)在祭壇,便毫不猶豫,撒腿就往赤焰宮外跑去。 蘇帆在另一個世界已經(jīng)逛了一圈,但對于這里的人來說,他并沒有離開。 馮長老被蘇帆燒掉了須發(fā),又被某個不開眼的弟子嘲笑。 正要將蘇帆擒住挫骨揚灰,抽魂煉魄,哪知眼前突然失去了蘇帆的蹤跡! 馮長老一愣,想到一種可能,猛的定在原地,滿腔怒火瞬間消融,一股寒意從腦門灌入,直至尾椎,菊花被刺激的一緊。 堂堂金丹期長老,在這佇立于巖漿旁,常年熱氣蒸騰的赤焰城,竟然打了個寒顫,冷汗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瞬移!洞虛境老祖?” 馮長老腦中一片空白,失聲驚呼。 只有到了洞虛境的老怪物,才會領(lǐng)悟神通瞬移。 而能將他人悄無聲息移走,更是需要進入洞虛境很久的老牌修者才行。 “什么!洞虛老祖?” 周圍弟子也被嚇住,一動都不敢動。 聞師兄更是臉色發(fā)白,雙腿發(fā)軟,開始后悔陷害蘇帆,心中責(zé)怪:“你有洞虛老祖撐腰,怎么不早說,你早說的話,誰敢惹你啊!” 洞虛境的修士被尊稱為老祖,是各門各派的最高戰(zhàn)力,一般常年閉關(guān)不出。 馮長老死活想不通,區(qū)區(qū)一個蘇帆,怎么會有洞虛老祖親自出手搭救,自己又怎么就這么倒霉,偏偏就碰到了。 馮長老與眾弟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在原地等了很久,琢磨著自己可能的下場。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馮長老終于恢復(fù)了一些思考能力,他慢慢站直,暗道:“不對,這蘇帆才從下界上來,哪里會有洞虛修士在后撐腰,若是真有,剛才只怕隨手就拍死了我們,哪里還會有我們的活路,” 他看了看周圍,見圍觀的眾人將街道擠得水泄不通,不可能有人能無聲無息的走掉。 又看了看街邊店鋪,暗道:“莫非是使了什么隱身的法術(shù),從這上面走了?” 馮長老剛才被洞虛修士的名頭嚇的腦中一片空白,如今恢復(fù)正常,覺得蘇帆應(yīng)該就是趁自己被嚇住的時候逃走的,指不定當(dāng)時還嘲笑了自己。 這么一想,不由得惱羞成怒,仰著被蘇帆燒得漆黑的光頭,一聲怒吼!飛到空中,繞著赤焰城不停的飛行,尋找著蛛絲馬跡。 “傳令!玄溟教jian細(xì)蘇帆,劫走身受重傷的無定劍派白真人,著赤焰宮所屬,傾力捉拿!” 一無所獲的馮長老發(fā)布了通緝令! … 中州,無定劍派。 啪!啪! 兩聲魂牌開裂的聲音傳來。 值守弟子一驚,循聲望去,只見三枚放在一起的魂牌,其中兩枚已然裂開,失去了光彩。 值守弟子急忙走上前去,只見那裂開的兩枚魂牌上,分別寫著白文靖、白雨桐,只有寫著阮明玉的魂牌,還閃爍著光彩。 無定殿。 掌門卓不群鐵青著臉坐在掌門寶座上,俯身盯著站在下面的值守弟子,說道:“你說文靖與彤彤的魂牌…碎了?” 白文靖是卓不群的親傳弟子,也是最喜歡的弟子,更是無定劍派未來的掌門。 他的魂牌碎裂,對無定劍派來說,雖不是天塌地陷,也相差不多。 未來掌門被人干掉,更是奇恥大辱! 卓不群雖然盡量控制,但值守弟子還是被嚇的冷汗不止,戰(zhàn)戰(zhàn)兢兢答道:“是!” 卓不群深吸一口氣,坐直了身體。 他閉上了眼睛,說道:“你下去吧!” 值守弟子如蒙大赦,低著頭快步出去了。 卓不群穩(wěn)住情緒,從左到右掃視坐在兩邊的各峰首座,說道:“說說吧,如何處置?” 矮胖中年人模樣的邵俊杰率先說道:“赤焰宮沒有什么說法么?白師侄可是在赤焰城出的事。” 邵俊杰旁邊,是一威勢極重的老者,這人乃是無定劍派掌管宗門刑罰的余正清,他回答道:“他們說是被一名叫做蘇帆的玄溟教jian細(xì)劫走了,不過在此之前,白師侄已經(jīng)重傷昏迷。” 嘭! 身材壯碩的施德奎一巴掌拍在椅子扶手上,喝道:“在赤焰城中被玄溟教jian細(xì)劫走?騙鬼呢?現(xiàn)在白師侄和彤彤的魂牌碎了,說明他們已經(jīng)被害了性命,玄溟教既然辛辛苦苦劫走,為什么又要害他們性命?” 他站起身來:“要我看,這分明就是赤焰宮賊喊捉賊,故意害了白師侄!” 一直懷抱長劍,閉著眼睛渾身散發(fā)著冰冷氣息的祁鴻羲淡淡的說道:“正是因為聽著破綻百出,才更加可信。當(dāng)務(wù)之急,是抓住那個蘇帆,無論他是不是玄溟教jian細(xì),文靖的死,肯定與他脫不了干系!” 掌門卓不群點頭,說道:“發(fā)布通緝令,捉拿蘇帆!” … 百丈峰。 阮明玉孤身一人在此地閉關(guān)修煉,想要突破至元神中期。 一道流光自天邊飛來,她抬頭看去,是一枚傳訊玉符。 神識一掃其中內(nèi)容,阮明玉全身開始顫抖,淚水不自覺流了下來。 凌厲的劍氣突然不受控制的爆發(fā),腳下百丈山峰瞬間消失,只余滿天灰塵翻滾飛揚。 “蘇帆!” 阮明玉秀發(fā)飛揚,渾身散發(fā)著攝人的殺氣,向北蒼洲赤焰宮飛去! 而這一切,只不過是因為蘇帆將白文靖與彤彤留在了異獸世界,魂牌感受不到白文靖的神魂而引起的 誤會! … … 來不及檢查和感謝諸位了,先發(fā)再檢查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