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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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孫家后,孫浩先將薛清晨安頓在一個雅致的房間中,隨后便去拜見他的父母。 薛清晨站在房間中,在進門的時候她刻意留意著孫家的規模,發現這孫家著實富庶,說是一方諸侯決不為過,在凡人世界里,孫家絕對是頂尖的家族,同時她發現,孫家整體被一個陣法籠罩著,明顯是修士的手筆,在一些樓閣,亭臺角落里,也有一些修士作為護院,雖然這些人實力極弱,甚至都沒有達到明境期,但是至少說明孫家和武修界有著聯系,不是純粹的俗世大家族,那樣的話,即便這個家族再大,對于她的復仇也沒有一丁點的幫助! 在房間里坐了一陣,突地一陣笑聲從門外傳來,接著是孫浩的歡喜聲音,“師妹快來,我母親來看你了。” 聽見是孫浩師兄的父母大人,薛清晨連忙從房間里迎了出去,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 孫浩的母親看上年紀頗輕,乍看一眼,還以為是青春少女,唯有眼角的魚尾紋泄露了她的年紀,同時薛清晨從孫母的身上看到一絲斗氣的痕跡,顯然,其母親修煉過一點點斗氣,不過很微弱。而且還是朝著永駐青春這個方向修煉的,至于戰斗力,幾乎沒有。不過,一雙丹鳳眼,顴骨稍稍有些凸起,看上去極為精神。 孫母臉上笑容頗濃,拉起薛清晨的手笑道,“浩兒,你的師妹還真是俊俏,又有禮貌,真好,這個兒媳婦我認了。” 薛清晨面色一變,朝孫浩看了過去。 孫母卻是揚了揚手,剛好將薛清晨的視線堵住,笑道,“浩兒和我說了,貴門派的事情我們也深感惋惜,女人嗎?一輩子不就是過的平安,幸福嗎?當然,女人心中有抱負是好的,當年阿姨也是俠女一個啊,放心了,你的事情就是我們孫家的事情,先不說我家浩兒拜在你們定心宗門下,你們是師兄妹,而你的爹爹,浩兒的師父又將你許配給我家浩兒,你的事情我們孫家一定全力幫助,嗯,不錯,不錯,真是越看越俊俏,我看盡快將事情辦了,呵呵,我們早點胖孫子,你們也早點實現心中的報復,怎么樣,姑娘?” 孫母說話極快,伴隨著手勢,薛清晨想要插話數度被她打斷,或許是最后被薛清晨驚異的神色氣到了,最后直接喊薛清晨做姑娘,用了這么一個極為見外的稱呼。而話語中更是清晰明白的表明了,不答應做我家的兒媳婦就不幫助你。 薛清晨心中怒火,這是在強行逼迫自己表態嗎?她向孫浩怒目看去,卻見孫浩眼神中透出nongnong的哀傷,一絲愛意夾纏在其中。一副好不傷心的模樣。薛清晨不由的呆了一呆。 孫浩見薛清晨沒有說話,臉上凄凄,低聲道,“罷了,母親,孩兒懇求您幫助師妹,師妹既然不肯下嫁于我必然有她的苦衷,孩兒會在師父的靈牌前寫下休書,表示是自己不愿意娶師妹,罷了,罷了。”孫浩說著,腳步蹣跚,緩緩向外行去,似乎受了極重的創傷。 薛清晨心中一痛,她的心掙扎起來,嘴唇張開,想要說話卻一時間說不出來。 孫母卻是面色突地陰冷下來,“看來姑娘是不愿意了,既然看不上我孫家,我孫家也不遠強迫她人,浩兒,天下好女子多的是,何必如此糾纏于她,送客。” “不,母親,不要,不要,師妹已經占據了孩兒心思的全部,沒有師妹孩兒活不下去,不要趕她走。”突地,孫浩雙膝低沉,跪了下來,“母親,孩兒求您,幫助師妹吧,即便成不了夫妻,那,那只能怨孩兒不夠優秀,配不上師妹,但是門派的大恩孩兒還沒有報,現在定心宗被jian人滅門,孩兒就是上刀山,下火山也要為師妹將這個大仇報了,孩兒有這一身本領是定心門傳給孩兒的,孩兒有責任為定心門付出一切。母親,求求你,答應孩兒,答應不孝兒。”說罷,孫浩對著其母用力的磕起頭來。 孫母一聲長嘆,“罷了,罷了,反正這個家以后也是你的,你做主吧。”孫母凝視了一臉呆容的薛清晨,緩緩向外行去。顯然,不想在這里待下去。 孫浩一臉淚水的看著其母朝外走,眼神朦朧,余光中見薛清晨依然呆滯著深色,沒有表態,心中怒火,小娘皮,老子的戲都演到這個份兒上了,你居然還不動心,好吧,等老子占有你后,看老子如何的炮制你,你不是冷冰冰的裝圣女嗎?老子把你玩膩了,即把你賣到妓院去,到時候再讓你給老子驕傲,叫你清高。 “師妹,師妹,母親大人答應了,母親答應了,你放心,師兄一定會幫你,幫你為定心宗復仇。”孫浩爬到薛清晨面前,抓住薛清晨的雙肩,用力的搖晃起來。臉上笑容中夾雜著淚水,看上去那么的情感真實,感人。 “師,師兄,”薛清晨用力的咬了咬嘴唇道,“我愿意,我愿意嫁給你。” “真的嗎,真的嗎?”孫浩興奮的大叫起來,用力的抓著薛清晨的胳膊,激動的看著她,突地用力將薛清晨抱在懷中。 薛清晨手腳依然有些生澀,半晌這才伸出手將孫浩抱住。感受著孫浩顫抖的身軀,心中的冷漠慢慢融化開來,或許師兄真的是一個不錯的歸宿,他雖然有些小心眼,度量也小,但是對自己卻是真心得,或許父親將自己許配給他是對的。 薛清晨緩緩閉上了眼睛,渾然沒有注意到走到門口的孫母已經停下了腳步,看過來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笑意。 時日過后,一個孫母選出來的良辰吉日,薛清晨,孫浩的大婚日子。 兩人雖然是武修界中人,脫離了凡人世界,但是現在在孫家,在這個凡俗世界里,依然做足了規矩,廳堂中賓客盈門,喧囂鼎沸…… 薛清晨頭上頂著紅蓋頭,獨自一人坐在新房中。新房很靜,沒有一絲聲息,但薛清晨卻感覺心中好亂。 大婚了,自己就要大婚了,馬上就要成為他人之婦了,馬上就擁有了孫家這股力量了!她心中這樣想著,突地,一個人劃過她的腦海,胖子張彪。那個一臉賊笑,摸了自己胸部的討厭鬼。薛清晨用力搖了搖腦袋,將胖子從腦海中趕走,但是詭異的是,腦海中的胖子卻一臉賊笑的看著她,還譏諷她,一副看待癡呆的神色。薛清晨大怒,這個胖子怎的如此令人生厭,在獲得孫家力量后,一定要先除了胖子。她恨恨的想道。突地,一竄腳步聲傳了過來,接著是一段細微的聲音。 薛清晨連忙潛運斗氣,刻意去做一件事情將腦海中的思緒轉移開,耳朵里的聲音清晰起來,是兩個侍女的聲音。 甲:真奇怪,少爺娶個小妾怎么也要辦的這么隆重? 乙:哎,是有點。不過,要是少爺也能這樣風光的把我娶進來,就好了。 甲:做夢吧你,少爺的女人哪個不是閉月羞花,怎么會看上你這樣子的,再說了,你想去醉心樓當妓女啊,少爺最長的一個也不過玩了三個月然后就賣了出去,不知道這個女的會在孫府待多久? 乙:是啊,是啊,還是不要做少爺的女人了,我可不想當妓女。 …… 小妾,妓女?薛清晨心頭大驚。她們說的是誰?自己是小妾嗎?薛清晨對于俗世的婚禮并不了解,但是她很清楚,小妾和正妻的區別,難道師兄是用小妾的婚俗還對待自己的?這是真的假的?師兄不是喜歡我嗎?怎么會將我視作小妾?還有,小妾被賣,做妓女,怎么會這樣,師兄也會賣自己?但是師兄答應了自己要幫自己報仇的,他非常的喜歡自己,他不會的,不會的…… 薛清晨心中驚疑不定,難道說師兄今天還娶了其他的女子,那個人才是小妾?慌亂之下,她渾然沒有想到即便孫浩今日迎娶了另一個小妾也是對她的不尊重。 想了一陣,薛清晨不得要領,心頭反而愈發的焦躁,平日的冷靜完全消失,想要靜下來根本不可能。 一個時辰過后,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師兄,是師兄來了。薛清晨混亂的心稍稍寧靜下來。 孫浩輕輕推開門,看著坐在床上,頭上遮著紅蓋頭的薛清晨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終于大功告成了,為了得到你我付出了多少心血,薛清晨啊,薛清晨,本來我是不打算用最下流的手法玩你的,但是這一切都是你逼迫我的,為了做戲,我甚至都跪下了,還用力的磕頭,但是就這樣居然都沒有打動你的心,薛清晨啊,薛清晨,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嘿嘿,沒關系,從今天開始,即便你的心是石頭做的,我也能輕易的捏扁搓圓,知道女人最大的快樂是什么嗎?我會讓你好好品嘗品嘗的,一個不夠的話,來兩個,兩個不夠來四個,而且還有其他的玩法,驢的那玩意兒可是長的很,一定會滿足你的,嘿嘿,哈哈。想到最后,孫浩忍不住笑出聲來。 薛清晨疑問道,“師兄,你怎么了?” 孫浩連忙收攝笑容,正色道,“師妹,師兄終于娶到你了,師兄太高興了。”孫浩大聲說道,臉上卻閃現著yin光,反正薛清晨蒙著蓋頭,也看不見。 薛清晨垂了垂頭,似乎有些羞澀,她低聲叫了一句,“相公!” 孫浩聽見這聲相公,剎那間感覺骨頭都酥了。他未曾想過在今晚,薛清晨竟然真的傾心于自己,真的愿意做自己的新娘。在這一刻,他心中涌起一絲悔意,早知如此,自己就不那樣對她了。他砸吧了下嘴唇,心中嘆息,可惜啊,如果你找點對我這樣,我又何必那樣對你,可惜沒有回頭藥可以吃,不過,你放心,沖你今天這句相公,我會盡量溫柔些。 孫浩緩緩走到薛清晨身旁,輕輕的將薛清晨頭上的紅蓋頭揭了下來,臉上神色瞬間變成溫柔模樣。看著薛清晨嬌羞的模樣,就欲吻下。 薛清晨卻是臉色微變,伸手擋在了她的唇前。孫浩臉上閃過一絲怒色。 薛清晨見狀,臉上升起一絲愧色,這十天時間,總有些人在她耳旁吹些耳旁風,女子出嫁前如何,但是出嫁后應當如何等等,薛清晨耳濡目染的受了影響,看見自己的夫君不滿,心中夫君最大的念頭立馬升起,心中惶恐之意閃現。但是想到剛才的話,她忍不住打疊起精神,問了出來,“師兄,我問你一個問題,然后,然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孫浩見薛清晨臉上的面容,心中得意,這招果然有用,看來這冰山已經被馴服,他朗聲笑道,盡量展現出他的大度來,“娘子有什么話,請說。” 薛清晨看了孫浩一眼道,“師兄今日還贏取其他女子了嗎?” 孫浩呆了呆,“沒有啊,只有你一個。” 薛清晨面色一變,再次問道,“那師兄你是將我做正妻還是做小妾?” 孫浩面容徹底呆住,而后變換起來,最后徹底陰沉下來,“看來你都知道了,不錯,你只是我的小妾!” “什么?師兄,難道你不喜歡我嗎?”薛清晨傻傻的問道。 孫浩冷笑一聲,道,“喜歡,當然喜歡,但是那是以前,自從我百般懇求你,你卻都不做正面回應,直到我和我母親做戲,我甚至下跪磕頭才將你說服,那個時候我就不喜歡你了,我開始恨你。從那個時候起,我就打定了主意,我要玩弄你,徹底的羞辱你,將你給我的羞辱十倍的還給你。”說到最后,孫浩竟然歇斯底里起來。 薛清晨面色大變,恨,做戲,羞辱,難道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哼哼。你已經知道了,就不必裝了,你現在就是我的一個玩物,報仇,笑話,對方輕而易舉的將生死門滅了,又將定心宗滅了,這么強大的實力我去報仇,你以為我腦子進水了?我看你腦子真的進水了,你父親那個老東西還算聰明,不讓你去報仇,而且將你嫁給我,也算是對的起我了,但是沒有想到你這么的不識趣,你聰明,你修煉天賦強?哼,那都是屁,你在我眼中就是一個供男人發泄的洞洞,知道嗎,你的作用就那么點兒,你放心,我會溫柔的玩弄你的,因為你那句相公讓我聽著很舒服,如果你多叫幾句的話,我會考慮對你再好點。”孫浩冷笑道。 “你,你!”薛清晨臉色慘然,揮掌就欲拍死孫浩,卻發覺體內斗氣突地凝滯不動,這一掌揮出竟然軟綿綿的,好無力道。 孫浩卻是嚇得向后急閃,發現薛清晨出掌軟綿綿的,一副失去了功力的模樣。微微詫異,隨即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定然是你之前使用了斗氣,我說發作時間怎么會提前,這么說來你能發現不對就是因為你運行了斗氣,不過可惜了。”孫浩說著,從桌上取過兩個酒杯,笑道,“本打算先好好的玩弄你一下,馳騁在冰冷的烈馬上,然后再盡情的羞辱你,但是現在看來,烈馬是享用不了了,那么即直接玩小綿羊吧。嘿嘿。”孫浩突地躍上前來,揮出一掌,擊打在薛清晨的胸口上,頓時,薛清晨的身子向后飛了出去,摔在床上。 孫浩冷冷一笑,“雖然你使用不了功力,但是卻可以護主,所以我可以隨便的打,啊,隨意欺負一個女人,而且還不必擔心會玩弄死她,這種感覺,我想想就覺得渾身顫栗,仿佛高潮就要來了。” “你變態!”薛清晨驚怒聲道。 “哈哈哈哈!”孫浩踏上一步,一把將薛清晨護在身前的手撥開,抓住薛清晨的褲子,用力一扯,頓時將紅色的喜褲扯了下來,一段白生生的大腿露了出來。 “我就是變態,哈哈,放心,我會讓很多的人來玩弄你,而且大家玩弄膩了后,會用驢子來玩你,知道嗎,那家伙捅起來你們女子可是會喊的異常興奮的,哈哈哈哈!” 薛清晨不知道孫浩說的是什么,但是從話語中聽出那定然是極度變態的東西,她忍不住尖聲叫了起來,“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救命,救命啊!” “哈哈哈哈,你叫啊,叫啊,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沒有理會你的。叫啊,叫啊!哈哈哈哈!” 第一百九十九章 薛清晨的苦楚(二) “哈哈哈哈,你叫啊,叫啊,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沒有理會你的。叫啊,叫啊!哈哈哈哈!”孫浩得意的笑道,看著薛清晨臉上的驚恐神色,無助的表情,他心中極度的爽快,你狠高傲是嗎,我會將你這層高傲的面紗扯下來,你狠清高是嗎?我會讓你見識到世界上最下作的東西,讓你知道真實的世界是什么樣子的,一個女人,將修煉看得那么重做什么?去享受你們女人的快樂才是真的,哈哈哈哈! 薛清晨強行運用體內斗氣,卻發覺斗氣似乎消失了一般,體內空蕩蕩的。力氣越來越弱,甚至連大聲呼叫都做不到。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絕望的神色來,爹爹,為什么?為什么你會讓我嫁給這樣一個人面獸心的人,為什么,難道我的命就真的這么苦嗎?看著孫浩一步步走過來,張著他那獠牙一般的大嘴,她的心就是一陣陣刺痛,爹爹,女兒看錯人了,您也看錯人了。 “嗤!”布帛被撕裂的聲音。 薛清晨已經不再去反抗,她知道這一切她已經無力阻擋,她的命運已經和恥辱柱釘在了一起,她這一生都將屈辱的活下去,或許,以后找個機會自我了斷,斷絕此殘生。 似乎,身子已經全裸,看著孫浩眼中露出的獸性大發的眼神,她知道她的命運已經被注定,她緊緊閉上了眼睛。 突地,新房外一陣兵戈撞擊聲,隆隆的爆炸聲響起,接著一個響徹全莊園的聲音響起,“我們是孫師兄的師弟,師妹,我們找師兄有重要事情。” “住手,我們不想傷你們。” 是定心宗的師弟師妹?孫浩,薛清晨兩人同時想到。 有救了!薛清晨死寂的眼神中生出一絲生機。 孫浩卻是面色大怒,心中更是驚疑不定。他們怎么回來這里?他們怎么會找到這里,難道走漏了消息,他們知道自己娶師妹做小妾,來打抱不平?還有師妹從誰口中得到的消息?會不會是他們?孫浩心中慌亂,卻沒有注意到新房外他的同門師弟妹的聲音雖然焦躁,但是卻頗為客氣,根本沒有和他的家丁不客氣的意思,只是他心慌之下,沒有考慮到此點。他瞥了薛清晨一眼,卻發現薛清晨死灰般的臉頰上恢復了一絲生容,而且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嘲諷的神色來,心中頓時大怒,走漏了消息又怎么樣?老子一樣要讓你做我的女人,大不了拼了全力,將他們全部殺掉。他瞧了薛清晨光潔的身軀一眼,突地,將衣衫扯開,將下面的東西露了出來,就要強行上馬!他心中雖狠,恨不能將外面的人都殺了,但是損失定然極大,甚至有可能薛清晨都被救走,那么到時候想要在染指薛清晨就不可能了,而且自己將徹底身敗名裂。他倒是想過帶著薛清晨離開,但是這間房是獨門小院,聽著小屋外四壁響起的交鋒聲,他知道新房已經被包圍,想要不著痕跡的離開這里根本不可能。是以,他拼著命也要將薛清晨變成他的女人,一定要和她有肌膚之親,至少要毀了她! 孫浩的想法是那么的簡單,薛清晨怎能猜測不到。運足全部力氣,朝床一側滾去。“咚!”由于動作太倉促,薛清晨的頭部碰到床頭的梳妝柜,頓時血剌剌的生疼。身子卻也滾落到了地上,將孫浩的撲抓躲了開去。 孫浩獰笑一聲,手一探,一把將薛清晨露在外面的腳踝抓住,用力一拉,頓時將薛清晨從床下拉了上來。 薛清晨慘呼一聲,雙手下意識的朝胸腹摸去。剛才孫浩那一抓哪里有憐香惜玉之心,薛清晨的身軀和床棱劇烈摩擦,頓時上身出現一片慘青色的淤痕。“想跑,你往哪里跑。”孫浩伏下身子,一巴掌將薛清晨身前的手打開,卻聽外面打斗聲音已經傳到了新房門外。 “孫浩師兄,得罪了。”一個聲音響起,接著轟隆一聲聲響,新房大門頓時破出一個大窟窿。一個年輕人闖了進來。 孫浩大怒,轉過身來怒視著來人,背后卻伸出一根手指,一道斗氣從他手指彈出。朝身后薛清晨的下身刺去。不論情形多么緊張,他一定要讓薛清晨付出代價,想要保持完璧想都不要想! “啊!”薛清晨哀嚎一聲。鮮血從大腿根部汩汩流出。“救我,姚順師弟,救我。”薛清晨說罷,身子軟軟的垂了下去。 “師姐?”姚順驚呼了一聲。他怎么都沒有料到在孫浩師兄的身后竟然會是師姐,師父的唯一女兒。看見師姐一頭新娘裝束,頓時明了,原來師姐就是孫浩師兄的小妾。目光微微下移,發現薛清晨身上的傷勢,心中大怒,什么人敢如此欺凌師父唯一的女兒? “孫浩師兄,你……”姚順定了定神,腦海中閃過大量的信息,忽的眾多散亂的畫面變得清晰,有跡可循。“孫浩,原來如此,定心宗大難,我們在恩師的幫助下僥幸活下來,那時,你和師姐出去做任務,避過了大難。我們來這里找你,只是想要在你的領導下,重建定心宗,看見你娶小妾,以為你還不知道門派大難的事情,為了門派,為了恩師,我們不得不得罪,強行闖了進來,對此,我們深感歉疚,但是哪里料到你居然狼子野心,居然在師父死后,欺凌師姐,你喜歡師姐,大家都知道,但是你居然以小妾的禮遇對待師姐,你的心中可有師父?還有我們剛才報出我們是定心宗的人,不但沒有受到禮遇,反而受到強烈的攻擊,孫浩師兄,這一切你怎么解釋?” “哈哈哈哈。怎么解釋?師父在臨死之前將師妹許配給我,我想怎么對待就怎么對待。”孫浩陰笑道。 “師父死前?”姚順驚訝的叫道,“你見過師父了,你知道定心宗滅門的事?” 孫浩嘿嘿一笑,“知道,當然知道,而且師父還是我們夫妻一起埋的呢!我的好老婆,師父在臨死前有沒有許諾將你許配給我?” “你變態!”薛清晨低罵一聲,身體上的痛意讓她很難將話說的清楚,洪亮。 姚順看著薛清晨赤/裸的模樣,連忙脫下外套,手一揮,將外套扔了過去,罩再薛清晨的身上。 孫浩沒有阻止姚順的行為,卻是冷聲一笑,“雖然有些傷痕,但是看上去并不影響美觀吧,難得有這樣的機會為什么不多看兩眼,只是不懂情趣啊!” “你。你果然變態,她是你的妻子。”姚順大怒道。 “妻子?”孫浩搖了搖頭,“你錯了,她是我的小妾,一個可以隨意玩弄的小妾,你知道什么是小妾的生活嗎?”孫浩沒有給姚順時間讓他說話,續道,“前三個月是少奶奶,然后是眾公子哥們交換的寵物,然后則是妓院的紅牌。當然,有些人姿色不足,成不了紅牌,但是薛師妹嗎,姿色足夠了。” “你,你心中還有師父的存在嗎?”姚順氣的臉色大變,一臉的鐵青。 “有,當然有,所以我親手把他埋了,相當于他的兒子了,這還不夠嗎?” 姚順搖著頭,哀聲道,“你這樣對待師姐,對待師父的女兒,你對得起他老人家嗎?” “嘿嘿。”孫浩忽的冷笑起來,往前走了幾步,道,“姚師弟,你喜歡她是嗎?這么在意她,哎,又是一個被情所困的男人。但是,你知道她有多么高傲嗎?你知道在師父親口許諾將師妹嫁給我,但是她卻不遵循師父的遺愿,甚至名言拒絕我,你知道那個時候我心中是怎么想的嗎?你知道我為了得到她,我做了什么嗎?我下跪,我磕頭,就是為了這樣一個女人,男兒膝下有黃金,只跪天地和君親。可是我跪在了她面前,是我苦苦哀求她,她才肯嫁給我,你知道嗎,她將我作為男人的尊嚴全部踐踏了,而且踐踏的體無完膚,姚師弟,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你身上,你能忍嗎,你能忍嗎?”孫浩喝叫完,突地走回去,一把將薛清晨身上蓋著的衣衫掀開,頓時薛清晨赤/裸的身軀再次露了出來。孫浩冷冷的笑了起來,指著薛清晨,“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值得嗎?嗯,現在你也看到了,你們也都看到了,這就是她,不過是一個女人,一個全身被扒光了的女人,她以為她有多么的清高,她以為她有多么的驕傲!” 外面的打斗已經停了下來,和姚順同來的一些定心宗修士亦走了進來,正好看見孫浩瘋狂的叫囂。看著橫在他們面前,一向表現的生人勿近,極為冷淡的薛清晨,師父的女兒這副赤/裸的模樣,他們亦被震住了。 薛清晨努力的抬了抬頭,用最大的聲音喊了出來,“他亂說,他亂說。噗!”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不善言辭的她哪里是孫浩的對手,頓時氣急攻心,鮮血從嘴里噴了出來。 在孫浩的翹舌如花的糊弄下,眾人初時臉上的義憤少了許多。看待薛清晨的眼神也多了些別的含義。 站在人前的姚順面色青白,他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是這個樣子,難道師姐,他心中的女神真的是這個樣子,不,不是的。但是,現在薛清晨的身軀就暴露在眾人的面前,沒有一絲的遮掩,完全的暴露。一個仙子被扒光了衣衫擲于妓院中,又有誰能認出她是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