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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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吸一口涼氣,落月道:“那是你從什么地方學到的死神八階?生死門你肯定沒有去,若是去了,你虛化死神的氣息,肯定早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自然不會讓你來冒險。” 胖子想了想后說道:“是意外修煉的。” “意外!坑爹呢這是?!死神八階只有通過特殊的辦法才能修煉,如果說一般的功法還好,但是這死神八階如果沒有人幫你護法,在剛剛修習的時候可能就已經(jīng)爆體身亡了,你給我說你意外修煉成功的?”落月顯然不相信胖子的話,歇斯底里的反問起來。 見已經(jīng)有些魔怔的落月,胖子不禁皺起了沒有,這家伙,不禁沒有給自己說出自己想知道的東西,反而他的問題向連珠炮彈一樣砸了下來。 “他所學的,并不是純正的死神八階,估計是一些流浪在外的生死門弟子在臨死的時候傳下來的東西,不過雜學能學出來虛化死神的氣息,倒是值得!”公羊澤卻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身上的大繭也完全褪去。 “你怎么這么快就恢復了?”胖子好奇的問道。 公羊澤無奈的苦笑了兩聲,道:“不是我想這么快就出來,而是等下有人要來到訪,不出來不行啊。” “云道子懷疑我們了?”落月的臉色有些難看。 公羊澤點了點頭,說道:“就算你隱藏的再深,但煉氣宗始終是煉氣的宗派,對于氣息的感覺比之你我要深很多,能夠從中查到點什么也很正常。” 點了點頭,在得知云道子可以知曉他們的身后后,落月倒也不再緊張起來,他怕云道子識破他的身份是因為他想從云道子那里得到山河屏風圖。但如果破罐子破摔的話,云道子知道了他的身份,卻未必敢動他,特別是公羊澤,就算知道剛剛在后山殺人的是他,云道子一樣不敢殺了公羊澤,因為他不敢!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一股強大的威壓將整個房間給籠罩了起來,一股讓人透不過氣的氣息將胖子籠罩在其中,臉龐憋的通紅,暗罵,這云道子,強的也有點不像話了,人還沒到,單憑威壓自己都受不了。 不僅僅是胖子,就連落葉和公羊澤都是渾身一顫,畢竟公羊澤已經(jīng)身受重傷,若在全盛時期,卻是不懼云道子的這一套。 “云道子,何必動怒呢?不過是死了兩個鬼宗的人渣而已,他們到你煉氣宗來,可是為了圖謀你身上的東西,我?guī)湍銓⑺麄儦⒘耍愀兄x我還來不及,怎么這般對我啊。”公羊澤陰陽怪氣的說道,同時身前漂浮著一塊正面刻著生字,背面刻著死字的令牌。 令牌出現(xiàn)后,房間里的威壓變得越來越小,最后完全消失。 隨后,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入了房中:“果真是生死門,老朽本以為是感應錯了,你說鬼宗是為了圖謀我的山河屏風圖,那你又是為了什么呢?鋤惡揚善嗎?” 威壓消失后,落月的神色頓時恢復,輕呼了一口氣,這老東西果然是這般,做事顧慮太多,不過想來也是,作為一派之首,首先想到的不應該是快意恩仇,而是如何將自己的門派繼續(xù)存活下去。 重新回到了床上,公羊澤緩緩道;“沒錯,我此番來就是為了鋤惡揚善,你那山河屏風圖,我還看不上呢。”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一名鶴發(fā)童顏的老者出現(xiàn)在門前,銳利的眼光看著屋內的三人,冷哼了一聲道:“老朽還不知道什么時候生死門成了正義的代表了!向來只有你們生死門占別人便宜,什么時候你們吃過虧呢?” 公羊澤擊節(jié)一笑,道:“唉~云道子前輩說的對,我們生死門還真沒有做過虧本的買賣!這次來,倒真的是有件事情要和你們商討一二。” “咦?沒想到生死門還能看上我小小的煉氣宗?”云道子先是輕咦了一聲,隨后戲虐道。 而公羊澤卻十分鄭重的點了點頭,道:“無論你相信與否,我此番前來,是傳我生死門大長老給您的一句話。” 見公羊澤沒有說笑,云道子的神色也凝重起來,道:“什么話。” 公羊澤古怪的笑了笑,緩緩道:“天將亂,請云道子道友站穩(wěn)立場,站對陣營。” 霎時,不管是云道子還是落月皆是神色一變,驚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和你想的是一個意思。”公羊澤并沒有正面回答他們的問題,但既然這話已經(jīng)說出了口,結果都已經(jīng)了然于心了。 終于,思考良久的云道子皺眉道:“茲事體大,煉氣宗不是我一人說了算,我還要找?guī)酌介L老商討一下,望公羊道友能在這多等幾日。” 公羊擺了擺手,道:“無妨。” 第五十八章:伏殺 公羊澤本也就沒指望這顧頭顧尾的煉氣宗宗主能現(xiàn)在給他一個完美的答復,這家伙,一切以煉氣宗的安危為首要目的,卻不知道,在這北疆大陸將要大亂的情況下,當機立斷才是最重要的。 云道子不動神色的離開了公羊澤的房間,看著云道子離去的背影,落月緩緩道:“不知道公羊道友剛剛所說,是故意想要將云道子嚇退,還是真有此事?”其實落月也知道,既然公羊澤敢說這樣的話,恐怕這件事情的確是真的,此番詢問,不過是想套一下公羊澤的話。 拍了拍大腿,拿出葫蘆灌了幾口烈酒的公羊澤道:“既然落月道友不相信,那就當在下只是胡說便是,反正云道子那老頭已經(jīng)走了。”說罷,公羊澤的身上已然開始有黑芒出現(xiàn),居然又要開始療傷。 見公羊澤并不愿與自己多說,落月頓時緊張起來,忙道:“公羊道友,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人情!!” 頓時,房間內的空氣驟然變冷,公羊澤身上的黑芒不僅沒有消散,反而變得更加濃郁起來,眼神凌厲的看著落月,公羊澤冷聲道:“你在威脅我嗎?” 冷汗?jié)u漸從額頭落下,所謂是關心則亂,落月猛然想到,知曉胖子有虛化死神氣息的,只有他自己了而已,莫休和歷海已經(jīng)身亡。恐怕,現(xiàn)在公羊澤不僅不想報答他,反而最想殺的人,就是他落月了。 反應過來的落月忙道:“不!我望月門只是一個小門派,不過是想在三門五宗的明爭暗斗下存活下來而已,并沒有其他意思,還望公羊道友能夠念及舊情,告知我真相。” 冷笑了兩聲,公羊澤緩緩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告訴你真相,我生死門太上長老云游回來了,要為當年的事情討個公道僅此而已,我剛剛也不是為了嚇退云道子,你的人情我已經(jīng)還了,若還有下次,定斬不饒!” 公羊澤到底是一個知恩圖報的真漢子,雖然心中很想當場斬殺了落月,但最后還是忍住了,將目前的情況告知于落月后,身上的黑色大繭再次出現(xiàn),將其籠罩在其中。 眼中震驚之色依舊沒有退去,生死門的太上長老云游回來,生死門外出云游的長老海了去了,公羊澤根本沒有說是哪一個,不過既然能夠被生死門當作是和定心們開戰(zhàn)的底牌,恐怕不是神色弱者。念及至此,落月的神色再變,呢喃道:“難道是他回來了不成?” 在一旁的胖子發(fā)現(xiàn),落月的手指不自覺的顫抖起來,似乎想到了什么令其恐懼的事情一般,到底是什么,會讓一名化境期的高手也如此恐懼呢?胖子不知道,卻很想知道。 半晌,終于緩過神來的落月輕聲嘆了一口氣,看了看被包裹在大繭中的公羊澤,又看了看一旁有些茫然的胖子,隨后一甩袖子,向門外走去。 聽到現(xiàn)在,雖然明白可能是兩個門派進行火并,但為什么公羊澤要拼命救下自己的事情還沒有弄明白,胖子連忙道:“前輩請留步,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落月聽聞后立即站住身子,回過身來苦笑道:“你不必叫我前輩,今后你在生死門的地位恐怕不會低,你我還是同輩論交吧,至于為什么公羊道友要拼死救你。這么說吧,修煉死神八階的修士,體內都會形成死神之力,你也會,只是你和他們不一樣,他們在修煉至化境的時候,需要通過兩界山進入冥界獲獵殺冥界的死神,從而將死神八階修煉到更完美的境界,但是不同,你身上已經(jīng)修煉出了死神之氣,所以說,在你化境期之后,會自動形成本命的死神,像普通修士形成本命靈獸一樣。像你這種人,修煉死神八階效果會更好,今后的威力也更強,這才是公羊道友舍命救你的原因。” 經(jīng)過落月這么一說,胖子倒也有些了解了,不過想了想后繼續(xù)道:“到冥界獵殺死神?難道剛剛公羊澤所化的,就是死神不成?” 只見落月緩緩點了點頭,道:“是的,公羊澤修煉的其實很極端,一般生死門的修士都是將獵殺后死神的靈魂納入體內修煉,從而在背后形成獸影,作戰(zhàn)的時候能夠幻化出體內,成為和身外化身一樣的存在,但是公羊道友卻像體修一樣,將死神熔煉到體內,雖然戰(zhàn)力會暴增,但是對身體的負荷很大。” “原來如此,那。。。。”胖子剛準備繼續(xù)問下去,卻見落月?lián)P起手,苦笑道:“我也只能和你說這么多,其他的等公羊道友醒來之后你再問他吧,畢竟你今后將是生死門的門人,我也不太方便和你說太多。” 點了點頭,胖子自然明白門派之爭,所以也沒有繼續(xù)詢問下去,不能讓人家為難不是。 落月很快便離開了公羊澤的房間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而胖子也不好此時就離去,只能坐下來,拿出一顆魔核仔細的觀察起來。 虛化死神的氣息嗎?說實話,胖子并不相信是自己天賦異稟才修煉出了虛化死神之氣,但是問題又出在什么地方上呢?想來想去,胖子還是把目光投向了當年吞食的魔核上,難道是因為吞食了魔核后修煉死神八階,才會讓人修煉出虛化死神之氣嗎? 這個問題胖子并不知道答案,只是想到,如果真的像落月所說,恐怕這兩界山之行卻是不必了,可以自動出現(xiàn)死神獸影,自己又何必再去那危險的冥界拼命呢? 想到拓拔風還沒有清醒過來,胖子頓時有些焦心,雖然拓拔風沉睡的時間并不算長,但是已經(jīng)過慣了拓拔風在自己身邊指點的日子的胖子,此番離開拓拔風這么長時間,還是會有些不習慣。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胖子緩緩將魔核收起,時至今日,胖子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走的路,可能是錯了,修煉死神八階的本源并不是修煉元素之力,而是體內的那股死神之氣,雖然很弱,但胖子發(fā)現(xiàn),那股力量卻是極強,只是現(xiàn)在的自己還沒有辦法將其完全掌握,但是只要他還存在,胖子就總有一天將其煉化。 走出公羊澤的房間,公羊澤既然已經(jīng)向煉氣宗說明了他的身份,想來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他們會是很安全的,所以倒也不妨礙胖子出去,只是公羊澤如果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恐怕是要焦急一番的,所以胖子并沒有走遠,就在公羊澤門外的一片空地上,抽出了巨闕劍。 此番,胖子并沒有調動天地間的元素之力,而是盡全力將體內的那股死神之力凝聚到手中的巨闕劍上,不多時,一道道精純的黑線在胖子手中的巨闕劍上瘋狂纏繞,居然有附上去的意思,只是無論胖子怎么調動,那些黑線始終不會覆蓋到巨闕劍上,形成和公羊澤一樣的漆黑之劍。 連續(xù)試了很多次結果都一樣之后,胖子倒也放棄了,想來這么做是需要一些特殊的辦法的,而且,胖子一直在回想,在剛才莫休即將殺掉自己的時候,背后出現(xiàn)的那模糊的獸影到底是怎么召喚出來的,那瞬間涌現(xiàn)的強大之感讓胖子無限神往。 胖子能夠感覺到,就算他使用租借力量,都未必比那背后的虛影所帶來的力量大,仰天嘆了一口氣,這北疆大陸,倒是來對了,如果能夠真正的掌握那股力量,想來自己自保是無虞了。 在外面實驗了半天后,依舊沒有什么進展的胖子頓時蹲坐了下來,開始翻看起自己的外掛技能來,幸虧散修們的房間造的都比較散,此時倒也沒有其他的散修看到胖子,不然一定會被胖子此刻的狀態(tài)嚇到,雙目呆滯的看向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觀察之后,胖子猛然發(fā)現(xiàn),在外掛的最后一行,又有了新的變化,死神,百分之零,進度零。??? 皺了皺眉頭,難道這是要自己修煉死神八階,才會增加修煉度嗎?胖子發(fā)現(xiàn),在自己頓悟后,這外掛發(fā)生了一些天翻地覆的變化,不再是給胖子指標,讓他去追女人,反而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不過好在現(xiàn)在的外掛越來越好用,越來越強大了。 檢查完畢后,胖子并沒有在那里繼續(xù)呆下去,因為天空中,在一大群煉氣宗弟子的簇擁下,煉氣宗宗主云道子帶著另外一名看起來不過四五十歲的將中年人飛了過來。 連忙跑回公羊澤的屋中,剛打開們,卻見公羊澤神色凝重的走下了床鋪,凝聲道;“這云道子倒很是迅速,這么快就告訴了他們的太上長老,只是,卻不知道他們是為何而來。” 整理了一下衣服,公羊澤緩緩道:“出去迎接一下吧,畢竟是煉氣宗的太上長老,都是些老妖怪,實力深不可測,卻不是云道子能比的。”說罷,公羊澤便帶著胖子一同走出了房門。 剛剛走出房門,只見煉氣宗眾人已經(jīng)從天空中落下,到了胖子和公羊澤的面前。 拱了拱手,公羊澤朗聲道:“生死門第六代弟子,公羊澤見過太上長老前輩。” 只見那名在煉氣宗眾人簇擁下的中年人緩緩道:“公羊澤?你師傅是誰?” 中年人并沒有給公羊澤回禮,只是淡淡的問,對此,公羊澤并沒有露出半點的不滿,道:“晚輩師承南湘子。” “哦?你是南湘子的弟子?”煉氣宗太上長老在聽聞公羊澤的話后,神色終于有了一些變化,饒有興致的看向公羊澤。 公羊澤很老實的點了點頭,道:“正是。” 煉氣宗太上長老輕笑了一聲,大手一揮,只見一道五彩的光芒將公羊澤籠罩了起來,同時滲入到他的體內,雖然這是一件大不敬的事情,但公羊澤卻絲毫沒有反抗,任由煉氣宗太上長老探查他的身體。 不過一會,太上長老緩緩道:“死神八階能夠由此番途徑修煉,你不是生死門的第一人,但能夠修煉至此,卻是首位,我說南湘子怎么會收下你,倒是有意思。” “多謝太上長老夸獎。”公羊澤并沒有因為受到夸獎而高興,只是恭敬的回應著。 而太上長老似乎也沒有和公羊澤繼續(xù)聊下去的意思,當即說明了自己的來意:“我此番前來,是想知道,生死門,是要和定心門死磕了?還是說,只是打著死磕的幌子,攪亂大局,獲得進入無名鬼域的機會?” 公羊澤苦笑了兩聲,道:“太上長老這句話可真是問倒我了,我不過是來傳話的一個小兵而已,至于宗門到底是想要如何做,又豈是我一個化境期六代弟子能夠知曉的?” “倒也是,其實無論是哪種結果對我們來說都沒有什么太大的影響,我來是要告訴你,煉氣宗不會趟這趟渾水,無論你生死門和定心門爭的你死我活,煉氣宗不會幫助任何一方,無名鬼域我們放棄一個名額,這是我們的底線,至于山河屏風圖,他本是天道宗的東西,就算給,也不是給你們生死門。回去,將這話原封不動的帶給你的宗門。”說罷,太上長老便轉身,飄飄然的離去了。 而在一旁一直想要說話的云道子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跟隨太上長老一同離去了。 看著煉氣宗眾人離去的背影,公羊澤的眼中復雜之色閃過,道:“果然被大長老說中了,煉氣宗還是選擇了明哲保身,只是這次,恐怕是選擇錯了,胖子,收拾一下東西,我們準備走~!” 抬起頭,胖子疑惑的說道:“去哪里?” “兩界山!~” 驚訝的看著公羊澤,胖子并沒有問什么,只是回到自己的房中,拿上一些丟在那里的細軟之后,便回到了公羊澤的房中。 不久后,二人便已經(jīng)離開了煉氣宗的山門,在公羊澤的帶領下,向兩界山行去。 路上,胖子說道:“老哥,我只有奇境期的修為,去兩界山的話,是否會有些危險。。。” 不料公羊澤輕笑了兩聲,道:“你我都是修煉的死神八階,對于死氣本就有很大的抵抗力,加上有我的庇護,倒也無妨。” “只是我們去兩界山干嘛呢?”胖子不解的問道。 “因為生死門核心弟子和宗門所在,就在兩界山!” 倒吸了一口涼氣,胖子忽然明白,為什么拓拔風要讓自己去兩界山了,原來用意在此啊,這么看來,當年拓拔風應該在北疆大陸呆過不短的時間,不然不會連生死門的宗門所在都這么清楚。 想到自己就學習到公羊澤那強力的功法,胖子頓時一陣心潮澎湃,等自己學成之后,一定要回到南峰大陸,為納丁院長報仇,顯然,對納丁院長的死,胖子一直耿耿于懷。 公羊澤并不知道胖子在想些什么,他此時滿心都是當初宗門所下達的通告,凡是帶來有虛化死神氣息的弟子,一縷給與長老的職位,同時獲得一道精純的死神之氣。念及至此,公羊澤總會高興的咧開嘴,以至于一路上胖子都有些心驚膽顫,這家伙瘋了吧。 不錯,公羊澤是瘋了,不過卻是高興瘋的。 兩界山距離煉氣宗有很遠的距離,要橫穿三個小國才能到,路上公羊澤一直在催促胖子走快點,想到自己當上長老后所能獲得的權力,公羊澤更加賣力的趕路著。 路上,胖子對北疆大陸現(xiàn)在的形勢也有了一些了解,生死門的太上長老回來了,似乎在之前和定心門的一名太上長老有所恩怨,此番打算討回一個場子,只是最近北疆大陸修行界的一個盛會,開啟無名鬼域將要開始,所以不少宗派認為生死門是為了借此機會,打壓一些小門派,從而獲得更多進入無名鬼域的機會,所以此番幫助生死門的宗派并不多,更多的還是支持定心門。 可是對此,將公羊澤卻絲毫沒有流露出一點擔心,似乎卷入這場戰(zhàn)爭中的,并不是他的宗門一樣,當然,按他的話說就是,生死門是永遠都不會敗的!胖子并不知道公羊澤哪里來的這么強大的自信,只能老老實實的跟著他。 有些時候,你越想盡快完成一件事情,命運卻總和你開玩笑,就像現(xiàn)在的公羊澤,離開煉氣宗后的第五天,當胖子和公羊澤來到一個名為多羅國的地境的時候,天空中,三道流光出現(xiàn),轉眼間化為三名背著長劍的修士站在他們面前。 皺著眉頭,看著身前三名明顯來者不善的修士,公羊澤冷聲道:“幾位這是?” “生死門公羊澤?”為首的修士一口叫出了公羊澤的名字。 瞳孔微微一縮,這修士既然能一口叫上來自己的名字,想來在來之前,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但是,他們又是如何知道走的是這條路呢? 公羊澤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落月,因為煉氣宗既然已經(jīng)宣布不再參與此事,那么肯定不會再暗地里下黑手,他們不敢,而且也沒有下黑手的必要,只是這小小的望月門,敢和生死門作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