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北進南據(jù)青瑯王
西爾維斯投降了。 這一幕震驚了許多觀戰(zhàn)的人。 西爾維斯可是老牌王國,而且因為居于巴拉克王國和天斗皇城中間的位置,不僅可以免于受到南部的入侵,還能夠獲得天斗皇城的照顧。 絕好的地理優(yōu)勢。發(fā)展可以搭順風車,敵人有巴拉克在外面擋著。 盡天斗之精華,得大陸之膏虞。 只需有一位足夠英明的君主,沉下心來,很快就能夠?qū)⑽鳡柧S斯發(fā)展成五大王國第一,甚至以一王國之力超過天斗帝國五大行省供養(yǎng)的天斗皇城也不是不行。 就算被戴維三世不斷的糟踐,其獨有的地理優(yōu)勢依舊讓西爾維斯保持著所有行省中前三的地位,只比天斗中心的天斗皇城領和南方重鎮(zhèn)巴拉克差一點,就算走上快車道的斯坦公國在綜合實力上也比西爾維斯差些。 而青瑯呢?三省交界之處,內(nèi)部地理也平平無奇,根本不適合耕種,說一句窮山惡水也不為過。在內(nèi)子民稀少,管理混亂,在外有跨省盜匪,王國打壓,居然還能硬生生的沖出一條路,獲得帝國的冊封。 但即使如此,也只是一個剛獲得冊封的侯國而已。 可是這么強大的西爾維斯居然投降了。 出來主持投降事務的是張擇濤,在青瑯大軍打破城墻,令西爾維斯君臣膽戰(zhàn)心驚的關口,這位西爾維斯的前議長、青狼鎮(zhèn)的前任擁有者,被再次啟用,趕鴨子上架,與青瑯商談投降事宜。 站在青瑯的大營前,想起之前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瑞恩、迪隆,再想起被青瑯大軍嚇破膽的戴維三世,他不但沒有再度被啟用的高興,反而為西爾維斯感覺有些悲哀。 剛被任命為議長之時,迪隆是何等的意氣風發(fā),瑞恩又是怎樣的趾高氣揚。 十數(shù)年的不懈努力啊,終于扳倒了自己這么一個長期把持西爾維斯朝政的權臣,那心情也可以理解吧。 可是當戰(zhàn)斗一開始,青瑯的魂師統(tǒng)一發(fā)起攻擊,無數(shù)的魂環(huán)技轟擊在西爾維斯并不堅固厚實的城墻上,戰(zhàn)斗就一面倒的進行下去。 不是老牌王國吊打弱小侯國,而是新興侯國逆襲腐朽王國。 城墻很快被打破,三十萬大軍一擁而入,為了抵抗青瑯而征召的二十余萬隊伍更是被一沖而散,西爾維斯君臣被包圍在一個小小的,沒有其他有效防護的內(nèi)城中。 西爾維斯的軟弱一面被青瑯揭開,可憐的尊嚴被青瑯可勁的踐踏。 “張先生,請往這邊走,我們侯爺聽說您來了,非常高興。”領頭的小兵也聽說過這位傳奇人物,根據(jù)小道消息,連侯爺對他都非常尊重。所以雖然是戰(zhàn)敗方的使者,卻是半點不敢怠慢。 張擇濤點頭,隨著他進去。連一個小兵都有如此素質(zhì),青瑯的底蘊可見一斑,能夠在兩面動兵的同時,勢如破竹的擊潰西爾維斯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張議長,我們又見面了。”再次見到張擇濤,石矛心中還是有些感慨的。 時間不饒人,轉(zhuǎn)眼五六年,曾經(jīng)意氣風發(fā)的王國議長張擇濤,頭上已經(jīng)添了幾許白發(fā)。 “參見青瑯侯爵,想不到我們再次見面居然會是在這種情況下。不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議長了,你現(xiàn)在還是侯爵,身份地位在我之上,不需要這么客氣。” 石矛的平和,讓張擇濤很受用,但現(xiàn)在身份已經(jīng)不同了,他也沒有厚顏再讓人以議長稱呼自己。 石矛很平靜的看著張擇濤。對于他的遭遇,就算沒有內(nèi)線的匯報,他也能猜測得到。不過西爾維斯的腐朽,又何嘗不是青瑯的幸運呢? “既然如此,那我就以張老稱呼你吧。” 見張擇濤要拒絕,石矛臉上帶著笑意,擺了擺手,一字一句的說道“不管怎么說,張老您也是我青瑯首創(chuàng)的最大功臣,不論你是否認同都是如此。稱呼你一聲張老,既是對此功勛的認可,亦是要提醒我們自己,不忘感恩,感恩那些曾經(jīng)幫助過我們的人。” 張擇濤動容。 “既然如此,那么張老這個稱呼我就厚著臉皮接受了。” “咳咳,今天我是代表西爾維斯前來與侯爺商談投降事宜的。”見石矛還準備說下去,張擇濤直接開門見山的將目的給說出來。 石矛想要敘舊,他自己愿意配合,但就怕他是打著敘舊的手段,對西爾維斯動手,讓西爾維斯連投降的機會都沒有。 石矛啞然失笑。對于張擇濤的意圖,他看得一清二楚,不過現(xiàn)在的他,還需要做這些手段嗎? 地位不同,為達成一個目的能夠采取的手段也不同。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如果他真心不愿接受西爾維斯的投降,直接撕破臉皮得了,畢竟事端是西爾維斯挑起的,誰也不能因此而說些什么。 當然,張擇濤這位老議長如此提議,那么怎么也要給些面子的。 “好,既然張老這么急,那我們就談一談吧。”石矛邀請張擇濤坐下,命人請來隨軍的副總指揮孫斌。 “此次我們之所以討伐西爾維斯,究其原因是西爾維斯密謀想要反叛天斗帝國的統(tǒng)治,對帝國剛剛冊封的青瑯不利。現(xiàn)在西爾維斯投降,我們沒有擅自處理的權利。所以若是投降,我們會將西爾維斯一干君臣送往天斗帝國,由皇帝陛下處置。并在此期間,接手西爾維斯的轄區(qū)。” 交談伊始,石矛就給此次進犯定了性。如果想要談,那么一切都要按照這個脈絡來。 西爾維斯是密謀者,是反叛者,而青瑯則站在正義的一方。只要西爾維斯認罪投降,那么青瑯就會放這些權貴一馬,只是把他們送入天斗皇城。 至于天斗帝國如何處置他們,那就不關自己的事了。 而接手轄區(qū)之事只是托詞,目的就是吞并西爾維斯,試想,這領地都被吞并了,那這西爾維斯和被滅了有什么兩樣?名義上是代天斗帝國管理,但這吞到肚子里的rou,還有吐出來的嗎? 看著石矛,張擇濤突然生出一種自己已經(jīng)年邁的感覺。 天斗帝國雖然名義上對地方王國公國有管理權,但隨著王國的實力越發(fā)強大和帝國的實力衰退,帝國早已經(jīng)指揮不動了。這是斗羅大陸的事實。所以,天斗帝國為了保持自己棋手地位,驅(qū)動西爾維斯和巴拉克進犯青瑯,不僅要隱蔽,更是話費了不菲的代價。 將這些貴族送入天斗皇城,固然會因為貴族的原因免于一死,但從此再想復起那就是做夢了。天斗帝國不會承認此事,也不會因此而下場和青瑯博弈,只會選擇冷處理。 此事就此揭過了。 而且隨著西爾維斯覆滅的消息進入天斗,巴拉克也會停止自己的動作,青瑯的危機也就消弭了去。 區(qū)區(qū)二十歲就如此老謀深算,真是妖孽。 自己當初怎么眼光就這么好,選擇了這么一位人杰呢? 但是不論他現(xiàn)在是什么想法,他現(xiàn)在是代表西爾維斯前來商談,必須恪盡自己的職責,完成別人的托付。 “西爾維斯雖然有錯,但對于貴族,還是希望你能尊重他們,這是他們應得的,只有皇帝陛下有權利處置他們。而在皇帝陛下剝奪他們爵位之前,他們的財富依舊屬于他們。” 這就是談條件了。承認西爾維斯的錯誤,那么作為錯誤的代價,西爾維斯就交給你幫忙鎮(zhèn)守了。但是這些投降的貴族,需要帶走他們的財富,你不能去阻攔,而且不得傷害他們。 石矛和孫斌對視一眼,從相互間看到了眼中的一絲喜意。 看來西爾維斯的抵抗力已經(jīng)超乎意料的低,開出的條件也很簡單。不論這投降是真是假,但絕對是非常有利于青瑯的。 當然,就算西爾維斯假投降,那也很快就會叫他付出代價,城外三十萬大軍可不是吃素的。 有了決斷,石矛強忍住心中的笑意不表現(xiàn)在臉上,用平靜的聲音說道“我們嚴格按照帝國在此方面的規(guī)定,承諾貴族的身份權利及財富,但須經(jīng)過核查,確定該財富屬于該貴族。只要確定其貴族身份,我們將用馬車將其送往天斗皇城。” 張擇濤只是沉默了一會就答應下來。他相信,西爾維斯那位視財如命卻又見識短淺的君主,肯定會同意的。 “如此,那就多謝侯爺了。”說著,張擇濤就準備回去匯報這一消息。 “張老且慢。”正在這時,石矛叫住了他。 “哦,侯爺還有什么事要吩咐嗎?” 張擇濤側(cè)身靜立,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張老嚴重了。我是覺得戴維三世太過有眼無珠,居然將您這位大才棄之不用。既然這樣,我邀請您過來幫我。”石矛說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 又覺得有些唐突,解釋道“青瑯的發(fā)展,當初離不開最初您的支持,希望張老給我一個感恩的機會。如果張老幫我,我們在收服西爾維斯的途中,也能夠更加快速,阻力也會更小。” 在最初見到張擇濤的時候,石矛就對這一位權傾西爾維斯的議長有了興趣。后面的調(diào)查中,也算是對他有了些認識。 這是一位權臣,也是一個貪官,但他的才能卻絕對不可小覷。能夠獲得戴維三世的認可,執(zhí)掌西爾維斯政務十幾年,這本身就說明了他的能力。 如果橫向比較的話,這就是一位斗羅版的和珅。 貪,權,但深得上心。 后面他被西爾維斯排斥,被戴維三世貶黜,這也不會給他減分,相反,這說明他雖然有些貪婪專橫,但還是有著底線的。 當然,張擇濤絕對不知道這短短一瞬間石矛腦子里想過這么多。 看著眼前仿佛容光煥發(fā)的石矛,張擇濤腦中閃過一個心懷感恩、行事大度的形象。“好,既然侯爺看重我這把老骨頭,那我就為你發(fā)揮一點余熱吧。” 石矛的條件,雖然西爾維斯君臣還有些抵觸,但是在青瑯的強勢壓制和戴維三世的惶恐心理下,很快給通過了。在青瑯軍隊的監(jiān)視下,西爾維斯的這些貴族收拾起屬于自己的財富,被禮送去天斗皇城。 在之后,石矛宣布為了接下來接收西爾維斯的順利,任命西爾維斯原議長張擇濤為副議長。 一場原本可能發(fā)生的風雨就此停息。 事情傳到天斗皇城,特別是在西爾維斯的貴族被送入后,立馬引起一片議論聲。 有說青瑯實力強大潛力超絕的,也有說青瑯狼子野心的,當然為青瑯唱贊歌鼓吹揭發(fā)西爾維斯叛亂陰謀的也有。 但無論其他人怎么看,一個強勢、干練的青瑯形象已經(jīng)在天斗皇城民眾心中樹立起來了。 而此時的南方戰(zhàn)場也取得了勝利。 在楊增的統(tǒng)帥下,二十萬訓練有素的大軍,加上數(shù)量不低的魂師軍隊,哪怕沒有韓集、王雄這兩位定海神針級別的魂斗羅強者坐鎮(zhèn),依舊將巴拉克的大軍擋在青瑯之外。 雖然有些艱難,但勝了就是勝了,成功抵御外敵于國門之外。 當北方攻破西爾維斯的消息傳來,不需要多說,巴拉克大軍立馬撤退得干干凈凈。 全據(jù)西爾維斯地盤的青瑯,已經(jīng)在地理上和天斗皇城圈相連,隨時可能威脅到天斗皇城的安全。 而且此時青瑯的轄區(qū)比一個行省都大,再叫做青瑯侯就有些不合適了。天斗帝國因青瑯侯破獲了西爾維斯的陰謀,成為西爾維斯的統(tǒng)治者,封號青瑯王。 當然,張擇濤絕對不知道這短短一瞬間石矛腦子里想過這么多。 看著眼前仿佛容光煥發(fā)的石矛,張擇濤腦中閃過一個心懷感恩、行事大度的形象。“好,既然侯爺看重我這把老骨頭,那我就為你發(fā)揮一點余熱吧。” 石矛的條件,雖然西爾維斯君臣還有些抵觸,但是在青瑯的強勢壓制和戴維三世的惶恐心理下,很快給通過了。在青瑯軍隊的監(jiān)視下,西爾維斯的這些貴族收拾起屬于自己的財富,被禮送去天斗皇城。 在之后,石矛宣布為了接下來接收西爾維斯的順利,任命西爾維斯原議長張擇濤為副議長。 一場原本可能發(fā)生的風雨就此停息。 事情傳到天斗皇城,特別是在西爾維斯的貴族被送入后,立馬引起一片議論聲。 有說青瑯實力強大潛力超絕的,也有說青瑯狼子野心的,當然為青瑯唱贊歌鼓吹揭發(fā)西爾維斯叛亂陰謀的也有。 但無論其他人怎么看,一個強勢、干練的青瑯形象已經(jīng)在天斗皇城民眾心中樹立起來了。 而此時的南方戰(zhàn)場也取得了勝利。 在楊增的統(tǒng)帥下,二十萬訓練有素的大軍,加上數(shù)量不低的魂師軍隊,哪怕沒有韓集、王雄這兩位定海神針級別的魂斗羅強者坐鎮(zhèn),依舊將巴拉克的大軍擋在青瑯之外。 雖然有些艱難,但勝了就是勝了,成功抵御外敵于國門之外。 當北方攻破西爾維斯的消息傳來,不需要多說,巴拉克大軍立馬撤退得干干凈凈。 全據(jù)西爾維斯地盤的青瑯,已經(jīng)在地理上和天斗皇城圈相連,隨時可能威脅到天斗皇城的安全。 而且此時青瑯的轄區(qū)比一個行省都大,再叫做青瑯侯就有些不合適了。天斗帝國因青瑯侯破獲了西爾維斯的陰謀,成為西爾維斯的統(tǒng)治者,封號青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