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霍權煜,我是不會嫁給你侄子!
“就是考慮到施小姐年齡小,所以我爺爺的意思是,先讓她跟卿霆訂婚。”霍權煜道。 只是訂婚,那就好,施父在心里稍微松了口氣。 忽然想到外界傳聞霆少爺身體不太好,要是一兩年就……讓小憶嫁過去,豈不是害了小憶。 想到這兒,施父有些顧慮的開口“我聽說,這幾年霆少爺一直在美國養身體,不知道霆少爺身體如何了?要是訂婚的話,是不是要讓我家小憶去美國?” 霍卿霆從生下來,身體就較弱,后期又患肌rou萎縮癥,導致雙腿殘疾。 這幾年一直在美國養病,即便逢年過節都沒有回來過。 在整個景城,人人只聽過霍家有個備受寵愛的殘疾小少爺,卻都沒見過他的真面目。 “訂婚典禮會在霍家莊園舉行,不需要施小姐去美國。其實,這一年卿霆身體恢復的不錯,年底會回國,爺爺想著霍家很久沒有辦喜事,想年底的時候讓卿霆跟施小姐訂婚,沖沖喜。今天我來的目的,除了告知您這事,就是想帶施小姐先去見見我爺爺。” 施憶渾身一個激靈,震驚的看著他,心頭那股抽痛的感覺又來了。 上一世,即便是自己死,骨灰也要送到霍家墓園。 這一世,他還是不肯放過她,非要自己嫁給那個瘸子嗎? 不,她不嫁,饒是霍卿霆是個健全的人,她也不嫁。 他們之間不僅沒見過,而且她是不會喜歡那種侯門庭院里的人,尤其是姓霍的人! “爸爸,你們談論的婚事里的女主角是我嗎?”她忍著內心翻滾的驚濤駭浪,開口道。 這一世里,現在的她還不知道有這門婚事,為了不露出馬腳,自然是先詢問一番。 聽到施憶的聲音,施父這會兒才想起來,小憶還不知道她跟霍家小少爺有著婚約的事。 “小憶,在你還沒出生的時候,你mama就跟霆少爺的母親為你跟霆少爺訂了娃娃親。今天要不是霍上將前來,我都快要忘記這事。” 施憶的母親跟霍卿霆的母親是大學同學,兩人性格很合,又有共同的愛好,成了一對很要好的閨蜜。 當年兩人幾乎同時懷孕,霍卿霆的母親就提議如果兩人分別生的是一男一女,就讓他們結婚。 這才有了這樁婚事! “爸爸,現在是什么年代,怎么還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會嫁給霍家的人!”她憤憤的開口。 她知道這番話,會得罪霍權煜。 不過她不在乎,反正之前他們之間就結下梁子。 再一次惹他不痛快,又如何。 再說了,婚姻這種事,憑什么喊她嫁給誰就嫁給誰。 這是二十一世紀,不是封建社會,早就不流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果然,施憶的話一出,霍權煜的臉色就沉了下去。 “你不想嫁給卿霆?”男人的聲音又啞又沉,讓人不寒而栗。 施憶強忍著內心對他的懼意,直視他的黑眸“不嫁!” 她之所以有膽量如此回答,是因為此刻的環境跟上一世完全不一樣。 這兒是醫院,爸爸還沒有死,她就不信霍權煜會對她做出什么來?! 施父看到這般情景,心里急上了。 這丫頭怎么能如此直白的拒絕呢,這不是下霍上將的面子嗎?! 要是真不想嫁,先跟他通通氣,由他來跟霍上將商談啊。 “霍上將,抱歉,小女剛聽說這門婚事,估計一時間不能接受,才會如此強烈的反對!”施父趕緊開口打圓場。 霍權煜沒有理會施父的話,目光冷厲的盯著施憶。 現場氣氛一時間,陷入死寂之中。 林嬌鳳視線在施憶跟霍權煜身上轉了一圈,瞥見站在自己身邊貌美如花的女兒,頓時起了心思。 施憶這死丫頭真是夠蠢,那可是富可敵國的霍家啊,這她都不想嫁,她還想嫁給誰? 難不成還想嫁給總統? 啊呸,就她這樣,還想嫁給總統,休想! 她不想嫁到霍家,她嫁暈染可想嫁的很。 想到這兒,林嬌鳳忽然覺得自己的下巴不疼,整個人被喜悅包圍著。 興沖沖的對著霍權煜說道“霍上將,您別生氣,小憶不想嫁,我家暈染嫁,我家暈染乖巧懂事,又會照顧人,到時候嫁到霍家,一定會把霆少爺和整個霍家照顧的很好。” 男人冷眸一抬,那張俊逸的臉布滿冰霜,視線凌厲的看向林嬌鳳。 湊到他面前的林嬌渾身一震,嚇得她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施父見此情景,趕緊呵斥林嬌鳳“你不知道內情,湊什么熱鬧。你以為什么人都能嫁進霍家?!要不是霍老司令重承諾,哪兒輪到小憶嫁進霍家。” 林嬌鳳被施父的話震懾住,哪兒還敢在開口說話。 施憶聽完林嬌鳳的話,不禁蹙起眉頭。 讓施暈染嫁到霍家,到時候這母女兩人還不得上天。 可她自己又不想嫁到霍家,這可怎么辦? 不管了,先看看霍權煜是什么態度再說。 她斂了斂神,看向施父說道“爸爸,既然暈染想要嫁,那就讓她嫁,反正是沖喜,有新娘子總比沒有新娘子好點吧!” 施父被她的話嚇一跳,趕緊看向霍權煜。 果然看到他的臉色,正以為光速冷下去。 “霍上將抱歉,小憶她……” 施父正想要解釋,卻是被霍權煜伸手止住。 “施先生,你不必多說。當年大嫂跟您的第一任夫人訂的婚約,就一定是她的女兒跟卿霆結婚。至于施小姐這邊,我想我要跟她單獨談話。” 施憶聽完霍權煜的話,心里松了口氣。 聽霍權煜的意思,是不允許施暈染李代桃僵,代替她嫁到霍家。 只要施暈染不能嫁進霍家,無法借助霍家勢力,那么收拾這對母女就容易很多。 只是他那句跟她單獨談話是個什么意思? “霍上將,我的態度還不夠清楚么,我是不會嫁給你侄子!”她態度堅決的說道。 男人視線冷銳的落在她的臉上,那冷冰冰的眼神,嚇得她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腳下剛動,肩膀就被人按住。 隨即耳邊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他的話宛如西伯利亞而來的冷空氣,瞬間凍結她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