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jié)
陳浩南被六哥帶著上了樓上包廂,而發(fā)哥卻是有意的將趙鋼镚給攔在了身后,然后等六哥等人先進了包廂,發(fā)哥這才低聲對趙鋼镚說道,“你認識陳浩南?” “不認識。” 趙鋼镚搖了搖頭,說道,“只是去他場子過一次。” “這人少接觸。” 發(fā)哥皺著眉頭,說道,“陳浩南,不干凈。” “哦?” 趙鋼镚挑了挑眉毛,并沒有說話。 “如果不想給自己,還有我們?nèi)锹闊透惡颇蟿澢褰缦蕖!?/br> 發(fā)哥又在叮囑了一句。 趙鋼镚笑了笑,說道,“發(fā)哥,我做事,用不著您來教。” 這話看似軟綿綿的,卻是讓發(fā)哥皺了皺眉頭,隨即深深的看了趙鋼镚一眼,說道,“年輕人,最重要的,就是看清自己,再能打,你也只是一個年輕人。” 說完,發(fā)哥轉(zhuǎn)身走進了包廂。 趙鋼镚撇了撇嘴,云龍區(qū)的人是牛x,也是大股東,但是趙鋼镚的視線至少也是在六哥這邊,發(fā)哥這人,雖然是第二把手,但是,按照輩分來說,黃毛都得叫我一聲哥,你還有資格命令我不成?一邊想著,趙鋼镚一邊邁步走了進去。 剛一進包廂,趙鋼镚就發(fā)現(xiàn)了氣氛有點不同。 六哥笑容滿面,是個標準的主人樣,而曹慶則是坐在一旁,跟一個長的十分妖艷的女人聊著天,至于陳浩南,則是時不時的跟六哥聊幾句。 看起來,曹慶跟陳浩南,關(guān)系也不怎么和諧嘛! “來來來,兩位,過來一起喝一杯!” 六哥笑瞇瞇的對著曹慶跟陳浩南招呼了一下,曹慶笑了笑,將身子靠在沙發(fā)上,說道,“我在這兒就好了,浩南哥,可有段時間,沒看到你了啊!” “呵呵,曹慶哥事情那么多,哪有時間看我呢?” 陳浩南嘴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神色自然,比有點陰陽怪氣的曹慶多了一份儒雅,讓人看著就很舒服。 “最近事情,確實多啊!” 曹慶點了點頭,說道,“上次從東南亞那邊走了一批貨過來,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告的密,給捅到了警方那邊,害我損失了幾百萬,唉,浩南哥,您說,是哪個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王八羔子呢?” “這事兒我也聽說了。” 陳浩南微微皺著眉頭點了點頭,說道,“幾百萬的貨就這么被查了,你的運氣,看來不怎么好。” “我草!” 曹慶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叫道,“陳浩南,別讓我查出來這事兒是你干的!媽的!” “呵呵,當(dāng)年老趙家的人走之后說過,fj禁止碰毒品,你不聽,非得要做,也許是老天開眼了吧。”陳浩南年倒是沒有因為曹慶的突然發(fā)飆而有什么其他神色,只是用一種好似調(diào)侃的語氣說道。 “跟趙家的關(guān)系,難道你以為你比我還好么?” 曹慶不屑的說道,“你以為,我做這些,趙家人不知道?” “那我怎么知道?” 陳浩南聳了聳肩,說道,“口說無憑的。” “你給我看看,這是什么?” 曹慶突然一拉自己的衣服,將身上的衣服給脫了下來。 曹慶的身材,十分的好,身上的肌rou一塊塊的,里頭一看就知道蘊含了很大的能量,肌rou上頭還有好幾個刀疤,看 的出來應(yīng)該是一個打過拼過的人。 曹慶將手指頭指在自己的脖子上,說道,“你知道這是什么?” 所有人的視線都朝著曹慶的脖子看去。 只見曹慶的脖子上,有一處紋身,一個血字,在血字上面,是一把刀,而在血字下面,是一個斧頭。 “血魂堂精銳?” 六哥的瞳孔一縮,而陳浩南,則是笑瞇瞇的看著曹慶,依舊是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 十多年前,fj有一個超級大黑幫,那個黑幫,名字叫血魂堂。 血魂堂的幫主,是神州最大家族之一趙家的人,在十多年前,血魂堂幫主的名字,不止在神州,在整個世界的地下世界,就好似一面旗幟一般,讓無數(shù)的人頂禮膜拜。而他控制的血魂堂在鼎盛時期的時候,甚至于連意大利黑手黨,紐約黑幫等國際知名黑勢力都不敢硬抗其鋒芒。 在血魂堂里頭,有一個戰(zhàn)斗力最強的團隊,這個團隊,每一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能打能拼敢打敢殺! 而那個團隊里的每一個人的脖子上,都會紋著一個血字,如果在血字上面紋著刀子,那就是精銳,如果在血字下面還紋上斧頭,那就是…精銳中的精銳。 第兩百一十六章 我就是親個嘴(14更) “這么多年過去了,也許,你們都忘了這個紋身,當(dāng)然,在你們看來,這只是個紋身,但是在我看來,這卻是我的圖騰。” 曹慶的臉上帶著某種神圣的光彩,“當(dāng)我的脖子上紋上了這個圖騰的時候,我感覺到,我的渾身上下,就擁有了某種力量。” “曹哥,沒想到你,竟然是血魂堂的精銳!” 六哥眼里滿是不敢置信,除了這不敢置信,還有一絲絲好似畏懼的神色。 血魂堂,雖然已經(jīng)退出人們的視線十多年,但是即使到現(xiàn)在,在六哥這些人的心里,血魂堂,依舊有著一種讓人難以磨滅的震懾力。 這股震懾力,不止現(xiàn)在不會消失,在未來很久,都不會消失。 在血魂堂離開fj地下世界的十幾年時間里,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能夠跟血魂堂比肩的地下勢利,甚至于,沒有任何一個地下勢利,有當(dāng)初顛峰時期的血魂堂的,十分之一! 那已經(jīng)是一個無法超越的存在,甚至于在整個神州,那都是無法超越的。 當(dāng)年血魂堂巔峰的時候六哥還有陳浩南都是一些二十歲出頭的青年,對于血魂堂的輝煌,這些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切。” 趙鋼镚暗自撇了撇嘴,這曹慶還真的是做的有模有樣的,連紋身都弄上了,而且還弄得十分的像,要不是自己什么內(nèi)幕都知道,還真有可能以為這曹慶真就是當(dāng)年血魂堂的人了。 對于曹慶這種扯虎皮做事的行為,趙鋼镚雖然心里鄙視,但是卻也不得不承認,這一招還是挺好用的,特別是這虎皮一扯好幾年,就算是假的,那也足以糊弄住很多人了。 曹慶將衣服穿上,而后對陳浩南還有六哥說道,“雖然血魂堂已經(jīng)不在,但是血魂堂的精神卻是烙印在我的腦子里,誰惹我一下,我必定百倍報復(fù)之!” “曹哥曹哥,別動火嘛!” 六哥此時已經(jīng)從震驚中恢復(fù)了過來,連忙起身拉著曹慶坐到了沙發(fā)上,然后說道,“浩南哥也在道上混了很多年了,他的底子大家雖說不是百分百清楚,但是多少也是有點了解的,以浩南哥的為人,是不會干出那種出賣大伙的事情的!” “哼。” 曹慶冷哼了一聲,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是不是個斯文禽獸。” “呵呵。我倒真希望自己是個斯文禽獸!” 陳浩南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可惜了,這輩子就做禽獸了,跟斯文死活搭不到邊!” 隨著六哥的打岔,包廂里的氣氛又變得正常了起來。 趙鋼镚再上前敬了一圈的酒之后,就離開了包廂。 曹慶也在不久后離開了。 “你認識那個趙鋼镚?”曹慶一邊走一邊問刀疤眼。 “上次對林舒雅的行動,包括后來暗殺土匪的行動,都是被這人破壞的。”刀疤眼說道。 曹慶眉毛一挑。 “估計是土匪安排的保鏢。”刀疤眼說道,“或許可能跟警方有點關(guān)系。” “哦?” 曹慶微微皺了皺眉。 “幾次我都帶著面罩,他認不出我。”似乎知道曹慶皺眉的原因,刀疤眼先一步說道。 “那就好!” 曹慶點了點頭。 趙鋼镚帶著一身酒氣走出了蝴蝶會。 雖然酒氣很重,但是趙鋼镚卻是沒多大醉意,騎著小電瓶車,在門口那些迎賓小姐驚訝的眼神下,趙鋼镚離開了蝴蝶會。 在推開家門的時候,趙鋼镚就努力的想要讓自己保持住一種十分清明的狀態(tài),黃玲玲跟郭芙蓉兩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郭芙蓉最近貌似真的清閑了很多,每天不是逛街買東西就是看肥皂劇,搞的趙鋼镚真有點懷疑這郭芙蓉到底是不是被包養(yǎng)了,只是,一想到那些扎的滿身孔的娃娃,趙鋼镚又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那些孔,每一個位置,以趙鋼镚看來,對應(yīng)到人的話,都是人的xue位,甚至于很多,都是死xue。 如果說你扎小人的時候隨便扎,有可能那么準? 當(dāng)然,這也只是趙鋼镚的一個懷疑,郭芙蓉只是自己的房東而已,人嘛,有點秘密也沒什么。 “這都幾點了?” 黃玲玲看到趙鋼镚進門,皺著眉頭看著趙鋼镚,說道,“在你同學(xué)家呆到現(xiàn)在呢?” “然后去吃了宵夜!” 趙鋼镚笑了笑,說道。 “宵夜?” 黃玲玲說道,“我還給你做了面條呢,既然你吃了,那芙蓉,你就去吃吧。” “我都吃三碗了。” 郭芙蓉說著,打了個飽嗝,說道,“再吃下去,我就得撐死了。” “那做起來的面條晚上要不吃明天就吃不了了呢!” 黃玲玲無奈的說道。 “我吃吧”! 趙鋼镚尋思著自己晚上除了喝酒,還真沒吃什么東西,眼下肚子已然有點餓了。 “吃的下么?” 黃玲玲一邊站起身,一邊問道。 “當(dāng)然。” 趙鋼镚笑著摸了摸肚子,“裝一頭大象都可以!” “好厲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