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拱了一片森林
四九突然想到是不是應該給義父帶些衣服,他的衣服家里多著呢。 陶大爺笑著說:“夫人心系邴先生,邴先生定然高興,至于衣服應該不用了。邴先生是托人找到我的,東西是我從另一輛馬車上裝到這輛馬車的,糧食是邴先生給我銀兩我去置辦的。所以即便小老兒把邴先生的衣服帶著也找不到邴先生。” “噢?”四九真是奇怪了,義父在縣城做什么,竟然還如此神秘! 木元豐道:“義父在縣城一般都是為大戶人家醫治,切勿掛念。” “噢,這還差不多。那些大戶人家就是矯情,聽書有些治不好不能出門,還有各種奇怪的規矩,也是委屈了義父了。”四九還是會心疼邴老爹的,畢竟他們在一起生活了這么久,他對他們夫妻二人也是有恩的,何況已經跪拜他為義父了,怎么地也是一家人了,應該關心的。在木元豐千叮囑萬玩叮囑下,終于出了門。 他要把前門鎖上,讓四九把后門閂起來,四九說等他們走了,白日里她就鎖,木元豐要幫著鎖,四九不讓,說這個大晚上也沒有人來,門從里面閂著就成了,白天等她再鎖。 在四九的堅持下,木元豐把東西搬上了馬車,陶大爺也已經把馬車套在馬上了。 馬車臨走前,木元豐一定要看著四九把門閂上他才走。四九無奈,只能照辦,把門閂上了,在里面聽著馬車離開的聲音,有想打開門的沖動卻又停下來了,她知道他是為了她考慮,便拿著燈回房了。 車上陶大爺笑著說:“木小哥新婚果然不同。” “陶大爺見笑了。”木元豐即便會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他的毫無害羞之意的言語下,也便掩蓋過去了。 兩人的馬車一路不慌不忙地走著,天亮了,還是這個速度,木元豐坐不住了,便提出他來趕,陶大爺也不推辭,直接將馬鞭給了木元豐。 一個快馬加鞭,馬車跑得飛快,是之前陶大爺的三倍不止。 陶大爺是習慣了在馬車上的生活,便笑話木元豐說:“木小哥這是才離家就想回去了。” “陶大爺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娘子險些被那jian人得逞了。若不是娘子催促,加上我接的活兒到了工期不能失信于人,我怎么也不會出門。”木元豐在陶大爺面前倒也能說幾句。 陶大爺這下愣了,“那為何她不愿與你出門?” “她怕給我帶來拖累。”木元豐懂自己女人的心。 “何人如此大膽?”陶大爺問。 “我們寸有個小冉步春的,人稱小賴子,跟我們村的寡婦劉鳳娥勾搭在一起,我娘子不知怎么的讓劉鳳娥看不順眼了,她便給小賴子吹枕頭風,小賴子趁我不在家去藥堂鬧事。若不是四九機靈,我及時趕到,后果不堪設想。”木元豐想著都還在后怕。 陶大爺也驚訝到了,青天白日竟然敢去邴先生的百草堂鬧事,對象還是邴先生的兒媳婦,這個小賴子是不想活了。“公子,這人要不要找人給他做掉。”陶大爺變了稱呼。之前他都是喊木元豐為公子的,只是邴先生叮囑在四九夫人面前一定不能喊公子,就喊普通人喊的稱呼。他不知道邴先生為何讓他這么做,但是既然是他吩咐的,必定有他的理由,他也不再多問了。 “不,我會收拾他的。”木元豐沉默了,馬車趕得更快了。、 兩人都沒說話,木元豐是思家心切,陶大爺是替四九擔心,也盼著木元豐早點回去。 不論是哪個方面,從哪個方面來講,今日木元豐離開家,四九應該都是安全的。畢竟柳青兒在生孩子,沒法子找四九,小賴子的閨女春娃丟了,也是沒有時間去找四九的,別人就沒有什么人了,噢還有個劉鳳娥,劉鳳娥應該是離開了淺水灣,有人說看到她在隔壁村的光棍家出沒,那應該是走了。 說到到了光棍家躲難的劉鳳娥,本想在光棍家歇個腳就走,卻被光棍殺雞哄著她留下來了。 這光棍姓李,名叫李開,是這個李家村有名的光棍,人勤奮老實,規規矩矩的,就是男女事情上很執著,年輕時也有人做媒,只是對人家女人太好了,好得人家不敢嫁過來,就有個他們村的女人,那時候還是女孩叫金花,女孩子上山砍柴,他怕女孩走路累了,死活要背著她上山,一個不小心,手無意中放到了裙擺下的胯里,這女孩子當時就尋死覓活的,說李開玷污了她,而沒有嘗過女人味兒的李開,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玷污她的事情。最后這事兒傳開了,金花家人讓金花嫁給他,金花死活不同意,說要是嫁人逼她,她就去死。最后沒辦法,只能退了親。自那之后,再也沒有人家愿意將閨女嫁給李開了,一晃李開已經過了而立之年,想娶個黃花閨女的可能就完全沒有了。 有一天他上山砍柴,發現隔壁村的寡婦竟然光著屁股在山上尿尿。 男人看到女人尿尿是件很晦氣的事情,特別是寡婦,他便上去理論。 沒想到這個寡婦看到他過來,也不拉褲子,而是直接站了起來,那白嫩嫩的肌膚,還有一片森林,他瞪大眼睛看直了,就想看個究竟,說什么都忘了。 他一瞬間化身成了豺狼,直接上去就一臉拱在森林里,各種味道,讓他渾身都顫抖,這就是女人味兒,所有的力量在這一瞬間化為了情意,直到他的種子灑在溫暖肥沃的土地上,滋潤著干旱已久的大地。 大地被滋潤了,還得打理,抱著全身無力的女人來到小溪水溝里,把她兩腿架在自己腿上,慢慢給她清掃著戰爭后的一片狼藉。 這是他做過的最幸福的事情了,這個神秘的地方,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看得仔仔細細清清楚楚的,就是不太明白,像個虛心討教的學生問先生,用手指指著玩著問著這是做什么的,那是做什么的。可希罕壞了。 久旱逢甘霖的土地,瀕臨貧瘠,就這樣被澆灌著,滋潤得快不行了。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