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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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祿卻是擺了擺手,一句話說的他啞口無言,“大人是不會紅著眼睛哭鼻子的!” 這是穿過來后,第一次與龐祿見面,所以林敬之將其好好打量了一番,純仆,簡單,親切,這是他第一次給龐祿下的評價。 “大管事快請坐。”見侍墨被取笑的漲紅了臉,林敬之哈哈一笑,親自站起來給龐祿搬了把椅子,如果說以前的林敬之是林府的主腦,負責想辦法,指方向,那么這個龐祿就像是身體四肢,負責將這些辦法落實。 分工雖然不同,但這二人缺一不可。 龐祿是林府的老人,是看著林敬之長大的,他也不客氣,就直接坐了下來,林敬之又給龐祿添了杯溫茶,才道:“這次多虧由大管事親自出馬,不然還真查不出背后的那只黑手,竟然姓田!” 不錯,大管事這次出府,就是被林敬之派出去調查振威鏢局接連丟了林家六次鏢貨的事情,幕后的黑手,正是龐祿四面撒網,給調查出來的。 沒有絲毫做作的接過茶杯,猛灌了兩口,龐祿才道:“二爺過獎了,其實奴才這次能找到幕后黑手,也是偶然,若不是那幾個假裝山匪的鏢師太過大意,這件事還真不好查。” “自查到是振威鏢局自己下手吞的貨后,奴才便又順藤摸瓜,找到了那姓田的狗官頭上。” 林敬之點了點頭,重新坐了下來,冷聲道:“先讓這狗官再囂張兩天,等時機一到,我定要讓他將吃下去的東西連本帶利的吐出來!” 龐祿見隨著年齡的增長,林敬之身上的威嚴日益加重,欣慰的點了點頭。 “對了,大管事,這次找你回來,我還有一件大事要交給你辦理。”本想喝茶的林敬之雙手一頓,驀然想起了那塊大理石的事情,這幾天唐郁香可是一直睡在上面過夜呢,可不能久拖。 “哦?什么大事?”龐祿聞言臉露訝異,隨后又瞄了侍墨一眼。 侍墨知道主子說的是什么事,見大管事望了過來,羞愧下,趕緊低下了腦袋,這件事他接連查了好幾天,可一點線索都沒有查到。 “是這樣的……”林敬之組織了下語言,將前因后果一一說了出來。 龐祿的臉色起先還能保持平靜,但聽到林敬之的身體就是因為那塊石頭,才一病三年多,并且在前不久還差點丟掉了小命后,終于大變! 自古豪門大院內的爭斗與事非就多,這件事情八成是有人在暗中搞的鬼! “二爺,請您放心,十日內,奴才定然給您一個交代!”龐祿將茶杯放在桌面上,拱了拱手。 林敬之聞言大喜,點頭道:“好,十日就十日!” “二爺,奴才還有個不情之請。”龐祿摸著胡須,輕輕瞥了眼侍墨。 “哦,何事?大管事只管說出來,能應的,我絕不推辭。” 龐祿站起身,微微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請二爺借侍墨給奴才一段時間。” 只是微微一愣,林敬之就回過神來,這是大管事打算親自教授侍墨本領呢,這事他可沒有反對的理由,連連點頭應了下來。 立在一邊的侍墨也反應了過來,趕緊上前給龐祿施了一禮,恭敬的開口道:“小的多謝大管事栽培!” 唐郁香回府后不久,就陪著林敬之去伺候林老太君用飯,今天大管事回來了,也被特意叫到了餐廳,林老太君與大管事年齡相仿,相識了幾十年,主仆關系一直不錯,林老太君好好的安撫了一番,并賞了些銀錢。 大管事也不客氣,直接就收了下來,他以前沒見過唐郁香,這次碰到,便恭恭敬敬的給唐郁香磕了三個響頭。 待大管事退下后,林老太君就問了問習武是不是對林敬之的病情恢復有好處,見唐郁香果真點了點頭,并說出一番大道理,老人家才放下心來,當然,在暗中,她仍沒有放棄調查玉姨娘身世的打算。 吃飯時唐郁香一直顯得小心翼翼,生怕林老太君提起今天出府的事情,心里頭將謊言背了一遍又一遍,但一直等到天黑散伙了,也沒見林老太君問上一問。 擔驚受怕了老半天,結果人家壓根就沒當回事,這倒讓唐郁香多少有些不適應,到最后,也只能暗罵自己軟骨頭,稍微遇到點事,就沉不住,怕成了這般模樣。 不過在進林府之前,她不是這樣的! 有興趣的加qq群:113977870 第七十八章 夜間上藥 秋漸漸深了,到了夜間,被冷風一吹,頗有幾分涼意,月亮早早就升了起來,光芒灑下,為林敬之與嬌妻照亮了腳下的路。 月光下的唐郁香,披著銀紗美艷不可方物,引的林敬之頻頻回頭,一開始唐郁香查覺后還會瞪他兩眼,但隨著次數的增多,她索性懶的理會了。 與一個厚臉皮計較這些小事,絕對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回到小院的臥房,唐郁香制止了兩個小丫環跟進內屋的想法,不然一個不好,這兩個小丫頭敢把她扒光了扔到林敬之的身上,每次見到知秋那想把她脫光光的熱辣眼神,她就不寒而栗。 見嬌妻像往常一樣,放下床紗就鉆上了床榻,林敬之便走到躺椅旁坐了下來,一邊解腰帶,一邊道:“郁香,今天在大街上逛的還開心吧。” “嗯。”深更半夜的,與一個大男人聊天,而這個男人,還是自己名義上的相公,唐郁香越想,越覺著怪異。 “開心就好,不過最近北方可能會有大量的流民涌入洛城,你可別再打出府的主意了,不然被老太君知道了,怕是不好交代。”林敬之想了一會,開口吩咐。 唐郁香聽林敬之如此說,一下便想起了那些站在藥鋪門口,卻沒錢醫病的貧苦百姓,雖然她走之前給周老安頓好了,要其免費給那些百姓看病抓藥,再送些吃的,但熬過了今天,明天又該怎么辦呢? “流民?邊關又要打仗了么?” 唐郁香算著近秋收了,邊關怕是又要再起戰端,說完,輕聲一嘆,善良的她想不通,兩國為什么不能和平相處,非要打仗呢。 “不是,郁香,有件大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今天說給你聽了,你可不能傳出去。”林敬之把脫下的外套放在了躺椅的扶手上,聲音壓低了一些。 “什么事?”唐郁香的心底,隱隱升起一絲不妙。 林敬之看著印在床紗上,隱隱約約的曼妙身影,回道:“郁香,再過不了幾天,北方四洲就會鬧一場大面積的蝗災,到那時,從北方涌入洛城的流民,少則七八萬,多了,怕是會有二十幾萬!” “什么?北方會爆發大面積蝗災?”盡管先前林敬之已經提了個醒,但唐郁香聞言后還是驚的差點蹦了起來。 “不錯,是真的,而且就是在這兩天,就會爆發了,所以我才要你別再想著出府了,這才進門十來天,你就出府逛了一趟,若是有第二次,我可保不了你。”林敬之如此說,也是不想再欺騙林老太君了,畢竟那是他的長輩。 唐郁香現在還震驚在蝗災一事當中,并沒有聽清后面這句,況且她剛買下了藥鋪,若是不想辦法出去打理,也是不行的。 與唐郁香這般如老夫老妻般拉著家常,林敬之很是舒心,感覺有一股淡淡的溫馨,將二人包裹在了其中,也正因如此,才使的他忘記了后背上有傷,這往下一躺,正巧就壓到了傷口處, “唉喲,痛!” 雙手一撐,林敬之便一蹦子跳了起來。 正躺在外屋榻上的知秋與知冬,聽到呼痛聲,連鞋都顧不上穿,就敢緊沖了進來,隨后就見林敬之穿著白色的中衣,呲牙咧嘴的站在那里跳腳。 兩個丫環看了看男主子與女主子之間的距離,貌似并沒有打架。 唐郁香也被嚇了一跳,不過這深更關夜的,她可不敢下床,不然這位名義上的相公,化身色狼怎么辦,她可沒有能力抵擋, “二爺,你怎么了?”壯著膽子將床紗掀開一條細縫,唐郁香望向了林敬之,這時知秋與知冬已經跑上前,摻住了林敬之的兩根手臂。 “沒什么,沒什么大不了的。”被扶著重新坐了下來,林敬之擺了擺手,示意兩個小丫頭出去休息。 知秋與知冬對望了一眼,見二爺似乎是真的沒事,就聽話的走出現內屋。 唐郁香曾醫治過不少的傷者,眼力可不比那兩個小丫頭,她微一猶豫,就果斷的從床上跳了下來,問道:“二爺,您后背上可是有傷?” 林敬之知道瞞不過去,索性點了點頭,唐郁香見狀柳眉輕皺,又問:“可是老太君罰了你?” “不是。” “真不是?”唐郁香認為在林府敢打林敬之的,只有一個林老太君,那么林老太君為什么要打林敬之呢? 想著今天吃晚飯時,林老太君沒有問她出府的事情,心中有了計較,定是林敬之已經替她受了罰,這才使的自己逃過一劫,想到這里,她的心中一陣愧疚。 “二爺,您先站起來,讓妾身幫您把中衣脫下來,給您上點金創藥,妾身有物制的藥膏,敷上涼涼的,立馬就不疼了。” 難得見到唐郁香一臉的溫柔,林敬之自然不會拒絕,他剛站起身,就見嬌妻移步走上前,伸出小手,將自己的中衣褪了下來,使得他的上半身,裸露了出來。 若是在白天,唐郁香還能泰然處之,但這大晚上的,與一個坦胸露*乳的男子相對,她的心中難免有些惴惴不安,一張俏臉,也早就羞的通紅通紅的,似是一個誘人的蘋果一般。 將中衣放下,等林敬之背過身來后,唐郁香才給嚇了一大跳,立馬清醒了過來,俏臉也不紅了,心兒也不害羞了,借著月光,只見眼前的男子背上縱橫交錯著數十道猙獰可怕的鞭痕,這一鞭鞭雖然沒有打到她的身上,但她仍能感受得到,那會有多么的痛苦。 只是林老太君一直視林敬之為心尖尖上的rou,這次怎么就下了這么狠的手呢! 已經認定了林敬之是為了自己受罰的唐郁香,倒是沒想到,在林府,還有第二個人敢對林敬之動手。 “二爺,還疼么?”唐郁香眼眶一紅,差點掉下兩滴清淚。 林敬之背著身子,只是聽出嬌妻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好似比往常溫柔了三分,“原本是不疼了的,可一時大意,一下碰到了傷口,這會又一抽一抽的疼。” “那你快躺下來,讓妾身給你上藥,把藥上好了,就不疼了。”唐郁香擦了擦眼角,急聲催促。 林敬之應了一聲,就緩緩的爬了下來,唐郁香趕緊從懷中取出藥膏,小心翼翼的給他上藥,她的神情很專注,下手很輕柔,仿佛眼前的男子是個不經摔的瓷娃娃一般。 唐郁香煉制的金創藥果然非同尋常,剛敷到傷口上,就有一股清涼傳來,痛楚消失的同時,還讓人一陣舒爽,再加上唐郁香的小手又柔又滑,每每在碰觸間,就會傳來一陣酥麻麻的異樣感覺,使的林敬之差點呻吟了起來。 按捺不住心中漸起的欲望,林敬之偏過頭,偷偷的打量嬌妻。 因為心懷愧疚,此時唐郁香為了更清楚的看到傷口,就把身子前傾的過了頭,無形中,就將渾圓挺翹的臀部翹了好高,那兩瓣臀*rou將裙子撐的緊繃繃的,既彈性十足,又弧線誘人,單只是這一個姿勢,就能令爬著的某男浮想聯翩,再往下,是修長的大腿,和一雙穿著紅色繡花鞋的嫩足。 “咕嚕”一聲,某男不出意外的咽了口唾沫。 唐郁香只顧著上藥,并沒有發現林敬之的異常,聽到他吞了口口水,還以為他渴了,就道:“二爺,您再忍一忍,妾身馬上就好。” 這話怎么聽怎么別扭,什么叫忍一忍,馬上就好? 林敬之雖然明知道唐郁香不是那種意思,但大腦還是不住的往那方面想,他可是個正常的男人,能擁有幾房妻妾,卻強忍著一個都沒吃,放在上輩子,連他自己都不信,畢竟男人是有這方面需求的。 唐郁香并不知道自己擺著的這個姿勢對一個男人的視覺沖擊力有多大,只是一心一意的給林敬之上藥,不一會,額間便滲出了一層細汗。 見唐郁香沒有發現自己在偷窺,林敬之的膽子便又大了一些,他將頭再偏了一些,就見唐郁香胸前的衣衫將那垂下的豐美的迷人線條勾勒的畢露無遺,與盈盈一握的小腰相互搭配,一起一伏,分外迷人,再往上,是唐郁香白嫩滑膩的脖頸,與吹彈可破的俏臉,幾縷黑絲脫離了發髻的束縛,隨意的灑下,給這個神情專注的女人,又憑空添了幾許溫柔…… 這是自己的女人! 驀然間,林敬之的心底冒出這么一個聲音,與以往不同的是,以前這個聲音帶給他的是溫馨,而現在,卻引的他眼睛漸漸充血,欲望也如篝火般騰的一下升了起來! 既然是自己的女人,那還有什么不能做的…… 第七十九章 枝條穿新衣 填滿了柔和月光的小屋內,顯得靜謐異常,唐郁香彎著腰,用指尖蘸著藥膏,仔細的給傷口上藥,神情專注的她并沒有發現,有一只咸豬手正緩緩的,顫巍巍的伸向了她的翹臀,移動間,在地板上,投下了一道黑黑的影像。 “好了!二爺,您還疼么?”就在那只黑手快要覆上那一片渾圓的弧度,感受其驚人的柔軟與彈性時,唐郁香終于完成了任務,直起了腰身。 然后本能的撫了撫秀發,抬起衣袖,拭干了額間的細汗。 聽到唐郁香的聲音,林敬之驀然一驚,閃電般將那只想要作怪的大手收了回來,白晰的臉上,潮紅一片, “咳,不疼了,郁香,你煉制的金創藥可真好,敷上去涼涼的,舒服極了。” 在上藥時,有幾滴細汗滑過臉龐,滑落在了林敬之的后背上,唐胡香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小手將之輕輕抹凈,望著眼前這幾十道鮮血淋淋的傷痕,她的眼神一片復雜,想要開口道謝,卻偏又說不出來,罷了,他在名義上毀了自己的清白,就當兩清了,以后誰也不再欠誰了吧。 “二爺覺著舒服就好,不過今天晚上,二爺必須得爬著睡了。” 林敬之點了點頭,臉色一苦,這躺椅是有弧度的,躺下睡腰一彎,剛好與弧度吻合,自然睡著舒服,可如果反過來爬著睡,能把憋屈死,唐郁香說完,便想扶著林敬之休息,但見其磨磨蹭蹭的,一瞬間,便也反應了過來。 這可如何是好? 唐郁香皺著柳眉,目光在床榻與躺椅間來回轉動。 林敬之可不會認為唐郁香會心疼他,讓他上床擠上一晚上,而且若果真有這等好事,他也不能保證自己是否能把持的住,不化身狼人。 一個成男人與一個大美女同床同枕,只有在兩種情況下不會發生點什么,第一種,是男人性無能,第二種,那個男人是同性戀。 美女的意愿在這種情況下,基本可以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