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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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瞬間在五具身體上燃燒起來。突地,一具胖乎乎的身軀跳了起來,口中大呼,“媽呀,熱死胖爺了。” 那清醒過來的正是胖子。 當(dāng)時胖子從高空中墜落,本以為必死無疑,但在和黑水水面觸碰的一瞬間被黑水巨大的水面壓力反彈,雖然對他造成了一定的傷害,但也將他身上攜帶的巨大動量消去,免去了死亡之憂。不過人卻因為強(qiáng)烈的震蕩昏迷過去。之后的過程中,胖子一直處于昏迷狀態(tài),直到他被帶進(jìn)傳送陣,進(jìn)行傳送的瞬間。 蝸居在胖子體內(nèi)的拓跋風(fēng)受傳送時候能量變化的巨大刺激影響,瞬間清醒過來。雖然他這次受傷極重,替胖子硬接了孫浩的精神震蕩,但他畢竟修為高深,只是因為現(xiàn)在僅剩下靈魂體,實力才大打折扣,否則憑借孫浩化境大圓滿的實力根本奈何他不得。在這個世界里,空間的傳送需要空間蟲的助力,而牽引空間蟲的原料則是能量,在空間傳送的瞬間,能量的轉(zhuǎn)變極為明顯,受此巨大能量的刺激,陷入沉睡的拓跋風(fēng)終于醒了過來。 他醒過來后,頓時發(fā)覺這個地方的怪異,空氣中竟然飄動著一股奇怪的能量,這股能量居然對他這個靈魂體有極佳的滋補(bǔ)作用。他大喜,連忙瘋狂的吸收起來。 事實上,魔法修煉的就是精神力,而拓跋風(fēng)本身就是一個精神體,自然對這種對魔法有極大幫助的能量更加親近,親和度極佳,自然巨大大滋補(bǔ)作用。 拓跋風(fēng)雖然察覺到這個地方怪異,但是發(fā)覺胖子雖然陷入昏迷但并沒有什么生命危險,索性也不再理會。這種能量對他的滋補(bǔ)作用太大了,如果在這里多修煉一段時間,他甚至可能凝結(jié)出實體來。到時候他便算是精神體煉化rou身,不但日后修為提升極快,而且增加一種特殊技能,即構(gòu)建rou身,只要他的靈魂不滅,那么他就隨時可以構(gòu)建出rou身來,也就是說,他已經(jīng)成了打不死的小強(qiáng),rou身受再重的傷都無法傷其根本。這樣的機(jī)會是可遇不可求的,他豈能輕易放過。 但一剎那的功夫,胖子身上居然著火了,如果還不管的,胖子可馬上就要變成烤乳豬了,胖子一死,自己也要玩完。當(dāng)下連忙將胖子叫醒。 胖子從迷茫中清醒過來,頓時發(fā)覺一陣灼燙從身上傳來,喊了一句后,才發(fā)覺原來是自己身上著火了,連忙滾到在地,打著滾,不一時身上的火苗便被撲滅。 上首的男子頗有興趣的看著胖子,他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發(fā)覺他似乎已經(jīng)找到答案了。至于視線中其他燃燒著的人他沒有理會,那些人都處于昏迷中,在大火的燃燒中他們自然會受到刺激醒來,但是等他們醒來后也無濟(jì)于事,只是加深他們被火灼燒的痛苦罷了,還不如于昏迷中背直接燒死痛快。 胖子清醒過來后,瞬間四顧了一番,發(fā)現(xiàn)了一旁像是仆從般得“哼哼”“嘿嘿”發(fā)現(xiàn)了上首的男子,發(fā)現(xiàn)了四個被烈火灼傷的修士。胖子發(fā)覺這幾人的穿著竟然是先前在山上追擊自己和公羊澤的小嘍啰,他心中頓時一慌,連忙在四個人搜尋起來,數(shù)秒過后,他放下心來,沒有公羊澤。看來這些人是被公羊澤引誘后失足摔下來的。看著幾人在火焰中依然毫無動靜,他便以為這些人已經(jīng)死亡,心中微微嘆息。 “你很有意思。你是什么人?”上首的男子說道。頭微微傾斜,歪著頭,一臉玩味的看著胖子。 胖子冷笑一聲,怒笑道,“胖爺是什么人,用不著你管,我問你是不是胖爺醒不過來你就要燒死我?” 男子笑了笑,“你死了嗎?” “哼,胖爺是醒過來了,否則豈不死了!”胖子怒道。 “既然你沒有死,那么我就沒有殺你。” “放屁,你這叫殺人未遂。”胖子怒叫道。 “放肆。”“放肆。”一旁的“哼哼”“嘿嘿”兩人同時叫道。 胖子冷笑一聲,瞥了兩人一眼,道,“你們算什么東西,一個儈子手的助手?” “殺人未遂,這個詞語很有意思!”上首男子說道。 胖子送去一個鄙視的眼神,心中嘀咕,沒文化,真可怕。但他也知道自己這樣說有點(diǎn)太欺負(fù)人,自己那個世界的詞語,這里的人怎么會知道。不過這地方鬼氣森森,胖子待在這里感覺慎得慌,四周山壁上的燈光碧藍(lán)碧藍(lán)的,像是鬼火一般,丫的,這是什么地方啊?鬼蜮也沒有這里恐怖啊?對了,拓跋風(fēng)前輩呢,將自己叫醒了,卻不理會自己了。 “這兩把劍是你的東西?靈明劍,這是定心宗的東西,難道你是定心宗的人,定心宗的人怎么會到生死門?又怎么會從山崖上摔下來,咦,不對,你身上有死亡八階的氣息,你是生死門的人,不對,難道你是定心宗混入生死門的叛徒,比抓住后被扔了下來”上首的男子突然說道。 第一百七十七章 生死門前輩 胖子愣了愣神,這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看的出來自己身上的死亡八階氣息,還有似乎對定心宗也頗為了解的樣子,這里又是什么地方? 如果是公羊澤掉了下來,公羊澤定然會驚呼出聲,“云霄師叔祖!” 對于這個山崖,胖子不了解,但生死門其他的人對此卻是諱莫如深,稍稍在生死門有些年頭的門人都知道,這里是生死門處罰犯了極大罪行的弟子的所在,山崖是一條河,眾人都清楚,被懲罰降在此處,雖不是死刑,卻比死刑還要?dú)埧幔≡谶@里死不如死! “你果然是其他門派的叛徒,身上死亡八階的氣息駁雜不已,哼,云夢啊云夢,你不是自負(fù)聰明才智遠(yuǎn)超常人嗎,居然被其他門派的人混了進(jìn)去,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啊。而且居然已經(jīng)修煉到了第四重境界,云夢啊,云夢,你好聰明啊,你好聰明啊!”云霄笑了起來。 胖子愈發(fā)感覺怪異,云夢,這不是師叔祖的名諱嗎?這人怎么知道,還有聽他的話語怎么初聽有點(diǎn)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但似乎又飽含著極大的憂傷,此人和云夢師叔祖是什么關(guān)系? “你是定心宗的人吧?”云霄笑了許久,緩緩說道,聲音徹底陰沉下來。看著胖子的臉色不再有玩味的意思。 “不,晚輩是生死門的人。”胖子正容道。從此人的話語中,胖子聽出此人和生死門云夢有著極深的糾葛,只怕就是生死門的一大仇敵,謊稱自己不是生死門的人,或許可以得到一絲茍延殘喘的生存之路,但那不是胖子所想,生死門已經(jīng)被滅,但是生死門門徒不會被滅,變是死也要站著死。本來胖子沒有這樣強(qiáng)烈的歸屬感,榮耀感。只是因為公羊澤,受公羊澤的影響,讓他發(fā)覺到一個門派的集體榮譽(yù),胖子雖然加入生死門僅僅數(shù)月,但是生死門中人對他的好他確實感受的清楚明白,受人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胖子覺著這是自己報恩的機(jī)會,如果真的死了,即便無所為,也至少要讓自己的心有一分安寧。從山崖上墜下,胖子在無法使用菱形吊墜的時候變已經(jīng)有了死志,在死了的時候能夠做點(diǎn)什么,胖子也無悔了。 云霄冷笑一聲,“生死門的人,笑話,這里只有生死門受了罪大惡極的門徒才會被處罰從山崖能夠扔下來,你體內(nèi)雖然有死亡八階的氣息,但是根本不純正,生死門門人豈能出你這樣的異類,還有你背著定心宗鎮(zhèn)派寶劍,你還想騙誰來?既然你有膽量敢來生死門做臥底,為何沒有勇氣承認(rèn),難道你認(rèn)為在這里還活的下去嗎?” 胖子微微搖頭,緩緩道,“前輩,生死門已經(jīng)被滅,晚輩雖然顧忌其他門派修士報復(fù),但是您說的對,反正在這里,我也沒有想過能活著離開,何必要對你撒謊。馬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哈哈哈哈。好一句馬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云霄大笑起來,“生死門勢力何其龐大,云夢大有踏入天人之境的潛力,生死門怎么可能被滅,你不是在撒謊,那是做什么?” 胖子嘆息一聲,“前輩,云夢師叔祖已經(jīng)踏入天人之境,但是現(xiàn)在在哪里卻是沒有人知曉。生死門勢力的確龐大,但是再大又怎能敵得過全天下的修士,前輩不信可以看看那幾個人,您看他們身上的衣著便可以判斷出,他們不是一個同一個門派的人,更不是生死門的人,為什么他們會從山崖上墜下,難道說他們也是混入生死門的臥底?” 胖子此話一出,云霄頓時皺起了眉頭。胖子知道這話并不能打消他的疑慮,不知為何,見著此人后,胖子感覺有種想親近的感覺,當(dāng)下他全力發(fā)功,頓時背后虛化死神顯現(xiàn)出來。 “虛化死神?”云霄驚呼出聲。 胖子將死神收了起來,道,“憑借我這樣的體質(zhì),在生死門中絕對是最受器重的一人,自然,我也是被考驗的最多,最嚴(yán)格的一人,前輩難道認(rèn)為我生死門前輩都是一群草包嗎?生死門經(jīng)營出偌大實力,那群領(lǐng)導(dǎo)人會是沒有頭腦,容易受人蒙蔽的人嗎?” 云霄沉默下來。 一旁的嘿嘿,哼哼兩人見云霄沉默,似乎被胖子說服,亦不敢說什么,乖巧的站立在一旁。 胖子知道那位前輩已經(jīng)相信了他的話,但是還有一些疑慮,而且或許是因為身為長輩的緣故,他若直接承認(rèn)剛才他的判斷錯誤,不免失卻顏面。當(dāng)下,他慢慢的說起話來,說他自進(jìn)入生死門后遇到的人,經(jīng)歷的事,胖子說著說著,眼淚緩緩流了下來。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那只是因為沒有到傷心之處。胖子說話的同時,腦海中也回想著在生死門中的情景,一幕幕像是電影一般在腦海中閃過,曾經(jīng)沒有注意到得一些瞬間出現(xiàn)在腦海中,一幕幕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讓人感動。生死門是他的門派,在這個時候他才真正的意識到。說到后面生死門被,他和公羊澤兩人無奈燒毀山門的時候,他的眼淚像是斷了的線。男女之間的感情讓人心懷悱惻,激情纏綿,但未必能讓男子落淚,但是兄弟之間的情誼,組織的榮譽(yù)卻能讓一個鋼鐵男兒感動的淚水泉涌,熱淚盈眶。 云霄已經(jīng)默然,哼哼,嘿嘿兩人亦沉默著。專心的聽著胖子的講述,感受著他對門派的真摯感情。 “生死門真的已經(jīng)被滅?”良久,胖子沉默了良久后,云霄出聲問道,聲音有些澀啞。 胖子微微嘆息,“是的,就在三天前。” “被什么人滅的?”云霄惡狠狠的問道,身子突地飄到胖子身旁。 胖子依舊神色低落,“不知道,公羊澤的師尊左師叔道境大圓滿的實力都不是他屬下一個隨從的對手,公羊澤對我說門派振興的希望都在我的身上,對方那么強(qiáng)大的實力,我如何抵抗,門派又如何振興,那人至少也有天人之境的修為,如何是我能抵抗的了的?”不知是不是受了師門被滅的影響,胖子的情緒顯得很低落。 “哼,不過是天人之境的修為,怕什么,生死門怎么會有你這樣沒有出息的人,說出去真丟我們生死門的臉。”云霄怒聲道。 胖子吃了一驚,驚聲道,“前輩,您也生死門的人?” “哼,老夫云霄,云夢是我?guī)熜帧!痹葡龊鹊馈Uf吧,身子一閃,瞬間返回到上首的座椅上。 師門竟然擁有一位實力如此高強(qiáng)的前輩,胖子心中頓時喜悅起來。就在這時,突地,腦海中拓跋風(fēng)的聲音響起,“小子,今天的你很反常啊,怎么對方隨便激激你,你就什么都說了,要不是那人對你沒有什么殺心,只怕你早就掛了。” 胖子吃了一驚,回想起剛才,確實是這樣,而且覺得云霄非常的投緣,奇怪了,對方全身都籠罩在一個大布袋子里,面目都看不清楚,哪里會有投緣一說,至少現(xiàn)在胖子看云霄就沒有半點(diǎn)愉悅,親和之感。 云霄一聲冷笑,“叫你身體里那個靈魂體出來吧,他似乎是你的助力,還不錯。你以后有借用到他的地方。” 胖子,拓跋風(fēng)同時吃了一驚,隨即恍然,既然左書慶等人都能看出拓跋風(fēng)的存在,實力更甚他們一籌的云霄怎么看不出。當(dāng)下拓跋風(fēng)從胖子體內(nèi)閃了出來。對云霄躬身一禮。 云霄坦然受了,緩緩道,“你這種靈魂體倒是有意思,不錯,不錯,你且在我這里修煉數(shù)日,胖子你和我來。” 胖子微愣,做什么?拓跋風(fēng)真想敲打一下胖子的頭,平時聰明的厲害,現(xiàn)在怎么這么笨,都給自己好處了,當(dāng)然胖子作為主體自然會有更大的好處,還猶豫什么呀! “你的實力太差,生死門需要你來振興,那要等到何年何月去?”云霄道。 “可是這里還能出的去嗎?” “哈哈哈哈”云霄大笑起來,“本來出不去,但是你來了,我們就出的去了。” 胖子心中一驚,道,“前輩,你是說我的菱形吊墜嗎?”胖子說著連忙菱形吊墜扯了出來,但隨即一臉的苦笑,“沒有用,我已經(jīng)試過了,在這里不知為何它無法發(fā)揮作用。” 一旁的哼哼,嘿嘿突地怪笑起來,“在這里你當(dāng)然無法發(fā)揮他的作用,但是圣主絕對可以。” 第一百七十八章 北疆大陸大亂 云霄臉上含笑,并不言語。一旁站著的“哼哼”,“嘿嘿”笑嘻嘻的解釋起來。 胖子這才知曉,原來這里一切都受到云霄的控制,原來如此,先前從空中掉落時渾身不受力,啟動不了菱形吊墜,但現(xiàn)在這里能量充沛,依然無法啟動吊墜,這就非常奇怪了。不過,能將這里的能量控制住,這位前輩實力達(dá)到了什么程度,胖子心中驚駭不已。 “圣主,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那個喚作“哼哼”的人舔著臉問道,臉上一道喜色流露。一旁的“嘿嘿”嘿嘿笑了兩聲。 云霄笑道,“不錯,我們要出去了,終于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這里到底是個什么鬼地方?胖子見三人臉上閃現(xiàn)的喜意,愈發(fā)的迷惑。 云霄看了胖子一眼,笑道,“半月之后我們離開這里,胖子你先和我來。”云霄說罷,身子忽的出現(xiàn)在他身旁,下一刻,胖子感覺眼中場景一換,竟然來到另外一個地方。瞬移?胖子心中一動。放眼向四周看去,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是一個書屋,四周布滿了書架,一排排古樸的書籍?dāng)[在書架上,書架上的書本有些凌亂,看的出來、經(jīng)常有人翻動。 “等你消化了這些書,我們就可以出去了。”云霄說道。 “前輩,您……”胖子問道。 “我是誰,你看完所有的書就知道了,這里氣息最濃,也是你那位朋友最佳的修煉之地。”云霄身子一閃,失去了蹤影。 北疆大陸。定心宗! “爹爹,爹爹,怎么會這樣,是誰傷的您?您告訴晨晨?”薛清晨抱著一具鮮血淋淋,渾身多處傷痕的中年男子身軀問道。 中年男子緩緩睜開眼睛,欣慰的看了女子一眼,道,“不要了,你不是他的對手,晨晨,以后隱姓埋名,不要再以定心宗門人自居。” “爹爹,你說什么?為什么,為什么?”薛清晨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的父親,定心宗慘遭滅門之禍,為何父親卻不告知仇家是誰,難道仇家就強(qiáng)大到父親甚至興不起報仇的念頭嗎? 一口鮮血從薛賀口中吐出,他神色悲苦,嘴唇微微顫抖,便是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都困難。看著女兒絕強(qiáng)的模樣,他心中一嘆,自己又何嘗想這樣,滅門之恨啊,數(shù)千年的門派就這樣滅在自己手中,他恨啊!但是在絕對的實力下,他根本興不起報仇的念頭,報仇只是徒勞的去送死,定心宗人幾乎死絕,唯一逃得性命的就是前些時候出去行走的小女和關(guān)門弟子孫浩。定心宗能有這兩個門人活下去,將這一門絕學(xué)流傳下去,他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還敢奢求什么?這個時候他深深的體會到生死門在被滅時候的悲苦,他之前得到消息,生死門全門覆滅,山門更是被一場大火燒毀,還沒來得及慶幸,對頭終于遭了天譴,這不幸就降臨到了自己門派身上。兔死狐悲!斗了這么多年,不料兩個門派同時覆滅,這么多年的爭斗又有何意義? 薛賀招了招手,示意孫浩走上前來。 孫浩形容凄凄,這次和師妹的出行本以為是一個培養(yǎng)兩人感情的最佳機(jī)會,哪里知道挑出個胖子來,不但行程變得狼狽不堪,而且自己在小師妹的心中形象大打折扣,都是那該死的胖子,在自己的靈明劍下居然還能逃得性命,害的自己言語不實,被師妹鄙視,而后……孫浩心中憤懣,臉色亦不怎么好。來到薛賀身前,心中的苦悶流露出來,反倒增添幾分心傷門派大變的悲情。 薛賀緩聲道,“浩兒,以后晨晨就交給你了,你要好好照顧她。” 薛清晨面色一面,驚訝的叫了起來。“爹爹……” 孫浩大喜,定心宗被滅,他心中雖然苦楚,失卻了門派的人就像是失去了根的浮萍,而且定心宗被滅,自己定心宗里面還是個名人,不說聞名大陸,但許多人都認(rèn)得自己,這些年來定心宗也多少仗勢欺人過,萬一以后有人找自己報復(fù)怎么辦?雙拳難敵四手,孫浩不由得為自己以后的生計發(fā)愁。但聽見薛賀的話,心中所有的苦楚頓時消失,師父這是在死前將師妹托付給自己,師父將師妹許給了自己,師父將師妹許給了自己。剎那間,孫浩感覺上天是如此的照顧他,這一次門派大變雖然非他心中所愿,卻陰差陽錯的促成了他的美事,他不知道自己該慶幸還是該怨恨了。見的師妹反對,連忙躬身道,“師父,您放心,我孫浩雖然天分不如師妹,但是肯下苦工,師父您交代給我的事情,徒兒一定全力辦到。”說完后,孫浩感覺自己似乎將話說成表示決心了,這次的事情可不同以往,連忙再次說道,“師妹,徒兒一定會好好對待師妹,愛惜師妹,不會讓師妹受到一點(diǎn)傷害。我會帶著師妹隱居起來,遠(yuǎn)離塵囂,安穩(wěn)的度過一生。”孫浩對于薛賀的心意揣測的極為到位,一番說的中聽之極。 “你說什么?誰要和你隱居?”薛清晨平日里一副冰冷模樣,但此時哪里還有半點(diǎn)冰雪氣質(zhì),門派的大變,父親的重傷讓她失卻了平日的淡然。 聽見女兒的強(qiáng)烈反抗,薛賀不由的又是一口鮮血吐出。 “師尊,師尊。”孫浩一臉焦急的叫道,關(guān)心之意溢于言表。 薛賀臉色蠟黃,眼神巴巴的看著薛清晨,嘴巴用力的張了張,卻發(fā)不出一個音,鮮血卻是慢慢從中溢出。 “父親,我,我答應(yīng)你。”薛清晨悲憤的說道。說完后,別過頭去,眼淚抑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薛賀眼神中亦流露出一絲悲傷,他就要死去,至于門派的大仇基本得報無望,他也不再去奢望什么,唯一讓他放心不下的是他這個女兒,雖聰明伶俐,但心高氣傲,自己在時,有自己作為依靠,現(xiàn)在自己時日無多,以后女兒的生活他難以想象,徒兒孫浩雖然為人有些自我,但天資不錯,更重要的是他看得出這個徒兒對女兒是一心一意的,若是以前,他定然不會同意這件事情,即便是孫浩曾經(jīng)求過幾次,但是現(xiàn)在,環(huán)境變了,女兒能有一個依靠成了首要大事,能有一個真心喜歡的人已經(jīng)頗為不易。 “好,好,我就放心了。”薛賀緩緩說道,聲音越來越低,手突地垂了下去。 “爹爹……”“師尊……” “師妹,師尊已經(jīng)去了,節(jié)哀順變!”孫浩強(qiáng)行壓制住心中喜悅,臉上現(xiàn)出凄容。 “孫浩,”薛清晨高叫一聲,雙拳緊握,叫道,“想讓我嫁給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須幫我報仇,否則我寧愿自盡也不會嫁與你。” 孫浩面色一變,報仇,報什么仇?師尊道鏡大圓滿的修為都放棄了報仇,咱們兩個后生晚輩即便有心也無力,報仇說的好聽,自尋死路才是真的,這次避開了門派大難,孫浩已覺上天照顧,避過這么一劫已經(jīng)慶幸不已,豈能再去自尋死路。不過見薛清晨語氣堅決,只得嘆了口氣道,“師妹,難道你想讓師尊死不瞑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