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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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的空間很狹小,幾個平米的房間內,還安裝了兩個鐵質的架子床,除此之外,居然人性化的設置了一個漱洗臺,最里面用塑膠擋板格開了一個小角落,不用猜測,那估計是廁所,墻壁上還有其他一些以前的囚犯搭建的一些木臺之類的東西,零零總總加在一起,就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整間囚室靠右側外間的一個鐵床被挪開,此刻一名渾身上下,只身著一條犢鼻褲的印第安血統的拉美裔男子,被雙手捆綁著,蹲坐在冰冷潮濕的地面上,此外旁邊還有兩名看上去身材壯碩的黑人年輕人坐在他對面的床鋪上看守著他。 鐵門打開的響動,讓這兩個年輕人立刻站了起來,見到是阿托和維克托前后腳的進來,他們立刻朝房間里面靠了靠,讓出一條足夠兩人通行的通道,同時恭敬的問好道:“先生,阿托老大……” 阿托兩步走過去,什么都沒有說,抬起腳對著地上坐著的那個男人就是一腳踢過去,穿著皮鞋的腳尖準確的踢中了那個印第安男人的下巴,只看到對方原本低垂著的腦袋猛的往上一揚,“卡擦”一聲,后腦勺結結實實的撞到了墻壁上。 “嘿,阿托,不要這么粗魯,”維克托在后面拍了拍阿托的肩膀,微笑著說道:“……這位先生看起來傷的蠻重的,要是什么消息都還沒來得及告訴我,我找誰問去啊?” “先生,你就是太仁慈了,”阿托歪歪嘴,唇角挑起一道冷漠的弧線,辯解道:“這些人,都是一幫骨頭很硬的家伙,不動點真格兒的,他們還以為你很好糊弄呢!況且,咱們這里不是一共抓到了三個人嗎?他不肯說就算了,我還不信,他的同伴也是同樣的鋼筋鐵骨。” “嘖嘖,這樣不好,我這個人吧,就是見不得血腥,”嘴里一邊一唱一合的同阿托說著話,維克托從他的身邊穿過去,走到了那個印第安裔男人身邊,路過那兩名格列夫家族的幫眾身邊的時候,他隨口問了一句:“……這里就一個人,還有兩個呢?“ 兩名幫眾聽見了維克托的問話,其中一個立刻回答道:“稟報先生,為了防止他們三個人關在一起耍什么小聰明,同時這個房間也太小了,待不下這么多的人,所以我們擅作主張,讓獄警把隔壁的兩個房間清空,然后把他們三個人分開關押了。” “唔,干的不錯,回去我會讓莫塔老大獎賞你們的,”維克托向那個回話的年輕人點點頭,說完也不理會對方欣喜的臉色,雙手撐著膝蓋緩緩的蹲下去,而后伸出手指,在那個男人肩膀上的傷口上戳了戳,對方再次一聲痛呼,不由自主的抬起頭來,看著維克托。 這個男人看上去很年輕,最多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樣貌長得不錯,頗有幾分英俊小生的樣子。只不過可能是剛剛阿托那一腳踢得重了一點,小伙子滿鼻滿口都是血糊糊的,額頭上也沁著一顆顆豆大的汗珠,看上去估計疼極了。 “我想你肯定不認識我,當然,我也不認識你,”一只手捏著對方的下巴,另一只手在他的臉上拍了拍,維克托笑瞇瞇的說道:“所以,你肯定不清楚我的為人,即使現在我開口問你,究竟是誰派你們來襲擊路易莎和波費里奧他們的,你肯定也不會告訴我的……” 話說完,維克托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伸手在自己的腦門上敲了敲,自嘲道:“看我,說了半天話,也還沒做個自我介紹。 我是何塞·維克托,你可以叫我何塞先生,也可以干脆一點稱呼我維克托,不過以前我有一個綽號,叫做“v”,但是很久都沒有人當面這么叫過我了,所以,隨便什么,反正名字都只不過是一個代號,只不過是為了方便稱呼而已。 嗯,所以,現在,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么?“ 因為下巴被捏住,頭被固定著,年輕人只能翻著白眼,努力做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不可能,你不愿意,或者說你瞧不起我,所以不想告訴我你的名字?”維克托聳聳肩,一臉輕松的說道:“沒有關系,就像我說的那樣,名字只是一個代號,方便別人稱呼自己而已,其實認真的來說,就算叫阿貓阿狗都沒什么關系,所以,為了接下來方便我稱呼你,干脆我給你一個代號吧,唔,不如就叫做“邦德”先生吧。” 年輕人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很明顯,維克托的態度讓他感覺到不安,只是年齡、閱歷還有經驗的關系,讓他不知道自己這種不安,甚至深一點來說,這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究竟從何而來。 所以,為了掩飾自己的情緒,他把頭向后一仰,后腦勺靠在潮濕的墻壁上,兩只眼睛閉起來,一副自己睡著了的樣子。 “怎么樣?詹姆斯·邦德,英國的一個著名的特工啊,”沒有在意年輕人的姿態,維克托自顧自的說道:“美國人把他搬上了大熒幕,讓世界的年輕人都崇拜,向往那種神秘、刺激的危險生活而沉浸在虛假的幻想中,卻忘記了現實世界,其實比電影中描述的,更加的殘忍冷酷。” “……所以,邦德先生,現在到了問答游戲的環節了,讓我們快點開始,早點結束吧,”維克托摸摸口袋,從身上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剛剛想送到嘴邊的時候,他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對那個年輕人很客氣的問道:“你抽煙嗎?” 年輕人睜開眼睛看了看夾在維克托兩只之間的那根香煙,點了點頭,同時將腦袋朝前探了探并張開了嘴,那意思是指望著維克托將香煙送到他的嘴上。 “原來你抽煙啊,”不過維克托夾著香煙的手指轉了一圈,卻又將那只煙送到自己的嘴里,而后面無表情的說道:“現在,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今天的行動,究竟是誰指使你們做的?” 頓了頓,維克托提醒道:“……不過,你一定要想清楚了再回答我,只要你現在回答我的問題,并且讓我們順利的找到了幕后的指使者,節省了大家的時間,那么作為回報,我可以向你承諾,這件事情不會牽涉到你的家人。 相信我,你一定不會希望我們去拜訪你的家人的,對嗎?” 原本受到戲耍的年輕人已經惱怒的重新閉上眼睛假寐,一點回答問題的意思都沒有,但是聽到維克托的這句話,卻再也繃不住了,他猛地一下睜開眼睛,怒視著維克托大吼道:“這件事情是我做下的,你找我家人的麻煩干什么?不對,你根本不知道我叫什么,你也不可能查到我的家人在哪里。” 話一出口,他又感覺到萬分的懊惱,原本被抓之后,他就已經打定了注意不開口了。只是想不到,維克托一提到家人,自己一下子就沒有忍住…… “呵呵,”看著這個年輕人懊惱的重重的將頭磕在墻上,維克托輕笑兩聲,“難道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查不到了?我只能說,你真的是太天真了。 圣薩爾瓦多看起來面積很大,人也很多,但是我的眼中,它又算不上什么,只要我想要找出一個人的底細來,也許會費上一些功夫,多花一點時間而已。 但是我相信,我想要知道的,總會知道。? 話音說完,維克托起身,朝阿托歪了一下腦袋道:“阿托,他就交給你了,他知道的所有事情,我也同樣要知道。” “放心吧,先生,”阿托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沉聲道。 維克托起身,隨步邁出房間站在走廊上一口一口的抽著煙,明亮的煙頭在昏暗的燈光下一閃一閃的,一陣藍色的煙霧伴隨著身后房間內傳出的慘叫聲,在這個陰沉的地下看守所內往來回蕩,久久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