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角色對調
書迷正在閱讀:長生大帝、時崎狂三的位面之旅、劍仙也風流、超越次元的事務所、兵家大爭、美女請留步(巔峰強少)、學霸戀愛羞恥play、春宮十二美男、風云戀、幻符
維克托還有印象,曾經在埃斯科瓦爾時候,阿加塔這個唯一知道這筆埋藏的“巴勃羅寶藏”的知情人也死于“巴勃羅反抗組織”的追殺之中,于是這些埋藏在地下的現金再也無人知曉。 直到2015年,一位哥倫比亞農民在麥德林郊外的一處田地里,偶然挖到了當年巴勃羅埋在此處的現金,數額達到驚人的6000萬美元。一時間,讓這場尋找“巴勃羅的秘密寶藏”的游戲再次掀起了一個。 現在維克托搶先一步,將阿加塔秘密的控制在了手上,從而得到了這些現金的埋藏地點。 最后一沓鈔票送出去,維克托拍拍手將箱子合上,然后示意阿托將其交給一旁的一名教堂的麼麼,作為收養院維持運轉的經費。 他從德維爾蒂的手上接過那個剛剛大聲嚎哭了一場的黑小孩,就這樣攬在懷里輕輕拍打著,一邊向斑斑問道:“他們人都到了嗎?” 這個他們指的是格列夫家族中的各個中層領導,自從維克托掌握了格列夫家族之后,就恢復了索維諾時代遭到廢棄的“聚會”慣例。 每當有什么節日之類的,組織內幾乎每一個中層領導都會趕回梵迪諾貧民窟,不僅他們要來,而且還得攜帶上他們的妻子。 “我去問一下,”面對維克托的詢問,斑斑彎腰答復了一句,然后走向了客廳。 請來的宴會代辦公司正在別墅內布置著宴會的現場,薩爾瓦多國內雖然大部分是窮人,但是財富過度的集中也造就了一大批的有錢人。 而為了聯絡感情和社交,這些富人也經常舉辦宴會之類的,這就催生了一大批這種宴會代辦公司。 只要有錢,無論主人是想要日本的神戶牛rou,還是法國的布雷斯雞,或者羅克福爾藍莓乳酪等等這些世界各地的頂級食材,宴會代辦公司都能想辦法給客戶弄到。 離開不大一會兒,斑斑又轉了回來,他對正在逗弄著懷中那個小家伙的維克托點點頭道:“所有人都已經到了。” “那走吧,”不過就在維克托將懷中的黑小孩交給一個麼麼,然后讓德維爾蒂替他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準備踏出客廳的時候,博薩諾的到來突然打亂了他的計劃,而且看起來這位傳媒大亨的心情很不愉快,他一進門就臉色鐵青,一股低氣壓盤旋在他的周圍。 不得已,維克托只能讓斑斑去通知莫塔,由他負責招待其他人,而他則將博薩諾引到了書房。 等德維爾蒂送上兩杯咖啡掩門而出后,他坐在辦公桌后的辦公椅上,對博薩諾問道:“發生了什么?我看你一臉不高興的樣子,誰惹到我們的布爾內斯先生了,難道不怕你發動自己手中的力量把他的名聲寫臭嗎?” “……他嗎的,這個政府真的太cao蛋了,”努力了半天,博薩諾終于從自己的口中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了一句臟話。 “怎么了?” “你沒有聽到一點風聲嗎?”面對維克托的詢問,博薩諾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獨立宮否決了我們對于普雷格雷索傳媒的收購……”看著維克托一臉的疑惑和認真,他終于確信他的確是不知道這個消息,于是博薩諾好像找到了一個戰友一樣,將今天早些時候,他所經歷的事情對維克托和盤托出…… 就在昨天,博薩諾接到了獨立宮副總統辦公室的電話,通知他,明天一早,安菲羅閣下將會要接見他,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和他這位掌控了聯合報業集團的傳媒大亨商談。 他是在一堆擠在獨立宮門外的記者的注視下踏出的車門。獨立宮那帶著厚重歷史感覺的大鐵門在他的面前緩緩的打開,值班的警衛甚至舉起帶著白手套的手,給他行了一個非常簡潔的手禮。 這讓博薩諾感覺很好,當看到那些不屬于他名下控制的報社記者舉起手中的照相機朝著他按動快門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更好了。 “嘿,布爾內斯先生,他會給你個活兒干嗎?”博薩諾的側著身子向警衛遞出自己的證件的時候,無數的聲音都不約而同的喊出了差不多同一個問題,默契得就像一個合唱團。 博薩諾是堅定的基民黨的支持者,在大選期間,他控制下的各大傳媒,牢牢的站在基民黨的身后,為其攻擊政敵,洗刷丑聞。 現在他突然現身獨立宮,看起來應該是大選勝利之后,要論功行賞了。 這一點引起了所有記者的關注,他們總是挖空心思,想要得到第一手的消息。 “我有活兒干啦!”博薩諾大吼一聲,給眾人拋去他那著名的、仿佛能夠掌控一切的瞪眼。他享受著這種關注,從容不迫地把外套的扣子扣好。 “也許能幫你拿到一個內閣的職務?或者是總統的顧問干干也行啊!” “布爾內斯顧問?”博薩諾伸手抻了一下脖子下的領帶,語氣聽起來是不屑,“怎么聽起來跟叫什么阿貓阿狗似的。” 那邊一陣哄堂大笑,博薩諾轉身走過那扇光滑的黑色大門,踏入門廳。 一個信使居然已經先于他的到來等在了那里,手中抱著一束巨大的鮮花,各色各款,讓人目不暇接。 玄關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花束和花籃,都還沒有拆開,每時每刻都還不斷有新的送來。 看起來圣薩爾瓦多市的鮮花店,至少最近可以擺脫經濟蕭條的困擾了。 踏入這棟建筑西翼的時候,又換了一個人上前來領著博薩諾,踏著從前門一直延伸到內閣會議室的深紅色地毯,一路走向狹長過道的那一端。他發現自己的腳步竟然有點急切,連忙舒緩下來,慢慢享受當下的感覺。 博薩諾已經不記得幾時曾有這么興奮了。一個態度殷勤的公務人員領著他直接進了內閣會議室的大門,然后安靜地離開,關門的動作輕得沒人察覺。 “博薩諾先生,歡迎之至,請,”安菲羅揮了揮手表示問候,但是沒有站起身來,只是示意博薩諾做到桌子對面的一張椅子上。 房間內還有一個人,是何塞總統的美國顧問埃辛·卡彭,博薩諾向對方點了點頭,后者靠站在窗臺邊上,像一個古羅馬的衛兵一樣。博薩諾突然發現,自己現在很討厭第三者在場。 之前安菲羅還是基民黨國委員會理事長的時候,他和對方會面都是一對一的,可沒有什么其他的觀眾啊,畢竟有一些事情是屬于私底下的,不能夠讓其他人了解到的。 而那些日子,安菲羅一直是有所求的弱者,而博薩諾則是掌控一切的強者。 現在形勢的瞬間變換讓博薩諾一時間還沒有適應過來。 他不斷在自己的心里提醒自己,不得不說,突然之間,情況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兩人的角色對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