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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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理事長辦公室內,面對著顯得有些咄咄逼人的維克托和奧維爾,安菲羅這個基民黨的理事長原本應該拿出屬于黨派高層的威嚴,狠狠的訓斥這幫無法無天的黨派中層干部,讓他們記得對于上層領導權的尊重,團結一致的重要性。 但是最終,理事長并沒有這樣做,至于為什么,安菲羅表示他另有打算,當然,這種事情就不是維克托同奧維爾這種層級的人應該知道的信息了。 他只是以一句軟綿綿的話語,詢問維克托和奧維爾是否就反對黨的進攻已經有了對策來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那就是想讓黨派高層聽他們的,那么就先將他們的計劃和盤托出,看看是否能夠打動他這個老家伙先。 維克托同奧維爾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后起身將一個大大的黃色馬尼拉紙袋放在了安菲羅的辦公桌上。 理事長饒有興趣的看著維克托打開文件袋的封繩,然后從里面掏出了一疊照片,然后右手上翻,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安菲羅接過這疊照片,然后從旁邊的眼鏡盒里摸出了他的閱讀鏡,維克托看著理事長專心的一張一張的細細品味那些照片透露的信息,然后在一旁開口道“羅伯特·達布松一定想不到,他的新聞發言人兼政治顧問,同時還是他多年密友的布尼塞尼奧·塞薩爾先生居然是個同性戀。” “那又如何,只不過是布尼塞尼奧先生出入一家同性戀酒吧,這又不是什么犯罪!”手上的一張照片正好是布尼塞尼奧埋頭沖進“y男孩”這家同性戀酒吧時候的樣子,從照片上看起來,我們的新聞發言人先生一臉的急色,任誰看到這張照片,也不會相信他是誤入之類的這種侮辱人智商解釋的。 “是啊,在你我看來,這的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很可惜的是,外面那些媒體可不這么想。 想必你也知道那么媒體捕風捉影,夸大其詞的本事,當他們得知這樣一個消息的時候,一定會迫不及待的將布尼塞尼奧先生擺上案板大卸定會把他弄得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是犯了其他的罪行,這樣還能死的痛快些。” 維克托現在理事長的辦公桌前,掰動著自己的手指數道“首先,他背叛了自己的家庭,他的妻子,那個可憐的女人在一段名存實亡的婚姻里面被欺騙了二十多年,而且最終還要賠上自己所有的名譽為這個讓人覺得惡心的男人陪葬,而布尼塞尼奧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就毀了這個女人的所有,想一想可真是殘酷啊……” 維克托臉上掛著微笑,卻口吐絕命之言,“其次,我們還可以從國家安全的角度深入的挖掘一下,想想吧,布尼塞尼奧先生一直處在政壇的中心,每天要接觸大量的機密信息,其中不乏一些國家的機密情報。他可是政壇的重要人物啊,居然在各種嚴格的背景信息審查中隱藏了如此重要的個人信息,謊話連篇,想一想這種情況多么可怕吧,如果有其他的個人或者組織以此來要挾這位新聞發言人兼政治顧問先生,那么可以預見的是,這個蓄意欺騙國家和組織的小人為了繼續掩蓋他的這個小秘密,一定會不惜透露國家的機密的……” 安菲羅沒有吭聲,到目前為止,這些理由都是說給外面那些人聽的,如果維克托認為他安菲羅和外面那些喜歡追逐政客丑聞的記者一樣,那么他感覺可以結束今天的這場談話了。 維克托當然注意到了安菲羅理事長臉上的神色,他話題一轉,說出了一個安菲羅無法拒絕的原因。 “……還有,最嚴重的是,對反對黨領袖羅伯特·達布松的欺騙和背叛。他們是一輩子的朋友,羅伯特讓布尼塞尼奧待在他的身邊,信任他,給了他如此重要的職務,他卻在如此重要的事情上選擇了欺騙自己的老朋友。而且,我們還可以假設一種情況,那就是羅伯特一直都清楚布尼塞尼奧先生的性取向,但是不知出于各種原因,他卻選擇了替這位“老朋友”遮遮掩掩。噢,這種情況就更亂套啦……” 安菲羅理事長終于提起了興趣,他坐直了自己的身體,“你的意思是,羅伯特也是個……” “我什么意思也沒有,那是媒體應該干的活,”維克托回答道“不過我可以做一個大膽的預測,那就是在這個消息放出去一個星期左右,那些媒體就會得出這樣的結論,并且深以為然。” 安菲羅默然,維克托對于人性中的陰暗面把握得非常的精準,外面那些接受他們這些精英領導的民眾都是愚昧的,也是無知的。 政治人物的高高在上和不可接近,讓類似于羅伯特這樣處于食物鏈頂端的大人物的一切新聞都會激起民眾的興趣,而且這種興趣中,惡的一面要遠遠的大于善的那一面,他們總是不憚于用最大的惡意來揣測這些政客們的私生活,面對丑聞總是喜聞樂見并且孜孜不倦的討論。 現在維克托擺在他面前的照片,足以讓那些媒體發揮他們的想象力,將基民黨最大的政治對手,同何塞主席爭奪總統大選的羅伯特·達布松描繪成一個同自己的老朋友,新聞發言人兼政治顧問的布尼塞尼奧·塞薩爾先生長期保持了一種骯臟的,違背了整個社會倫理觀和道德觀,甚至違背大多數人信仰的“同性戀”。 能夠對敵人一擊斃命,這種事情光是想一想都讓人熱血沸騰,但是安菲羅理事長卻保持了最大程度的冷靜和控制,臉上一點神色也不露,讓維克托不禁為他的控制力感到大為贊嘆。 “我現在只希望羅伯特主席已經接受過包皮手術了,否則當他發現,民眾們在得知這個消息以后,一定會迫不及待的再給他的下體割上一刀的……”維克托戲謔的說道。 “不,這個消息我要你們保持沉默,在黨派的命令下來之前,我要你們保證,絕對不能夠透露出去。” “為什么?”維克托有些不解。 “時機,維克托,時機非常重要,”安菲羅難得的解釋了一下自己的用意,“布尼塞尼奧只不過是一個小山丘,我是不會讓羅伯特從一個小山丘上面滾落下來的,就算要將他推倒,也要等到他快要爬到最高峰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們再狠狠的從他的背后推他一把,這樣才能讓他粉身碎骨,萬劫不復,我可以等…… 我們都可以等,對嗎,維克托議員,奧維爾部長……” 略微思索了一下,維克托同奧維爾都一頭,“是的,理事長,我們都可以等。” “不過烏爾齊亞諾議員的事情……” “什么烏爾齊亞諾,讓他去死好了……”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