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沖動的安妮(求推薦票、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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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爾加多市的教會慈愛院,此刻已經被一群大兵團團圍住,院長在第一時間就被這群軍人給帶走了,馬欣中將冷著臉站在一邊,看著政務秘書門迭塔對著一群媒體記者“侃侃而談”。 什么“薩爾瓦多政府對于發生這樣的事情高度重視,何塞主席指示一定要嚴肅處理……”云云。 馬欣憋了一肚子的火,自己這次是被何塞給拉下水了,他還在想怎么跟“保守黨”內的那群老家伙怎么解釋呢。 看著門迭塔在那里大吹特吹,馬欣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要不是這件事鬧大了,“美國爸爸”施加壓力,何塞兜不住了,這個事情會得到解決?不要這么天真了。 安妮也在這群記者中間,薩爾瓦多這次的“幼女門”事件確實在美國國內引起了轟動,她舉著錄音機,就差塞到門迭塔嘴里了,大聲問道“門迭塔先生,請問貴國政府對于受害者有什么安置嗎?” 門迭塔愣了一下,這個他還真沒想到,如果按照他的想法,無非是換個負責人來處理這個慈愛院就好了,反正這是教會的“產業”,但是他不能這么說。 “請大家放心,對于這些悲慘的受害者,政府一定會和教會商量,做出妥善的安置,好了,我還要去處理這些事情,就先到這里吧。” “門迭塔先生……” “門迭塔先生,請再回答幾個問題……” …… 門迭塔坐進車內,擦了一下腦門上的汗水,心里把布蘭科這群王八蛋狠狠的問候了一遍,都是這群“人渣”惹出來的麻煩,弄得現在他要來“擦屁股”。 不過他想起馬欣那一臉“便秘”的表情,心情又愉悅起來,何塞主席早就應該這么干了,不給軍方找點事做,他們又要整天密謀一些東西了。 現在薩爾瓦多國內政治很“微妙”,何塞身為軍政府首腦,但是他的根基是基督教民主黨,基本是在政府內,而軍方丟掉了國家的控制權,一定非常不甘心,所以門迭塔對軍方的目光從沒有放松過。 現在何塞主席有美國人支持,軍方不敢“造次”,可是美國人的“尿性”大家都知道,換個黨派執政,就會全盤推翻上一任的政策,總體來說共和黨偏右,民主黨偏左,共和黨要求低稅收,對外強硬,民主黨則要求高稅收高福利,對外溫和,不過每個黨派內部又有左中右之分,但是大的方向不會改變,只有某的時候屁股決定腦袋而已。鬼知道四年后到底是哪一個黨派執政啊。 安妮對于這些“政客”的敷衍很不滿意,她現在不關心那群“人渣”的下場,她只是擔憂這群十來歲的孩子們究竟能不能得到妥善的安置,依靠薩爾瓦多政府,別搞笑了,像布蘭科那樣的政府官員讓安妮對這個國家的當權政府已經完全失去了信心。 皮魯隱身在一旁觀察著這一切,他在這里不是維克托的安排,只是他自己的決定,不知為何,這所慈愛院內受到傷害的小孩子,讓他想到了自己的meimei。 他記得自己有一個meimei,在被索維諾收養之前,一起和他流落街頭,雖然時常餓肚子,但是每次meimei在他討到食物帶回去的時候,總會很懂事的只吃了一點點,然后把大部分的食物塞到自己嘴里,然后柔聲的說“自己吃飽了,哥哥白天那么累,要多吃點。”…… 皮魯的淚水流了下來,在一次他興沖沖的帶著半只客人賞給他的雞腿,跑回他和meimei棲身的橋洞,準備讓meimei嘗一下她最想要吃一下雞rou是什么味道的時候,卻怎么也找不到meimei那小小的身影…… 這件事皮魯埋藏在自己的心中,誰也沒有說過,所以他在小老鼠中拼命的訓練,期望有朝一日出人頭地后,能夠找到自己的meimei。 現在看到這些慈愛院中的小女孩,不知為何勾起了皮魯的往事。 安妮奇怪的看見人群外一個淚流滿面的青年人,記者的敏感讓她覺得里面一定有故事,所以當她正準備采訪一下的時候,就看到皮魯轉身上車離開,她竟然鬼使神差的讓麥克也開車跟了上去…… 直到梵迪諾貧民窟出現在安妮的眼前,望著這座“龐大”的建筑物,安妮傻了眼,她看見皮魯徑直開車進入了這座貧民窟,咬咬牙,她下車正準備跟進去,被麥克一把拉住。 “安妮,你瘋了,居然想一個人進貧民窟?!”麥克一臉你一定是瘋了的表情,大力的抓住安妮的手臂,他必須阻止安妮的沖動,經常外派的記者的都知道,在一個混亂的國家有“三不”原則,一是晚上不出門,二是不單獨進入各類貧民窟,三是不去各類的地下酒吧、舞廳,這是最大限度保護自己的原則。 好吧,如果安妮能聽話,那她就不是安妮了,從小只要是安妮認定的事,她就確定一定要完成,現在她的好奇心爆棚,誰也不能阻止她進入這個貧民窟,記者的天性告訴她,這座貧民窟內一定有精彩的故事。 安妮掙脫了麥克的束縛,她跟認真的對麥克說道“嗨,麥克,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請你不要阻攔我。” 說完,就朝著貧民窟內走了進去,麥克煩躁的猛抓自己的頭,安妮是和他一同來到這個國家的同事,同時他又有點愛慕安妮,他不能夠讓安妮出事,麥克怒吼了一聲“上帝啊,我一定是瘋了……安妮,等等我。”隨即跟隨著安妮的身影一起消失在梵迪諾的入口處。 貧民窟和她往常的去過的地方根本就不一樣,就像是兩個世界,運行著不一樣的一套規則,處處可見赤裸上身,露出渾身的紋身,目光兇狠的幫派分子聚集在一起,路口停放著一輛后車廂加掛了一挺60機槍的武裝皮卡,一些半大的瘦弱孩子擺弄著手中的ak47步槍,安妮很肯定這是一群未成年人。 他們用兇狠的眼神打量著安妮這個和貧民窟“格格不入”的外來者,麥克見狀急忙站在了安妮的身邊,同樣用一種他“自認為兇狠”的眼神看著這些人,卻不知道,他這樣的行為意意味著“挑釁”。 街上破破爛爛的,到處都是堆積起來的垃圾,不過安妮看到有一小半的棚屋好像是被什么摧毀了,已經倒塌成了一片廢墟,有一些拾荒者正在里面拾撿著“寶貝”,她端起掛在脖子上的相機,拍下她認為感興趣的照片。 麥克的“挑釁”成功引起了幾個幫派分子的興趣,他們對視一眼,對于麥克這兩個一看就是“外來者”的人,洗劫一空丟出貧民窟算是最好的“待遇”了,運氣不好的話,像安妮這樣的“美人”會發生什么,不言而喻…… 安妮注意到了幾個渾身紋身的大漢不懷好意的靠了過來,恰好封住了剛剛進來的路口,她一下子抓住麥克的手,大喊了一聲“跑”,然后兩人開始在遍地雜物的貧民窟內展開了“大逃亡”。 那幾個幫派分子大呼小叫的揮舞著手中的武器緊跟在后面,安妮在拼命奔跑中不時回頭,發現距離越來越近,她終于為自己的決定感到后悔了。 直到跑到一個小教堂的廣場前,安妮一個踉蹌,被地上的雜物絆倒,身體失去平衡,摔倒在地,麥克見狀連忙扶起她想繼續奔逃,可是后面的幫派分子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兩個人被圍了起來。 安妮跌坐在地上,一股絕望涌上心頭,她為自己的“魯莽”而后悔,特別是還拉上了麥克,麥克“愛慕”她,她知道,但是她只能說,她對麥克不來電,但是自己的“執意”卻害了麥克…… 正當安妮悔恨交加的時候,她聽到一聲西語的叫喊從廣場邊一棟小樓前傳來,“嘿,你們在干嘛,這是維克托先生的客人。” 出聲的人是皮魯,他早就察覺了安妮兩人的跟蹤,但是他毫不在意,在梵迪諾,除了維克托,只有他傷害別人而沒有人能夠傷害到他。 他剛準備找維克托先生商量事情,就見到身后跟蹤他的兩人被家族的人圍在了一起,想了想,他還是出聲救下了安妮兩人。 包圍安妮和麥克的人群散開了一條縫,安妮連忙扯著同樣嚇得不輕的麥克向皮魯跑去,站在這個青年人身邊,安妮才呼出一口氣,自己得救了。 “謝謝你救了我,這位……?”安妮不知道怎么稱呼皮魯了,叫他先生?太年輕了,小伙子?別逗了,有你這么稱呼自己的“救命恩人”嗎。一時間安妮有點尷尬緊張的看著皮魯。 皮魯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朝那幾個追趕安妮的人喊了一句“維克托先生要見他們,你們散了吧!”人群才紛紛散開。 這是安妮第一次聽見“維克托”這個名字,僅憑一個名字,就能讓這些幫派分子離開,一時間,解除了危險后,她的記者本能又驅使她對這個名叫“維克托”的人興趣大增。 皮魯徑直走進了小樓,安妮和麥克左右看了一看,又互相對視一眼,還是跟在了皮魯的身后,踏進了這座神秘的小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