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系列之仙棍護妻日常、穿越之八王之王、帝焰神尊、重生甜妻:墨少輕輕寵、虎狼、少帥大人,您又失寵了!、有錢大魔王、混沌劍神、頭號偶像、殺手房東俏房客
但低調(diào)歸低調(diào),林家上上下下幾百口人要吃飯,沒有進項是不行的,而且在這個時代,一個家族的臉面與威望非常重要,就拿胡掌柜挨打一事來說,沒有反擊,也沒有報官,損失的,并不只是一個店面的關(guān)門。 沒有了威望,在別人眼里軟弱了,就會被人欺負(fù),這才是林家最大的損失,也正因如此,田機等人,與一些同行的對手,才敢肆無忌憚的找人上門鬧事,雖然事情都不大,但收入?yún)s是減少了一大半。 畢竟誰買東西,也不會去經(jīng)常出事的地方買,更何況,那些東西也不是只有林家才有。 直到聞聽北方有蝗災(zāi)爆發(fā),他的大腦中才閃過一道靈感,有蝗災(zāi),必然有逃荒的流民,在朝廷的眼中,天災(zāi)過后,這些饑民是個累贅,很難抽出許多銀兩救濟,但在他的眼里,卻是一群相當(dāng)龐大的廉價勞動力! 若是換作以往,這開荒地,與挖運河,只能由官家來做,因為這種大規(guī)模的工程,除了要有足夠的銀錢外,還要有足夠的人手,若是朝廷不批下這個工程,不強征百姓開荒,就是有足夠的銀錢,也找不到足夠的人手,畢竟如今的百姓都是安居樂業(yè)的,誰會為了掙你那幾個大錢,就拋家棄子的去挖運河。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有了天災(zāi),自然就有吃不飽肚子的饑民,到時逃荒來此,只需給他們管夠一日三餐,就可以了。 這筆買賣算起來,那是相當(dāng)?shù)膭澦悖?/br> 另外,流洲并不是處在最南方,這里正好與中原接壤,是逃難向南方最近的地方,那么人流量就會很大,若是他能盡早的開棚濟粥,必然就能搏得善名,到那時滿大街都是吃著林家糧食的饑民,他田機與王蒙,豈敢再打林家的主意? 若他們真敢動,林家只需在暗中放出話,說有人要查辦林家的糧食,不能再開棚濟粥了,那些饑民為了自己能有口吃的,也不能答應(yīng)。 這件事情,他思考了良久,想來想去,還有一個重點,那就是這個張嘉張大人。 畢竟要開荒地,挖運河,不是件簡單的事情,成與不成,都和張嘉前期做的準(zhǔn)備有很大關(guān)聯(lián),不然到時林老太君見撈不到好處,定然不會同意。 張嘉見林敬之一臉的喜色,微微搖了搖頭,他以前也曾聽聞過林敬之的一些事跡,說林敬之是個商業(yè)奇才,但現(xiàn)在看來,卻是名不符實,開荒地,挖運河,那可不是兒戲,困難太多。 “不知張大人,可否將那張運河圖紙給在下看看?”林敬之并不介意張嘉對自己沒信心,畢竟這事太大,并不是耍耍嘴皮子,就能讓人信服的。 如今連烏紗帽都沒了,張嘉自然不會介意一張等同于廢品的圖紙,他點了點頭,就從書房中把圖紙拿了過來,擺放在了桌子上。 強壓下心中的激動,林敬之將之?dāng)偭碎_來,然后根據(jù)已故林敬之的記憶,仔細(xì)的與實地觀摩,瞧了半晌后,心中大喜。 這張嘉果然是有真本事的,雖然圖紙上有些細(xì)微的地方不盡如人意,還需要修改一番,但大體的方面是沒有錯處的,合上紙張,林敬之沉吟了半晌,開口道:“張大人,在下知道您不相信林家能開出這么一大片荒地,但如果,在下是說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條件成熟了,您愿不愿意幫我?” 張嘉聽后還是搖了搖頭,不相信林家能做出這么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來,不過他見林敬之態(tài)度誠懇,好似非要得到個答案,便應(yīng)聲道:“林公子,實不相瞞,其實張某人也希望你能將此事辦成,且不說別的,單只是勘探山勢,檢測土地,還有畫這張圖紙,張某人就與幾位下屬花費了近三年的時光,更別說給為百姓造福,本就是張某人的宏圖大愿了。” “所以說,若果真有一天條件成熟了,不管是給林公子幫忙也好,還是朝廷要動工也罷,張某人必定會盡心盡力的輔助,盡量讓工程能早些完工。” “好,有張大人這句話就好!”林敬之聞言站起身來,給張嘉深深施了一禮,又道:“張大人心系一方百姓,不貪圖富貴,在下十分欽佩,這樣,如果有一天,那片荒地果真開發(fā)出來了,在下便許那些佃戶三年不用交租子。” 張嘉雖然仍不相信林敬之能辦成此事,但還是站了起來,還了一禮,“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張某就提前替他們謝謝林公子了。” 二人相視一笑,便重新坐了下來。 既然與張嘉商量妥了事宜,那么接下來,就是想辦法得到朝廷的文書了。 在大乾王朝,要開荒地,得先將山地買下來,有了田契,才能自主的開發(fā),而若是想要引用河水,也必須提前報得工部批準(zhǔn),只有這樣,日后開出田地來,戶部的官員才會丈量尺寸,以后再按國家規(guī)定的標(biāo)準(zhǔn)賦稅。 大乾王朝也有名文規(guī)定,新開墾的荒地,第一年不用交稅。 離開張府前,林敬之本想留些銀子給張家,但張嘉卻說無功不受祿,說什么也不要,林敬之知道此人脾性梗直,就沒有再勸,不過離開大門的時候,還是給張嘉安頓了一番,要他不要將自己想要開荒地,挖運河的事情說出去。 侍墨一直站在廳內(nèi),不時的給二人填水倒茶,將二人的對話一字沒漏的聽了一遍,心中也是驚詫莫名,他想不通二爺怎么突然之間就說要開荒地! 這可是一個巨大的工程。 “侍墨,如今洛城的屯田主事叫什么名字,你可知道?”走在返回林府的路上,林敬之輕聲詢問。 侍墨根本就沒有深想,直接回道:“二爺,您忘了,那個劉彪原本就是洛城的官員,后來因為犯了事,這才買通上邊的人,給調(diào)到了工部任屯田主事。” “劉彪?”林敬之微一思索,便恍然大悟,隨即已是笑出聲來,原來這屯田管事竟然是劉彪,看來連天都幫我! ~~~~~~~~~~~~~~~~~~~~~~~~~~~~~~~~~~~~~~~~~~~~~~~~~~~~~~~~~~~~~~~~~~~~~~~~~~~~~~~~~~~~~~~~~~ 求收藏,求票票…… 第五十一章 柔姨娘的心事 林敬之自知道屯田主事是劉彪后,心中大定,他沒有急慌慌的立馬去辦理這件事,而是與侍墨一起走回了林府,開荒地,挖運河,這可是大事,他必須得提前與林老太君商量好了,才能動手行動。 因為蝗災(zāi)馬上就要爆發(fā)了,所以他打算今天晚上就與林老太君好好談?wù)劇?/br> 回到林府后,林敬之擔(dān)心唐郁香處理不好李管事的事情,原本想要去小院看看唐郁香回來沒有,但在半路上,卻遇到了柔姨娘。 今天柔姨娘穿了一條淺黃色的錦緞長裙,腰間系著一條藍(lán)色的絲帶,立在陽光下,那張略顯稍嫩的俏臉輝映著陽光,清秀絕倫,此刻正抬著頭,望著不遠(yuǎn)處,豎立在池塘內(nèi)的假山。 雖然心急唐郁香,但這位少女也是他的女人,所以稍一猶豫,他便穿過拱形的大門,向柔姨娘走去。 侍墨見主子背著手,對自己輕輕擺了幾下,就無聲的退了下去。 緩緩的踱到近前,林敬之才發(fā)現(xiàn)柔姨娘的側(cè)臉上隱約帶著一絲憂愁,愣愣的望著遠(yuǎn)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柔兒,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 柔姨娘正想著心事,耳邊驀然傳來一句聲音,嚇的她一下就驚醒了過來,等回過去,見立在身邊的是林敬之時,小臉上更顯慌亂,雙膝一彎,就要跪下行禮,“婢妾見過二爺,給二爺請安。” 林敬之忙上前幾步,摻扶在了柔姨娘的小手上,道:“以后若是只有我們兩個,不必行此大禮。” “謝二爺。”感覺到手掌處傳來的溫?zé)幔嵋棠锏男∧標(biāo)⒌囊幌戮妥兊耐t,羞怯下,想要將小手抽出來,但一想起進府前,父母給她說的話,又停下了動作,“孩子啊,豪門大院里規(guī)矩多,所以嫁進林府后,你一定要多留個心眼,多聽少說,還有,一定要聽相公的話,萬萬不能忤逆了他的意思。” “柔兒,你在這里干嘛呢?”林敬之見柔姨娘將頭垂了下來,發(fā)絲有些散亂,就伸出手輕輕的撫順。 林敬之的指尖似乎有一股魔力,不經(jīng)意的劃過臉蛋,一股異樣的感覺便傳入了心間,柔姨娘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只是覺得又是害怕,又是向往,一顆小心肝跳啊跳,似是想要從胸膛里跳出來一般。 想起前兩天出城上香的事情,她鼓足了全身的勇氣,開口問道:“二,二爺,您還生婢妾的氣么?” 林敬之一愣,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什么時候生她的氣了,“我為什么要生你的氣?” 低著頭,柔姨娘看著自己的鞋尖,吶吶的回道:“就是前兩天去上香的時候,二爺要婢妾不要隨便走動,結(jié)果婢妾不聽話,被嚇了一跳,還差點摔倒了呢。” 林敬之聞言后啞然失笑的同時,心中也是一陣疼惜,這個傻丫頭怎么會把這么件小事放在心中,難道剛剛她臉上的那抹憂愁竟是因為這件事情么? 回想了下當(dāng)天的情形,他心中一陣自責(zé),那天正好遇到了紫云道長與虛浮大師,結(jié)果受到威脅后,心情很差,就沒有再理會柔姨娘等人,緊接著,又有人通報唐郁香遇刺,就更沒有時間與柔姨娘幾人說話了。 望著眼前心細(xì)敏感的可人兒,林敬之警醒了過來,這也是自己的女人呢。 心有感觸下,他將眼前的少女輕輕擁進了懷里,輕聲道:“柔兒,以后這種小事不要放在心上,不然二爺會心疼的。” “嗯。” 柔姨娘紅著臉,低若蚊吟的應(yīng)了一聲,懸著兩天的心放下來的同時,一股甜蜜與柔情也是猛然間自心底升起。 未進林府之前,她雖然也知道自己長的很漂亮,但卻從沒想過有一天,竟能嫁給名滿洛城的林家二爺,就算只是沖喜進門的小妾,她也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此刻那高不可攀的男人,此刻正摟著她的嬌軀,這讓她怎能不幸福,不滿足? 老天還真是寵溺自己呢,柔姨娘將頭埋在林敬之的胸前,偷偷的想著。 一直等柔姨娘身上淡淡的清香撲入鼻中,林敬之才意識到二人的動作有多親密,回過神來后,就清晰的感覺到胸前頂著兩團柔軟,相觸處絲絲異樣的感覺如過了電流一般,又麻又癢,讓人心焦的同時,一股邪火也自小腹處竄了出來, ‘咕嚕’,口干舌燥下,他艱難的咽了口口水。 柔姨娘聽到聲音,疑惑的將頭抬了起來,隨即就對上了林敬之欲望漸生的雙眼,這種滿含霸道的眼神令人害怕,嚇的她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的同時,臉蛋guntang,通體發(fā)燒,她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如一只驚慌,卻又不懂得如何反抗的小白兔般,趕緊又將頭埋在了眼前男人的胸前。 驚鴻一瞥間,是柔姨娘含羞帶怯的俏臉,紅撲撲的,嫩的掐出水來,林敬之失神了片刻,才回過神來,隨即嘴角便掛起了一絲滿意的弧度,這個女人,是自己的,手臂不由自主的緊了緊,使的二人的心,離的更近了一些。 擁了良久,林敬之才道:“柔兒,婉兒的性格很好,如果平日里悶的慌,你就去她的小院里坐坐吧。” 耳尖被林敬之帶著溫度的熱氣一吹,立馬變成了粉紅色,柔姨娘不自覺的在林敬之懷里拱了拱,應(yīng)了一聲。 “二爺,您還是去瞧瞧二奶奶吧,今天二奶奶差點受了傷呢。”柔姨娘埋著頭,突然想起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開口道。 “什么?郁香差點受了傷?”林敬之嚇了一跳,趕緊將懷中的少女松了開來。 柔姨娘整理了一下思緒,將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林敬之越往后聽,嘴巴張的越大。 唐郁香查問李家被行刺! 玉姨娘一腳將李王氏踢到了半空! 若非知道柔姨娘性子溫順,誠實,不是個說謊的主,他還以為自己在聽天書呢! 在這個時代,奴就奴,主就是主,為什么奴才不敢背叛主子呢?除了思想上的禁錮外,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為了不連累家人,不然有一個叛變,一家人都得跟著陪葬。 可如今這個李王氏竟敢膽大包天的行刺主子,林敬之不用腦袋想,也知道李家這次算是玩完了。 唐郁香也許下不了手,但林老太君卻不會手軟! 知道唐郁香沒有受傷,林敬之的心才稍安穩(wěn)了一些,不可思議的問道:“你是說玉姨娘一腳將李王氏踢飛了出去?” 雖然上次他去見玉姨娘時,看玉姨娘的打扮,像是個練家子,但他的靈魂到底來自現(xiàn)代,實在無法想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武林高人。 柔姨娘認(rèn)真的點了點小腦袋,一臉的驚羨,“是呀,玉meimei的力氣好大,只用了一腳,就把肥滾滾的李王氏踢出好遠(yuǎn),當(dāng)時可把婢妾嚇壞了呢,還有霜jiejie也很勇敢,她見李王氏要行刺二奶奶,一下就撲了上去,將二奶奶推到了一邊。” 這話說完后,柔姨娘的小臉上浮起一抹灰敗,聲音也低了下來,“二爺,婢妾當(dāng)時嚇壞了,是不是很沒用?” 幾位姨娘中,柔姨娘一直很自卑自己的身世低微,覺得配不上林敬之,今天又見幾位姨娘個個都比她強,心下難免更是失落,難受不已。 眼見柔姨娘抿著小嘴,一臉的失落,林敬之趕緊又踏前一步,將她摟進了懷里,他怕一般的安撫不管用,眸子一轉(zhuǎn)間,浮起了一絲壞笑,開口道:“不是,柔兒怎么會沒用呢?以后柔兒還要給二爺我生幾個大胖小子呢,這種事,若光是二爺一人,可是做不來呢。” 這話傳入耳中,柔姨娘臉皮一燙,紅暈便傳到了脖子根,二……二爺,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下,說出這等羞人的事情呢。 她的兩只小手無意識的捏著衣角,使勁的搓來搓去。 見柔姨娘的神情平復(fù)了下來,不再擔(dān)心受怕了,林敬之才放下心來,然后又囑咐了幾句,便轉(zhuǎn)身離開,唐郁香雖然有驚無險,沒有受傷,但他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想要快點去看到她的本人,才能安心。 柔姨娘立在原地,望著林敬之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小臉上紅暈在逐漸退卻的同時,緊緊咬住了紅唇, ‘二爺,柔兒以后不但要給您生孩子,還會努力向幾位姨娘學(xué)習(xí),讓自己能配的上您!’ ~~~~~~~~~~~~~~~~~~~~~~~~~~~~~~~~~~~~~~~~~~~~~~~~~~~~~~~~~~~~~~~~~~~~~~~~~~~~~~~~~~~~~~~~~~~~~ 收藏,票票,給麒麟些動力吧,,,,謝謝! 第五十二章 大著膽子色一回 唐郁香在林老太君的門口跪了一個多時辰,兩個膝蓋痛的要命,回到小院后,就將自己扔到了床上,懶的再動彈。 知冬與知秋雖然也陪著一起下跪,但她們是下人,可不能像主子那般隨心所欲,二人強忍著痛楚,幫主子把褲腿挽了起來,等看到那兩片青紫后,皆是一陣心疼。 “二奶奶,都怪奴婢膽子小,當(dāng)時若是奴婢膽子大一些,再問上一遍,您就不用吃這么大的苦頭了。”知秋邊說,邊小心翼翼的給唐郁香按摩。 知冬坐在另一邊,也伸出小手在那塊青紫的膝蓋處輕輕揉捏,聞言小手一頓,看向了主子。 唐郁香偏過頭,剛好與知冬對視了一眼,二人心有靈犀的同時嘆了口氣。 若是先前因為緊張與害怕,還有些不敢肯定,那么此刻二人,已是想明白了,剛剛跪的那一個多時辰,原本就是林老太君故意要罰的,若是當(dāng)時知秋真的再膽大的問上一遍,進屋后,怕是就沒那么好運了。 “這事不怪你,你們二人也跪了一個多時辰,下去休息會吧。” 知冬與知秋同時搖了搖頭,二奶奶還痛著呢,她們怎么能下去休息,知秋先道:“二奶奶,您不用擔(dān)心奴婢們,奴婢命賤,這點苦頭不算什么。” “是啊,奴婢從小就是吃苦長大的,對了,二奶奶,您不是醫(yī)師么,身上有沒有可以消青去腫的跌打傷藥啊?”知冬也道。 唐郁香聞言拍了拍額頭,懊惱的回道:“你看我這腦子,怎么把跌打藥給忘了。” 說罷,就伸手入懷,掏出一個青色瓷瓶,里面裝的正是跌打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