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節(jié)
新書《極品權(quán)商》已經(jīng)上傳,求支持,連接在最下邊!!!已經(jīng)快四萬字了! ~~~ 因為福壽王一直不待見三兒子,所以也就對這個本事極大的兒子,懷有很重的提防之心,同時他也不相信這個兒子,在內(nèi)心深處,會不憤恨自己。 想當(dāng)初他也是堂堂的皇子身份,但與太子相比,卻是相差太遠(yuǎn),那時的他對自己的父皇就很嫉恨,認(rèn)為同樣是皇家血脈,憑什么差別就這么大? 太子與皇子,雖然只是一字之差,但身份地位卻是天差地別,太子為君,而皇子則為臣! 其實自朱俊進(jìn)入大廳后,朱煦就知道要說服父王的可能性不大了,只是他沒想到父王今天會說出如此一番傷人的話來。 軍權(quán)? 如果自己真的貪戀軍權(quán),只需登高一呼,就響應(yīng)者如云而來,在海洲的軍隊中,就是父親也是比不得自己的影響力的。 其實就連這次受傷,朱煦都是故意的,他想要讓父王看清楚,真正貪戀權(quán)勢,玩弄詭計的人是大哥二哥,而非自己,不過福壽王今天的一席話,終于將他給點醒了。 原來在父親的眼中,大哥與二哥才有繼承權(quán)! 這個認(rèn)知讓朱煦心灰意冷的同時,也是悲憤不已,如果這兩位兄長真有治理天下的本事,真有當(dāng)哥哥的模樣,他并不介意全力輔佐他們,但現(xiàn)實是如果讓這兩位繼承父王的衣缽,那么自己就只有死活一條。 知道再多說已是無用,朱煦首次沒有規(guī)規(guī)矩矩的給福壽王問安然后再行離開,他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扶著丫環(huán)的手臂,踉踉蹌蹌的走出了大廳,身影晃動,好似隨時都有可能倒下來一般。 眼見朱煦如此無禮,福壽王臉色一變,不過他再不待見朱煦,此人也終歸是他的兒子,瞧到兒子那張像極了他親生母親的臉上帶著一絲落寞,胳膊上纏著繃帶,走路時搖搖晃晃的身形,終是狠不下心來責(zé)罰。 朱俊卻是眼睛一轉(zhuǎn),等朱煦的身影消失在大廳門口后,才開口道:“父王,您真是糊涂啊! 您先前怎么能把話給三弟說明了呢? 萬一……”說到這里,朱俊故意住口不言。 “萬一什么?難道他還敢造反不成?”福壽王霍然起身。 “為什么不敢?反正父王您一直待他不好,他的心中肯定沒把您當(dāng)作父親來看,現(xiàn)在又沒有了繼承您百年后財勢地位的希望,依著三弟那聰明的腦袋……”朱越插言補(bǔ)充。 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福壽王一腳將案幾踢翻在地,案幾上的茶杯茶壺,以及碟盤水果之物,頓時散落了一地,在紅艷艷的地毯上滾來滾去。 背負(fù)著雙手,福壽王在高臺上來回走了幾圈,怒火稍斂,兩個兒子的話,還沒有讓他氣的失去理智,“夠了,你們兩個有閑心在這里說煦兒的壞話,還不如回去好好想想怎么抵擋朝廷的大軍!” 如果朱煦不是福壽王的親生兒子,或者說不是王妃的親生骨rou,那福壽王是可以毫不猶豫將之抹殺的,但每每看到朱煦的那張臉,他既恨這個兒子奪去了王妃的性命,也能回想起年輕時,王妃溫柔賢惠的身影。 氣歸氣,卻是無法狠下心將之處死的。 而且朱煦前段時日受了重傷,差點死掉,還惹得福壽王大怒,下令嚴(yán)查行刺三兒子的兇手,使得朱俊不得不把張少杰和幾位心腹高手藏匿在一個極為隱蔽的地方。 張少杰原本來到海洲,第一個投靠的人是朱煦,不過只是幾天的功夫,在打問清楚福壽王看重的是大兒子與二兒子之后,就悄悄離開,投到了朱俊的帳下,朱俊一直提防著自己的三弟,聞聽此人曾是朱煦的帳下武士,就多少有些懷疑張少杰是朱煦安排到自己身邊的暗線。 于是為了試探張少杰,朱俊才安排了前次的刺殺行動。 后來聽活著逃回來的屬下說,張少杰出手狠辣,只是差一點就要了朱煦的性命,沒有半點留手的嫌疑,這才把張少杰當(dāng)作了心腹看待。 說起來張少杰武藝高強(qiáng),對朱俊來說還真是一大助力。 而且他也摸透了張少杰的為人,就是個貪財貪權(quán)貪色的家伙,這樣的人很好控制,唯一讓他不爽的是他幾次暗示自己對那個風(fēng)sao入骨的王田氏有興趣,但張少杰都沒有回應(yīng)。 他才不信張少杰這般好色的人,會真正在乎一個女人,不過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他也不好和張少杰鬧出什么矛盾,只想著等把朝廷大軍打敗了,再想個好辦法把王田氏弄到自己的床上好好的泄泄火。 想起女人,朱俊的小腹處就yuhuo升騰, 于是隨便找了個借口,就匆匆離開了大廳。 朱越一看自家大哥的模樣,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去了,不由的一聲冷哼,如此貪戀美色,早晚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說起來張少杰投靠到朱俊的帳下后,混得也不怎么樣,一沒有官,二沒有權(quán),只是等同于朱俊手下的一個殺手,若非王田氏一直在規(guī)勸,說不定張少杰已經(jīng)又改投朱越了。 “朱俊那個色鬼一直想打你的主意,還暗示過我,我佯裝聽不懂,你以后見到他小心些,別著了他的道。”軍營內(nèi),一處隱蔽的大帳內(nèi),張少杰與王田氏光天化日之下,就赤裸裸的摟抱在一起。 王田氏是人精,尤其對男人的目光很是敏感,早就看出來朱俊在打自己身體的主意,聞言忙道:“妾身曉得了,不過你可得小心些,千萬別和朱俊硬頂牛,咱們還得靠著此人飛黃騰達(dá),升官發(fā)財呢。” “哼,你離開我,去滾到他的床上,就什么都有了。”張少杰雙眼一瞇,閃過一道危險的光芒。 如果此刻張少杰功成名就,或者是仕途順利,他自然不會懷疑王田氏對他的情誼,但往往落魄,又偏偏骨子里極為高傲的人,一旦仕途不順,就會疑神疑鬼。 這種話張少杰最近沒少說,王田氏也是有些氣惱,但她又不敢和張少杰爭論,生怕張少杰一怒之下離她而去,只好伸手白晰的胳膊,摟住了張少杰的脖子,“妾身只喜歡和少杰在一起,咱們不是發(fā)過誓言,要長相廝守一輩子么?” 隨著王田氏的動作,蓋在二人身上的薄被輕輕滑落,露出了王田氏雪白的肌膚,張少杰順著王田氏白嫩嫩的脖頸朝下瞧去,只見兩個飽滿的酥胸露出大半,右手一伸,就捏住了一個,揉了兩把,才突然問道:“如果是我讓你去和朱俊睡一覺,好換個前程呢?” 王田氏胸前被捏了兩把,原本已經(jīng)有了感覺,聞言原本柔軟的身子一僵,呆在了當(dāng)場。 在林敬之,百云山,還有段慶率領(lǐng)大軍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直奔海岸線的時候,王錫也是一路攻城掠寨,直逼海京城。原本福壽王是不相信王錫膽敢率領(lǐng)一支只有三萬人左右的隊伍,就敢來襲擊海京城的,但又過了幾日,聞聽探馬回報,說朝廷深入海洲腹地的孤軍距海京城只有兩三天的路程了,他才著急了。 仗還沒打,就連忙下令收拾王府內(nèi)的貴重物品,與金銀財寶,準(zhǔn)備搬離海京城。 對此朱煦又跑來勸說,說福壽王不可以輕易離開海京,不然肯定會引的軍心不穩(wěn),福壽王對于上次沒有聽朱煦的勸告,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沒覺得自己就錯了,聞言大怒,說朱煦不安好心,想讓自己死在朝廷大軍的炸彈之下,好擁軍而立。 這句話太誅心了,朱煦更加心灰意冷,自那以后就躲在自己的府邸不再出門了。 福壽王以前搜刮了不少的民脂民膏,財富龐大的驚人,再加上他不舍得那些調(diào)教好的歌妓與樂師,所以直到王錫率領(lǐng)軍士兵臨海京城下,他還沒有把貴重物品,以及美女們裝上馬車。 見王錫來的如此之快,福壽王嚇了一跳,連忙命令朱俊與朱越率軍迎戰(zhàn),不過王錫卻是先讓手下軍士打出了響亮的口號! 投降不殺! 不管是朝廷大軍,還是叛軍軍士,只要能活捉福壽王,或者是殺了福壽王提著其首級來見,賞黃金萬兩,封三等定南侯! 不管是朝廷大軍,還是叛軍軍士,活捉智武王,或者是殺了智武王提著其首級來見,賞黃金萬兩,封三等安南侯! 不管是朝廷大軍,還是叛軍軍士,活捉朱俊,或者是殺了朱俊提著其首級來見,賞黃金百兩,記大功一件。 不管是朝廷大軍,還是叛軍軍士,活捉朱越,或者是殺了朱越提著其首級來見,賞黃金百兩,記大功一件。 活捉王府女眷,記大功一件。 聞聽到朝廷大軍打出的賞賜等級,朱俊與朱越氣的差點吐血,這個王錫著實是欺人太甚,抓了朱煦,就賞黃金萬兩,還賜封爵位,但輪到他們,就只是賞黃金百兩,記大功一件了! 這不明擺著說明他們二人,比不得朱煦身價高貴么? 于是二人心有不甘下,收拾不了王錫,只好又在福壽王的身前詆毀自己的三弟。 福壽王見王錫把朱煦的身價提的和自己一樣高,也是心頭不舒服,不過現(xiàn)在他更在意的是早點收拾好家當(dāng),逃離此處,所以只是找了個由頭罵了朱煦一頓,沒有把這個兒子怎么樣。 原本王錫還想著懸賞時把朱煦放在第一位的,又怕這樣顯的太做作,被福壽王看出來點什么,而朱煦被福壽王臭罵了一通后,則只是輕聲一嘆,“王錫果然不愧是智勇雙全的名將,這挑撥離間之計,用的真是爐火純青!” 第六百一十五章 三路突圍 新書《極品權(quán)商》四萬余字,可以殺了,求支持!最下邊有連接!!! ~~~~~~~ 王錫率領(lǐng)大軍兵臨城下,并沒有急著攻打,原因很簡單,他手下的人馬太少,如果強(qiáng)攻,雖然能拿下城池,但卻沒有把握活捉福壽王全家,如果此次讓福壽王與他的兒子們?nèi)刻恿顺鋈ィ院笤傧胱サ剿麄儯碗y如登天了。 于是接二連三的將朱俊與朱越率領(lǐng)屬下前來挑畔打回城里去后,王錫下令將手下三萬余人分成四個大營,將海京城的四個城門給堵了。 于是海京城內(nèi)足足有二十余萬的軍士,全部龜縮在城中,不敢再去城外挑戰(zhàn)。 這邊堵住了海京城的四個大門,王錫又接二連三派出軍士,折回去給百云山送信,讓百云山加快進(jìn)攻的步伐,早日趕到海京城,或者是再分出幾萬人前來支援。 而收到信件的百云山,段慶,還有林敬之,則命令軍士沿著海岸線,連天晝夜的急行軍。 此時海洲境內(nèi)的叛軍接連吃了敗仗,又聞聽海京城二十余萬兵馬,居然不是朝廷三萬大軍的對手,皆是人心惶惶,軍心不穩(wěn)。 一些接到福壽王調(diào)令,前去海京城救援的大軍,也是紛紛另起異心,裹足不前持觀望態(tài)度。 只是三萬朝廷軍士,就能將福壽王麾下二十余萬大軍壓制在海京城內(nèi),這要是三十萬朝廷大軍全都?xì)⑦^來了,那還了得? 面對王錫的大膽,智武王朱煦是胸中氣悶,居然敢用三萬人,包圍一個城內(nèi)擁有二十余萬大軍的城池,這如果換他來指揮,就算王錫手中有炸彈這一利器,他也有一百種辦法讓王錫死無葬身之地! 他接下來幾天又去福壽王近前獻(xiàn)策,但朱俊與朱越仍是對他時刻提防,生怕他打了勝仗,在軍隊里的聲望再次爬高,奪了他們的軍權(quán),福壽王也不知道是聽信了長子與次子什么讒言,起先只是不聽朱煦的計策,后來就連門都不讓朱煦進(jìn)了。 對于城中福壽王父子之間的關(guān)系,王錫知道的十分清楚,所以仍是大膽的堵住海京城的四個城門,其實他最怕的就是朱煦掌權(quán),只要朱煦仍遭其父兄的嫉恨排濟(jì),他就有八成的把握將福壽王全家擒下。 而給王錫遞消息的人,則是胡嬌奴的手下高手,在夜間偷偷出城,傳遞出來的。 在城中龜縮了足足有六天時間,福壽王才不再對援軍報有希望,只得舍了許多貴重物品與無數(shù)歌妓樂師,打算讓朱俊率領(lǐng)五萬將士從東門突圍,讓朱越率五萬將士從西門突圍。 而他則率領(lǐng)十萬將士,并攜帶王府中的無數(shù)家財,從南門突圍。 聽到福壽王的命令,朱俊與朱越?jīng)]什么意見,朱煦氣的臉色發(fā)青,但福壽王根本就不聽他的,他也是無可奈何。 二十萬將士,被三萬人馬堵在城中,還要分兵突圍,這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朱煦可以肯定,就算成功突圍出去了,自己全家也會淪為全天下人的笑柄! 他知道,自家扯旗造反徹底的失敗了! 聞聽福壽王要突圍,軍中的將領(lǐng)們皆是升起了別的心思,如果他們不是很上以前就和福壽王拴在了一條繩子上,早就造反了!不過現(xiàn)在似乎也不晚,因為王錫喊出的口號中,說如果活捉或者是殺了福壽王與智武王其中的任何一人,就會被賜封為三等侯爺。 賞黃金萬兩并不重要,那只是刺激普通軍士的,但如果皇上會賜封爵位,那就說明不會再追究以前的事情了,這讓他們看到了一絲曙光。 不過現(xiàn)在他們也只是在心中想想,畢竟城里的將領(lǐng)與軍士太多,就是想要下手,也很難成功。 而且成功了,也會有很多人爭奪福壽王與智武王的首級。 這一天早晨,天色剛蒙蒙亮,海京城的東門與西門突然大開,各有一隊人馬揮舞著手中利器,如洪流一般殺向了朝廷大軍的營寨,朝廷大軍好似被殺了個措手不及,衣衫不整的軍士們用炸彈在敵軍中轟炸了一番,就眼睜睜的看著兩路人馬奔逃而去。 待兩支人馬跑出三五里地時,海京城的南門才悄悄打開,一支人數(shù)更多的軍隊,在馬蹄上綁了布帛,想要偷偷溜走,不過他們剛剛露頭,就被朝廷大軍給發(fā)現(xiàn)了,一根根綁著瓷瓶炸彈的箭矢飆射飛去,轟,轟,轟,只是瞬間就把這支隊伍炸了個人仰馬翻。 死傷了近千人后,沒人再敢往外沖,于是福壽王坐著車輦,被擁擠在了城內(nèi)的大道中間。 “廢物,真是一群廢物,這么多人,居然連個城門都突圍不出去,本王要你們何用!”車廂內(nèi),福壽王聽到前軍報來的軍情,怒不可泄,跳著腳大聲怒罵。 “王爺,也許是這個城門口朝廷軍隊的人數(shù)比較多一些,要不咱們換個城門突圍?”與福壽王同坐一輛車輦的美婦,開口提議。 福壽王也是想不出別的好辦法,只好試一試,不過等他們來到北門,往外突圍的時候,又是遭到了嚴(yán)重的打擊,再次龜縮入城。 “父王,如果孩兒也料不差,咱們軍隊中應(yīng)該是出叛徒了,不然敵軍為什么會任由大哥與二哥離去,卻獨獨將我們困在了海京城內(nèi)?”就算福壽王不待見三兒子,但也不可能把他扔在海京城不管,所以也將他帶在身邊。 沉默了良久的朱煦,一句話驚的福壽王臉色大變! 的確,朱俊與朱越手底下各自只有五萬人馬,都可以輕而易舉的突圍而去,自己手下足有十萬大軍,卻被朝廷軍士炸的人仰馬翻,連城門都出不去,這肯定是有人提前告密,王錫自忖無法留下自己全家,這才舍了朱俊與朱越,打算將自己拿下! “那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福壽王可沒有忘記,如果自己手下取了自己的項上人頭,是可以去朝廷那邊邀功請賞的。 “第一種辦法,繼續(xù)留在海京城,孩兒有六成把握可以將朝廷軍隊擊敗!” 朱煦說罷,就見自己父王的眼眸深處升起了一絲猜忌,只好接著道:“第二種辦法,待到了夜間時分,將十萬大軍兵分四路,趁著夜色突圍。” “那如果那個叛徒又派人出城告密呢?” “到了夜間臨出發(fā)時,再通知那些將領(lǐng)。” “好,那我們就先把軍隊聚攏,等到了夜間再突圍出城,對了,煦兒,你可有辦法將那個叛徒揪出來?”福壽王恨恨的咬了咬牙,如果真能揪出叛徒,他一定要將之碎尸萬段,以解心頭之恨! “要揪出叛徒不難,但怕就怕真的把此人揪了出來,此人卻鼓動手下軍士投靠朝廷,臨陣倒戈,那就不好辦了。”其實朱煦心中另有猜測,他認(rèn)為軍隊里的叛徒已經(jīng)不是一個兩個了,現(xiàn)在根本就不是揪出叛徒的時候。 只能等突圍出去之后,再慢慢想辦法將叛徒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