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方璇做出了她的選擇
伴是會一些魔法的,但如此她也開始生病了……這原本就解釋不通。 但如果是伴的身體已經開始虛弱起來的話,一切就說的通了。 都是魔法師,特里菲娜,瑟輪,伴三個人都心知肚明,只不過每個人都沒有說出來而已。 “我沒有欺騙她,我已經把后果都告訴她了,即便如此她也同意了。”瑟輪盯著特里菲娜,他這雙眼睛已經看過無數的人了,特里菲娜他一眼就可以看透。 “這是她的選擇,也是最適合她的選擇。” “是……嗎?” 特里菲娜眼里跳動的火焰熄滅了。 她現在已經無話可說了。 “這次的事情事出有因,你就不用去憲兵隊領罰了。” “不,我這就去。”特里菲娜喃喃道“該怎么判就怎么判……” 特里菲娜到憲兵隊領了軍鞭,在家里躺了兩天,期間受到了伴的悉心照料。 以后的日子便如同流水一般,特里菲娜依舊敬重著瑟輪,伴有事沒事便會找特里菲娜聊天,兩個人的關系沒有在時間的沖刷之下反而愈加濃厚。 唯一讓特里菲娜擔心的是,伴的身體越來越虛弱,瑟輪神父為她穩定病情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再后來,教宗病逝,圣馬丁成為現任教宗。 騎士團被外調,駐扎在圣都附近而不是圣都內部,特里菲娜自然是隨軍隊一起離開了圣都,瑟輪神父開始頻繁的在教廷與軍營里奔波,越來越感到力不從心。 倒是伴,沒有露出來多少的難過的意味,在送特里菲娜的時候說以后找機會一定要來軍營里面找她。 然后一直到了伴擔任軍團戰的裁判官,兩人已經有幾年沒見面了。 “為啥我感覺你開了上帝視角啊?” 方璇扔了勺子,用質疑的目光審視著廚子,丫講的太真,倒像是假的了。 “這些事情可都是我親眼見到的……親眼。” 廚子滿臉得意,就差叉腰了。 “我說你以前到底是干嘛的,挺專業的啊……難不成是密探?” “這我就不能和你說了,說了是要這個的。” 廚子拿手在他都是rou的脖子上面橫了一下,示意要有殺身之禍,不能多言。 方璇打量了一下廚子的身材,想想看這家伙和那些身法靈活,來無影去無蹤的密探有著銀河系的差距,便打消了這些疑慮,也不再探究這些事情了。 “你得保證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保證,我發誓。”廚子嚴肅地摸著自己衣服上的國徽“不是真的我以后吃飯不見rou腥。” “這么狠毒的誓言嗎?我信了。”方璇點頭,說著就要離開。 “等等,你的東西呢?!”廚子見方璇要走,一把拉住方璇的手“你不能就這樣離開我啊!” “你把‘我’那個字去了……”方璇以閃電般的速度把手從廚子的手里抽出來“別說這么惡心的話。” 說著方璇從懷里摸出來一張紙,遞給了廚子。 “這么貴重的東西,你竟然忍心折它!”廚子滿臉心疼的接過來那張紙“卷起來不好嗎?!!” “我是卷起來放這里了來著……但是……” 方璇懵懵懂懂地解釋著,直到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藏紙的胸部。 “噗呲……” 廚子一個沒忍住,笑了,甚至很惡心的笑出了個鼻涕泡。 “吼!你個死胖子!!!”方璇瞬間暴走,拔出腰間的那把劍就要殺了廚子泄憤。 眾所周知,女乃量大的妹子是自帶一個口袋的,有些重要的東西可以夾在里面,防止丟失。 根據其柔軟度,想卷成卷的紙,可以原封不動的塞進去…… 再拔出來…… 再塞進去…… 再拔出來…… 重復以上步驟…… 然后這個時候熄滅你的手機屏幕,你就會看到一個猥瑣的笑容印在你的手機屏幕上。 就是你自己了咳咳咳…… 但現在,方璇,用著黑巖的身體。 就很能平天下了…… 也就可以理解為什么卷成卷的紙被壓癟了。 不過俗話說的好,世人皆萌,唯巖獨帥。雖然我巖瞧不上這點資本,然而大家從方璇身上看不到半點帥的樣子,那么黑巖算不上缺點的缺點,那就是缺點了。 就能拿著刀追著胖子砍的事,只能方璇干的出來。 如果是黑巖的話,早就拿著噠噠噠冒著藍火的每秒二十發巖刺的大炮教廚子怎么做個人。 “停戰,停戰……我道歉……”廚子挨了幾下,估摸著方璇應該消氣了,再加上他實在是跑不動了,便停下來喘著氣討饒道。 “哼~”方璇順著臺階,收了手里的刀。 “先驗貨,驗完貨咱們這次交易就算完成了。” 說著廚子展開了那張紙,只見上面一個英姿颯爽的女騎士,拿著劍在戰場上縱橫。 就宛如女武神下凡。 “好畫!”廚子贊嘆道“我要把他當做傳家寶!” “我可是付出了血的代價啊……”方璇這樣嘆息一聲,自顧自的離開了。 走遠后,方璇不由地竊笑。 之前她拿這張畫和廚子交易,不過是伴送給方璇的打發時間的摹本而已,真正的原件伴都舍不得給方璇。 等于說是空手套了個白狼。而且方璇最想吐槽的是,伴眼中的濾鏡有點小厚,特里菲娜本人真的沒有那么英姿颯爽來著。 但又想起伴的事情來,方璇就笑不出來了。 難怪特里菲娜這么簡單就接受了這種事情,原來她是早有準備,特里菲娜用了好幾年的時間才準備完全面對這個事實。 在這種背景下,自己的思想掙扎未免太惹人發笑。 “只不過是幾天時間的交情……你還自身難保呢,你看,你現在連自己的名字都叫不出來。”方璇強行安慰著自己“而且你是這幾個當事人中最沒有權利管這件事情的人。” 將近十年的交情,如果說誰最想拯救伴,那只能是特里菲娜。 自顧不暇的人妄圖去插手跟自己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想想就惹人發笑——這未免也太過于理想主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