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兩個女人一臺戲
“若雪,你過分了。”陳治愈皺眉說道。 “我并不覺得過分,我從就這脾氣,受得了受,受不了滾,我憑什么要在乎其他人的感受。”吳若雪把頭一扭,冷聲說道。 “行,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派人送你回燕京。實(shí)話告訴你,你們吳家出事了,你爺爺奶奶,爸爸mama和你二叔,他們?nèi)际侵刈铮p則要坐很多年牢,重則就是要被執(zhí)行死刑,我是看你可憐,才帶你來金川,希望你能夠不受外界影響,換個地方好好生活,但現(xiàn)在看來,我們并不是一路人,既然如此,我還是送你到你該去的地方去吧。”陳治愈說道。 “我特么現(xiàn)在成了一個孤兒,你覺得我該去哪兒?”吳若雪問道。 “你不是還有外公外婆呢,他們也是身居高位的大官,你跟他們一起生活,才能永遠(yuǎn)保持你這任性妄為的脾氣,我和鄧潔都是一般家庭成長起來的孩子,實(shí)在是伺候不了你這種富家子弟,抱歉。”陳治愈說著,就站起身準(zhǔn)備出門。 “我不要去莊家!”吳若雪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樣,身子一顫,躲到一旁。 “從血緣關(guān)系上來說,莊家是你mama的娘家,從生活條件上來說,莊家和你們吳家也正好匹配,這是你最好的選擇。”陳治愈搖了搖頭。 “不!無論你說什么,我都不會去莊家,你休想強(qiáng)迫我。”吳若雪胡亂的擺手說道,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陳治愈心里也納悶,莊嚴(yán)這個外公做的這么差勁么?怎么吳若雪提起莊家就跟要下地獄一樣。 但他面上并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的情緒,吳若雪這個丫頭片子脾氣太差了,渾身上下都是富家姐的壞毛病,如果不及時改正的話,以后會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必須給她點(diǎn)顏色看看。 “你不想回莊家也可以,那我就把你送到孤兒院去,以后你自生自滅,我都不會再管。”陳治愈說道。 “你敢!陳治愈,你和我們吳家無冤無仇,也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你為什么要把我接過來?其實(shí)我知道你,尤其是今年,我在很多人口中都聽過你的名字,你是燕京官場上的新貴,是一號首長面前的紅人,以后政治前途一片光明。 可我也知道,你是特情部的部長,這次我們吳家出事,就是你們特情部搞的鬼吧?因為你心里對我有愧,所以你才把我接到金川來撫養(yǎng),是你害我家破人亡的,你敢把我送到孤兒院,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吳若雪的思維邏輯相當(dāng)縝密,讓陳治愈又一次驚嘆于現(xiàn)在孩子的智商和情商是真的高啊。 “你說的沒錯,這次負(fù)責(zé)辦理你們吳家這個案子的,正是我們特情部,但這并不是我們特情部故意找茬,而是你爺爺奶奶、爸爸mama、叔他們咎由自取,眼下我們手中有充足的證據(jù)來起訴他們,一切都是合法的流程和手續(xù),這你怨不得我。”陳治愈說道。 “我沒有怨你,我一開始就說過,我早知道我們吳家會出事的,只不過是早晚而已,我爺爺奶奶、爸爸mama和叔貪污受賄、濫用職權(quán)的事我心里很清楚,就看一號首長想不想動我們吳家而已,現(xiàn)在既然你們特情部出手了,那就肯定是接受了一號首長的意思,我沒什么好說的。但是,我現(xiàn)在無依無靠,你好意思把我送到孤兒院去嗎?孤兒院是人待的地方嗎?”吳若雪質(zhì)問道。 “我時候就是在孤兒院長大的。”陳治愈沉聲說道。 嘎。 吳若雪像是被口水噎到了嗓子,面色發(fā)紅的看著陳治愈,他只是從吳家來來往往的那些人口中聽到過陳治愈現(xiàn)在風(fēng)頭正盛之類的言論,但對于陳治愈的生平履歷、個人經(jīng)歷,她是一點(diǎn)都不知道,更沒有想到陳治愈竟然會是個孤兒。 當(dāng)著一個在孤兒院長大的人的面說孤兒院不是人待的地方,吳若雪就算再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她也知道這是非常不禮貌的事情。 “說來說去,你還是想以后跟我一起生活,對嗎?”陳治愈問道。 吳若雪沒有點(diǎn)頭,但也沒有搖頭。 “既然如此,那你以后就應(yīng)該聽我的話,我自信不會命令你做什么殺人放火喪盡天良的事,我只希望你能夠忘掉所有的不愉快,健康快樂的成長,做一個人見人愛的女孩子。 我不反對你追求個性追求時尚,但我要求你有起碼的教養(yǎng),你想一想從進(jìn)到這個屋子到現(xiàn)在,你的所作所為像一個有教養(yǎng)的女孩子嗎?我如果還縱容你這樣下去,那是對你最大的不負(fù)責(zé)任,等你長大以后,這個社會會狠狠的欺負(fù)你,讓你吃盡苦頭。”陳治愈說道。 “我沒有不聽你的話啊,可這個女人是誰,我為什么要聽她的?”吳若雪把苗頭對準(zhǔn)了鄧潔。 “她是我的朋友,而且以后你要和她住在一起。”陳治愈說道。 ! 面對陳治愈的這個安排,鄧潔和吳若雪齊齊出聲拒絕。 陳治愈無奈的撫了撫腦袋,一陣頭疼。 他既不能把吳若雪送到宋家,也不能讓吳若雪和陳旭堂住在一起,想來想去,就鄧潔這里最合適,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兩個女人居然這么不對路子。 “她只不過是你的朋友而已,我為什么要和她打交道,甚至還要和她住在一起,你這個安排也太不合理了吧?這還不如把我送到孤兒院呢。”吳若雪說道。 “她不僅僅是我朋友這么簡單。”陳治愈說道。 “那就是你的女朋友?還是你未婚妻?”吳若雪逼問道。 “也不是。”陳治愈搖了搖頭。 “這不就結(jié)了,最多是曖昧關(guān)系而已,我有什么好在乎的。給我換地方,我只能接受和你住一起這一個安排,其他的一概不接受。”吳若雪雙手抱在胸前,說道。 “可我就是住在這里啊。”陳治愈說道。 “你跟這個女人住在一起?難道你真的想和這個女人結(jié)婚?她看上去就比你大哎,而且根本沒有什么獨(dú)特之處,根本配不上你,你怕是腦子秀逗了吧。”吳若雪睜大眼睛說道。 過分,過分,過分! 鄧潔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 咚! 鄧潔撿起沙發(fā)上的抱枕就朝吳若雪砸了過去,吳若雪躲閃不及,被砸了個正著。 “哎呀,死女人,敢打我!”吳若雪也急了,撿起抱枕,要朝鄧潔砸了過去。 兩個人就站在沙發(fā)的兩端,拿著抱枕砸來砸去,嘴里說一些沒營養(yǎng)的話。 這大概就是女人吧。 陳治愈搖了搖頭,悄然退出戰(zhàn)場,一個人默默的收拾被鄧潔弄的凌亂的屋子。 過了約莫半個時,陳治愈讓整間屋子煥然一新,這一大一兩個女人居然還在相互撒氣,也是服了。 陳治愈不理睬,又一個人去做飯,半個時之后,香噴噴的飯菜端上了桌。陳治愈猛地一拍桌子:“都給我停手,乖乖坐下來吃飯。” “行!” 兩個女人又異口同聲的說道。 然后極度有默契的三步并作兩步,沖到了餐桌的兩旁,在陳治愈一左一右坐了下來。 “打夠了沒有?光丟抱枕有什么用,怎么不沖上去撕啊?”陳治愈問道。 “靠。我要是能撕的過她,我早上了。”吳若雪說道。 “哼,我撲上去撕她?那我得多丟人啊,一個巴掌扇的重點(diǎn)兒,都能讓她哭三天。”鄧潔說道。 “兩個人有多大的仇怨?至于這樣嗎?”陳治愈問道。 “沒什么仇怨,就是不爽。”吳若雪撇嘴說道。 “餓一頓就爽了。我就這個安排,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nèi)齻€人要住在一起,我馬上叫人送一張床來裝在書房,以后吳若雪就住在書房,你們誰不愿意接受這個安排,今天這頓飯就別吃了。”陳治愈說著,就打電話給葉琛,讓他安排送床的事。 “等等,我應(yīng)該有權(quán)利選擇自己睡什么樣的床吧?萬一你買的床我不喜歡怎么辦。”吳若雪說道。 “也有道理,那就不安排其他人負(fù)責(zé)了,我親自帶你去商場買,你看上什么就買什么,以后書房就是你的私人空間,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都沒關(guān)系。”陳治愈說道。 “那怎么行,這房子可是咱們租的,房東是我大姨媽哎,萬一這個丫頭片子突然發(fā)瘋,把房子拆了怎么辦?”鄧潔問道。 感覺陳治愈對吳若雪特別偏心。 “我給你姨媽打電話,咱們把房子買下來吧,原本想過買一套新房子,但這里畢竟住了這么久了,還真舍不得搬家。”陳治愈一邊說著,就給房東打電話。 房東是鄧潔的大姨媽,住了這么多年從來沒有主動張口要過房租,陳治愈也從來沒有拖欠過房租,眼下陳治愈提出要直接買下這套房子,而且價格由房東自己開,多少都可以,房東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下來,最終,二手房子賣了個新房子的價錢,買家賣家都滿意。 “鄧潔,回頭你和你姨媽聯(lián)系一下,房子過戶到你名下,我現(xiàn)在就把錢給你姨媽打過去。”陳治愈直接在手機(jī)上就完成了近百萬購房款的轉(zhuǎn)賬,也沒有立任何字據(jù)。 “雖然是我姨媽的房子,雖然你很有錢,但是這個價格也太貴了啊,我姨媽當(dāng)年幾十萬買一套房子,收了這么多年的租金,再以幾乎翻倍的價格賣出去,哪有這么好的事啊。”鄧潔埋怨的瞪了陳治愈一眼。 “我覺得挺劃算的,干脆吃完飯咱們一起去逛街,好好把屋里收拾收拾。”陳治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