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入主
“爸,你和忠伯身上都有傷,秀姨的氣色也不是很好,我先幫你們看看吧。”飯后,陳治愈說道。 “看病?家里有醫(yī)生的,讓老童叫他過來就好了。”文秀說道。 “哦,秀姨提醒了我,老童,把雇傭的家庭醫(yī)生遣散掉吧,以后家里不需要這項服務(wù)了。”陳治愈點頭道。 “馮醫(yī)生的醫(yī)術(shù)還是很信得過的。”文秀解釋道。 “我更相信自己的醫(yī)術(shù),回房間吧,我挨個給你們看看。”陳治愈起身說道。 “歡歡,你在燕京大學(xué)讀醫(yī)學(xué)專業(yè)?”童夜寒問道。 “沒有,我在燕京大學(xué)讀國際貿(mào)易專業(yè),醫(yī)術(shù)是自學(xué)的。”陳治愈說道。 童夜寒額前滑下三道黑線。 但很快,他就被陳治愈的醫(yī)術(shù)震驚了。 文秀只是些皮外傷,開了一張活血化瘀、養(yǎng)氣補血的方子,還附帶一個針灸療程,幫她深度緩解身體的疲勞。 忠伯后背被砍了兩刀,而且有多年的肺病史,這次正好一并治了。 童夜寒的身體最為虛弱,腹被人捅了一刀,傷口很深,失血嚴重。 受傷之后又沒有得到及時有效的治療,傷口已經(jīng)化膿,最要命的是隱疾,童夜寒這輩子在滬省摸爬滾打,受傷都是家常便飯,內(nèi)傷外傷混合傷,沒有一個好徹底的,都是在體內(nèi)積壓著,這次被刀傷牽引,來了一次大爆發(fā)。 五臟六腑、身體各項機能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尤其心臟和腎臟,損耗的很嚴重,已經(jīng)有心力衰竭的征兆。 幸虧是遇上了陳治愈,內(nèi)外兼修,標本兼治,又有靈氣輔助,可以慢慢的調(diào)養(yǎng)。 治病的過程中,流浪回來了,陳治愈可以和流浪進行神魂交流,而且流浪也能鎖定陳治愈的味道然后一路尋來。 陳治愈一面讓老童安排人去抓藥,一面讓他給流浪準備吃的,自己則是給童夜寒和文秀進行針灸。 兩個時以后,三位病人都被陳治愈給催眠,再度陷入沉睡,方便身體自行調(diào)整修復(fù)。 老童派出去的人也把許子君和吳謀帶來過來,二人自然有滿腹的疑問要陳治愈解疑答惑,但都被陳治愈壓了下去。 “以后我會長期住在這里,家里正主不多,傭人倒是一大堆,你們考慮考慮能不能把基地搬到這邊來,反正空房子多的是,還有傭人照顧你們的日常起居,就連送你們?nèi)ケ荣惖乃緳C也是現(xiàn)成的。”陳治愈說道。 “老大,這是你在滬省的家?”吳謀問道。 “可以這么理解,反正你們可以安心的用就是了。”陳治愈點了點頭。 “是你親生父母家嗎?”許子君問道。 “嗯,只是親生父親,我母親還沒有找到,這家姓童,我原本的名字叫做童歡,家里還有我爸爸童夜寒以及女主人文秀,這些你們慢慢都會了解。”陳治愈說道。 “他們對你好么?”許子君擔(dān)心的問道。 “你都看到了,我已經(jīng)成為這個家的主人。”陳治愈笑了笑。 “那倒是,以你的本事,走到哪里都會過得很好,那我們就真的搬過來住了,還可以給你剩下一筆房租錢呢,包括生活上的費用也一并省了,你放心,我們會很守規(guī)矩的,不會打擾你們家人的生活,更不會給你惹麻煩。”許子君說道。 “都是自己人,說這些干什么,如果害怕你們?nèi)锹闊揖筒粫才拍銈冞^來了,今天就行動吧,我安排人把那邊的東西都搬過來,你們順便找房東把房子退了。” “老童,安排多一點的車輛,幫我朋友把家搬到這里來,以后這家里也能有點人氣,不然的話,太冷清了。”陳治愈說道。 面對陳治愈一連串的命令下來,童正剛心里很開心,這就證明他在童家的地位依然是穩(wěn)固的,而且陳治愈并沒有打算開掉童家除了家庭醫(yī)生以外的任何一名傭人,而是選擇為家里加入一些新的成員過來。 這對他來說無疑是有利的,只要傭人團體依然在,他的權(quán)威就依然在,那些來自于傭人們的孝敬和隱形福利,甚至于因為童家管家這個身份所帶來的便利也不會削減分毫。 在流浪回來之后不久,新聞上就出現(xiàn)了文夜寒疑似被野獸撕咬致死的消息,文夜寒的身份很快被證實,名義上是童家大少,實際上又是文秀和郭衍的私生子,這個身份本就敏感,如今又詭異離奇的死亡,事情很快就傳揚開來,引起強烈轟動。 滬省黨委、政府、公安廳高度重視,立即發(fā)文提醒廣大市民注意加強日常防范,滬省可能被某種兇獸入侵,避免再添傷亡。 至于文夜寒的死,只能歸結(jié)為意外。 陳治愈這才派童正剛親自去公安廳認領(lǐng)文夜寒的尸體,順便到保險公司辦理理賠手續(xù),文秀給文夜寒這個寶貝兒子入的保險可不是個數(shù)字,這意外死亡之后的賠償也是相當豐厚。 文夜寒今年剛剛十八歲,在滬省理工大學(xué)讀大一,尸體直接送到涵江市殯儀館火化,在墓地找了塊地方,當天就下葬了。 速度快到等文秀醒來看到文夜寒死亡的新聞報到時,文夜寒已經(jīng)入土了。 文秀免不了又是大哭一場,但又毫無辦法。 而在文秀無助大哭的時候,陳治愈已經(jīng)在向童正剛了解童家的生意狀況了。 童家是做實業(yè)起家的,旗下的集團名叫銳行,現(xiàn)在的生意已經(jīng)大不如前,只有一家汽車制造廠、一家電池制造廠和一家化妝品制造廠還在勉強運行,維持著微薄的利潤 陳治愈終于想起,原來時候最早流行的那種老式面包車就是銳行集團生產(chǎn)的,但是現(xiàn)在市場上已經(jīng)很難聽到有銳行品牌的汽車了。 三家制造廠都不在滬省本地,而是落戶在北方欠發(fā)達地區(qū),那里原料豐富,電價、土地、人工都比較便宜,成本低廉,而且環(huán)保方面的壓力也相對一些。 童家也有一名和童越身份類似的商業(yè)總代理,名叫夏浩然,是個職業(yè)經(jīng)理人,今年也有四五十歲,在商業(yè)圈中算是有些名氣的,這兩年一直也有企業(yè)私下里出高價想要挖墻腳,但夏浩然感念當年家中落難的時候,是童家出手相助,幫他們度過危機,始終沒有動過想走的心思,是個有能力而且忠誠的人。 但三家制造廠的總經(jīng)理就完全是文秀的心腹了,其中一人是童夜寒的表弟,名叫童子功,負責(zé)汽車廠的生意,還有一人叫文深,是文秀的堂弟,負責(zé)電池廠,最后一人叫葉凋零,是和文秀一起長大的好閨蜜,兩人的感情真好比是穿同一條褲子。 “夏浩然現(xiàn)在在哪兒?”陳治愈問道。 “這……我得打電話問問,他一年四季都在外面,三家廠子挨個巡視,有時候也出去考察學(xué)習(xí),只是每年大年二十五回來述職。”童正剛說道。 “這兩天不是過年么,也不在家?”陳治愈皺眉。 “夏浩然……嗨,這個人風(fēng)流成性,沒有成家,卻又處處是家,毫不夸張的說,全華夏國每個省他都有丈母娘,而且還不止一個。 這家伙想得開,是個不婚主義,掙了錢就在外面養(yǎng)女人,四海為家,連套固定的居所都沒有。”童正剛苦笑道。 “這么個性?有意思,這種居無定所的人,童家怎么還用了這么多年?”陳治愈好奇的問道。 “有能力啊,而且忠誠。童家能夠掙扎著堅持到現(xiàn)在,老爺?shù)墓谟袃煞郑蛉说墓谟腥郑暮迫坏墓谟形宸帧?/br> 他這個人什么都擺在明面上,干多少事就拿多少錢,該拿的一分不少,不該拿的也一分不沾,童家給他的薪水其實不算高,但是也足夠他花銷,而且,童家能給他足夠的自由,這是他在其他地方不可能享受到的,這也是他不肯離開童家的一個原因吧。”童正剛說道。 “好,老童,你大可放心的在童家干下去,我喜歡聰明人,也喜歡有缺點的人,而你和夏浩然一樣,都算是這種人,只要你忠心服務(wù)于我,我不會讓你吃虧的,即便是你私底下干的那些不黑不白的勾當,我也可以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如果有一天,讓我察覺出你有二心的話,你們?nèi)叶紩较旅嫒フ椅囊购!标愔斡旖菗P起一絲冷笑,嚇得童正剛打了一個寒顫。 文夜寒果然是死于陳治愈之手,而且兇手不出意外,就是院子里撒歡的那條狗。 可以cao控著自己的狗去殺人,這樣的手段著實恐怖,童正剛打定了主意,無論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堅決不能招惹陳治愈,他比自己此前見過的任何人都要更加恐怖。 晚飯,應(yīng)該是這么多年以來,童家吃的最熱鬧的一頓飯,童正剛夫婦二人指揮著童家的傭人們做了滿滿一大桌子,連同許子君在內(nèi)的天影戰(zhàn)隊所有成員都成了童家的座上賓。 “歡歡,你開的藥似乎確實見效,我感覺以前灌了鉛一樣的身子好像輕松了很多。”童夜寒的心情看起來很好,笑著說道。 “效果肯定是有一些,不過對于你的話,應(yīng)該是心理作用更大,我大概需要一年的時間,才能徹底將你的身體給養(yǎng)好。”陳治愈說道。 “哈哈,無所謂的事,你就盡管施展吧,治成什么樣子我都高興。來,伙子姑娘們,多吃點,我們童家條件有限,實在不是什么豪門貴族,有招呼不周的地方還請各位見諒。 你們都是歡歡的好朋友,為了夢想在滬省打拼著實不易,我雖然不懂你們玩的那個英雄聯(lián)盟是什么東西,但是年輕大抵就是如此吧,有自己喜歡的東西總比渾渾噩噩的要好,希望你們能早日做出成績。”童夜寒說道。 “謝謝童叔叔,我們會努力的。”一群年輕急忙答應(yīng),童家所能提供的待遇已經(jīng)比他們之前的條件好太多了,哪里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