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機會
“原來如此,那應該就是不健康、不衛生的生活習慣和行為習慣導致的,病菌長期潛伏,肯定會有爆發的一天,這個很麻煩,現在的藥物治療也只能就是清潔殺菌,不可能根除。”陳治愈說道。 “對對,就是說啊,我表姐現在內分泌失調,例假紊亂,經常失眠,氣色也很差,整個人都恍恍惚惚的,再這樣下去,我都怕她那天會突然堅持不住倒下啊。”郭老師擔憂的說道。 “嗯,這個必須得著手治療,太熬人了,就算是鐵打的硬漢也扛不住這樣的折磨,更別說是女人了。”陳治愈點頭。 “那陳啊,你有把握嗎?那天我跟我表姐提過你幫我治療糖尿病的事,也跟我表姐說了會請你過去看看,希望你千萬要幫幫我們姐弟倆啊。我這個表姐對我很好,從就偏愛我,我很想為她做一點事情。”郭老師拜托道。 “郭老師可千萬別這么說,麻煩你和你表姐約一下,定個時間我過去看看。”陳治愈答應道。 “好!也別再約時間了,我現在就打個電話問問!”郭老師說著,就給表姐打去電話。 一番交流之后,得知他表姐今天就在家休息,郭老師當即邀請陳治愈現在就出發,陳治愈也沒意見,郭老師開車帶陳治愈去往表姐家。 燕京城南,一座中檔住宅區。 郭老師的表姐姓李,今年有差不多五十歲,夫家姓朱,從政。有一個兒子,在澳大利亞讀書。 “表姐,這就是我給你說的班里的學生陳,醫術很高明啊,我的糖尿病現在比以前好多了,完全有可能痊愈。”郭老師一進屋,拉著陳治愈在沙發上坐下來,又是遞水果又是拿飲料的,完全當成了自己家,由此也可以看出他們姐弟二人的關系是的確親密。 “陳啊,你好,聽旭堂(郭老師的名字)說,你是遲到了一段時間才到學校報到的,我因為主管科研,對教務上的事情不了解,你肯定也沒見過我。”表姐雖然四十多歲了,但看得出來,她的身材和模樣都保養得不錯,就是氣色太差,蠟黃蠟黃的,還隱隱泛著黑色,一看就是精神太差。 “陳,我表姐是燕京大學的副校長,主管科研的,物理、化學等試驗性學科接觸的比較多,你還沒有見到過。”郭老師也介紹道。 “原來是李校長,您好。”陳治愈急忙站起來,客氣的鞠了一躬。 “坐吧坐吧,別把校長這個身份當回事,現在的學生個性和能力都很強,我們這些老一輩也不能自覺高人一等了,不用那么多禮數。正相反,今天你是醫生,我是病人,我還要有求于你呢。”李校長平易近人的說道。 “陳啊,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如果需要做什么檢查,我可以回避的。”郭老師說道。 “不用,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我看李校長的面色就能知道三分,和李校長交流,又能知道三分,問字訣我倒是不怎么用,因為病人的情況和感覺醫生應該能判斷的出來,如果全都問病人,那還要醫生有什么用,剩下的四分,我通過切脈,就應該能確認了。”陳治愈說道。 “不錯!你見我第一面,就能看出我有糖尿病,這個望字訣上的功夫可了不得啊。現在的許多醫生,見到病人就開始問,你哪里不舒服啊?多久了啊?你自己覺得是什么病啊?以前都吃什么藥啊?等問清楚了,最后就按病人說的那樣開一模一樣的藥,真是讓人無語啊。像你這樣完全靠自己診斷的,很少了,也太難得了。”郭老師感嘆道。 “李校長,麻煩手伸過來,我切脈看看。”陳治愈笑了笑,并不發表評論,注意力都集中在病人和病情身上。 “好。”李校長答應一聲,把手伸了過去。 陳治愈靜心凝神,認真診脈。 同時,一股細微的靈氣順著脈門進入李校長體內,深入細致的探查,所以,別看陳治愈沒有做任何面上的觀察,實際上他已經把李校長體內的情況全查看了一遍。 “李校長,情況我已經清楚了,具體怎么導致的,這涉及到**,我也就不講了,婦科疾病歸根結底還是氣血不暢導致,滋陰補血是一方面,消炎殺菌是另一方面,再有就是一些因此受損或者功能衰退的器官,要好好溫養,重新激活。 要想徹底痊愈的話,必須得針灸、藥物和食補相結合,我先給你開個方子,主要是補氣養血,等你身體狀況好一些,我再開始針灸,通過針灸刺激xue道和重塑器官功能,再搭配上合理的膳食補充,不出半年,應該可以根除。”陳治愈說道。 “真的有把握嗎?”李校長有點難以相信。 “嗨呀,表姐,你怎么還不相信呢?陳說半年,那肯定最多半年,以我對他的了解,他肯定不會隨便夸下海口的,我自己親身經歷過的嘛,那還能有假。”郭老師說道。 “對對對,是我多疑了,陳啊,那我就按你說的做,先抓藥,耐心的服用一段時間,然后就完全聽你安排,該什么時候針灸,全聽你的。”李校長說道。 “藥的年份要足,熬藥的時候也要專業一點、用心一點,否則的話都會影響效果。我看上次郭老師抓藥和熬藥的地方就不錯了,繼續到那家藥房吧。”陳治愈說道。 “那當然了,我去的可是燕京大藥房啊,幾百年老字號,信譽保證的,抓藥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保證全部搞定,絕不會出問題。”李校長的病有了希望,郭老師的心情也跟著好起來。 “陳啊,你先坐一坐,我去準備點飯,你辛苦了,說什么也得吃飽肚子啊。”李校長起身說道。 “表姐,不用忙了,陳在我家剛剛吃過,你再做飯的話怎么吃得下。陳啊,我看你可以算一下幫我看病的酬金了,現在我的病已經快好了,完全康復也只是時間問題啊,而且你開的那些藥雖然是貴一些,卻也比反反復復去醫院檢查花的少多了,酬金你完全可以多算一點,我也不缺錢的。”郭老師說道。 “五千塊錢吧。”陳治愈想了想,給出一個數目。 “五千?不行,太少了!五千塊錢在燕京能做什么?我給你五萬塊錢,你現在讀書,正是花錢的時候,而且你不是還有個女朋友嘛,找對象也很費錢的。”郭老師說道。 “五萬又確實多了,這樣吧,一萬塊錢,咱倆都別爭了。”陳治愈說道。 “哎呀,你這個孩子,犟得很,老師又不缺錢嘛。那好,就一萬,我加你的支付寶賬號,現在就轉錢給你。”郭老師立說立行。 “對了,我表姐的你也算一下子,我干脆一起給掉算了。”郭老師說道。 “這不行,我的規矩,病好之后再收酬金。”陳治愈擺擺手。 “哎呀,有什么關系嗎?只要你出手,而且有把握,那肯定能治好的嘛,現在收錢和以后收錢,沒什么區別的。”郭老師說道。 “而且說實話,我之前是真不知道您介紹的病人是李校長,現在知道了,我倒是也有件事情想和李校長商量商量,也不是交換條件,就是正好趕上了,我說一說,李校長和郭老師你們聽一聽,覺得可以那就幫我一把,不行也沒關系,我再想辦法。”陳治愈說道。 “什么事情,你說。”李校長點了點頭。 “就是關于咱們學校的學生會。”陳治愈說道。 “學生會?這一塊一直是分管教務的蔣校長在管,他也是常務副校長,不過,你要是想加入學生會,甚至想在學生會里擔任學生干部,我都可以給蔣校長說一聲,大家同僚這么多年,這個面子他還是得給我的。”李校長說道。 “倒也不是這個事,我不會嫁入學生會的。不知道李校長對學生會的運行機制了解不了解,每一名學生在加入學生會的時候,都要繳納高額的會費,但大家為什么還趨之若鶩?歸結起來無外乎兩點,一個是覺得學生會是個特權階級,另一個就是學生會的各類活動有加分,可以直接影響當年終的評優評先。”陳治愈開了個話頭。 “嗯,這件事情我也是知道的,咱們學校的規矩也不固定,有時候是占百分之三十,有的時候甚至能占到百分之五十,全部看學生會干部的cao作,審批權又在蔣校長的手里,就連大校長也是不怎么過問的。”李校長說道。 “我給李校長講一個活生生的例子。”陳治愈遂把孫萌萌jiejie的遭遇講了出來。 “實話實說,這個事情就太不公平了,對咱們學校的聲譽也是一種敗壞,而且還讓真正成就優秀的學生寒心,這個東西越是這樣不正常的發展下去,以后可能會更麻煩。”陳治愈說道。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考全專業前三名都拿不到獎學金?學生會做事也太過分了!”李校長一巴掌拍在茶幾上。 “我這幾年是專心在帶著學生搞科研上,沒想到學校的管理混亂成這個樣子,蔣校長這不是胡搞么?現在還只是常務副校長,真等他當上校長,那還得了?這里是校園,教書育人的地方,怎么能在校園里面搞這些亂七八糟的風氣呢?”