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 叫陣
“今日一早天還沒亮,阿茲特克王朝就出動大軍對我方發(fā)起進攻,攻勢異常猛烈,肖戰(zhàn)侯爺前往都城的時候,曾布下疑兵之陣,故意削弱了防守力量,試圖迷惑敵人,但他們根本不吃這套,上來就是一番猛攻,留守在防御攻勢上的將士們?nèi)繝奚幢阄液退抉R將軍立刻投入戰(zhàn)斗,還是吃了大虧,總的來說就是損失慘重。”彭憨說道。 “果然被太師說中了,這是我的失誤啊,我考慮不周,害的將士們?yōu)榇藛拭媸亲镌撊f死。”肖戰(zhàn)悔恨的說道。 “其實這事怪不得侯爺,就算保持原來的防御力量,甚至再加強一些,也是難以抵御敵人大舉進攻的。”司馬狂夫說道。 “敵軍主將是誰?”陳治愈問道。 “羅成,阿茲特克王朝的大將軍羅成親自帥兵出征!”彭憨說道。 “除此之外,羅成身邊還有一名神秘黑甲高手,修為似乎比羅成還要厲害,此人對我軍的威脅最大!”司馬狂夫補充道。 “什么修為?”陳治愈問道。 “無法探測,羅成和那神秘黑甲高手的修為都在我和司馬將軍之上,末將已經(jīng)突破至八品玄王,司馬將軍年輕,還是剛剛踏入玄王境界。”彭憨羞愧的說道。 “原來是咱們的將領(lǐng)打不過對面,俗話說得好,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將領(lǐng)打不過對面,那就只能用將士們的血rou之軀去扛,只能防守反擊,被動挨打,戰(zhàn)敗是必然的。”陳治愈說道。 “太師……哎,太師所言極是,我們的確是打不過啊,如果大將軍在就好了,巔峰高手在戰(zhàn)場上的作用是無可取代的,若能擊殺敵方主將,敵人必然軍心打亂,趁勢一輪強攻,就能大獲全勝,但末將和司馬將軍打不過羅成和那神秘黑甲高手,不該出去應戰(zhàn),去了就是一死,沒辦法,只能選擇防守態(tài)勢,就是太師所說的被動挨打,真是丟人啊。”彭憨說道。 “這就是我朝的弊病啊,常年的太平局勢,戰(zhàn)備不足,地方主官、將領(lǐng)的安排也相對隨意,不注重武力修為,真正到了兵對兵將對將的決勝時刻,就顯示出疲軟的態(tài)勢來。 司馬將軍年紀輕輕就踏入玄王境界,已經(jīng)是非常厲害了,想我乃堂堂南州郡郡守,卻還是玄尊境界,目前,我方王者境界的高手也就只有彭將軍、司馬將軍、彭肅大人和太師了,而九品王者根本沒有。 即便王上已經(jīng)將十萬將士都調(diào)到了南州郡,可解決不掉敵人的巔峰高手,我們還是難以打開局面啊。”肖戰(zhàn)說道。 陳治愈點頭,文臣其實無所謂,修為高低不說,只要有腦子就行了,但武將就完全不一樣了,修為低就是送死,在絕對實力面前,你再高的計謀也是徒然,彭戰(zhàn)神、司馬狂夫這些人,就是剛剛踏入玄王境界不久,就能封后將軍和右將軍,同時位列五虎上將,這和平年代無所謂的事,一打仗就扯淡了。 “現(xiàn)在參與城墻防御的是哪支部隊?”陳治愈問道。 “是肖倫的第十二軍團,目前來說,其他八支軍團并沒有暴 露,之前負責防御的是彭勇的第七軍團,但今日一戰(zhàn),第七軍團損失慘重,肖倫主動請纓,與彭勇?lián)Q防,目前彭勇的第七軍團殘部正在修整。”彭憨說道。 “肖倫的第十二軍團參與過這段時間的戰(zhàn)爭么?戰(zhàn)損如何?”陳治愈問道。 “也參與過兩次,戰(zhàn)損不大,之前的防守主力是南州郡的郡兵和各城的守衛(wèi),都城的兵團參與的少。”彭憨說道。 “走,到城樓上看看去。”陳治愈轉(zhuǎn)身就走,其他人急忙跟上,就連陳童、童謠、四王子肖徹都跟上來了。 “太師,軍事重地,你怎么還帶了兩個孩子來?”彭憨不解。 “我兒子,我女兒,我老婆,我爸媽,我老丈人,組成的南州郡軍事參觀團,我?guī)麄兏惺芨惺軕?zhàn)爭的氛圍,你們不用管,他們的一切事宜都由我親自安排就行了。”陳治愈說道。 彭憨和司馬狂夫?qū)σ曇谎郏际沁至诉肿欤恢狸愔斡J里賣的什么藥,打仗可是要死人的,要賣命的,帶了一個四王子都夠令人頭疼的了,怎么還把自己的一家老小都帶來了。 陳治愈也不理會彭憨等人怎么想,上了城樓,軍團長肖倫第一時間迎上來,小伙子年輕有為,精神頭也足,兩個眼睛放光。 “爺爺?彭肅大人?你們不是去都城參加立后大典了么?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陳大人、四王子殿下,你們……”肖倫糊涂了。 “肖倫兵團長,我代表父王傳話給你。”肖徹說道。 “末將恭迎王上圣諭。”肖倫急忙行禮。 “從即日起,南州郡一切軍事行動,都由陳太師全權(quán)負責,我跟在太師身邊觀摩學習,全軍上下不得稱呼我為王子,免得暴露身份,叫我徹兒就行了。”肖徹說道。 “末將遵旨。陳太師?”肖倫也不知道消息。 “先生,明天把我軍將領(lǐng)和各軍團長召集在一起開個會吧,我不想一個一個解釋了。”肖倫說道。 “徹兒所言不錯,等今夜戰(zhàn)事結(jié)束之后,我立刻開會。”陳治愈點頭。 “戰(zhàn)事?今夜要打仗?”四王子眼睛一亮。 “打一仗,給敵人送一份大禮,肖倫軍團長,你第十二軍團的將士們應該不會困到站不起身子吧?”陳治愈問道。 “回稟太師,我軍將士精神飽滿,隨時可以參戰(zhàn)!”肖倫震聲說道。 “叫陣。”陳治愈淡然說道。 “太師,夜間作戰(zhàn),恐于我軍不利啊,如果主動出擊,更是中了敵人的下懷。”彭憨為難的說道。 “彭將軍在城墻上看著就行了,我一家老小都在這里,有什么好怕的。”陳治愈搖了搖頭。 “叫陣!全軍聽令,都給老子打起精神來,要打仗了!”肖倫則是激動的很,在城樓上亂跑,發(fā)布命令,瞬間,整個城樓都被夜光石照的亮如白晝,連兩座城池之間的廣闊平原也清晰可見。 這才剛剛鳴金收兵沒多久,怎么突然間要打仗,第十二軍團的將士們也是一頭霧水。 咻! 叫陣的方式就是射出一支響箭,瞄著對面城樓就去了,響箭在夜空中劃過一道白光,附帶著發(fā)出尖銳的響聲,這一箭是瞄著對面的旗桿去的,要是能把對面的旗桿射斷,就算牛逼,不過第十二軍團的弓箭手準頭差點,一箭射空了。 “兄弟,你這箭術(shù)還得再練練啊,雖然是夜里,光線可并不昏暗。”陳治愈說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手就是一槍,正中敵方旗桿,旗桿應聲斷裂,跌落而下。 吼! 第十二軍團的將士們齊齊發(fā)出一聲歡呼,在叫陣的時候打斷對面的旗桿,最能提士氣了。 “太師好手段啊。”感受著周圍將士的歡呼,彭憨忍不住稱贊道。 “雕蟲小技而已,打仗就是要一鼓作氣,連對面的旗桿都打不斷,還怎么打敗敵人,培養(yǎng)一個百發(fā)百中的弓箭手很難嗎?”陳治愈問道。 “這……太師,自從開戰(zhàn)一來,我軍還沒有主動叫陣過,弓箭手手生,難免有點失準。”彭憨一臉尷尬。 響箭發(fā)出,旗桿又被打斷,對面的阿茲特克王朝很快反應過來了,也將城墻上無數(shù)發(fā)光石的罩子取下,這樣一來,中間的戰(zhàn)場與白天沒什么兩樣。 一名紅袍戰(zhàn)將和一名神秘黑甲高手在幾名將領(lǐng)的簇擁下來到城墻之上,顯然,紅袍戰(zhàn)將就是羅成。 “彭憨,你他娘的發(fā)什么瘋,白天一戰(zhàn)還輸?shù)貌粔驊K么?打擾老子睡覺,老子把你項上人頭擰下來當球踢。”羅成揉揉眼睛,怒聲說道。 兩軍陣前,白天打仗晚上睡覺這是慣例,夜間叫陣令人心煩。 “羅成狗賊,你休要囂張,一會兒就要你好看,誰擰誰的腦袋還不一定呢!”彭憨大聲回應道。 原本他還對陳治愈有些不滿,但隨著陳治愈驚鴻一瞥的露了一手,彭憨突然意識到,這個新任太師絕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簡單,一想到這里,彭憨這個人的底氣都特別足。 “哈哈,你彭憨也就是嘴上喊的兇,想要殺我,讓彭無敵來還差不多,有本事,你就站出來和老子酣戰(zhàn)一場!”羅成這人大頭大腦袋長胡子,是個莽漢。 “太師,末將雖然修為不如羅成,卻也能勉強撐上一陣,就讓末將先去應戰(zhàn),太師在城樓上觀看,找出這廝的破綻,一舉將其擊潰!”彭憨說道。 “你看著,我來。”陳治愈擺了擺手,他還要趁這個機會在軍隊中樹立威信呢,自然是得親自上陣,斬殺敵首才有效果。 “阿茲特克王朝大將軍羅成是吧?初次見面,閣下好大的威風啊。”陳治愈出聲了。 “你是誰?”羅成一愣。 “瑪雅王朝新任太師,陳治愈。”陳治愈說道。 “陳治愈?沒聽說過,我只知道瑪雅王朝的太師是譚千尺。”羅成說道。 “譚千尺死了,閣下的消息似乎不太靈通。站在你身邊的黑甲戰(zhàn)將,應該是洛桑王朝派來的高手吧?你們兩國聯(lián)手,怎么也不提前打聲招呼啊。”陳治愈笑著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