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充分的借口和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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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層就是底層,人類社會中,不論是哪一個領域,都會不自覺的呈現金字塔形狀。處在頂點位置的,毫無疑問都只能是極少數的人。 而想要在販毒組織這些形形色色底層存在中脫穎而出,混出位,僅僅依靠著狠辣、彪悍還不夠,還得有精明的頭腦和過人的運氣。 時間放前一年多,維克托的身份和這些年輕人也沒有什么不同。 但是現在,他在這些年輕人的眼中看起來就和那些受人崇拜的“神”相差無幾,而且更過分的是,這些人的未來,他們家庭的未來,甚至是他們親戚朋友的未來,都寄托在維克托的身上。 這一點是維克托處心積慮達成的效果,但是相對于薩爾瓦多政府來說,這樣的結果不得不說又是一種莫名的諷刺。 站在病房的門口,維克托沒有第一時間推門進去,而是透過門上那扇觀察窗,朝里面打量了兩眼。 背朝著房門,躺在病床上的路易莎應該是在熟睡,床頭的一個掛架上,一瓶清澈的藥水正在靜靜的輸入著。 病床邊上,一個護士正坐在一張沙發上,無聊的翻看著一本雜志,除此以外,還有一個神情看起來很彪悍的女人手中把玩著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匕首,獨自坐在另一頭。 維克托推開門,刷著白漆的房門發出“嘎吱”一聲輕響,原本房間內的護士和那名女性護衛人員立刻被驚動了。 看到維克托的身影踏入房間,那名小護士立刻臉帶驚慌的匆忙從沙發上站起來,小心翼翼的退到墻角,同時還不忘將手中的雜志藏到了身后。 維克托沒有理會這些,只是朝著那名護士和護衛人員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然后走到了病床邊上。 路易莎看起來睡得很沉,略微有些卷曲的秀發披散在枕頭上,額頭上扎著一圈繃帶,鬢角位置隱約滲出一點紅色的血絲,左邊的臉頰上還有一處很嚴重的青腫,除此以外,倒是沒有在她的身上看到其他的傷處,看起來情況不是很嚴重。 床頭的一個小木桌上還放著一份醫療觀察記錄,估計應該是那名小護士光顧著掩飾那本雜志,卻把這份東西忘在了這里。 維克托順手拿起觀察記錄,刷刷刷的翻到最后一頁,然后皺著眉頭看了起來。 不用其他人做什么解釋,維克托也看得明白這份記錄上寫的是什么情況,路易莎被送過來的時候,除了左臂脫臼,輕微腦震蕩以外,還有就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挫傷和擦傷,其他嚴重的骨傷及內傷都沒有,也沒有什么穿透類的槍傷或者是劃傷…… 不得不說,在維克托派到她身邊的十六名防務公司的安保人員七死四傷的情況下,她能夠逃過一劫,只是受了一點輕傷,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將手中的觀察記錄放到了一邊,維克托站在床頭,伸手將散落在路易莎臉龐邊上的幾縷亂發撥到了一遍,仔細的看了兩眼,然后伸出手指,在她左臉頰的傷處輕輕的蹭了蹭,就算他的動作很輕,但是路易莎在睡夢中好像也有所感覺,她的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 “先生,”這個時候,一旁站立了半天的小護士出聲打破了房間內的沉默,維克托轉頭看了過去,那名護士才鼓足了勇氣,說道:“……路易莎女士的傷并不嚴重,但是精神上有些情緒波動,所以佩德羅醫生開了一些地西泮,好讓她可以好好的睡一覺,有利于康復……” 維克托和顏悅色的朝那名護士和女護衛點點頭,說道:“辛苦你們了。” “沒有什么,這是我們的職責……” …… 維克托沒有再說話,只是再看了兩眼正在沉睡的路易莎。 窗外的晨光透過玻璃照射在她的臉上,沒有上妝的臉龐在晨曦中好像散發著熒光,不過微微張開的兩片嘴唇有些干裂起皮,又顯示了這具身體主人的狀態有些不好。 任何人都不是毫無感情的行尸走rou,哪怕是再嗜血,再兇悍的殺人犯,其內心之中也有某個部位是柔軟的。 對于維克托來說,將他和路易莎之間“不愉快”的相識過程拋開一邊先不談,就算是在之后的相處時間里面,路易莎也很好的完成了一個“盟友”的職責。 不說這其中包含的私心雜念,是路易莎將維克托帶入了政治這扇大門,并且不遺余力的為他牽線搭橋,介紹人脈關系,而且在他有“需要”的時候,還供他發泄。 維克托對這個女人或許沒有愛情的考量,但是問題在于,任何人在相處時間長了之后,哪怕是沒有愛情,也會培養出一些其他類型的感情出來。 就算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的感情,但是從“功利性”的角度出發,這次的襲擊事件也是一個很好的,可以讓維克托插手法本家族這個政治家族內部事務的好借口。 對于法本家族這個盤踞在政府內部的龐然大物,維克托早就有心想要插一把手,只不過一直以來卻找不到很好的“突破口”。 所有圣薩爾瓦多社交圈子里面的人都知道,市議會的何塞·維克托議員同法本家族的路易莎夫人之間“關系匪淺”,兩個人在各種社交場合經常性的出雙入對,而且路易莎還特意表現出那種親昵的樣子,哪怕是再遲鈍的人,也明白究竟代表了什么。 不過這些嫉妒的人除了眼紅的私下里議論幾句,也做不出什么其他動作出來。 除了法本家族本身的權勢以外,維克托這位基民黨內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所擁有的力量,也足以讓一些想要做些什么小動作的人仔細的權衡一下,然后明智的打消了自己一些不應該有的念頭。 還是那句話,維克托的力量,知道的人是知道的,不知道的人,呵呵,他們的地位和力量也就可想而知。所以,一個市議會議員的身份也足以讓他們退卻了。 不過這些身份,地位所帶來的力量,在面對法本家族的內部事務上,卻沒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哪怕關系再親密,再眾所周知,維克托相對于法本家族來說,也只能算是一個“局外人”。 這也是路易莎在面對兩位堂兄逼迫的時候,維克托最多只能選擇替她保管資產,并且派出安保人員負責她的護衛工作而不能有其他太多動作的原因。 這也是通行于薩爾瓦多權勢圈子中的一種規則,哪怕是斗得再兇狠,也要維持最起碼的“和氣”,除非雙方真的準備掀起進行一場不死不休的戰爭。 不過現在這一切都不再是問題,兩位法本先生已經率先打破了這種規則,使用了規則之外的手段,企圖依靠毀滅的手段來達到侵吞路易莎名下的巨額財產的目的,這就讓維克托這個“局外人”有了插手的充分理由。 還是那句話,人不能做軟蛋,既然你已經動了我的女人,那么就不要怪我反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